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沈名扬杀人了
什么密码？”我愣了一下，干尸显得有点急躁了，用刚刚刮过脓血的刀子刷的架到我脖子上。
“我等了很多年！没有多少耐性了！黑洞密码是多少！告诉我！”他的狂躁在升级，像逼供一样逼着我。
“什么他妈的密码！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杀了我还是不知道！”我被刀子架着脖子，也急了。
我这么一喊，干尸倒是平静了点，他的鼻孔呼呼的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慢慢把刀子从我脖子边拿开。
“沈名扬果然还是这么独，死守着密码，谁都不肯说，连自己的儿子都瞒着。”干尸的眼睛带着一些自嘲，又带着一些愤恨。
“你到底是谁？你跟我爸很熟？”我不愿意听干尸对我父亲的评价。
“很熟，很熟的。”干尸又开始笑，笑声却愈发刺耳：“我劝你一句，不要再替沈名扬保守什么秘密，你以为你是他的儿子，他就会对你网开一面是吗？错了，大错特错，在这个世界上，沈名扬不会对任何人手软。”
“我只能认为你在放屁。”
“那就听我来讲一个故事吧，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知道沈名扬或者沈南山对你讲过这个故事没有？”
干尸根本不管我有没有兴趣，像是自言自语，开始对我讲述。
只听了几句，我就感觉很惊讶。
他说的内容是这样的。
我爸很早就当过兵，二十二岁的时候，他去鸣沙山那里执行一个什么任务，那次，他意外的掉进了一个古墓里，当时一起掉进去的除了我爸还有两个人。他们出来以后并未觉得怎么样，可是过了二十几天，眼睛发作了。这三个人那时的状况是一样的，他们走了几家医院后，渐渐的认清了一件事，眼睛的问题和看到的那幅画有关。于是，从那以后，我爸便复员回家。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研究诅咒上。也是巧，在一次去外地的火车上，他遇到了一个道士，这个道士帮了他，对他的眼睛进行了压制，他告诉我爸，这个诅咒无法根除，只能靠药物维持，临别，他给了我爸一个药方。
我爸是个极其睿智和善于学习的人，后来他经过大量的调查，并通过部队的战友搞到了一个信息，这个信息就是：诅咒可以根除，但要做两件事。第一，找到四面佛教的一个圣物。那上面有用古佛陀文刻写的符咒，它可以解除诅咒。第二，找到诅咒的原载体，把它毁掉。因为四面佛教在泰国，而且圣物已失踪多年，无从查起，所以，我爸就把重点放在了原载体上。
我爸从国安局的战友那里弄到关于原载体的资料，据分析，它在罗布泊地下的一个深坑里面。于是，他把道士给的药方分别给了另两个人，同时带着他们来到了这里。
罗布泊险恶的环境并没有困住我爸，半个月后，他们找到了上面的洞口。在一个大风的夜晚，下去了。下去后又用了两天的时间，找到了那个大坑。可是在下坑的过程中，他们遇到了影子。当时情势很危机，我爸身手好，但另外两个人同时遭到攻击，他只能救一个，于是他救下了那个离他较近的。而另一个被影子攻击，掉下了深坑。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肯定不知道。”干尸说完惨惨的一笑：“不仅是你，如果我不说，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是谁。”
我不能不承认，尽管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乐观，但干尸的话还是引起了我巨大的兴趣和好奇。这个事情和我爸有密切的关系，和我自然也息息相关。我暂时不再和干尸在语言上较劲了，直接就问他：“你是谁？”
“我说了，你会知道吗？沈名扬会对你讲我这个人？”干尸回头朝我们来时的路看了一眼：“无所谓，他不告诉你，我来告诉你，我叫吴小天，你听过没？”
“吴小天？”我皱皱眉头，这应该是个很陌生的名字，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从来没有听过。
“没听过也正常，这种事，沈名扬不会跟你讲。”
“你叫什么和我恐怕没有关系吧”，我说了一句。
他说：“可能没有关系，但也有点关系，那个掉下去的人就叫吴小天，也就是我。”
当我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因为在干尸说这件事的背后，隐藏着很危险的信号，至少对我而言，这个信号相当不妙。这个人活的很累，很痛苦，但他仍然熬着，忍辱负重，他当面对我讲出了姓名，就证明他根本不怕我泄密。而且，我爸当时没有救他，别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原谅的。
