第4章：接近真相的危机
我汗，瀑布汗！
这种话居然是从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老师嘴巴里说出来的。
说实话，我从来都不觉得周卉能够轻易接受鬼怪之说的。
只是没想到周卉早就把我当成了一个阴阳先生。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接下来对她说的话，肯定不会被她当成了怪力乱神。
我没有否认关于阴阳先生的那个名号，而是以周卉先入为主给我设定的身份谈下去。
不过，我需要声明一点，渡灵人和阴阳先生，是有着本质上的差距的。
共同点是两者都能够通晓阴阳。
但阴阳先生大多数都是在为活人服务，而渡灵人基本上都是为死人服务的。
阴阳先生为活着的人消灾解厄，大多数也会收取金钱费用。
甚至有的阴阳先生以此大发横财。
而渡灵人呢，和鬼打交道的多。
基本上不会收取活人费用，不过每渡走一个灵魂，我会得到一份阴功。
也就是阴间那边会在功劳簿上给你记下一笔。
毕竟每个人都会死，渡灵人也一样，算是为死后的自己谋福利了吧。
不过，我当渡灵人为的却不是我自己，这一点以后你们应该就会知道了。
我的话题很快转到了陈旻浩身上。
当我告知周卉，我想调查陈旻浩灵魂失踪这个案件的时候，周卉脸上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兴奋。
或者是一种好奇吧。
“其实你也应该认识他啊，他以前追过我的，但是也因此被咱们班男生怼过，还揍他一顿呢。”
这个事件，我似乎是有耳闻的。
我依稀记得上大学那年的确有个大二的男生借着酒劲表白过周卉。
被周卉拒绝以后，还想霸王硬上弓。
结果被班上几个爱慕周卉的男生拉到厕所里面教育了一番。
没想到那个人就是陈旻浩。
而且陈旻浩后来居然和周卉一样，同样是留校任教了。
我问以陈旻浩这样子的个性，是不是经常得罪人啊。
但是没想到的是，周卉的回答却恰恰相反。
在我看来，陈旻浩和周卉都是没有出过校园去到社会上的人，所以相处的环境自然而然比较简单。
换句话说，不会有太大的利益上的争执。
周卉说，陈旻浩的业务能力不错，据说校方前些日子，还准备提拔他晋升副教授呢。
只是陈旻浩还没当上副教授，人就死了。
而在周卉这几年相处下来，他觉得陈旻浩是个挺圆滑的人，不太会得罪人，和学生关系也很不错。
“不过吗？”
就在我觉得似乎又陷入僵局的时候，周卉又开口了。
周卉若有所指的说道：“他似乎和学生的关系太融洽了。”
我也不是笨蛋，直接了当的说道：“你是指他和肖晴的关系。”
周卉摇头说道：“拜托，我是那种思想狭隘的人吗？他又没结婚，恋爱自由，但肖晴吗，就是太单纯了。”
也是，现如今这个年代，师生恋真算不上什么大新闻了。
但是周卉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瞠目结舌。
“陈旻浩这人生活作风太差了。”
我听懂了周卉的话，生活作风差指的自然是陈旻浩的男女关系很复杂。
周卉告诉我，她曾经在一天以内看到过陈旻浩同时和三个女生约会。
而且其中有两个还是他的学生。
靠，这家伙的肾也太好了吧，他是属泰迪的吗。
“学校里的疯言疯语其实传的很厉害，不过谁让陈旻浩生了一副好皮囊，那些韩剧看多了的姑娘拼了命往上扑。”
不是每个女孩都是周卉，而且现在这个看脸的时代，颜值的确挺重要的。
我看过陈旻浩的照片，是挺帅的，至少要比我帅的多了。
算不上校草级别，但是当个班草绰绰有余。
加上近水楼台，倒真的给这厮创造了疯狂吃窝边草的可能。
若是陈旻浩是被人谋杀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情杀。
财富，权利，爱情，这三样东西，是最能够让普通人做出疯狂事情的欲望之眼，既然前两个陈旻浩都没怎么沾，看来这满山的烂桃花就是要了他命的东西啊。
