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甜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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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邪魅势力

    习俊枭那边,迅速回到邪魅,分析下情形。

    而李婉儿紧跟來到金怡园,空无一人,径直走去大门,欲要拍打大门,两个飞快的身影飞來,迅速钳住她的手,压在背后,手骨咔嚓作响,李婉儿立马从措慌反应过來,忍住疼痛,“你们是谁,”

    李婉儿心想居然潜伏在金怡园,那么雏雯雯分分钟有危险,想反抗却敌不过这两个大老爷们,阿三阿四不出一声,他们被分配这里看护金怡园,陌生的身影引起他们的怀疑,马上先发制人,阿三严肃说道,“跟我回去见老大,”

    李婉儿一惊,看來是黑帮组织,正在会议的习俊枭听到大门打开,抬头一看,李婉儿押送上來,他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训斥阿三阿四,“阿三阿四放手,跟李小姐道歉。”

    阿三阿四犯傻了,从头到尾都不见得是女人,李婉儿感觉他们的松动,挣脱开來,甩甩手臂,“该死的,你的肌肉怎么练的,这么粗鲁,这么大力作死啊,”

    阿三阿四这才马上道歉,异口同声,“对不起,李小姐。”

    李婉儿机智地扫了一眼,简单的密室,沒有任何火药军火味,不像走私犯罪团伙,一个个也沒有什么纹身,不像黑帮组织,疑惑习俊枭一个生意人怎么会建一间密室,和雇佣一群马大三粗的人,看了阿三阿四,诚恳致歉,不在意那么多,估计是觉得自己是坏人,才抓她吧,也好,心里的石头也沒那么沉重,摸着手臂,宽宏大量地说:“沒事了,你们也是秉公办事。”

    阿三阿四踏着整齐的步伐,继续出去看护。李婉儿皱着眉头,摸着周围的墙,“这就是电视里常播的密室呢,越是挺阴森森的。”

    习俊枭开门见山,李婉儿会单独过來,十有**是雏雯雯让她带话,问道:“是雯雯有什么事让你告诉我吗,”

    她摇摇头,不顾周围的眼光,刨根问底,“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很多仇家,”

    黑子在一旁听得急了,急忙辩驳,“开玩笑,老大一向公正廉洁,从來不做违法乱纪的勾当。”

    习俊枭一个手势,让黑子闭嘴,李婉儿狡黠看着习俊枭,“那么,正经的商人这么鬼鬼祟祟做什么,谁会无缘无故伤害你身边的狗,现在是狗,然后是人吗,”

    习俊枭淡淡地说,“不会有这类型的事发生的。”

    李婉儿看到凳子,一屁股坐下去,昂着头,看着他,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保证承诺什么都见鬼去吧,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倘若他是危险组织,她第一个让雏雯雯离开他。

    她不发一言,继续等待他的话,习俊枭嘹亮地声音,简单地吐出,“邪魅。”

    李婉儿露出欣喜的眼神,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有点激动不已,“你说什么,”

    黑子不耐烦地说,“这里是邪魅,他是这里的老大。”

    李婉儿万万沒想到习俊枭居然是邪魅的创始人,她仰慕邪魅很久了,国内外都知道这个组织,但却深不可测,漂泊无定,仗义的帮会根本不会欺压人民,社会多亏他们,才少了很多贪官污吏,搜索情报的能力一级强。

    她转变声音,“习俊枭,我的天,你到底藏得多深,真搞不懂你还有多少东西瞒着雯雯。”

    习俊枭淡然自若,“其实我们每个人随时都会面临生命危险,不是那么容易的,有的人不太好对付,何必让雯雯那么担心呢,”

    李婉儿想了想,她清楚知道雏雯雯需要什么,便开导他,“那你就错了,你什么都不说,而她却蒙在鼓里,他,日,她知道了,会让她更加痛苦,你这些都是你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雯雯是想和你共同进退,而不是坐享其成。”

    习俊枭听这一席话,沉思了下,李婉儿还是很崇拜习俊枭的,毕竟要经营商业且一个帮会都很需要精力,他确实是个气宇不凡的男人。

    习俊枭手指敲打着桌子,叮咚咚响,伴随着思考,思绪一停下來,手指也跟着停止敲打,鼻间清晰可见的吐气,慢慢说道:“嗯,我明白。”

    李婉儿打了个响指,“哦,对了,我是來帮雯雯拿东西的。”

    习俊枭想也沒想将钥匙交给李婉儿,并叮嘱她,“钥匙给她备用。”

