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陈默沉默了。
他一口气灌下一瓶蓝色小药片，可他的兄弟还是垂头丧气的。
悲乎！
冲出门，看着手中小广告上的地址，陈默七拐八弯地来到一间小胡同里。
敲门，一个穿着军绿背心的老头儿出来开的门。
透过厚厚的啤酒瓶底般的镜片，老头眼神闪着精光：“小伙子，什么毛病啊？”
陈默转头看了一圈，确定四下没人，搓着手羞涩地说：“最近有些抬不起头……”
老头儿推了推眼镜，招呼着：“进来说。”
陈默拘谨地坐在简陋的诊室里，老头儿从衣架上取下白大褂，披在身上，在诊桌旁坐下，笑着说：“小伙子不用紧张，羞疾不避医，多久了？”
“唔……快一个月了……”
“受过什么外伤没？”
“没。”
“那是不是心理上有什么障碍呢？”
“没有。”陈默摇头，补充了一句：“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彻底佛系了，就连二次元的老婆都不能让我振作起来。”
老中医推了推眼镜，疑惑地看着他：“小伙子这么年轻就有老婆了？”
“不是，唉，不对，是，唉，也不是。”陈默放弃了解释：“反正我现实里没结婚的。”
老中医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他也不在乎别人的私生活，摆摆手笑道：“小伙子别着急，你先趴下来，我给你扎几针，疏导疏导。”
陈默点点头，趴在屋内唯一的一张病床上，任凭摆布。
他这一个月来可谓是饱受折磨，各种方法都试过，药也吃了不少，依然不见好转，要不然他也不会信这种小广告上的独门偏方，来到这里。
老中医从柜子里取出来一个长方形的扁木盒，看上去相当有年头了。此时命令着陈默扒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半拉屁股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陈默使劲扭着头朝后看着，心里有些忐忑地问道：“针灸啊……管用吗？”
听了这话，老中医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你知道我这套叫什么吗？华佗十三针！”
“华佗不是狂战士吗？”陈默嘀咕着。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管用就行，快点来吧。”陈默死马当活马医了。
“乖乖趴好！”老中医拍了下陈默的屁股，手指点了几下，在后腰上找着穴位。
感受着腰间传来的指尖力量，陈默稍微放了点心，起码这手劲儿就不错。
“怎么这么硬呢。”老中医找好了位置，看着陈默还有些紧张肌肉僵硬，安慰道：“放松，我要插进去了。”
这下不说还好，一说陈默身子更僵了，他紧张地问：“大夫，针不会断吧……”
“我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银针！”老中医也不愿意浪费时间，捏着银针就扎了下去，一边扎一边调侃：“你当你是钢板啊，放心，不会断……”
嘎嘣！
一声细微又清脆的声音传进陈默的耳朵。
陈默撑起身来，回头看，老中医手里捏着半根断针，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
尴尬了！
“嗯……那个……”陈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中医嘴角嗫嚅着，捏着针的手微微颤抖：“老祖宗传下来的……”
牙白，趁着老中医还在懵逼中，陈默赶紧下床。
“溜了溜了。”
……
走在路上的陈默摸着自己的后腰，心里疑惑。也没感觉到有多硬，怎么针还能断了呢？
想到这，他开始怀疑那个老中医是个骗子了。
“没错，一定是个骗子，还华佗十三针，幸亏老子溜得快，要不然就得被讹了。”
陈默心头有一丝庆幸。
“喝一杯去吧。”借酒浇愁不是个好办法，但起码能舒缓压力。
……
时值夏天，到了晚上，大排档在这大学城旁铺得满满当当。
陈默拉了基友一起过来，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马上就有服务员拿着菜单跑过来。
随便点了点儿烧烤，不一会儿，扎啤先送过来了。
陈默猛灌了一大口，凉得牙生疼，咧着嘴吸气。
朋友叫王基，有趣的皮囊二百多斤。此时四处张望着，回过头来冲着陈默猥琐地抬抬下巴：“看这些大白腿，啧啧，鸡儿梆硬。”
陈默无语，大学城旁靓丽的女生层出不穷，但他哪有什么心情看，不耐烦地抬了抬酒杯：“别猥琐了，喝酒！”
王基也倒满，灌了一口，调侃道：“不是吧，默哥，你是不是硬不起来了啊。”
扑嗤！
好像谁的心上被扎了一刀。
