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感情不能迁就
今日，梁艳安排好请玉如笙听戏，且是她最喜欢的戏码。玉如笙的性格自己也多少知道一些，如今日梁艳配合得好她一定会露出马脚。
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林夕颜一句没有听懂，她只知道这出戏的名字叫《桃花扇》是玉如笙最喜欢的曲目。
“这出戏是三姨太最喜欢的，你看她听得多入神。”梁艳在林夕颜耳边轻声说，看了看玉如笙在很认真的听戏又继续说：“夕儿，玉如笙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可是她很信鬼神之说。夕儿，你想好怎么诱骗她了吗？”
玉如笙看得很痴迷，时而嘴角微扬，时而眉心微蹙，时而又跟着轻吟几句仿佛自己就是戏里的角色。林夕颜知道《桃花扇》主要写的是秦淮名妓李香君和文人侯方域的爱情故事。她信鬼神要她露出马脚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娘也很喜欢这出戏，她欣赏李香君对爱情的执着，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林夕颜声音不大，但足够玉如笙听到。
玉如笙神情瞬间僵硬，只是几秒后又恢复原样若无其事的听戏。
她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林夕颜的双眼，林夕颜继续说道：“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娘经常请一些戏班子回家唱堂会，点得最多的就是这出戏。不过，娘也喜欢《西厢记》和《游园惊梦》。三姨娘，你喜欢吗？”
“这两出戏确实好听。以前还唱戏的时候我也唱过这两出戏，所以我也喜欢。”玉如笙不自然的回答。
“二姨娘，在乡下时我听说每年的中元节很多的村里乡绅都会请戏班子唱堂会，而且都是通宵达旦的唱戏，但是那些戏不是给人唱的而是给那些死去的人唱。你可有听过这个习俗？”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习俗，只是偶尔从一部港台的鬼片里看到而已。
梁艳微愣，随即附和说：“对，我也有听说。我过去在老家的时候也有过中元节，但长江以南的地区比较看重这个中元节。对了，三姨太以前可是名角，应该也唱过中元节的堂会，对这个习俗应该最清楚。话说回来算算日子，好像中元节快到了。”其实梁艳才没有过什么中元节。
“我虽然唱过几年戏，但是从未唱过什么中元节的堂会。我不清楚这样的节日。”玉如笙双手微微颤抖的端起茶杯。
脸上装作镇静，双手却颤抖着明显心里藏着心虚。林夕颜微闭眼帘，神情忧伤的叹息。
“我听说中元节那天的午夜鬼门关会打开，过世的人会回到家中看望自己的亲人，如果是枉死的人也会去找害死自己的仇人报仇。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我希望中元节快些到，我想娘了。”林夕颜用眼角余光留意玉如笙。
“当啷”玉如笙打翻了茶杯，慌张的说道：“对不起，我突然身体不舒服。二太太，夕儿，你们继续看戏我先回家。”说完不等林夕颜和梁艳回应，起身急着离开。
“三姨娘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林夕颜关切的问道。
“我没什么大事，回家睡一下就好。”玉如笙回避林夕颜的眼光。
“夕儿，你继续看戏，我陪三姨太回家。”梁艳说道，她心里有数，玉如笙是被吓到了。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玉如笙果然有问题。梁艳说过她胆小，很好，自己想到怎么让她说出实情。
“我也不看了，我要替悠悠送请柬给龙哥。二姨娘，你跟爹说一声我晚些回去。”
“好的，夕儿你自己小心些。”梁艳说完挽着慌神的玉如笙离开。
离开戏院，林夕颜直接去了龙家。
面对龙谦，林夕颜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在龙谦心里是怎样一个人。
“夕颜，今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吗？”
林夕颜尴尬的笑笑：“不是，今日我是送请柬给龙哥的。”
“什么请柬？”龙谦心里开始抽紧，他害怕林夕颜给自己的是她与段蔚霖的结婚请柬。
林夕颜将请柬交给龙谦：“龙哥，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场合。看在是悠悠的生日，你会去的对吗？”