想要堵住一个人的嘴，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肉体消灭，至少也得监禁。我不知道干尸会怎么对待我。
“我本来是个该死的人，很多人都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但我没死，一直活着。”干尸又掏出一些药粉，一边抹着，一边把还没讲完的故事讲了下去。
关于我父亲参军之前的事，干尸没多说，可能他也不清楚。但是干尸说，我父亲在参军期间，绝对不止是一个普通士兵那么简单，而且他复员退伍的过程也不寻常，只不过相关的内幕，只有我父亲自己知道。
干尸说，我爸在当年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很会跟人拉关系，往往接触到的人不过几天就会把他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在当时的军队里，他是个很受欢迎的人，跟上上下下的关系都非常好。
听到这里，我就很怀疑，老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变化的，我爸，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干尸讲述的和我自己认知的，为什么差异那么大？是那时我太小，不懂？还是他在伪装？
“沈名扬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这些，他可以表面上和人称兄道弟不分你我，但在他心里，这些人只不过是暂时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一旦到了关键时刻，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掉任何一个工具。”
我爸从军队复员，都是因为诅咒。我想，吴小天评论他时没有必要说谎。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毫无疑问，是诅咒毁了他。
复员以后，他的重点放在了研究诅咒上，而做任何事都是需要帮手的，这个时候，吴小天他们当然就是最好的帮手。因为他们既是战友，又是难友。
在当年那个起风的夜晚，我爸进入了工程废墟中，当时，干尸就在我爸旁边，协助他进行摸索。
“你们下去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原载体？你们没有充分的准备就下去了？”我问。
“不，你太不了解你父亲了，他连原载体在哪都不知道，也没带炸药，怎么破坏？”
“那你们下去干什么？”我问。
“找数据，其实在这之前，你爸就单独下去过一次。”他说。
“这究竟是些什么数据？”我忍不住问。
“数据，可以破解出密码，黑洞密码。”
这是干尸第二次提到黑洞密码了，但我完全听不懂，不知道这会是什么东西。不过干尸不做解释，只说了这些，就避开了关于黑洞密码的事。
“关于这里的工程，你爸那里有完整的资料，这些数据，都是在工程没有被人为摧毁时，由部队方面派来的专家采集提取的，但是，丢失了一部分。
如果人的胆量指数满分是一百的话，沈名扬的指数就是一百零一。”
事实上，我知道他说的数据丢失是不贴切的，应该说是数据采集时遗漏了一部分。
他接着说：“当时的某个专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采取了补救措施，亲自进入了工程主体部分，也就是那个无比巨大的深坑下面进行补救性的提取。可是，那一次提取，被你爸知道了。”
“就是你说我爸单独去的那次？”我问。
他说：“对”。
接着，干尸说出一个让我无法置信的事。他说当时在专人提取数据时，我爸就在附近，他很清楚，如果数据被带上去的话，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接触到它的机会。
“所以，沈名扬杀了人。”
“你在放屁！”我恼怒了，尽管父亲在我心里的形象的某些部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我不允许谁诋毁他。
“他杀了人，但在当时，他没办法把数据带到上面，因而只能把它隐藏在主体工程的深处。后来我们被攻击的那次，就是你爸想拿回数据”。
“你是说我爸杀了那个专家？而且他们下去时也没遇到影子？”。
