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往事
如果不是发生这次的意外，八年前的事情将永远的尘封在自己的记忆里。段蔚霖吸着烟，开启自己不愿回忆的往事。
“八年前我不过是个做事毛躁，对女人没有任何抗拒的少年。肖云茵名义上是我的母亲，她不过比我大八九岁。当年，我觉得我爹的这个姨娘很美，她的身姿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她是爹的二姨太，所以我对她有过幻想但却不会去动她。直至那件的事的发生，我才知道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可怕。那是个除夕夜，也如同今日这样下着雪。按惯例，我爹不守岁便是我守。那年我爹去了驻地半年，除夕夜也没赶得及回家。我一个人待在冷清的老屋，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是粽子的香味，正好我也饿了。肖云茵端着一个粽子进来放在我的面前，每解开一张粽叶她都用一种欲语还休的眼神看着我。当时血气方刚冲口而出：好香……”仿佛那幕犹在眼前。
八年前
“好香”
“香？蔚霖说的是粽子香还是我身上的香。”肖云茵起身逼近段蔚霖。
段蔚霖嗅了嗅，不同于粽子的香气。这位二姨太身上的香很撩人，她面若桃花，眼神妩媚，双唇饱满…段蔚霖沿着肖云茵的脸一路看下。自己十六岁时已经尝过男女之事，像肖云茵这等的尤物足够令男人为她疯狂。段蔚霖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
肖云茵对自己是自信的，她知道没有几个男人可以逃出自己的掌心。男人喜欢美丽妖艳的女人，同时，女人也喜欢英挺俊拔的男人。虽然段蔚霖不过是个十八岁的14毛头小子，但他结实的身材正展现出成熟男人的魅力，何况他还有一张女人喜欢的脸。
“怎么？蔚霖不是觉得我香吗？”肖云茵更凑近一些。
“香。”段蔚霖将肖云茵推离。纵使自己身体有了反应，但她是爹的女人自己碰不得。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是我的身体香吗？”肖云茵干脆整个身体压下。
段蔚霖慌乱，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最后只有张开不敢去碰肖云茵身体上的任何地方。
肖云茵手如柳枝慢慢地缠上段蔚霖颈脖，双唇在段蔚霖的颈项处游移。段蔚霖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住不能碰她，可是她身上的香令自己浑身柔软无力，意志力逐渐的消失。最后，段蔚霖再也克制不住吻上肖云茵，双手也在她身上游移。
突然“噼里啪啦”一阵爆竹响声，新的一年到来。段蔚霖蓦地清醒猛的推开肖云茵冲出祖屋。幸好，自己没有做错事。
第二天下午段少棠从驻地回到督军府。肖云茵与段蔚霖碰上也装作若无其事，本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想，两天后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父子间的关系产生了裂痕。
段蔚霖代替段少棠去军营慰问将士。回到家的时候是晚上九点钟，督军府很安静。
“家里人去哪了？”段蔚霖问佣人。
“回少帅，督军带着夫人去参加宴会，管家带着两位少爷和小姐去夜市。”佣人回答。
段蔚霖“哦”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军装，准备洗澡睡觉，明天还要巡视另外两个军营。
突然一阵香味传来，很熟悉的香味，是肖云茵身上的香味。除夕夜的时候自己闻到这种香味后会失去理智，所以段蔚霖留个心眼拿着肖云茵的手绢去查过。在一个老鸨的嘴里知道这种来自印度的香料，一般都是窑姐用来迷惑男人的。
果然，一双手从身后抱住自己，不用想段蔚霖知道那是肖云茵。
“二姨娘请自重。”段蔚霖掰开肖云茵的手。自己很清楚肖云茵自己一定碰不得。
“你不是说我香吗？我记得在祖屋的时候你可是想要我的。”肖云茵没有丝毫的羞耻手指滑动在段蔚霖结实的胸肌上。
段蔚霖打掉肖云茵的手微怒说：“那夜是个错误，二姨娘请回房。”
“哈哈哈，合城谁不知道督军府的少帅是个花花公子。十六岁开始，这合城的窑子都被少帅逛遍了，合城的姑娘也被你糟蹋不少。怎么，这回开始清高了。”
