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4（平稳发展）
“叮零零——”
一大早，我就被手机闹钟吵醒了。
“可恶……掉到哪里去了……”
手机应该掉到了沙发底下，正吵的不可开交。
不习惯的睡眠环境让我腰酸背痛。
我狼狈的爬了起来，在沙发下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手机。
当我关掉手机闹钟的时候，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
——请多指教，制作人先生。
m4已经走了。
房间里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是她住过的唯一证明。
我还特地去阁楼上敲了敲门。
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不在呢。
“不管怎样，先去上班吧。”
跟着前台的指引，我找到了我的配室。
这是我几天前向总经理直接申请的工作室。
不仅有沙发，还有独立的演播室，甚至还有可以住人的宿舍和卫浴。
简直是豪华公寓！
“没想到会给我这么好的条件……”
总经理到底给我寄予了多大期望啊……
一想到这里，我的肩上仿佛有着无数重担。
而且——
我瘫在沙发上，望着什么都有，却又显得空落落的工作室，脑子里一片空白。
sop和内格夫口头上说过回来，但实际上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她们联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改变主意。
g3和m4这对姐妹倒是基本确定了意向。
但在她们实际接触工作环境之前，一切还说不准。
“给她们打个电话吧。”
“叮零零——”
就当我拿出手机打算这么做的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自顾自的响了起来。
不认识的号码，而且还拨到我的业务用电话上的。
八成是骚扰电话吧。
但我还是接了起来。
“喂，你好，这里是……delta工作室。”
本来是想报自己名字的，但最终报上了公司的名字。
“啊……你好。”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们现在……在公司前。”
“等我一下。”
我马上挂了电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楼道飞奔下去，直达公司大楼门口。
而她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嗯，是pps和p38。
“你好，星探先生。”
“叫我紫炎，不要加先生了。”
“嗯，紫炎先生，我们是来…”旁边走动的人不少，她左顾右盼、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不好意思。
“好了，有什么话到工作室里再说。”
“嗯。”
…………
“请坐。”
“我们的来意，想必紫炎先生是很清楚的。”她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我和p38已经讨论过了，决定接受紫炎先生的邀请。”
“谢谢。”
“不不，说感谢的应该是我们，您能在茫茫人海中选中我们，实在有些……怎么说呢，让人感到不可置信吧。”
“只是……无论是p38还是我，都不太清楚怎么才能成为偶像，所以……”
“没关系，许多明星出道时都是懵懵懂懂、一知半解。”
“这方面，我以后会慢慢教会你们。至于现在，你们有这个心，就足够了。”
其实我也是个新人——这句话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
“好的，那以后就请紫炎先生多多指教了。”
不过与此同时，我才注意到，那个叫p38的黑发女孩，自始至终一言未发，脸上一副很微妙的表情。
我大概能想象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偶像是要真心给粉丝带来喜悦和感动的——如果这份感情是虚伪的，那么就算是被友情捆绑进这个团体，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要顺从自己的心——我曾经更她们这么说。
我必须跟她谈谈。
“p38，虽然我很高兴你们来找我，但我还是不得不说……”
“……说什么。”
p38一愣，可能没有想过我会突然和她说话。
“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
“如果你实在对成为偶像没有什么兴趣，就算是为了友情勉强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倒不如现在开心见诚……”
我开始滔滔不绝的讲着大道理。
“不不不，紫炎先生，不是这样的。”
旁边的pps突然插话进来。
“啊？”
我没听明白。
“紫炎先生误会了，p38不是不愿意，只是太紧张了。”pps解释道。“其实我一直劝p38再考虑考虑，谁让p38那么固执呢。”
“诶？”
这是什么剧情，导演你过来解释下。
“要加入这个，其实是p38的决定啦，我只是个陪衬的。”
“哈啊，是这样吗，啊呵呵……”
我尴尬的笑了起来，想把自己的窘迫掩饰过去。
“那个……p38？”
“……唔？”
“额……你是怎么想的。”
“我……”
“好啦好啦，p38也别这么害羞啦。”