有了这些消息，我觉得我有了调查的方向。
在蛋糕店里，吃完了简单的早餐，我没忘记给肖晴带一些回去。
不过在离开蛋糕店之前，周卉要了我的手机号，还有家庭住址，说是为了防止我又一次忽然消失。
她上午有课，确定了肖晴无大碍，又帮肖晴预付了一笔医药费以后，先回去上课了。
在病房里，我看着一边啃着蛋挞一边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的肖晴。
说实话，我是不太忍心告诉他事实的真相的。
和陈旻浩轻车熟路的泡妞手段相比，这个觉得自己品尝到恋爱滋味的小姑娘。
完全不是对手。
陈旻浩那个渣男，不光是欺骗了她的感情，还差点让她送了命。
不过，和肖晴闲谈之中，我发现了一个细节。
陈旻浩是三月初死的。
而在二月份，也就是农历春节那会，似乎陈旻浩就意识到自己遇到麻烦了。
还在微信里告诉肖晴，劝她和自己分手，说是不想害她。
这绝对不是陈旻浩幡然醒悟，应该是陈旻浩遇到什么麻烦。
甚至他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死。
我想起了那个红衣女鬼，忽然又意识到还有一个巨大的漏洞自己没有发现。
如果说害死陈旻浩的，不是人呢？
肖晴使用召鬼术，召的是陈旻浩的灵魂，但最后召来的却是那个红衣女鬼的鬼魂。
或许有一个解释可以行得通。
那个女鬼杀死陈旻浩，而且吞噬了他的魂魄。
陈旻浩的灵魂消失了五十天了。
我一直以为陈旻浩的鬼魂是躲藏起来，不愿意离开阳世。
但其实还有这样一种可能，他的灵魂被更加凶恶的鬼魂吞噬了。
因为鬼魂之间相互吞噬的情况并不多见，所以一直以来都被我忽略。
现在想起来，一切似乎都豁然开朗了一般。
难怪我用召鬼术，一直都无法把陈旻浩的鬼魂召出来。
显然，并不是因为我和陈旻浩不熟悉，陈旻浩不愿意来见我的原因。
如果上述的推断都是准确的话。
那么我要渡化的鬼魂，应该不是陈旻浩的，而是那个红衣女鬼的。
一念及此，我便站起身来说道：“我有事要去办，你乖乖的待在医院里。”
肖晴似乎很不喜欢待在医院里，现在我又要走，她眼神里充满着无助。
但她还是点点头说道：“那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我嗯了一声，很是干脆利落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只是要走出病房的时候，我回过头来又看了一眼脸色稍微红润一些的肖晴说道：“逝者已矣，以后别做傻事了，你这么年轻，小模样长得也不错，要找一个喜欢你你也喜欢的男人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
我再没有理会肖晴的情绪，便离开了医院。
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去见一个人，如果顺利的话，我甚至能够在今天便查到那个红衣女鬼的身份。
今天的天气不错。
四月底的太阳已经有些热度了。
对于我这个大多数时候都在夜间行动的家伙而言，白天大多数时间是用来睡觉的。
能够沐浴到阳光的时间的确是不太多。
现在不过才九点半左右，阳光不算刺眼，路上的行人也不多。
只是现在的我却没有沐浴阳光的舒适感，反而有一种脑后发凉的感觉。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和很多次我身处在危险时候感知到的那种感觉是一样的。
我忍不住的多次过头，但是四周，却没有一点异动。
是错觉吗？
路边的绿灯亮了，我也来不及想太多了，便自顾自的朝着马路另一边走去。
此刻，所有的车辆都安安静静的停在斑马线前，我也没有看到有一辆黑色的本田车从几十米开外疾驰而来，根本没有因为遇到红灯而选择减速，甚至速度还比之前更快了一丝。