“哼，就算我段蔚霖再不堪也不会做对不起自己亲爹的事情。我敬你是二姨娘，所以你现在回房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肖云茵确实妖艳，若不是他们的身份，段蔚霖想自己也会拜倒在她的裙下。
“没发生过吗？我们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剩下的事情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蔚霖，你爹长期在外，我一个女人家真的寂寞。”肖云茵挥动手绢，那股香味更浓。
意志开始模糊，身体有些燥热。段蔚霖知道药力在自己身体里产生作用，如果不尽快摆脱她的纠缠真的会发生不可挽救的错误。
“肖云茵，你出生皇族尽如低贱的窑姐一样人尽可夫不知廉耻，你将我爹的脸面放在何处。”
“你骂吧，我无所谓。出生皇族又如何还不是给你们这些军阀做妾，夜深人静时有谁知道我的孤寂。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蔚霖你可懂？”虽然段蔚霖只有十八岁，无疑他吸引着自己。
懂个屁。自己根本没听懂她念些什么，自己只知道她再不走就会发生不可挽回的错事。
“滚，贱女人。”段蔚霖低吼。
“我贱？人生在这个世上有那个不贱的。蔚霖别憋着，憋坏自己的身体不值。”肖云茵拉起段蔚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段蔚霖如触电般用力抽回：“你疯了。滚，不然我爹回来一定会要你这个疯女人的命。”
“哈哈哈，你爹会要我的命吗？也许他会要了你这个儿子的命。蔚霖，不如我们来赌一次如何？”
“你想怎样？”肖云茵脸上的神情似乎不对。
“不想怎样。现在忽然没有了兴致和你玩了，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来消除寂寞。”
肖云茵笑得娇美，可是段蔚霖却觉得她笑得狰狞，记事以来第一次感到后背发凉。
“你到底想怎样？”
“这个时候你爹也快回了。蔚霖，游戏开始啰。”话音刚落，肖云茵就扯开自己的衣领冲出段蔚霖的房间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慌张害怕的往外跑。
段蔚霖明白了，他努力的支撑身体追了出去。听到喊声的佣人都跑出来，他们看到的是二姨太衣襟解开哭泣的跑在前面，而段蔚霖衣衫不整的在后面追着，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这下怎么得了，少帅要欺负年轻貌美的二姨太。佣人有的跑去护着肖云茵，有的跑去阻挡段蔚霖。
“滚，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贱女人。”
“少帅，她是二姨太。”佣人抱住段蔚霖不放。
这时候段少棠带着段夫人回来，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怒不可歇的让人把段蔚霖五花大绑的押到祖屋的祠堂里。
“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可以干这种禽兽的事情。”段少棠一掌打在段蔚霖脸上。
“爹，我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诡计。爹，你相信我。”段蔚霖极力的辩解。
肖云茵哭哭啼啼的扑在段少棠的怀里：“老爷，少帅早就对我有所企图了。前两日除夕夜的时候我好心给蔚霖送宵夜，不想他就对我毛手毛脚，幸亏我当时跑得快。可是，今夜他又这样对我。老爷，我不想活了你让我死吧，我没脸见人啊！”
“你个疯女人，贱女人，根本是你勾引我。爹，你相信我。就算我风流不堪但也知道人世伦常，我根本没有碰过她，也不会去碰她。”
“老爷，我们女人怎么可能毁掉自己的名声呢？下人们都看见是蔚霖要对我不轨的。老爷，如果你不相信我就一枪打死我，反正出了这档子事我也不想活了。”
“好，我杀了你这个贱女人。”段蔚霖才明白，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
“够了，督军府是我说着算。畜生，平日你怎么胡作非为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可好，你竟然丧心病狂到对你二娘起了贼心。逆子。”段少棠一脚踢在段蔚霖身上。
