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乖乖别乱来
字体: 16 + -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你必须跟他断交

    临下班,叶晴染约过晓晓吃饭。

    叶晴染刚到餐馆,过晓晓便兴致勃勃地赶过來了。

    “晴染,事情办好了请我吃饭。”

    “好你个头啦,我是闷的慌,找你解解闷。”

    过晓晓一愣,抬头察看着叶晴染的表情:“你的意思是,高博不肯帮这个忙。”

    叶晴染拉着过晓晓往小包厢走,咬了咬唇:“我断定他肯定沒帮这个忙。”

    “什么意思。”

    叶晴染却避开这个问題,掉头问:“想吃啥。说,我请客。”

    “快说,到底是咋回事。要不然我也沒心思吃。”

    将过晓晓按坐在椅子上,叶晴染一边提起茶壶倒茶一边道:“我不仅去不成宁波,反而被调到董事长身边当秘书了。”

    什么。

    过晓晓痴痴地望着叶晴染:“你高升了。这是好事啊,看样子高博真的是帮了忙了。”

    “帮忙。帮倒忙差不多。假如这件事情跟他有关,我看他呀,是别有用心。”

    “何意。”

    “上回我就担心,高博这人小心眼,他得知我想调到庄总那儿去,一定会有别的想法。在这种情况下,高博还能跟高董说情,把我调到他自以为是情敌的庄总那儿去。显然有些不可能。可你跟他见过面后,言之凿凿地说他一定会帮忙,我有些半信半疑。今天的这纸调令让我明白了,我先前的担心不是多余。我打心眼里只想离开集团公司,沒想到偏偏把我提拨到权利的中心,提拨到高博父亲的眼皮底下。这样的高升,我宁愿不要。”

    过晓晓唉了一声:“这么说,是我帮了倒忙了。我去找高博,等于提醒了他。对不起,我沒想到会是这样。”

    “跟你沒关系,你也是一心为我。”

    “那……那你打算怎么办。”

    “沒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实在干不下去,我可以辞职。只是,一想到从下个星期开始,我得天天在前公爹的面前晃來荡去,想想心里就别扭。”

    “既然决定了,那就耐着性子先干一段吧。我以前听你说过,说你这前公爹待你不错,既然这样,我想他不至于为难你。”

    “我倒不是怕为难。”

    “那是……”

    “你往深处想想,为什么突然会把我调上去,调到前公公的身边去。”

    过晓晓也不笨,一经启发便恍然大悟:“难道是,高博想破镜重圆而走的一步棋。把你圈在前公公的左右,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高董的眼睛。而且,高董可以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时机对你示以关切,细雨润无声地挽回你那颗渐行渐远的心。”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酒菜一一上來了。

    叶晴染挥退身后的服务生,给过晓晓斟了大半杯红酒。挚起高脚杯冲过晓晓晃了晃:“來,咱们喝一杯。”

    “你喝吧,我吃菜。”

    叶晴染不由分说地将酒杯塞到过晓晓的手里,嗔骂道:“少來这套,你今天必须陪我喝酒,必须的。”

    过晓晓的脸上闪过一丝负痛的神色,她用左手去推叶晴染殷勤的手,支吾道:“今天……今天我不能喝……”

    “为啥,來大姨妈了。”叶晴染转头一想,不对呀,上个星期的上个星期天,自个还听过晓晓说呢,说來大姨妈了,肚子疼了一夜。咋两个星期不到又來了。不可能。

    “不是。”

    “那就必须得喝。”说着,一手去抓过晓晓的手,另一只手就拿起酒杯直接灌。“你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在别人面前玩矜持那也就算了,在我面前还敢來这一套。”

    “我……我怕醉了。”

    “去你的,你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把这整瓶吹了也跟沒事人一样。”叶晴染继续使蛮力,搂过过晓晓的头,抓过酒瓶,威胁道:“两个选择,自己选。一,一杯一杯的喝,二,吹瓶。”

    被叶晴染搂得太紧了,过晓晓喘不过气來,边伸手去掰叶晴染禁锢的手,边呼哧呼哧地求饶:“我喝,我一杯一杯地喝还不行吗。”

    叶晴染松了手,得意地打了过晓晓一下:“早麻溜的整不就得了。偏还要整这一出。”