龙谦接过请柬松了口气。看了看请柬没有回答林夕颜，而是问道：“段蔚霖对你好吗？”这是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龙哥是否认为我也是那些贪慕虚荣不自爱的女人？”通常的人都会想着跟着段蔚霖的一定是爱慕虚荣不自爱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跟段蔚霖一起最先一定不是你自愿的而是他强迫你。他对你好吗？”这才是自己想知道的。
“他做事的手法凶狠迅速，不会给敌人留任何的余地。不过对我还不错。”林夕颜实话实说。
“如此，夕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龙哥请说。”
“你爱段蔚霖吗？”除了段蔚霖怎样对待林夕颜外，这才是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样的恶魔谁会爱他。林夕颜有些惊讶龙谦会这样问自己，想想说道：“最初我与他认识是一次偶尔的机缘下我救了他。救了就救了，我不奢望甚至祈祷不要再遇见他，可是不巧我们又遇上。我一直想摆脱，可是你知道段蔚霖在合城的势力，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守护好自己。另外，段蔚霖的名声不好他有很多女人，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件装饰品，他也说过除了名分外他会给我所有想要的。只是他不知道女人其实最看重的就是名分，所以这样的男人谁会甘心的付出一生？”说着，为什么自己的心会泛起一阵酸楚。
“意思说你根本不爱段蔚霖？”龙谦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爱。”
“好，我知道了。夕颜，如果你真的想摆脱段蔚霖，我有办法帮你。”
林夕颜知道龙谦和段蔚霖都要自己的势力，虽然自己讨厌段蔚霖也不爱龙谦，但也不希望看到他们因为自己而大打出手。
“龙哥，我不想你为了我受到伤害。”
“我不会有事。段蔚霖不会轻易与我开战，他很清楚我的实力。所以你嫁给我就可以摆脱段蔚霖的纠缠。我用我的性命担保，没有人敢伤害你。夕颜，嫁给我好吗？”龙谦握住林夕颜的双手恳切的看着她。
他的充满期待的神情和恳切的眼神让林夕颜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感情并不能怜悯也不是利用。林夕颜抽回自己的手：“龙哥，如果为了摆脱段蔚霖而利用你的感情，那是对你最深的伤害。我一直把你当做哥哥，我最信任的哥哥。对不起！”
“夕颜你不用道歉，其实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我抱着一丝侥幸罢了。”龙谦苦笑，她还是不接受自己。
“龙哥，其实悠悠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夕颜，不爱就是不爱，你不会为了任何人而迁就自己的感情，同样我也是如此。”
“我明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生日宴会你会去吗？就当给李市长面子。”既然不能撮合李心悠和龙谦，起码龙谦去了也算许了李心悠一个生日愿望。
“我会考虑。”
龙谦说会考虑，说明他会去的。林夕颜也不再多说，转而问道：“龙哥的那位朋友伤势可好，还在你这吗？”
“他身体强健没有什么大碍，已经离开。夕颜有对别人提起吗？”
“没有。”
“谢谢！”
“龙哥不必客气。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家。”
“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
看着林夕颜转身的背影龙谦略有所思，然后说道：“夕颜，生日会上可否和我跳支舞？”
他这样问便确定了要去。林夕颜回答甜甜一笑：“只要龙哥不嫌弃我的舞技，我没问题。”
“一言为定。回到家给我一个电话。”与她共舞也算还自己一个心愿。
“好。”林夕颜离开龙家。
在龙家大门林夕颜碰到了李心悠。
“悠悠，你一直在门口，为什么不进去？”
“龙爷不喜欢我打扰他。夕颜，请柬帮我送给龙爷了吗？”李心悠知道林夕颜今日替自己送请柬。
“你是想问龙哥会不会去你的生日会对吗？”自己很了解李心悠。
李心悠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清楚龙谦不喜欢自己，可是依然停不住想他的心。
“我们边走边说吧。”林夕颜挽着李心悠，自从李奕卓和江小雅结婚后她们就很少这样边走边聊天。
“夕颜，龙爷回来吗？”
“会。”林夕颜肯定的回答。
“真的吗？夕颜你不能骗我。”自己打听到龙谦几乎不参加这种宴会的。
“悠悠我从来没有骗过你，龙哥说他会去。”