“对，那时还没有影子，是你爸单独行动的。”
“我爸单独行动那次和你们被攻击的那次间隔多久？”
“五年多”。
“我等了很多年！没有多少耐性了！黑洞密码是多少！告诉我！”他的狂躁在升级，像逼供一样逼着我。
“什么他妈的密码！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杀了我还是不知道！”我被刀子架着脖子，也急了。
我这么一喊，干尸倒是平静了点，他的鼻孔呼呼的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慢慢把刀子从我脖子边拿开。
“沈名扬果然还是这么独，死守着密码，谁都不肯说，连自己的儿子都瞒着。”干尸的眼睛带着一些自嘲，又带着一些愤恨。
“你到底是谁？你跟我爸很熟？”我不愿意听干尸对我父亲的评价。
“很熟，很熟的。”干尸又开始笑，笑声却愈发刺耳：“我劝你一句，不要再替沈名扬保守什么秘密，你以为你是他的儿子，他就会对你网开一面是吗？错了，大错特错，在这个世界上，沈名扬不会对任何人手软。”
“我只能认为你在放屁。”
“那就听我来讲一个故事吧，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知道沈名扬或者沈南山对你讲过这个故事没有？”
干尸根本不管我有没有兴趣，像是自言自语，开始对我讲述。
只听了几句，我就感觉很惊讶。
他说的内容是这样的。
我爸很早就当过兵，二十二岁的时候，他去鸣沙山那里执行一个什么任务，那次，他意外的掉进了一个古墓里，当时一起掉进去的除了我爸还有两个人。他们出来以后并未觉得怎么样，可是过了二十几天，眼睛发作了。这三个人那时的状况是一样的，他们走了几家医院后，渐渐的认清了一件事，眼睛的问题和看到的那幅画有关。于是，从那以后，我爸便复员回家。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把大部分时间花在了研究诅咒上。也是巧，在一次去外地的火车上，他遇到了一个道士，这个道士帮了他，对他的眼睛进行了压制，他告诉我爸，这个诅咒无法根除，只能靠药物维持，临别，他给了我爸一个药方。
我爸是个极其睿智和善于学习的人，后来他经过大量的调查，并通过部队的战友搞到了一个信息，这个信息就是：诅咒可以根除，但要做两件事。第一，找到四面佛教的一个圣物。那上面有用古佛陀文刻写的符咒，它可以解除诅咒。第二，找到诅咒的原载体，把它毁掉。因为四面佛教在泰国，而且圣物已失踪多年，无从查起，所以，我爸就把重点放在了原载体上。
我爸从国安局的战友那里弄到关于原载体的资料，据分析，它在罗布泊地下的一个深坑里面。于是，他把道士给的药方分别给了另两个人，同时带着他们来到了这里。
罗布泊险恶的环境并没有困住我爸，半个月后，他们找到了上面的洞口。在一个大风的夜晚，下去了。下去后又用了两天的时间，找到了那个大坑。可是在下坑的过程中，他们遇到了影子。当时情势很危机，我爸身手好，但另外两个人同时遭到攻击，他只能救一个，于是他救下了那个离他较近的。而另一个被影子攻击，掉下了深坑。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肯定不知道。”干尸说完惨惨的一笑：“不仅是你，如果我不说，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是谁。”
我不能不承认，尽管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乐观，但干尸的话还是引起了我巨大的兴趣和好奇。这个事情和我爸有密切的关系，和我自然也息息相关。我暂时不再和干尸在语言上较劲了，直接就问他：“你是谁？”
“我说了，你会知道吗？沈名扬会对你讲我这个人？”干尸回头朝我们来时的路看了一眼：“无所谓，他不告诉你，我来告诉你，我叫吴小天，你听过没？”
“吴小天？”我皱皱眉头，这应该是个很陌生的名字，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从来没有听过。
“没听过也正常，这种事，沈名扬不会跟你讲。”
“你叫什么和我恐怕没有关系吧”，我说了一句。
他说：“可能没有关系，但也有点关系，那个掉下去的人就叫吴小天，也就是我。”
当我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因为在干尸说这件事的背后，隐藏着很危险的信号，至少对我而言，这个信号相当不妙。这个人活的很累，很痛苦，但他仍然熬着，忍辱负重，他当面对我讲出了姓名，就证明他根本不怕我泄密。而且，我爸当时没有救他，别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原谅的。
