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怀疑
49.
赵甄几乎是连拉带拽的把科长从沙发上拉起来，科长勉强睁开眼睛，刚想问怎么了的时候，赵甄一声低吼，“快，出事了。”
这句话让科长睡意全无，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跑出值班室，刺骨寒风凛冽，赵甄倒吸一口冷气拔腿就往实验大楼跑去。
眼见实验大楼就在眼前，赵甄放慢脚步，后面科长跑得上下气不接的勉强跟了上来，“是保卫科的吗！”忽然实验大楼前的小树林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在那！”赵甄厉声喝到，科长也大声叫道，“谁在里面，赶紧出来。”
“快点来，这有人晕过去了。”
赵甄和科长相视一眼，赵甄下意识的把右手放在腰间，这次来s大蹲点许平特意批准他带了枪。
沉沉夜色中，从外面往小树林里看去丝毫看不清楚里面的任何东西，赵甄有些紧张的小心挪动脚步慢慢走了过去，边走边叫道，“谁晕倒了，你是那个学院的老师！”
“是赵警官吗，我是戴楚，快，快进来。”里面的人显得很急。
赵甄这时也听出来是戴楚的声音，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和科长打着手电快步走进树林，不远处隐约看见有个人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
那个人回头看过来，赵甄晃动手电筒，果真是戴楚，“赵警官，快点！”戴楚显得很着急，赵甄有些费力的从一列灌木中穿了过来，这时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女孩子。
“怎么了？”赵甄和科长连忙帮戴楚把那个女孩子抱了起来，科长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子不禁有些吃惊的叫道，“这不是那个叫楚楚的学生……。”
“赶紧把她送到医务室去，快。”戴楚边往外走边说，“赵警官，现在我来不及细说，你们赶快把这附近搜索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赵甄一把拉住戴楚，“还有这个女孩子怎么会晕倒在这，刚刚是不是你给我们打的的电话。”
“现在来不及和你们细说，一会我会告诉你们的，快，你们快去这附近找找啊，他应该没跑远。”戴楚焦急的指着树林深处说道。
“他？戴老师你在说什么啊。”科长被戴楚弄糊涂了。
“凶手！就是那个凶手！”
赵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时戴楚怀中的楚楚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赵甄赶紧让科长先帮戴楚把人先送到医务室去，自己则警惕的慢慢的往树林深处走去。
随着戴楚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树林里又陷入一片死寂，赵甄深吸了口气，自从分到刑警大队实习这大半年以来，象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是第一次碰见。
赵甄心里暗暗想道，难道刚才戴楚说的那个凶手就是那晚发生在这的凶杀案的凶手？不过为什么戴楚会出现在这，那个楚楚又是谁，戴楚为什么会说看见了凶手。
一连串的问题在赵甄的脑海中闪过，一阵阵阴风吹过树林哗哗的一片作响，赵甄已经把枪拿在手上了，紧张的一步一步的往树林深处走去，他并不知道这片树林到底有多大，也不知道树林那头到底是什么地方。
忽然赵甄的背影有什么东西飞快的闪过。
“谁！”赵甄一声暴喝迅速转过身来，但身后空无一物，赵甄飞快的追了过去，远远看去，只看见一道光束飞快的在树林里移动。
树林里灌木丛生，唯一的一条小道又是蜿蜒曲折，赵甄凭着感觉判断着追赶的方向，但眼看着快要到大马路了依然没有看发现什么可疑的，这时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就听见有人大声喊道，“赵警官！赵警官！”
听声音应该是科长，赵甄把枪收好擦了擦汗，走出树林，科长带了几个人正站在外面大声的呼叫，看见赵甄走了出来连忙迎了过去，赵甄问道，“你们刚才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人从这树林里跑出来？”
“没有啊，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科长显得有些紧张，赵甄摇了摇头，“没事，对了那个戴老师和那个女孩子呢。”
“已经送到医务室去了，戴老师说他在那等你，哦对了，他说要有可能让你叫上你们的许队长，他说有情况要跟你们反映。”
赵甄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一点了。想了想后他还是给许平打了个电话，许平听完后让赵甄去医务室等着，自己一会就到。
挂上电话，科长伸头往树林里看了一眼，“没事吧，刚才那个老师说什么凶手，你刚才看见有人在这了吗。”
“没有。”赵甄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样，咱们几个再把这附近搜索下。”科长有些畏惧的说，“那那边咱们就不用去了吧。”
“那边？”赵甄问道，科长指了指树林的西侧，“那边是医学部的实验大楼，听说那闹鬼，我们晚上巡逻都不太敢往那边走。”
“闹鬼？”赵甄皱着眉头，不过既然他们不想去也无所谓，这一切很可能只是那个戴老师看花了眼，“就把这片树林搜索下吧。”说完赵甄从一个保安手里接过一根棍子又走进了那片树林。