“老爷不要。”段夫人拦在段蔚霖面前：“老爷你不能只相信肖云茵的话。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夫人的意思是我有意要害少帅057咯。夫人，你也是女人，你会自毁自己的清白吗？何况，这样的丑事有损督军的面子，我怎会毁掉清白又丢督军面子呢？督军，你还是让我死吧。”肖云茵又开始哭泣。
确实，肖云茵的说辞合情合理。段夫人怒怼：“肖云茵，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会让蔚霖平白受委屈的。”
“够了。来人，将这个畜生拖出去打三十鞭。”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自己的二姨太。段少棠不知道相信谁，但不管谁是谁非这绝对是家丑。
“不要啊老爷，你这样会打伤蔚霖的。老爷，饶了蔚霖这次。”段夫人跪下求段少棠。
“娘起来，不要求。我段蔚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爹的事，所以不求。”段蔚霖心疼自己的母亲。
“畜生，做错事还不认。”
“我没错为什么要认。来啊，打啊！贱女人，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段蔚霖怒瞪着肖云茵。
“你看看这个逆子说得什么话。好，打五十鞭。”原本段少棠想只是打几下将事情了结，没想到段蔚霖会冲撞自己。
段夫人扑在段蔚霖身上：“不要。老爷如果要打就打在我身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夫人拉开。”段少棠指着卫兵吼道。
“娘起来，这几鞭打不死我。事后，我会加倍讨回。”
几个士兵将段夫人拉开，鞭子一鞭鞭的打着段蔚霖背上……
段蔚霖将手中的雪茄湮灭，每当想起这件事情，自己心里的郁结就压着自己喘不过起。这是自己最大的耻辱。
“自从事情发生后我就搬出了督军府，也不再对任何女人有丝毫感情，直到遇见了你。”
原来他和肖云茵有这样的过往。林夕颜心疼的捧着段蔚霖的脸：“所以你一直让我小心肖云茵是因为她心里时刻藏着的阴毒。对不起蔚霖，我不该误会你。”
“没事。事情已经过去，我们过我们的日子。肖云茵跟我们没有关系。”
对，他们的生活中只要有彼此就好。。
“八年前我不过是个做事毛躁，对女人没有任何抗拒的少年。肖云茵名义上是我的母亲，她不过比我大八九岁。当年，我觉得我爹的这个姨娘很美，她的身姿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她是爹的二姨太，所以我对她有过幻想但却不会去动她。直至那件的事的发生，我才知道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可怕。那是个除夕夜，也如同今日这样下着雪。按惯例，我爹不守岁便是我守。那年我爹去了驻地半年，除夕夜也没赶得及回家。我一个人待在冷清的老屋，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是粽子的香味，正好我也饿了。肖云茵端着一个粽子进来放在我的面前，每解开一张粽叶她都用一种欲语还休的眼神看着我。当时血气方刚冲口而出：好香……”仿佛那幕犹在眼前。
八年前
“好香”
“香？蔚霖说的是粽子香还是我身上的香。”肖云茵起身逼近段蔚霖。
段蔚霖嗅了嗅，不同于粽子的香气。这位二姨太身上的香很撩人，她面若桃花，眼神妩媚，双唇饱满…段蔚霖沿着肖云茵的脸一路看下。自己十六岁时已经尝过男女之事，像肖云茵这等的尤物足够令男人为她疯狂。段蔚霖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
肖云茵对自己是自信的，她知道没有几个男人可以逃出自己的掌心。男人喜欢美丽妖艳的女人，同时，女人也喜欢英挺俊拔的男人。虽然段蔚霖不过是个十八岁的14毛头小子，但他结实的身材正展现出成熟男人的魅力，何况他还有一张女人喜欢的脸。
“怎么？蔚霖不是觉得我香吗？”肖云茵更凑近一些。
“香。”段蔚霖将肖云茵推离。纵使自己身体有了反应，但她是爹的女人自己碰不得。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是我的身体香吗？”肖云茵干脆整个身体压下。