pps突然冲上去抱着p38，头埋进她的胸里……我莫名的好羡慕。
“喂波波沙，这不是在家里……别报上来啊，别人看着呢！”
p38羞的满脸通红。
“没关系啦～”
pps一脸不在意。
她们就这样在我面前打闹起来，害得我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问题来了。
她们在外面就这么闹，在家里会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呢……
我突然对此非常感兴趣……啊呸，我才不是变态！
“咳咳……”
她好不容易才甩掉像强力胶一样的pps，整了整衣领，轻咳两声。
“大体上……就是这个样子，我想成为偶像。”说着说着，她似乎察觉到自己情绪有点激动，又拍了两下胸口，让我一阵尴尬。
“抱歉，我似乎有点……”
“没事，热情可是好东西。”
她呼的长舒一口气。
“对了，紫炎先生，原来还有一个人……”
“嗯？”
我怎么记得她们的团队一直只有两个人来着，我不解的看着她。
“昨天遇到的，叫mp5来着。”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解答道。
哦，是那家伙啊。
“她说她也想跟我们一起，我就让她今天一起来，不过没有看见她人……是忘了吗？”她挠了挠头发又说。“不过她说她好像认识你，如果想来的话，应该会自己过来吧。”
但愿如此。
“话说起来，从刚才到现在，我都没有看到其他人呢。”
“啊？啊！啊……啊哈哈……”
她这句话不偏不倚的戳中我的痛处，我愣了一下就尴尬的笑了起来，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搪塞过去。
总不能说“其他人都请假了”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话。
但如果说“其实我没有成员，目前为止只有你们两个”我都可以想象她们会立刻走掉。
就在我冥思苦想要怎么蒙混过关的时候——
“紫炎我来啦……”g3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般奇迹的传来。“……团长真早呢。”
门被推开，探进头来的是个熟悉的身影。
“这是我们的新姐妹吗？”
她望向p38。
“啊？啊……嗯，这是我们的新成员。”
她的反应实在是流畅的过分，我差点没接上话。
“初次见面，我是g3。”
“啊，你好，我叫p38……”
紧随其后的m4也钻了出来，不过相较于八面玲珑的g3，她显得更为拘谨。
她们有说有笑的聊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g3来得太及时了，简直帮了我一个大忙。
而且，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却很配合的帮我解了围。
加上之前的几件事，我真不知道我欠了她多少人情。
“你们好，我是m4。”
“啊你好你好……”
“诶？等等……你的声音我在哪里听到过……”
“我的声音？”
m4看上去有些懵。
“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她激动的抓住m4的手又蹦又跳。“是网络上那个歌手‘brad girl’对不对！我是你的粉丝！”
“诶诶！等等……”
pps不知道突然从哪里蹦出来，一下蹦到了m4脸上，活像一个抱脸虫，m4废了好大劲才把她扯下来。
m4面红赤耳，显得手足无措。
“那么，团长，今天我们要做些什么丫？”g3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我。
“啊？团长是……噗啊！”
话还没说完，腰部就受到了重击，差点把口水喷出来。
然后g3继续用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我。
“啊！对了！今天工作室，是新的，要打扫！”
“好的。”g3接话。“所以今天，大家就先解散吧。”
太丢人了。
明明是别人先配合我，我却忘了词。
“诶诶？今天这样就行了吗？”
我可以感觉到p38的失落。
我了解这种感受。
就像是某个学霸一心希望开学，然后开学典礼过后却被告知各回各家。
“等会会有人来清理，如果我们不走的话……嗯，会妨碍到清洁员吧。”
“但是……”
p38看上去多少有些不甘心。
“好啦好啦p38，接下来我们一起去咖啡厅吧。”g3一把拉过m4。“而且m4也会来，你可以和你的偶像聊一上午。”
“听起来挺不错的……好吧。”
“哇哇哇，我也要我也要！”
pps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缠在m4身上……
“对吧，m～4～”
“哎？！等等，我……”
m4再次无辜躺枪。
“m4姐，我们走吧。”
p38挽着一脸无奈的m4手，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哇咔咔！你们等等我啊！”
被甩到沙发上的pps冲了出去。
而走到最前面的g3突然停下脚步。
我知道g3在等我一句话。
“谢谢你，g3，帮了大忙了。”
g3实在太懂人心了。
她刚进门，就猜到我无法应付刚造访的新成员。还顺理成章的扮了回老成员，让我不至于当众出丑。
对此，她只是付之一笑。
“紫炎先生离一个‘合格的团长’还差点远呢。”
“但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偶像……”
“所以，让我们一起努力吧，‘不靠谱的团长’先生～”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