等到搜索完毕后并没有发现什么，赵甄让科长带人先回值班室，自己则去了医务室，戴楚看见赵甄走了进来后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用手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子，然后走了出来。
赵甄伸手轻轻把门关上，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对戴楚说，“戴老师，这个女孩子只是惊吓过度，应该休息一晚就没什么事了。”
戴楚点了点头，赵甄小声问道，“戴老师，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队长呢？什么时候过来？”
“一会就到。”
戴楚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赵甄慢慢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然后拿出一包烟，“抽不抽？”
戴楚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根出来点上，赵甄微微一笑，“不是什么好烟，凑合着抽吧。”
“呵，我很少抽，也根本分不出什么好坏。”戴楚把脑袋轻轻的靠在墙上闭上眼睛，一个烟圈从他的嘴里轻轻的吐了出来，赵甄心里一动，这个动作可不是刚抽烟的人能够做出来的。
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很少抽烟？他在隐瞒什么？为什么他会那么晚出现在案发现场，那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甄的脑海中飞快的想着这些问题，忽然戴楚轻轻说道，“不用怀疑我，一会等你们队长来了我自然会解释的。”
赵甄一楞，手指中的香烟一下子滑落在地上，这时只听见楼梯几声轻响，许平脸色严峻的走了上来。
戴楚微微一笑，站起来，“你好许队长，这么大半夜还打扰你。”
许平摆摆手，“没事，到底出什么事了。”
戴楚把许平带到急诊室门前，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可以看见楚楚躺在床上，许平咦了一声，回头有些吃惊的看着戴楚，“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等她醒来后再问她吧。”
“戴老师？你不知道？”身后赵甄有些愕然的说道，戴楚嘘了一声，看了眼屋内的楚楚压低声音说，“咱们那边去说吧。”
三个人走到楼梯口，沉默了片刻后，戴楚深吸了口气说，“可能我说的你们不太相信，但事情的一开始就是我晚上忽然觉得想去赵建设被害的现场去看看。”
许平打段戴楚的话，“等等，你为什么这大半的想去现场？”
“很奇怪？其实我也觉得奇怪，等我快走到那片树林时我也觉得为什么自己当时会有这种想法，对了赵警官你还记不记得我白天碰见过你。”
赵甄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
“当时我就想让你们晚上巡逻的时候不妨去那片树林转转，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但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就象晚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觉得要去那片树林看看，大概这就是直觉吧。”
说完戴楚苦笑一声，继续说道，“这种直觉有时候听起来很荒谬，但就是这种荒谬让我走了进去，而且发现树林深处象有人，当时我心里一惊，心想这么晚了还有谁在这。说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当时腿都有些软了，不过还是强撑着悄悄的摸了过去。走了还没几步就听见一声尖叫，这声尖叫让我立刻警惕起来，冲前面叫了一声，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快速的往树林深处跑去的脚步声，然后过了几分钟也没人回答我，当时我除了自己随身带的一个小手电外就再没有其他武器了，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结果就发现楚楚倒在地上，奇怪的是除了她四周并没有别的人了。”
许平皱着眉头听完，然后问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我就打电话去保卫科让他们赶紧来人。”
“你认识楚楚？”
“认识，她在学校也算有点知名度，看过她主持的晚会。”
赵甄忽然问道，“戴老师，你说的那句‘可能是凶手’是什么意思？”
凶手？这两个字让许平大吃一惊，“什么凶手？”许平有些急促的问道。
戴楚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过了很久才短短的说了一句，“现在还不能确定。”
赵甄一楞，之前在树林里戴楚的语气是很坚决的，但现在他却说并不能确定。
“好了，具体什么情况还是等那个楚楚醒来再说吧。”许平说完打了个电话，挂上电话后对两人说道，“我已经让技术科的人过来了，一会戴老师你带我们去发现楚楚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戴楚点了点头，三个人都在长椅上坐了下来，许平看见戴楚把头微微侧了过去在想着什么，赵甄轻轻的拉了下许平的衣袖示意去一边说话。
两个人装做去抽烟慢慢往楼梯口走去，赵甄回头看了眼戴楚，轻声对许平说，“头，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许平点上烟，透过烟雾看见戴楚依然在想着什么。