段蔚霖慌乱，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最后只有张开不敢去碰肖云茵身体上的任何地方。
肖云茵手如柳枝慢慢地缠上段蔚霖颈脖，双唇在段蔚霖的颈项处游移。段蔚霖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住不能碰她，可是她身上的香令自己浑身柔软无力，意志力逐渐的消失。最后，段蔚霖再也克制不住吻上肖云茵，双手也在她身上游移。
突然“噼里啪啦”一阵爆竹响声，新的一年到来。段蔚霖蓦地清醒猛的推开肖云茵冲出祖屋。幸好，自己没有做错事。
第二天下午段少棠从驻地回到督军府。肖云茵与段蔚霖碰上也装作若无其事，本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想，两天后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父子间的关系产生了裂痕。
段蔚霖代替段少棠去军营慰问将士。回到家的时候是晚上九点钟，督军府很安静。
“家里人去哪了？”段蔚霖问佣人。
“回少帅，督军带着夫人去参加宴会，管家带着两位少爷和小姐去夜市。”佣人回答。
段蔚霖“哦”了一声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军装，准备洗澡睡觉，明天还要巡视另外两个军营。
突然一阵香味传来，很熟悉的香味，是肖云茵身上的香味。除夕夜的时候自己闻到这种香味后会失去理智，所以段蔚霖留个心眼拿着肖云茵的手绢去查过。在一个老鸨的嘴里知道这种来自印度的香料，一般都是窑姐用来迷惑男人的。
果然，一双手从身后抱住自己，不用想段蔚霖知道那是肖云茵。
“二姨娘请自重。”段蔚霖掰开肖云茵的手。自己很清楚肖云茵自己一定碰不得。
“你不是说我香吗？我记得在祖屋的时候你可是想要我的。”肖云茵没有丝毫的羞耻手指滑动在段蔚霖结实的胸肌上。
段蔚霖打掉肖云茵的手微怒说：“那夜是个错误，二姨娘请回房。”
“哈哈哈，合城谁不知道督军府的少帅是个花花公子。十六岁开始，这合城的窑子都被少帅逛遍了，合城的姑娘也被你糟蹋不少。怎么，这回开始清高了。”
“哼，就算我段蔚霖再不堪也不会做对不起自己亲爹的事情。我敬你是二姨娘，所以你现在回房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肖云茵确实妖艳，若不是他们的身份，段蔚霖想自己也会拜倒在她的裙下。
“没发生过吗？我们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剩下的事情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蔚霖，你爹长期在外，我一个女人家真的寂寞。”肖云茵挥动手绢，那股香味更浓。
意志开始模糊，身体有些燥热。段蔚霖知道药力在自己身体里产生作用，如果不尽快摆脱她的纠缠真的会发生不可挽救的错误。
“肖云茵，你出生皇族尽如低贱的窑姐一样人尽可夫不知廉耻，你将我爹的脸面放在何处。”
“你骂吧，我无所谓。出生皇族又如何还不是给你们这些军阀做妾，夜深人静时有谁知道我的孤寂。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蔚霖你可懂？”虽然段蔚霖只有十八岁，无疑他吸引着自己。
懂个屁。自己根本没听懂她念些什么，自己只知道她再不走就会发生不可挽回的错事。
“滚，贱女人。”段蔚霖低吼。
“我贱？人生在这个世上有那个不贱的。蔚霖别憋着，憋坏自己的身体不值。”肖云茵拉起段蔚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段蔚霖如触电般用力抽回：“你疯了。滚，不然我爹回来一定会要你这个疯女人的命。”
“哈哈哈，你爹会要我的命吗？也许他会要了你这个儿子的命。蔚霖，不如我们来赌一次如何？”
“你想怎样？”肖云茵脸上的神情似乎不对。
“不想怎样。现在忽然没有了兴致和你玩了，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来消除寂寞。”
肖云茵笑得娇美，可是段蔚霖却觉得她笑得狰狞，记事以来第一次感到后背发凉。
“你到底想怎样？”
“这个时候你爹也快回了。蔚霖，游戏开始啰。”话音刚落，肖云茵就扯开自己的衣领冲出段蔚霖的房间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慌张害怕的往外跑。