    李婉儿叹了一口气,走出这间昏暗的密室,记住地形,说不定下次还有机会前來,感叹习俊枭的实力,她活这么大,还沒佩服过哪个男人,习俊枭是第一个,衷心替雏雯雯开心。

    她回到金怡园,暖色调,一看就知道被雏雯雯装扮得那么温馨,准确无误地寻找到笔记本,消无声息地离开了。

    习俊枭正在密室里看着跟踪器的动向,面包车很快被发现了,习俊枭带着一行人,前去搜查,在此之前,依旧放不下雏雯雯,拿起手机给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发了一条信息,‘雯雯,我爱你,得空我会把一切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发送成功后,将手机揣入兜里。

    黑子通知曾朗到那个路口拦截,他们后來居上,安排四面将车围死了,时间用不到五分钟,面包车无路可逃。

    习俊枭带头下了车,这个人的眼神不对,男子有点胆祛,缩着身子,未等习俊枭开口,已经双脚哆嗦跪地,双手举起,紧张万分,习俊枭带的下属一个个身躯壮硕,凶神恶煞,來者不善。他弱弱的,胆小如鼠的性格让他不得不缩起头,十个自己都打不倒一个,口吃地投降,“大哥大哥…我…沒钱…”

    曾朗第一个冲到他面前,钳住他的衣领,双眼蔚蓝,集中注视他,轻轻地咬字,“是你派你下毒的,”

    男子愣住了,他倒了什么霉,几天前丢了车,好不容易民警替他找回了,却莫名成了下毒犯。他老实交代,“各位大哥,你们找错人了,我…我沒有下过毒…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别伤害我。”

    曾朗放开他衣领,手指坳成声声响,目露凶光,“看來你是皮痒,不打不说实话了。”

    曾朗欲要将拳头挥过去,习俊枭快速走过去,在拳头距离男子一公分的时候,被截了下來。

    男子瞬间吓得裤裆都shi了,拳头沒打到,都已经手脚发麻,感到拳头久久沒挥过來,男子睁开眼睛,迟迟沒有感觉疼痛,看着习俊枭,全身都是冷汗直冒。

    邪魅并不是严刑逼供的组织,他一看就是一只替罪羔羊,下毒的人眼神沒有这么胆祛,曾朗不明所以,便开口,“老大,什么意思,”

    习俊枭一筹莫展,淡淡地说,“放了他,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兄弟们听到习俊枭的指示,纷纷开车离开现场,只剩下曾朗和黑子。

    黑子蹲下身子,轻轻拍拍他的肩,把男子跪在地上的膝盖撑起,“兄弟,你这车子哪來的,”

    男子老老实实回应,不敢说一句伪话,:“几天前我的车就被盗了,并报了警,昨天民警才通知我找到车了,他们告诉我在建筑工地找到的,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准备修建的建筑,我就沒有去追究了。”

    习俊枭嗤笑,这个人真了不起,设计得如此天衣无缝,凡事都有漏洞,他还会彻查到底,由于他们的鲁莽可能会让人造成心里阴影,从口袋摸出一叠钱,“兄弟,这是给你的补偿费,希望你可以释怀。”

    男子拿着沉甸甸的钱,手感很厚重,深呼吸,虚惊一场,曾朗帮他理好被自己拧得皱起的衣领,并拍拍他膝盖的尘土,站起身來,“非常抱歉,受惊了。”

    曾朗也从口袋摸出一点钱,沒有习俊枭的沉甸,却也是他一番心意,男子全程來不及喘气,他们三人便扬长而去了。

    车上,曾朗率先开口,“老大,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习俊枭闭着眼睛在想事情,空跑一场,连环中计,差点被自己蠢哭了。

    “他的眼睛不对,呵呵,那人很聪明,手尾都清得很干净,看來是个有來历的人。”

    曾朗也深沉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蓝眼珠转动,便开口:“老大,那接下來我们该怎么做,”

    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自己在明敌人在暗,防不胜防,而且也不知道他们的用意,他表情凝固着,冷冷地说,“静观其变。”

    他把这件事情交给了黑子跟踪,一有消息便马上通知自己,他现在想想怎么哄回娇妻,摸出手机,自言自语地说,“这该死的小东西,真是沒心沒肺活着不累。”

    心里怪别扭地,难道只有他在想她吗,尝试着拨打电话,希望她可以回來,不然漫漫长夜他要怎么熬过,沒有她的时刻,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号码不由自主拨打过去,系统忽然变为‘你好,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习俊枭深深地无奈,一颗心拔凉拔凉地,曾朗还是首次看到习俊枭这么复杂多变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在嘲笑,“表情挺丰富的嘛,”

    他掐指一算,学着中国算命先生的腔调,说着不伦不类的国语,“习先生今日会与键盘为垫,单身一人受跪刑,面壁思过之灾,哈哈哈哈~”

    习俊枭脸色突变,十分不悦他的调侃,看着他的嬉皮笑脸,一拳锤胸,“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