只是半分钟，工作室一下子又只有我一个人了。
她们走后，我便开始观察工作室的各种设施。
得在明天之前就熟悉这个地方，绝对不能被问到时哑口无言。
不过，这个地方实在是大的过分，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实在显得空旷寥寂。
没想到，我上午还关心的事，仅仅几分钟就变成了杞人忧天。
四个人，四个偶像。
虽说这是最低限度，但至少，这个工作室可以被称为“团体”了。
“再去依靠别人可不行呢。”
今天多亏是有g3在，那明天呢？后天呢？
“可靠啊……”
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成为她口中说的“可靠的团长”呢？
在逛完工作室后，我又瘫在沙发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就这么一直在工作室发呆也不是个办法。
“出去走走吧。”
……
“唉……”
……
然而，不论走到什么地方——
那顶红色的贝雷帽都一直在我身后晃来晃去。
“……你要一直跟我跟到什么时候？”
“呜哇哇哇！”
我猛的一回头，她猝不及防的被我吓得，下意识往后退去，结果脚上一滑，差点摔倒。
“嘿，小心。”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啊，谢谢……”
她小声向我道谢。
“所以，你跟了我半天，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我有问题。”
有问题应该去医院。
“那个，紫炎……先生，是在那里上班吗？”
唔，今天不喊我“哥哥”了吗…真可惜。
“对，我是那里的制作人。”
“那请问，具体……是做什么的呢？”
“就算你问我是做什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就现阶段来讲，在组建团体，也就是在招募偶像。”
“偶像……！”她突然开始咬舌头了，看来是有话想说。“……！”
“嗯，怎么了？”
“你觉得，我……也可以做的到吗？”
她说这话时涨红了脸，显然是鼓足勇气才说出来的。
“……！”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眼睛里已经浮现出泪花。
“……对不起！”
“喂！等等！你……”可以做到的！
我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
——又跑掉了。
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
我又想起和她初遇的时候——她并非p38、pps的一员，却始终偷偷的窥探她们的训练。
除了“人形与人形会互相吸引”之外，我想，还有mp5确实想要加入她们的意愿，只是她从来没敢说出口而已。
不过……像她这样真的能抛头露面，在公共场所演出吗……？
……
一大早，我就被手机闹钟吵醒了。
“可恶……掉到哪里去了……”
手机应该掉到了沙发底下，正吵的不可开交。
不习惯的睡眠环境让我腰酸背痛。
我狼狈的爬了起来，在沙发下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手机。
当我关掉手机闹钟的时候，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
——请多指教，制作人先生。
m4已经走了。
房间里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是她住过的唯一证明。
我还特地去阁楼上敲了敲门。
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不在呢。
“不管怎样，先去上班吧。”
跟着前台的指引，我找到了我的配室。
这是我几天前向总经理直接申请的工作室。
不仅有沙发，还有独立的演播室，甚至还有可以住人的宿舍和卫浴。
简直是豪华公寓！
“没想到会给我这么好的条件……”
总经理到底给我寄予了多大期望啊……
一想到这里，我的肩上仿佛有着无数重担。
而且——
我瘫在沙发上，望着什么都有，却又显得空落落的工作室，脑子里一片空白。
sop和内格夫口头上说过回来，但实际上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她们联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改变主意。
g3和m4这对姐妹倒是基本确定了意向。
但在她们实际接触工作环境之前，一切还说不准。
“给她们打个电话吧。”
“叮零零——”
就当我拿出手机打算这么做的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自顾自的响了起来。
不认识的号码，而且还拨到我的业务用电话上的。
八成是骚扰电话吧。
但我还是接了起来。
“喂，你好，这里是……delta工作室。”
本来是想报自己名字的，但最终报上了公司的名字。
“啊……你好。”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们现在……在公司前。”
“等我一下。”
我马上挂了电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楼道飞奔下去，直达公司大楼门口。
而她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嗯，是pps和p38。