段蔚霖明白了，他努力的支撑身体追了出去。听到喊声的佣人都跑出来，他们看到的是二姨太衣襟解开哭泣的跑在前面，而段蔚霖衣衫不整的在后面追着，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这下怎么得了，少帅要欺负年轻貌美的二姨太。佣人有的跑去护着肖云茵，有的跑去阻挡段蔚霖。
“滚，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贱女人。”
“少帅，她是二姨太。”佣人抱住段蔚霖不放。
这时候段少棠带着段夫人回来，看见的就是这副场景。怒不可歇的让人把段蔚霖五花大绑的押到祖屋的祠堂里。
“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可以干这种禽兽的事情。”段少棠一掌打在段蔚霖脸上。
“爹，我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诡计。爹，你相信我。”段蔚霖极力的辩解。
肖云茵哭哭啼啼的扑在段少棠的怀里：“老爷，少帅早就对我有所企图了。前两日除夕夜的时候我好心给蔚霖送宵夜，不想他就对我毛手毛脚，幸亏我当时跑得快。可是，今夜他又这样对我。老爷，我不想活了你让我死吧，我没脸见人啊！”
“你个疯女人，贱女人，根本是你勾引我。爹，你相信我。就算我风流不堪但也知道人世伦常，我根本没有碰过她，也不会去碰她。”
“老爷，我们女人怎么可能毁掉自己的名声呢？下人们都看见是蔚霖要对我不轨的。老爷，如果你不相信我就一枪打死我，反正出了这档子事我也不想活了。”
“好，我杀了你这个贱女人。”段蔚霖才明白，美丽的东西都是有毒的。
“够了，督军府是我说着算。畜生，平日你怎么胡作非为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可好，你竟然丧心病狂到对你二娘起了贼心。逆子。”段少棠一脚踢在段蔚霖身上。
“老爷不要。”段夫人拦在段蔚霖面前：“老爷你不能只相信肖云茵的话。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夫人的意思是我有意要害少帅057咯。夫人，你也是女人，你会自毁自己的清白吗？何况，这样的丑事有损督军的面子，我怎会毁掉清白又丢督军面子呢？督军，你还是让我死吧。”肖云茵又开始哭泣。
确实，肖云茵的说辞合情合理。段夫人怒怼：“肖云茵，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会让蔚霖平白受委屈的。”
“够了。来人，将这个畜生拖出去打三十鞭。”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自己的二姨太。段少棠不知道相信谁，但不管谁是谁非这绝对是家丑。
“不要啊老爷，你这样会打伤蔚霖的。老爷，饶了蔚霖这次。”段夫人跪下求段少棠。
“娘起来，不要求。我段蔚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爹的事，所以不求。”段蔚霖心疼自己的母亲。
“畜生，做错事还不认。”
“我没错为什么要认。来啊，打啊！贱女人，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段蔚霖怒瞪着肖云茵。
“你看看这个逆子说得什么话。好，打五十鞭。”原本段少棠想只是打几下将事情了结，没想到段蔚霖会冲撞自己。
段夫人扑在段蔚霖身上：“不要。老爷如果要打就打在我身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夫人拉开。”段少棠指着卫兵吼道。
“娘起来，这几鞭打不死我。事后，我会加倍讨回。”
几个士兵将段夫人拉开，鞭子一鞭鞭的打着段蔚霖背上……
段蔚霖将手中的雪茄湮灭，每当想起这件事情，自己心里的郁结就压着自己喘不过起。这是自己最大的耻辱。
“自从事情发生后我就搬出了督军府，也不再对任何女人有丝毫感情，直到遇见了你。”
原来他和肖云茵有这样的过往。林夕颜心疼的捧着段蔚霖的脸：“所以你一直让我小心肖云茵是因为她心里时刻藏着的阴毒。对不起蔚霖，我不该误会你。”
“没事。事情已经过去，我们过我们的日子。肖云茵跟我们没有关系。”
对，他们的生活中只要有彼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