自己就知道，只要林夕颜送去请柬龙谦一定会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龙谦爱林夕颜，没关系，他没有娶她自己就有希望。
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林夕颜一句没有听懂，她只知道这出戏的名字叫《桃花扇》是玉如笙最喜欢的曲目。
“这出戏是三姨太最喜欢的，你看她听得多入神。”梁艳在林夕颜耳边轻声说，看了看玉如笙在很认真的听戏又继续说：“夕儿，玉如笙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可是她很信鬼神之说。夕儿，你想好怎么诱骗她了吗？”
玉如笙看得很痴迷，时而嘴角微扬，时而眉心微蹙，时而又跟着轻吟几句仿佛自己就是戏里的角色。林夕颜知道《桃花扇》主要写的是秦淮名妓李香君和文人侯方域的爱情故事。她信鬼神要她露出马脚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娘也很喜欢这出戏，她欣赏李香君对爱情的执着，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林夕颜声音不大，但足够玉如笙听到。
玉如笙神情瞬间僵硬，只是几秒后又恢复原样若无其事的听戏。
她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林夕颜的双眼，林夕颜继续说道：“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娘经常请一些戏班子回家唱堂会，点得最多的就是这出戏。不过，娘也喜欢《西厢记》和《游园惊梦》。三姨娘，你喜欢吗？”
“这两出戏确实好听。以前还唱戏的时候我也唱过这两出戏，所以我也喜欢。”玉如笙不自然的回答。
“二姨娘，在乡下时我听说每年的中元节很多的村里乡绅都会请戏班子唱堂会，而且都是通宵达旦的唱戏，但是那些戏不是给人唱的而是给那些死去的人唱。你可有听过这个习俗？”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习俗，只是偶尔从一部港台的鬼片里看到而已。
梁艳微愣，随即附和说：“对，我也有听说。我过去在老家的时候也有过中元节，但长江以南的地区比较看重这个中元节。对了，三姨太以前可是名角，应该也唱过中元节的堂会，对这个习俗应该最清楚。话说回来算算日子，好像中元节快到了。”其实梁艳才没有过什么中元节。
“我虽然唱过几年戏，但是从未唱过什么中元节的堂会。我不清楚这样的节日。”玉如笙双手微微颤抖的端起茶杯。
脸上装作镇静，双手却颤抖着明显心里藏着心虚。林夕颜微闭眼帘，神情忧伤的叹息。
“我听说中元节那天的午夜鬼门关会打开，过世的人会回到家中看望自己的亲人，如果是枉死的人也会去找害死自己的仇人报仇。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我希望中元节快些到，我想娘了。”林夕颜用眼角余光留意玉如笙。
“当啷”玉如笙打翻了茶杯，慌张的说道：“对不起，我突然身体不舒服。二太太，夕儿，你们继续看戏我先回家。”说完不等林夕颜和梁艳回应，起身急着离开。
“三姨娘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林夕颜关切的问道。
“我没什么大事，回家睡一下就好。”玉如笙回避林夕颜的眼光。
“夕儿，你继续看戏，我陪三姨太回家。”梁艳说道，她心里有数，玉如笙是被吓到了。
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玉如笙果然有问题。梁艳说过她胆小，很好，自己想到怎么让她说出实情。
“我也不看了，我要替悠悠送请柬给龙哥。二姨娘，你跟爹说一声我晚些回去。”
“好的，夕儿你自己小心些。”梁艳说完挽着慌神的玉如笙离开。
离开戏院，林夕颜直接去了龙家。
面对龙谦，林夕颜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在龙谦心里是怎样一个人。
“夕颜，今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吗？”
林夕颜尴尬的笑笑：“不是，今日我是送请柬给龙哥的。”
“什么请柬？”龙谦心里开始抽紧，他害怕林夕颜给自己的是她与段蔚霖的结婚请柬。
林夕颜将请柬交给龙谦：“龙哥，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场合。看在是悠悠的生日，你会去的对吗？”
龙谦接过请柬松了口气。看了看请柬没有回答林夕颜，而是问道：“段蔚霖对你好吗？”这是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龙哥是否认为我也是那些贪慕虚荣不自爱的女人？”通常的人都会想着跟着段蔚霖的一定是爱慕虚荣不自爱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跟段蔚霖一起最先一定不是你自愿的而是他强迫你。他对你好吗？”这才是自己想知道的。