“你好，星探先生。”
“叫我紫炎，不要加先生了。”
“嗯，紫炎先生，我们是来…”旁边走动的人不少，她左顾右盼、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不好意思。
“好了，有什么话到工作室里再说。”
“嗯。”
…………
“请坐。”
“我们的来意，想必紫炎先生是很清楚的。”她眼神中闪烁着光芒。“我和p38已经讨论过了，决定接受紫炎先生的邀请。”
“谢谢。”
“不不，说感谢的应该是我们，您能在茫茫人海中选中我们，实在有些……怎么说呢，让人感到不可置信吧。”
“只是……无论是p38还是我，都不太清楚怎么才能成为偶像，所以……”
“没关系，许多明星出道时都是懵懵懂懂、一知半解。”
“这方面，我以后会慢慢教会你们。至于现在，你们有这个心，就足够了。”
其实我也是个新人——这句话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
“好的，那以后就请紫炎先生多多指教了。”
不过与此同时，我才注意到，那个叫p38的黑发女孩，自始至终一言未发，脸上一副很微妙的表情。
我大概能想象这是个什么情况了。
偶像是要真心给粉丝带来喜悦和感动的——如果这份感情是虚伪的，那么就算是被友情捆绑进这个团体，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要顺从自己的心——我曾经更她们这么说。
我必须跟她谈谈。
“p38，虽然我很高兴你们来找我，但我还是不得不说……”
“……说什么。”
p38一愣，可能没有想过我会突然和她说话。
“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
“如果你实在对成为偶像没有什么兴趣，就算是为了友情勉强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倒不如现在开心见诚……”
我开始滔滔不绝的讲着大道理。
“不不不，紫炎先生，不是这样的。”
旁边的pps突然插话进来。
“啊？”
我没听明白。
“紫炎先生误会了，p38不是不愿意，只是太紧张了。”pps解释道。“其实我一直劝p38再考虑考虑，谁让p38那么固执呢。”
“诶？”
这是什么剧情，导演你过来解释下。
“要加入这个，其实是p38的决定啦，我只是个陪衬的。”
“哈啊，是这样吗，啊呵呵……”
我尴尬的笑了起来，想把自己的窘迫掩饰过去。
“那个……p38？”
“……唔？”
“额……你是怎么想的。”
“我……”
“好啦好啦，p38也别这么害羞啦。”
pps突然冲上去抱着p38，头埋进她的胸里……我莫名的好羡慕。
“喂波波沙，这不是在家里……别报上来啊，别人看着呢！”
p38羞的满脸通红。
“没关系啦～”
pps一脸不在意。
她们就这样在我面前打闹起来，害得我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问题来了。
她们在外面就这么闹，在家里会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呢……
我突然对此非常感兴趣……啊呸，我才不是变态！
“咳咳……”
她好不容易才甩掉像强力胶一样的pps，整了整衣领，轻咳两声。
“大体上……就是这个样子，我想成为偶像。”说着说着，她似乎察觉到自己情绪有点激动，又拍了两下胸口，让我一阵尴尬。
“抱歉，我似乎有点……”
“没事，热情可是好东西。”
她呼的长舒一口气。
“对了，紫炎先生，原来还有一个人……”
“嗯？”
我怎么记得她们的团队一直只有两个人来着，我不解的看着她。
“昨天遇到的，叫mp5来着。”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解答道。
哦，是那家伙啊。
“她说她也想跟我们一起，我就让她今天一起来，不过没有看见她人……是忘了吗？”她挠了挠头发又说。“不过她说她好像认识你，如果想来的话，应该会自己过来吧。”
但愿如此。
“话说起来，从刚才到现在，我都没有看到其他人呢。”
“啊？啊！啊……啊哈哈……”
她这句话不偏不倚的戳中我的痛处，我愣了一下就尴尬的笑了起来，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搪塞过去。
总不能说“其他人都请假了”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话。
但如果说“其实我没有成员，目前为止只有你们两个”我都可以想象她们会立刻走掉。
就在我冥思苦想要怎么蒙混过关的时候——
“紫炎我来啦……”g3的声音仿佛天籁之音般奇迹的传来。“……团长真早呢。”
门被推开，探进头来的是个熟悉的身影。
“这是我们的新姐妹吗？”
她望向p38。
“啊？啊……嗯，这是我们的新成员。”
她的反应实在是流畅的过分，我差点没接上话。
“初次见面，我是g3。”
“啊，你好，我叫p38……”
紧随其后的m4也钻了出来，不过相较于八面玲珑的g3，她显得更为拘谨。
她们有说有笑的聊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g3来得太及时了，简直帮了我一个大忙。
而且，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却很配合的帮我解了围。
加上之前的几件事，我真不知道我欠了她多少人情。
“你们好，我是m4。”
“啊你好你好……”
“诶？等等……你的声音我在哪里听到过……”
