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要造反
字体: 16 + -

第七十六章:公孙宇

第七十六章 公孙宇

暗叫一声倒霉催的,只得将头放的更低,跟上苏琉璃的脚步。别说瞎逛的兴致没了,就连找话题激起苏琉璃愤怒的兴致也是全然消失。

公孙宇本就生得妖孽,平日里偷看他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只是方才那女子为何会如此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有些人有一种良好的品质,就是求学。不懂就要问,你不知就要求,若忘了,他就要努力将她想起来!

正想着,折扇插进了腰间,双臂展开,一瞬间就没了身影。

完了完了…真是好巧不巧,那日她是看着他杀人的!如今他见了她的模样,会不会过来也把她咔擦掉,灭口啊!

苏落黎越想越是紧张,原本走在苏琉璃身后的脚步,也随即加快。

旁的小姐出门是要坐轿子的,而苏府的小姐却不用。

因为苏国公的府邸离繁华之地最近,行走更是用不了几步,若是坐了轿撵反倒麻烦。

只是这平日里没有几步的路程,怎的现在会如此之远!索性身后跟着涟漪,她会些武功…

内心折磨着,苏落黎走走停停,停停又回眸,回自己家就反倒像个做贼的。

“我回琉璃院,你不必送!”若说方才苏琉璃的态度还能算好一些,现在当真是一副臭脸了。

不送最好,眼下虚惊一场,只想回定风波好生歇下。那里还有涟心,加上涟漪两个人更是安全些。

不是苏落黎多虑,实在是因为见过那男人的手法。不过一把折扇,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啊!

想起那些男人死时的模样,苏落黎仿佛感觉吃痛一般捂住了胸口,然后弯腰颠儿似的逃向定风波去。

“小姐…”涟漪在后方轻唤道,想着苏琉璃奇怪也就算了,怎的小姐也变得如此无常。

加快脚步在身后跟着,涟漪轻功施展,只是点水的速度就赶上了苏落黎。

“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她皱眉问道。

苏落黎一边跑,神色凝重:“没有,没有没有。”

涟漪想了想,只能道:“那好,小姐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同涟漪说。”

回了院,苏落黎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才算放了下来。吃了晚餐,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方才的惊吓让她腿脚有些发软,真是好笑,自从来道这里,她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今日倒是叫那男人给吓住了。

“小姐,早些歇下,翠环还未有恢复,今日我来守夜。”涟心站在苏落黎的身边,手上端着洗漱盘,示意苏落黎擦脸。

苏落黎摆手,她一惯不喜欢麻烦别人。只是古代的身份阶层,很多时候都注重规矩。

说到底奴才也是人,也都是爹生娘养的。劳累一天以后,谁都有权利睡一个好觉。

“不用,平日里翠环守夜也都是同我睡子在一个铺子上。我不讲究那么多,不过那丫头睡相可是不好,通常左脚踢了被褥,右脚就压我的腰。你也知道,她那小自尊心是顶脆弱的,我若说不同她一处睡,她定要说我不想要她了,哭哭泣泣,听得人实在揪心。若真是为了我好,我劝你还是放过我,让我自己睡个好觉吧。”

苏落黎打趣的本事痕高,让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涟心噗呲乐出了声。这样的主子,此生怕是难得遇见,让人心里暖暖的。

涟心顺了苏落黎的心意,拿着洗漱盆告退。给了苏落黎一小支竹齁,但凡有什么事,只要吹响竹齁,她们姐妹二人便会随时赶到。

苏落黎没有决绝,她今日却是需要这等有安全感的东西方可入眠。

除肚兜外,苏落黎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衣裳…

美人的肌肤圣过皑皑白雪,光滑细嫩。烛光下,以美背示人,任谁看了都是心中躁痒的。

本是被拨到一边的长发,又甩回身后,遮住方才那处艳景。

公孙宇脸颊煞时绯红,当下心乱如麻。

苏落黎吹熄了拉住,蹦上床时嘴里还唱着睡眠曲:“我们时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锵锵锵,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

从未见过女子闺阁之事,自此一生行走江湖更是无愧于心。如今怎就成了偷窥的采花贼了?

想到此处,公孙宇转身便就要走。

在一想,即为男子定要敢作敢当,这女子既是让自己看了身子,又怎能说走就走?

思绪乱飞之际,瓦片终是被踩断了半截。

“谁?”苏落黎警惕着起身,快速穿上衣服,对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盲问。

“亦…亦风?”叫这个名字时,她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毕竟涟漪和涟心都是皇上的人,眼下自己又将同太子完婚,若是要她们知道,就算忠心护主不去皇宫汇报,只怕也是不好的事情。

公孙宇见被人察觉,只道这女子的耳朵太过灵敏,于是飞身入房,却又不言。

索性是下过了雪,外头的点点星光让雪格外的亮,等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苏落黎便抹黑向那个人影走去。

“亦风,真的是你!”她高兴的将手从公孙宇的肱二头肌上拿开。

这种有奶便是娘,有肱二头肌就是亦风的认人方式也真是没谁了。

“我听说那战败了,他如何?可有受伤?”

听她的话,似乎是心上人在战场上一般,公孙宇的心中时有些不好受。

苏落黎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对方的模样,见没有接话,心下又紧张起来。玉手轻抬,摸上了公孙宇的五官。

随即接连后退好几步,如狗刨一般摸会**:“你是谁?”

折扇拂过,一股无行的风朝苏落黎的方向而去。

烛燃起,如豆星点,顷刻将房间照得暖黄。

苏落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一身白衣,外披纱网的褙子,随时可由风而起。如灭如幻。

“你!”她咽下一口唾沫,四下摸索着方才涟心给她的竹齁。

公孙宇见眼前的女子分明眼熟,记忆中却又是男儿身,不禁皱眉。

“姑娘莫怪,今日见姑娘时,只觉颇像前些日子见过的一个男子,多有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