“你说应该相信还是不相信呢？”许平意味深长的慢慢说道。
赵甄几乎是连拉带拽的把科长从沙发上拉起来，科长勉强睁开眼睛，刚想问怎么了的时候，赵甄一声低吼，“快，出事了。”
这句话让科长睡意全无，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跑出值班室，刺骨寒风凛冽，赵甄倒吸一口冷气拔腿就往实验大楼跑去。
眼见实验大楼就在眼前，赵甄放慢脚步，后面科长跑得上下气不接的勉强跟了上来，“是保卫科的吗！”忽然实验大楼前的小树林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在那！”赵甄厉声喝到，科长也大声叫道，“谁在里面，赶紧出来。”
“快点来，这有人晕过去了。”
赵甄和科长相视一眼，赵甄下意识的把右手放在腰间，这次来s大蹲点许平特意批准他带了枪。
沉沉夜色中，从外面往小树林里看去丝毫看不清楚里面的任何东西，赵甄有些紧张的小心挪动脚步慢慢走了过去，边走边叫道，“谁晕倒了，你是那个学院的老师！”
“是赵警官吗，我是戴楚，快，快进来。”里面的人显得很急。
赵甄这时也听出来是戴楚的声音，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和科长打着手电快步走进树林，不远处隐约看见有个人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
那个人回头看过来，赵甄晃动手电筒，果真是戴楚，“赵警官，快点！”戴楚显得很着急，赵甄有些费力的从一列灌木中穿了过来，这时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女孩子。
“怎么了？”赵甄和科长连忙帮戴楚把那个女孩子抱了起来，科长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子不禁有些吃惊的叫道，“这不是那个叫楚楚的学生……。”
“赶紧把她送到医务室去，快。”戴楚边往外走边说，“赵警官，现在我来不及细说，你们赶快把这附近搜索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赵甄一把拉住戴楚，“还有这个女孩子怎么会晕倒在这，刚刚是不是你给我们打的的电话。”
“现在来不及和你们细说，一会我会告诉你们的，快，你们快去这附近找找啊，他应该没跑远。”戴楚焦急的指着树林深处说道。
“他？戴老师你在说什么啊。”科长被戴楚弄糊涂了。
“凶手！就是那个凶手！”
赵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时戴楚怀中的楚楚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赵甄赶紧让科长先帮戴楚把人先送到医务室去，自己则警惕的慢慢的往树林深处走去。
随着戴楚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树林里又陷入一片死寂，赵甄深吸了口气，自从分到刑警大队实习这大半年以来，象今天这样的情况他是第一次碰见。
赵甄心里暗暗想道，难道刚才戴楚说的那个凶手就是那晚发生在这的凶杀案的凶手？不过为什么戴楚会出现在这，那个楚楚又是谁，戴楚为什么会说看见了凶手。
一连串的问题在赵甄的脑海中闪过，一阵阵阴风吹过树林哗哗的一片作响，赵甄已经把枪拿在手上了，紧张的一步一步的往树林深处走去，他并不知道这片树林到底有多大，也不知道树林那头到底是什么地方。
忽然赵甄的背影有什么东西飞快的闪过。
“谁！”赵甄一声暴喝迅速转过身来，但身后空无一物，赵甄飞快的追了过去，远远看去，只看见一道光束飞快的在树林里移动。
树林里灌木丛生，唯一的一条小道又是蜿蜒曲折，赵甄凭着感觉判断着追赶的方向，但眼看着快要到大马路了依然没有看发现什么可疑的，这时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就听见有人大声喊道，“赵警官！赵警官！”
听声音应该是科长，赵甄把枪收好擦了擦汗，走出树林，科长带了几个人正站在外面大声的呼叫，看见赵甄走了出来连忙迎了过去，赵甄问道，“你们刚才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人从这树林里跑出来？”
“没有啊，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科长显得有些紧张，赵甄摇了摇头，“没事，对了那个戴老师和那个女孩子呢。”
“已经送到医务室去了，戴老师说他在那等你，哦对了，他说要有可能让你叫上你们的许队长，他说有情况要跟你们反映。”
赵甄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一点了。想了想后他还是给许平打了个电话，许平听完后让赵甄去医务室等着，自己一会就到。
挂上电话，科长伸头往树林里看了一眼，“没事吧，刚才那个老师说什么凶手，你刚才看见有人在这了吗。”
“没有。”赵甄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样，咱们几个再把这附近搜索下。”科长有些畏惧的说，“那那边咱们就不用去了吧。”
“那边？”赵甄问道，科长指了指树林的西侧，“那边是医学部的实验大楼，听说那闹鬼，我们晚上巡逻都不太敢往那边走。”
“闹鬼？”赵甄皱着眉头，不过既然他们不想去也无所谓，这一切很可能只是那个戴老师看花了眼，“就把这片树林搜索下吧。”说完赵甄从一个保安手里接过一根棍子又走进了那片树林。