“滚你大爷的，我最近穷，今晚你结账啊！”串烤好了，端了过来。陈默像是对待仇人一样撕咬着，都快撸出火星子了。
“你大爷的，你给我发微信不是说aa吗？”
“你看下聊天记录，我咋说的。”
“我特么还能看错了？”王基将信将疑，掏出手机来。
陈默脑袋凑过去，指着记录说着：“这不写着吗？我说的是aab。”
“啥意思？”王基没搞懂。
“就是说你自己aa，我腆着个b脸来。”陈默脸都不红地说。
王基震惊了，沉默半天，伸出个大拇指来：“牛逼！”
喝了几杯，大排档的人也越来越多，吵闹起来。老板拉出个大音响开始放歌。
陈默听着那歌，越听越来气。
王基看着陈默闷闷不乐的样子，关心地问：“咋了？没钱愁的啊？我这还有点儿，用不？”
陈默摇摇头：“不用，就是最近花得有点多。”
王基又贱笑起来：“买伟哥了啊？”
扑嗤！
心上又被扎了一刀。
陈默别过头，冲着老板大喊一声：“来十串大腰子！”
“你大爷，给我省点钱！”王基骂了一句，然后突然换了个话题：“最近新闻看没，咱这儿附近有人看到空中飞人，还说踩着剑飞呢。”
“现在的媒体，呵……”陈默不屑。
他也看过那个新闻，完全是vc编辑部才能写出来的，离谱个没边儿。
文章里还认真地讨论是不是真的有超能力者或者修真界的存在。更搞笑的是底下的评论，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也看到了，还有的说自己是冰火双系大魔法师，底下一个美女头像的留言说：“妹妹会冰会火，+v……”
超能力？多中二才能信啊，现在信息时代，倒是来个视频看看啊。
不过，就算真发出来一个视频，也多半是合成的。
同王基扯了半天，啤酒下肚，陈默感觉心情舒缓了一些。
忽然，王基冲他直眨眼。
“怎么了？”
“那边，那边……你看那妹子，我去，太正了！”
顺着王基说的方向看过去，陈默看到一个高挑的女生，靛青色的长发，身上白t加热裤，白皙的大长腿露在外边让人目光沦陷。此时好像喝多了，歪歪扭扭地在桌子间穿行着。
“我草我草，朝这边来了！”
话音刚落，那女生正好路过陈默这边的桌子，脚底绊了下没站稳，一个趔趄扑到陈默身上去了。
王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心中感叹贱人好命啊！
那女生抬手拄着陈默肩膀，撑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塑料凳子上，好闻的香水味灌入鼻子，心跳突然加速起来。
“没事儿吧。”陈默问。
女生摇摇头，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可又跌落回座位上。
陈默有些不知所措，反而是王基开口了：“美女，怎么喝多了，你朋友呢？”
女生张张嘴，又猛地闭上，一副难受的样子。
缓了一会儿，她抬头看着陈默，慢慢张口道：“能送我回家吗？”
陈默沉默了。
要是一个多月前，他遇上这种事恐怕会激动个不行，但眼下，就是无鸡之谈。
陈默没表态，王基在一旁看得着急，直接替他答应了：“没问题，去吧去吧。”
陈默：“我……”
王基瞪着他，压着嗓子小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啊。”
算了，就当做好人好事了。
“成，走吧。”陈默叹了口气。
……
按照那女生的指引，陈默来到了一处居民楼。
这栋楼被附近的人称为“鬼楼”。倒不是闹鬼，楼也是盖好不久，只是因为房证等各种问题，入住率相当低，基本上一个单元就一两户，晚上都看不到亮灯的窗户。
陈默扶着女生的胳膊，有意识地避开敏感的位置。一直以来，他在男女方面都是个很拘礼的人，此时格外绅士。
看着有些阴森的房子，陈默有些惊讶：“你胆子挺大啊，住这里。”
女生笑了下，突然两只胳膊环上他的肩膀。
两个人的鼻子几乎要碰上，陈默能清楚地看到那女生苍白的脸上闪动的大眼睛。
“咕。”陈默咽了口口水，身子僵住了。
他从没有过这种经验，脑子瞬间塞满了各种想法。
“她会不会让我上去陪她，怎么办，我还没交过女朋友，她长得又这么漂亮。如果她想要我的身子给还是不给？第一次太快会不会太丢人了……”
等等！
陈默突然清醒了许多，妈的，还第一次呢，好马无好鞍，兵器不趁手啊！
那女生似乎察觉到陈默的情绪，突然一使劲，陈默便感觉到胸口一阵柔软，女生的嘴唇凑到他的脖子边，轻轻吹着气。
陈默的心都快跳出来，身体僵地更厉害了。
在陈默看不到的角度，女生嘴角上扬，邪魅一笑。她张开嘴，诱惑的红唇下竟冒出了两颗尖牙！
“对不起了，小哥哥~”今晚的食物还没找到，只能拿你续命了。
她一口咬了下去！
嘎嘣！
陈默感觉脖子上一阵搔痒，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那女生猛地推开了他，蹲在地上。