“我的声音？”
m4看上去有些懵。
“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她激动的抓住m4的手又蹦又跳。“是网络上那个歌手‘brad girl’对不对！我是你的粉丝！”
“诶诶！等等……”
pps不知道突然从哪里蹦出来，一下蹦到了m4脸上，活像一个抱脸虫，m4废了好大劲才把她扯下来。
m4面红赤耳，显得手足无措。
“那么，团长，今天我们要做些什么丫？”g3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我。
“啊？团长是……噗啊！”
话还没说完，腰部就受到了重击，差点把口水喷出来。
然后g3继续用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我。
“啊！对了！今天工作室，是新的，要打扫！”
“好的。”g3接话。“所以今天，大家就先解散吧。”
太丢人了。
明明是别人先配合我，我却忘了词。
“诶诶？今天这样就行了吗？”
我可以感觉到p38的失落。
我了解这种感受。
就像是某个学霸一心希望开学，然后开学典礼过后却被告知各回各家。
“等会会有人来清理，如果我们不走的话……嗯，会妨碍到清洁员吧。”
“但是……”
p38看上去多少有些不甘心。
“好啦好啦p38，接下来我们一起去咖啡厅吧。”g3一把拉过m4。“而且m4也会来，你可以和你的偶像聊一上午。”
“听起来挺不错的……好吧。”
“哇哇哇，我也要我也要！”
pps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缠在m4身上……
“对吧，m～4～”
“哎？！等等，我……”
m4再次无辜躺枪。
“m4姐，我们走吧。”
p38挽着一脸无奈的m4手，兴冲冲的走了出去。
“哇咔咔！你们等等我啊！”
被甩到沙发上的pps冲了出去。
而走到最前面的g3突然停下脚步。
我知道g3在等我一句话。
“谢谢你，g3，帮了大忙了。”
g3实在太懂人心了。
她刚进门，就猜到我无法应付刚造访的新成员。还顺理成章的扮了回老成员，让我不至于当众出丑。
对此，她只是付之一笑。
“紫炎先生离一个‘合格的团长’还差点远呢。”
“但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偶像……”
“所以，让我们一起努力吧，‘不靠谱的团长’先生～”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
只是半分钟，工作室一下子又只有我一个人了。
她们走后，我便开始观察工作室的各种设施。
得在明天之前就熟悉这个地方，绝对不能被问到时哑口无言。
不过，这个地方实在是大的过分，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实在显得空旷寥寂。
没想到，我上午还关心的事，仅仅几分钟就变成了杞人忧天。
四个人，四个偶像。
虽说这是最低限度，但至少，这个工作室可以被称为“团体”了。
“再去依靠别人可不行呢。”
今天多亏是有g3在，那明天呢？后天呢？
“可靠啊……”
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成为她口中说的“可靠的团长”呢？
在逛完工作室后，我又瘫在沙发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就这么一直在工作室发呆也不是个办法。
“出去走走吧。”
……
“唉……”
……
然而，不论走到什么地方——
那顶红色的贝雷帽都一直在我身后晃来晃去。
“……你要一直跟我跟到什么时候？”
“呜哇哇哇！”
我猛的一回头，她猝不及防的被我吓得，下意识往后退去，结果脚上一滑，差点摔倒。
“嘿，小心。”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啊，谢谢……”
她小声向我道谢。
“所以，你跟了我半天，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我有问题。”
有问题应该去医院。
“那个，紫炎……先生，是在那里上班吗？”
唔，今天不喊我“哥哥”了吗…真可惜。
“对，我是那里的制作人。”
“那请问，具体……是做什么的呢？”
“就算你问我是做什么……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就现阶段来讲，在组建团体，也就是在招募偶像。”
“偶像……！”她突然开始咬舌头了，看来是有话想说。“……！”
“嗯，怎么了？”
“你觉得，我……也可以做的到吗？”
她说这话时涨红了脸，显然是鼓足勇气才说出来的。
“……！”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的眼睛里已经浮现出泪花。
“……对不起！”
“喂！等等！你……”可以做到的！
我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
——又跑掉了。
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
我又想起和她初遇的时候——她并非p38、pps的一员，却始终偷偷的窥探她们的训练。
除了“人形与人形会互相吸引”之外，我想，还有mp5确实想要加入她们的意愿，只是她从来没敢说出口而已。
不过……像她这样真的能抛头露面，在公共场所演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