这种话居然是从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老师嘴巴里说出来的。
说实话，我从来都不觉得周卉能够轻易接受鬼怪之说的。
只是没想到周卉早就把我当成了一个阴阳先生。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接下来对她说的话，肯定不会被她当成了怪力乱神。
我没有否认关于阴阳先生的那个名号，而是以周卉先入为主给我设定的身份谈下去。
不过，我需要声明一点，渡灵人和阴阳先生，是有着本质上的差距的。
共同点是两者都能够通晓阴阳。
但阴阳先生大多数都是在为活人服务，而渡灵人基本上都是为死人服务的。
阴阳先生为活着的人消灾解厄，大多数也会收取金钱费用。
甚至有的阴阳先生以此大发横财。
而渡灵人呢，和鬼打交道的多。
基本上不会收取活人费用，不过每渡走一个灵魂，我会得到一份阴功。
也就是阴间那边会在功劳簿上给你记下一笔。
毕竟每个人都会死，渡灵人也一样，算是为死后的自己谋福利了吧。
不过，我当渡灵人为的却不是我自己，这一点以后你们应该就会知道了。
我的话题很快转到了陈旻浩身上。
当我告知周卉，我想调查陈旻浩灵魂失踪这个案件的时候，周卉脸上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兴奋。
或者是一种好奇吧。
“其实你也应该认识他啊，他以前追过我的，但是也因此被咱们班男生怼过，还揍他一顿呢。”
这个事件，我似乎是有耳闻的。
我依稀记得上大学那年的确有个大二的男生借着酒劲表白过周卉。
被周卉拒绝以后，还想霸王硬上弓。
结果被班上几个爱慕周卉的男生拉到厕所里面教育了一番。
没想到那个人就是陈旻浩。
而且陈旻浩后来居然和周卉一样，同样是留校任教了。
我问以陈旻浩这样子的个性，是不是经常得罪人啊。
但是没想到的是，周卉的回答却恰恰相反。
在我看来，陈旻浩和周卉都是没有出过校园去到社会上的人，所以相处的环境自然而然比较简单。
换句话说，不会有太大的利益上的争执。
周卉说，陈旻浩的业务能力不错，据说校方前些日子，还准备提拔他晋升副教授呢。
只是陈旻浩还没当上副教授，人就死了。
而在周卉这几年相处下来，他觉得陈旻浩是个挺圆滑的人，不太会得罪人，和学生关系也很不错。
“不过吗？”
就在我觉得似乎又陷入僵局的时候，周卉又开口了。
周卉若有所指的说道：“他似乎和学生的关系太融洽了。”
我也不是笨蛋，直接了当的说道：“你是指他和肖晴的关系。”
周卉摇头说道：“拜托，我是那种思想狭隘的人吗？他又没结婚，恋爱自由，但肖晴吗，就是太单纯了。”
也是，现如今这个年代，师生恋真算不上什么大新闻了。
但是周卉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瞠目结舌。
“陈旻浩这人生活作风太差了。”
我听懂了周卉的话，生活作风差指的自然是陈旻浩的男女关系很复杂。
周卉告诉我，她曾经在一天以内看到过陈旻浩同时和三个女生约会。
而且其中有两个还是他的学生。
靠，这家伙的肾也太好了吧，他是属泰迪的吗。
“学校里的疯言疯语其实传的很厉害，不过谁让陈旻浩生了一副好皮囊，那些韩剧看多了的姑娘拼了命往上扑。”
不是每个女孩都是周卉，而且现在这个看脸的时代，颜值的确挺重要的。
我看过陈旻浩的照片，是挺帅的，至少要比我帅的多了。
算不上校草级别，但是当个班草绰绰有余。
加上近水楼台，倒真的给这厮创造了疯狂吃窝边草的可能。
若是陈旻浩是被人谋杀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情杀。
财富，权利，爱情，这三样东西，是最能够让普通人做出疯狂事情的欲望之眼，既然前两个陈旻浩都没怎么沾，看来这满山的烂桃花就是要了他命的东西啊。
有了这些消息，我觉得我有了调查的方向。