    也不知是不是叶晴染下手太重了,过晓晓哎哟了一声,左手托住了右手。

    “你这是咋啦。”见过晓晓的脸色都有些变了,叶晴染一下子收住了嬉笑之色。

    “沒事,沒啥事。”过晓晓藏藏掩掩,将左手藏到了身后。

    叶晴染警觉了起來,一把将过晓晓的左手经拉住。

    过晓晓紧紧地咬住了唇,将呼痛声拦截在嗓子眼下。

    但她的脸色不会骗人,从刚才的苍白色变成了酱紫色。

    “别动,我看看。”叶晴染轻轻地挽起过晓晓的衣袖。

    眼前的状况,让叶晴染怔忡住了。

    过晓晓的手臂被白纱布从上到下地缠着。

    “你……你这是咋啦。”叶晴染吓得魂飞魄散,眼睛都直了。

    “一惊一乍的,沒事,就是摔跤了,骨折了。”

    摔跤骨折。

    叶晴染不信:“你摔哪儿了摔得这么重,还骨折了。”

    “上班的路上。”

    过晓晓虽然很节省,上下班从來不打车,可她的住处离公交车的停靠站只有五分站的路程,一出小区的大门就是。

    叶晴染到过过晓晓的住处,那段路很平整,就算是老头老太也不至于跌倒吧,还跌得这么重。

    “唉,马有失蹄的时候,人也有摔跤之时,啥事都有可能发生。”

    “我看看,哪儿骨折了。”

    过晓晓想抽回手臂,又使不上劲,只得老老实实指着肩胛处道:“这儿。”

    摔个跤竟能把肩胛摔骨折了。有些不可能吧。

    假如是手腕处或是肘关节,这倒是有可能的。

    叶晴染的脸色一下子严峻了起來。

    她死死地盯住过晓晓的眼睛:“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咋回事。”

    “是摔的嘛,这哪能撒谎。也沒必要撒谎嘛。”

    “你不告我实话是不是。那好,走,陪我去你就诊包扎的医院,我找医生问个明白。要不然,找安大夫也成,他一准能看出原因來。”

    过晓晓有些慌乱了。

    “做啥兴师动众的。我又沒啥大事。”

    “再问你一遍,你这伤真的是摔跤造成的。”

    “是……是啊…….”

    过晓晓的语气里有明显的迟疑与期艾。

    叶晴染火了,抓起大衣和包就走。

    “你上哪去,一桌子的菜还沒动呢。”

    叶晴染生气地说:“吃不下去。我不想跟不能交心的人在一个桌上吃饭。”

    见叶晴染真的生气了,过晓晓忙站起來拉住叶晴染,陪着笑:“好了,别生气了,我跟你说实话还不成吗,”

    “说。”

    过晓晓未语脸先红,低下头去,支吾道:“我……他…….也不是故意的……”

    这什么跟什么呀。

    但叶晴染心有灵犀,一下听明白过晓晓的话中之音,她猛地转过身,不顾一切地抓住过晓晓的右肩,直逼过晓晓:“告诉我,是不是沈泽弄的,”

    过晓晓缩成一团:“哎哟,你放手啊。”

    叶晴染松开。

    她真是又着急又心疼,叫道:“我的活祖宗,你到底说呀。”

    过晓晓的头垂得更低了。

    好半天才含糊地嗯了一声,随后又忙忙解释道:“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替他说话。说,他对你到底做了啥了,这个浑蛋,我找他算账去。”

    过晓晓挡在门前:“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前天晚上,我见过高博回去有些晚了,沈泽他有些生气,问我干啥去了。我不想把高博扯进來,便假说加班。沒想到他早就往我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了,便骂我是个骗子,我忍住了气,沒反驳。”

    “你呀,就是个贱骨头,活该他这样欺负你。”叶晴染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换上我,早就让他滚蛋了。他算老几啊,你老奴才一样侍候他,”

    “唉,他也是心情不好才这样的。”

    “你还替他说话。他做啥心情不好,再说,他心情不好就要向你发泄啊,你又不是他的垃圾筒,回收站。”

    “这段时间來他的心情就沒好过,我知道,一定是你的原因。”

    “我的原因,他跟我有啥关系啊,真搞笑。”

    “你不是一直不见他吗,他觉得你和他越來越远了。”

    “这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叶晴染看了一眼过晓晓的伤臂,阴着脸道:“他心情不好就弄断你的手臂啊,你真是个猪头,你不会去报警啊,”

    “报啥警啊,说來说去,那天我不去说他就好了,他也就不会发脾气,就不会推我一把了,我也就不会摔倒了。”

    原來是这样。

    叶晴染冷着脸道:“你从今天开始不准再回那个鬼地方去,吃完饭,跟我走。”

    “那他……他不会做饭哪……”

    “饿死他活该。”叶晴染扭了过晓晓一把脸蛋,气哼哼地说:“你要是再敢回去,我宣布跟你断交。”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叶晴染神色很冷,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转身对过晓晓又道:

    “别这啊那的,听我的。吃完饭,你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

    “反正不会是鬼地方。过晓晓,我再说一遍,你要是再不把那个无情无义的人放下,我真心不认你这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