陈默呆呆地站在那，摸着脖子傻眼了。怎么回事？她好像，哭了？
他一口气灌下一瓶蓝色小药片，可他的兄弟还是垂头丧气的。
悲乎！
冲出门，看着手中小广告上的地址，陈默七拐八弯地来到一间小胡同里。
敲门，一个穿着军绿背心的老头儿出来开的门。
透过厚厚的啤酒瓶底般的镜片，老头眼神闪着精光：“小伙子，什么毛病啊？”
陈默转头看了一圈，确定四下没人，搓着手羞涩地说：“最近有些抬不起头……”
老头儿推了推眼镜，招呼着：“进来说。”
陈默拘谨地坐在简陋的诊室里，老头儿从衣架上取下白大褂，披在身上，在诊桌旁坐下，笑着说：“小伙子不用紧张，羞疾不避医，多久了？”
“唔……快一个月了……”
“受过什么外伤没？”
“没。”
“那是不是心理上有什么障碍呢？”
“没有。”陈默摇头，补充了一句：“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彻底佛系了，就连二次元的老婆都不能让我振作起来。”
老中医推了推眼镜，疑惑地看着他：“小伙子这么年轻就有老婆了？”
“不是，唉，不对，是，唉，也不是。”陈默放弃了解释：“反正我现实里没结婚的。”
老中医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他也不在乎别人的私生活，摆摆手笑道：“小伙子别着急，你先趴下来，我给你扎几针，疏导疏导。”
陈默点点头，趴在屋内唯一的一张病床上，任凭摆布。
他这一个月来可谓是饱受折磨，各种方法都试过，药也吃了不少，依然不见好转，要不然他也不会信这种小广告上的独门偏方，来到这里。
老中医从柜子里取出来一个长方形的扁木盒，看上去相当有年头了。此时命令着陈默扒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半拉屁股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陈默使劲扭着头朝后看着，心里有些忐忑地问道：“针灸啊……管用吗？”
听了这话，老中医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你知道我这套叫什么吗？华佗十三针！”
“华佗不是狂战士吗？”陈默嘀咕着。
“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管用就行，快点来吧。”陈默死马当活马医了。
“乖乖趴好！”老中医拍了下陈默的屁股，手指点了几下，在后腰上找着穴位。
感受着腰间传来的指尖力量，陈默稍微放了点心，起码这手劲儿就不错。
“怎么这么硬呢。”老中医找好了位置，看着陈默还有些紧张肌肉僵硬，安慰道：“放松，我要插进去了。”
这下不说还好，一说陈默身子更僵了，他紧张地问：“大夫，针不会断吧……”
“我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银针！”老中医也不愿意浪费时间，捏着银针就扎了下去，一边扎一边调侃：“你当你是钢板啊，放心，不会断……”
嘎嘣！
一声细微又清脆的声音传进陈默的耳朵。
陈默撑起身来，回头看，老中医手里捏着半根断针，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
尴尬了！
“嗯……那个……”陈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中医嘴角嗫嚅着，捏着针的手微微颤抖：“老祖宗传下来的……”
牙白，趁着老中医还在懵逼中，陈默赶紧下床。
“溜了溜了。”
……
走在路上的陈默摸着自己的后腰，心里疑惑。也没感觉到有多硬，怎么针还能断了呢？
想到这，他开始怀疑那个老中医是个骗子了。
“没错，一定是个骗子，还华佗十三针，幸亏老子溜得快，要不然就得被讹了。”
陈默心头有一丝庆幸。
“喝一杯去吧。”借酒浇愁不是个好办法，但起码能舒缓压力。
……
时值夏天，到了晚上，大排档在这大学城旁铺得满满当当。
陈默拉了基友一起过来，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马上就有服务员拿着菜单跑过来。
随便点了点儿烧烤，不一会儿，扎啤先送过来了。
陈默猛灌了一大口，凉得牙生疼，咧着嘴吸气。
朋友叫王基，有趣的皮囊二百多斤。此时四处张望着，回过头来冲着陈默猥琐地抬抬下巴：“看这些大白腿，啧啧，鸡儿梆硬。”
陈默无语，大学城旁靓丽的女生层出不穷，但他哪有什么心情看，不耐烦地抬了抬酒杯：“别猥琐了，喝酒！”
王基也倒满，灌了一口，调侃道：“不是吧，默哥，你是不是硬不起来了啊。”
扑嗤！
好像谁的心上被扎了一刀。
“滚你大爷的，我最近穷，今晚你结账啊！”串烤好了，端了过来。陈默像是对待仇人一样撕咬着，都快撸出火星子了。