在蛋糕店里，吃完了简单的早餐，我没忘记给肖晴带一些回去。
不过在离开蛋糕店之前，周卉要了我的手机号，还有家庭住址，说是为了防止我又一次忽然消失。
她上午有课，确定了肖晴无大碍，又帮肖晴预付了一笔医药费以后，先回去上课了。
在病房里，我看着一边啃着蛋挞一边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的肖晴。
说实话，我是不太忍心告诉他事实的真相的。
和陈旻浩轻车熟路的泡妞手段相比，这个觉得自己品尝到恋爱滋味的小姑娘。
完全不是对手。
陈旻浩那个渣男，不光是欺骗了她的感情，还差点让她送了命。
不过，和肖晴闲谈之中，我发现了一个细节。
陈旻浩是三月初死的。
而在二月份，也就是农历春节那会，似乎陈旻浩就意识到自己遇到麻烦了。
还在微信里告诉肖晴，劝她和自己分手，说是不想害她。
这绝对不是陈旻浩幡然醒悟，应该是陈旻浩遇到什么麻烦。
甚至他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死。
我想起了那个红衣女鬼，忽然又意识到还有一个巨大的漏洞自己没有发现。
如果说害死陈旻浩的，不是人呢？
肖晴使用召鬼术，召的是陈旻浩的灵魂，但最后召来的却是那个红衣女鬼的鬼魂。
或许有一个解释可以行得通。
那个女鬼杀死陈旻浩，而且吞噬了他的魂魄。
陈旻浩的灵魂消失了五十天了。
我一直以为陈旻浩的鬼魂是躲藏起来，不愿意离开阳世。
但其实还有这样一种可能，他的灵魂被更加凶恶的鬼魂吞噬了。
因为鬼魂之间相互吞噬的情况并不多见，所以一直以来都被我忽略。
现在想起来，一切似乎都豁然开朗了一般。
难怪我用召鬼术，一直都无法把陈旻浩的鬼魂召出来。
显然，并不是因为我和陈旻浩不熟悉，陈旻浩不愿意来见我的原因。
如果上述的推断都是准确的话。
那么我要渡化的鬼魂，应该不是陈旻浩的，而是那个红衣女鬼的。
一念及此，我便站起身来说道：“我有事要去办，你乖乖的待在医院里。”
肖晴似乎很不喜欢待在医院里，现在我又要走，她眼神里充满着无助。
但她还是点点头说道：“那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我嗯了一声，很是干脆利落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只是要走出病房的时候，我回过头来又看了一眼脸色稍微红润一些的肖晴说道：“逝者已矣，以后别做傻事了，你这么年轻，小模样长得也不错，要找一个喜欢你你也喜欢的男人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
我再没有理会肖晴的情绪，便离开了医院。
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去见一个人，如果顺利的话，我甚至能够在今天便查到那个红衣女鬼的身份。
今天的天气不错。
四月底的太阳已经有些热度了。
对于我这个大多数时候都在夜间行动的家伙而言，白天大多数时间是用来睡觉的。
能够沐浴到阳光的时间的确是不太多。
现在不过才九点半左右，阳光不算刺眼，路上的行人也不多。
只是现在的我却没有沐浴阳光的舒适感，反而有一种脑后发凉的感觉。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和很多次我身处在危险时候感知到的那种感觉是一样的。
我忍不住的多次过头，但是四周，却没有一点异动。
是错觉吗？
路边的绿灯亮了，我也来不及想太多了，便自顾自的朝着马路另一边走去。
此刻，所有的车辆都安安静静的停在斑马线前，我也没有看到有一辆黑色的本田车从几十米开外疾驰而来，根本没有因为遇到红灯而选择减速，甚至速度还比之前更快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