“他做事的手法凶狠迅速，不会给敌人留任何的余地。不过对我还不错。”林夕颜实话实说。
“如此，夕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龙哥请说。”
“你爱段蔚霖吗？”除了段蔚霖怎样对待林夕颜外，这才是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样的恶魔谁会爱他。林夕颜有些惊讶龙谦会这样问自己，想想说道：“最初我与他认识是一次偶尔的机缘下我救了他。救了就救了，我不奢望甚至祈祷不要再遇见他，可是不巧我们又遇上。我一直想摆脱，可是你知道段蔚霖在合城的势力，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守护好自己。另外，段蔚霖的名声不好他有很多女人，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件装饰品，他也说过除了名分外他会给我所有想要的。只是他不知道女人其实最看重的就是名分，所以这样的男人谁会甘心的付出一生？”说着，为什么自己的心会泛起一阵酸楚。
“意思说你根本不爱段蔚霖？”龙谦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爱。”
“好，我知道了。夕颜，如果你真的想摆脱段蔚霖，我有办法帮你。”
林夕颜知道龙谦和段蔚霖都要自己的势力，虽然自己讨厌段蔚霖也不爱龙谦，但也不希望看到他们因为自己而大打出手。
“龙哥，我不想你为了我受到伤害。”
“我不会有事。段蔚霖不会轻易与我开战，他很清楚我的实力。所以你嫁给我就可以摆脱段蔚霖的纠缠。我用我的性命担保，没有人敢伤害你。夕颜，嫁给我好吗？”龙谦握住林夕颜的双手恳切的看着她。
他的充满期待的神情和恳切的眼神让林夕颜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感情并不能怜悯也不是利用。林夕颜抽回自己的手：“龙哥，如果为了摆脱段蔚霖而利用你的感情，那是对你最深的伤害。我一直把你当做哥哥，我最信任的哥哥。对不起！”
“夕颜你不用道歉，其实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我抱着一丝侥幸罢了。”龙谦苦笑，她还是不接受自己。
“龙哥，其实悠悠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夕颜，不爱就是不爱，你不会为了任何人而迁就自己的感情，同样我也是如此。”
“我明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生日宴会你会去吗？就当给李市长面子。”既然不能撮合李心悠和龙谦，起码龙谦去了也算许了李心悠一个生日愿望。
“我会考虑。”
龙谦说会考虑，说明他会去的。林夕颜也不再多说，转而问道：“龙哥的那位朋友伤势可好，还在你这吗？”
“他身体强健没有什么大碍，已经离开。夕颜有对别人提起吗？”
“没有。”
“谢谢！”
“龙哥不必客气。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家。”
“我让人送你。”
“不用了”
看着林夕颜转身的背影龙谦略有所思，然后说道：“夕颜，生日会上可否和我跳支舞？”
他这样问便确定了要去。林夕颜回答甜甜一笑：“只要龙哥不嫌弃我的舞技，我没问题。”
“一言为定。回到家给我一个电话。”与她共舞也算还自己一个心愿。
“好。”林夕颜离开龙家。
在龙家大门林夕颜碰到了李心悠。
“悠悠，你一直在门口，为什么不进去？”
“龙爷不喜欢我打扰他。夕颜，请柬帮我送给龙爷了吗？”李心悠知道林夕颜今日替自己送请柬。
“你是想问龙哥会不会去你的生日会对吗？”自己很了解李心悠。
李心悠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清楚龙谦不喜欢自己，可是依然停不住想他的心。
“我们边走边说吧。”林夕颜挽着李心悠，自从李奕卓和江小雅结婚后她们就很少这样边走边聊天。
“夕颜，龙爷回来吗？”
“会。”林夕颜肯定的回答。
“真的吗？夕颜你不能骗我。”自己打听到龙谦几乎不参加这种宴会的。
“悠悠我从来没有骗过你，龙哥说他会去。”
自己就知道，只要林夕颜送去请柬龙谦一定会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龙谦爱林夕颜，没关系，他没有娶她自己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