等到搜索完毕后并没有发现什么，赵甄让科长带人先回值班室，自己则去了医务室，戴楚看见赵甄走了进来后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用手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子，然后走了出来。
赵甄伸手轻轻把门关上，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对戴楚说，“戴老师，这个女孩子只是惊吓过度，应该休息一晚就没什么事了。”
戴楚点了点头，赵甄小声问道，“戴老师，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队长呢？什么时候过来？”
“一会就到。”
戴楚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赵甄慢慢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然后拿出一包烟，“抽不抽？”
戴楚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根出来点上，赵甄微微一笑，“不是什么好烟，凑合着抽吧。”
“呵，我很少抽，也根本分不出什么好坏。”戴楚把脑袋轻轻的靠在墙上闭上眼睛，一个烟圈从他的嘴里轻轻的吐了出来，赵甄心里一动，这个动作可不是刚抽烟的人能够做出来的。
他为什么要说自己很少抽烟？他在隐瞒什么？为什么他会那么晚出现在案发现场，那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甄的脑海中飞快的想着这些问题，忽然戴楚轻轻说道，“不用怀疑我，一会等你们队长来了我自然会解释的。”
赵甄一楞，手指中的香烟一下子滑落在地上，这时只听见楼梯几声轻响，许平脸色严峻的走了上来。
戴楚微微一笑，站起来，“你好许队长，这么大半夜还打扰你。”
许平摆摆手，“没事，到底出什么事了。”
戴楚把许平带到急诊室门前，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可以看见楚楚躺在床上，许平咦了一声，回头有些吃惊的看着戴楚，“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等她醒来后再问她吧。”
“戴老师？你不知道？”身后赵甄有些愕然的说道，戴楚嘘了一声，看了眼屋内的楚楚压低声音说，“咱们那边去说吧。”
三个人走到楼梯口，沉默了片刻后，戴楚深吸了口气说，“可能我说的你们不太相信，但事情的一开始就是我晚上忽然觉得想去赵建设被害的现场去看看。”
许平打段戴楚的话，“等等，你为什么这大半的想去现场？”
“很奇怪？其实我也觉得奇怪，等我快走到那片树林时我也觉得为什么自己当时会有这种想法，对了赵警官你还记不记得我白天碰见过你。”
赵甄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
“当时我就想让你们晚上巡逻的时候不妨去那片树林转转，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但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就象晚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觉得要去那片树林看看，大概这就是直觉吧。”
说完戴楚苦笑一声，继续说道，“这种直觉有时候听起来很荒谬，但就是这种荒谬让我走了进去，而且发现树林深处象有人，当时我心里一惊，心想这么晚了还有谁在这。说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当时腿都有些软了，不过还是强撑着悄悄的摸了过去。走了还没几步就听见一声尖叫，这声尖叫让我立刻警惕起来，冲前面叫了一声，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快速的往树林深处跑去的脚步声，然后过了几分钟也没人回答我，当时我除了自己随身带的一个小手电外就再没有其他武器了，不过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结果就发现楚楚倒在地上，奇怪的是除了她四周并没有别的人了。”
许平皱着眉头听完，然后问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接下来我就打电话去保卫科让他们赶紧来人。”
“你认识楚楚？”
“认识，她在学校也算有点知名度，看过她主持的晚会。”
赵甄忽然问道，“戴老师，你说的那句‘可能是凶手’是什么意思？”
凶手？这两个字让许平大吃一惊，“什么凶手？”许平有些急促的问道。
戴楚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过了很久才短短的说了一句，“现在还不能确定。”
赵甄一楞，之前在树林里戴楚的语气是很坚决的，但现在他却说并不能确定。
“好了，具体什么情况还是等那个楚楚醒来再说吧。”许平说完打了个电话，挂上电话后对两人说道，“我已经让技术科的人过来了，一会戴老师你带我们去发现楚楚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戴楚点了点头，三个人都在长椅上坐了下来，许平看见戴楚把头微微侧了过去在想着什么，赵甄轻轻的拉了下许平的衣袖示意去一边说话。
两个人装做去抽烟慢慢往楼梯口走去，赵甄回头看了眼戴楚，轻声对许平说，“头，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许平点上烟，透过烟雾看见戴楚依然在想着什么。
“你说应该相信还是不相信呢？”许平意味深长的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