想要堵住一个人的嘴，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肉体消灭，至少也得监禁。我不知道干尸会怎么对待我。
“我本来是个该死的人，很多人都这么理所当然的认为，但我没死，一直活着。”干尸又掏出一些药粉，一边抹着，一边把还没讲完的故事讲了下去。
关于我父亲参军之前的事，干尸没多说，可能他也不清楚。但是干尸说，我父亲在参军期间，绝对不止是一个普通士兵那么简单，而且他复员退伍的过程也不寻常，只不过相关的内幕，只有我父亲自己知道。
干尸说，我爸在当年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很会跟人拉关系，往往接触到的人不过几天就会把他当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在当时的军队里，他是个很受欢迎的人，跟上上下下的关系都非常好。
听到这里，我就很怀疑，老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变化的，我爸，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干尸讲述的和我自己认知的，为什么差异那么大？是那时我太小，不懂？还是他在伪装？
“沈名扬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这些，他可以表面上和人称兄道弟不分你我，但在他心里，这些人只不过是暂时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一旦到了关键时刻，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掉任何一个工具。”
我爸从军队复员，都是因为诅咒。我想，吴小天评论他时没有必要说谎。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毫无疑问，是诅咒毁了他。
复员以后，他的重点放在了研究诅咒上，而做任何事都是需要帮手的，这个时候，吴小天他们当然就是最好的帮手。因为他们既是战友，又是难友。
在当年那个起风的夜晚，我爸进入了工程废墟中，当时，干尸就在我爸旁边，协助他进行摸索。
“你们下去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原载体？你们没有充分的准备就下去了？”我问。
“不，你太不了解你父亲了，他连原载体在哪都不知道，也没带炸药，怎么破坏？”
“那你们下去干什么？”我问。
“找数据，其实在这之前，你爸就单独下去过一次。”他说。
“这究竟是些什么数据？”我忍不住问。
“数据，可以破解出密码，黑洞密码。”
这是干尸第二次提到黑洞密码了，但我完全听不懂，不知道这会是什么东西。不过干尸不做解释，只说了这些，就避开了关于黑洞密码的事。
“关于这里的工程，你爸那里有完整的资料，这些数据，都是在工程没有被人为摧毁时，由部队方面派来的专家采集提取的，但是，丢失了一部分。
如果人的胆量指数满分是一百的话，沈名扬的指数就是一百零一。”
事实上，我知道他说的数据丢失是不贴切的，应该说是数据采集时遗漏了一部分。
他接着说：“当时的某个专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采取了补救措施，亲自进入了工程主体部分，也就是那个无比巨大的深坑下面进行补救性的提取。可是，那一次提取，被你爸知道了。”
“就是你说我爸单独去的那次？”我问。
他说：“对”。
接着，干尸说出一个让我无法置信的事。他说当时在专人提取数据时，我爸就在附近，他很清楚，如果数据被带上去的话，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接触到它的机会。
“所以，沈名扬杀了人。”
“你在放屁！”我恼怒了，尽管父亲在我心里的形象的某些部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我不允许谁诋毁他。
“他杀了人，但在当时，他没办法把数据带到上面，因而只能把它隐藏在主体工程的深处。后来我们被攻击的那次，就是你爸想拿回数据”。
“你是说我爸杀了那个专家？而且他们下去时也没遇到影子？”。
“对，那时还没有影子，是你爸单独行动的。”
“我爸单独行动那次和你们被攻击的那次间隔多久？”
“五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