“你大爷的，你给我发微信不是说aa吗？”
“你看下聊天记录，我咋说的。”
“我特么还能看错了？”王基将信将疑，掏出手机来。
陈默脑袋凑过去，指着记录说着：“这不写着吗？我说的是aab。”
“啥意思？”王基没搞懂。
“就是说你自己aa，我腆着个b脸来。”陈默脸都不红地说。
王基震惊了，沉默半天，伸出个大拇指来：“牛逼！”
喝了几杯，大排档的人也越来越多，吵闹起来。老板拉出个大音响开始放歌。
陈默听着那歌，越听越来气。
王基看着陈默闷闷不乐的样子，关心地问：“咋了？没钱愁的啊？我这还有点儿，用不？”
陈默摇摇头：“不用，就是最近花得有点多。”
王基又贱笑起来：“买伟哥了啊？”
扑嗤！
心上又被扎了一刀。
陈默别过头，冲着老板大喊一声：“来十串大腰子！”
“你大爷，给我省点钱！”王基骂了一句，然后突然换了个话题：“最近新闻看没，咱这儿附近有人看到空中飞人，还说踩着剑飞呢。”
“现在的媒体，呵……”陈默不屑。
他也看过那个新闻，完全是vc编辑部才能写出来的，离谱个没边儿。
文章里还认真地讨论是不是真的有超能力者或者修真界的存在。更搞笑的是底下的评论，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也看到了，还有的说自己是冰火双系大魔法师，底下一个美女头像的留言说：“妹妹会冰会火，+v……”
超能力？多中二才能信啊，现在信息时代，倒是来个视频看看啊。
不过，就算真发出来一个视频，也多半是合成的。
同王基扯了半天，啤酒下肚，陈默感觉心情舒缓了一些。
忽然，王基冲他直眨眼。
“怎么了？”
“那边，那边……你看那妹子，我去，太正了！”
顺着王基说的方向看过去，陈默看到一个高挑的女生，靛青色的长发，身上白t加热裤，白皙的大长腿露在外边让人目光沦陷。此时好像喝多了，歪歪扭扭地在桌子间穿行着。
“我草我草，朝这边来了！”
话音刚落，那女生正好路过陈默这边的桌子，脚底绊了下没站稳，一个趔趄扑到陈默身上去了。
王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心中感叹贱人好命啊！
那女生抬手拄着陈默肩膀，撑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塑料凳子上，好闻的香水味灌入鼻子，心跳突然加速起来。
“没事儿吧。”陈默问。
女生摇摇头，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可又跌落回座位上。
陈默有些不知所措，反而是王基开口了：“美女，怎么喝多了，你朋友呢？”
女生张张嘴，又猛地闭上，一副难受的样子。
缓了一会儿，她抬头看着陈默，慢慢张口道：“能送我回家吗？”
陈默沉默了。
要是一个多月前，他遇上这种事恐怕会激动个不行，但眼下，就是无鸡之谈。
陈默没表态，王基在一旁看得着急，直接替他答应了：“没问题，去吧去吧。”
陈默：“我……”
王基瞪着他，压着嗓子小声道：“你是不是男人啊。”
算了，就当做好人好事了。
“成，走吧。”陈默叹了口气。
……
按照那女生的指引，陈默来到了一处居民楼。
这栋楼被附近的人称为“鬼楼”。倒不是闹鬼，楼也是盖好不久，只是因为房证等各种问题，入住率相当低，基本上一个单元就一两户，晚上都看不到亮灯的窗户。
陈默扶着女生的胳膊，有意识地避开敏感的位置。一直以来，他在男女方面都是个很拘礼的人，此时格外绅士。
看着有些阴森的房子，陈默有些惊讶：“你胆子挺大啊，住这里。”
女生笑了下，突然两只胳膊环上他的肩膀。
两个人的鼻子几乎要碰上，陈默能清楚地看到那女生苍白的脸上闪动的大眼睛。
“咕。”陈默咽了口口水，身子僵住了。
他从没有过这种经验，脑子瞬间塞满了各种想法。
“她会不会让我上去陪她，怎么办，我还没交过女朋友，她长得又这么漂亮。如果她想要我的身子给还是不给？第一次太快会不会太丢人了……”
等等！
陈默突然清醒了许多，妈的，还第一次呢，好马无好鞍，兵器不趁手啊！
那女生似乎察觉到陈默的情绪，突然一使劲，陈默便感觉到胸口一阵柔软，女生的嘴唇凑到他的脖子边，轻轻吹着气。
陈默的心都快跳出来，身体僵地更厉害了。
在陈默看不到的角度，女生嘴角上扬，邪魅一笑。她张开嘴，诱惑的红唇下竟冒出了两颗尖牙！
“对不起了，小哥哥~”今晚的食物还没找到，只能拿你续命了。
她一口咬了下去！
嘎嘣！
陈默感觉脖子上一阵搔痒，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那女生猛地推开了他，蹲在地上。
陈默呆呆地站在那，摸着脖子傻眼了。怎么回事？她好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