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学霸和学渣
秦起下班回到秦家小院时，发现里面香火缭绕。长条桌上，放着很多的供品，长条桌旁站着两个小纸人，都蓝布青衣，腮红涂着圈，嘴唇像水滴一般。
村里的人走了一拨，又来了一拨，到了十一点的时候，院子里面才恢复平静。
秦德江今晚，颇为感慨，跪在火盆前，一边烧着纸，一边说着这几天秦起的表现。
总结起来，就两件事，一是已经当村官了，二是马上要娶媳妇了。
秦起进入自己的卧室，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见瓦子正捧着一本破诗集在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他走过去，瞄了一眼。
书上面写着：顶叶纸虎啸山林，卧槽泥马勒戈壁。
“真是难以理解啊，历史上怎么会流传下来这样的诗，真是枉读圣贤书啊。”瓦子直摇头。
秦起笑道：“那，比你的小青蛙找妹夫如何？”
“比不上。”瓦子相当自信而肯定地说。
秦起正想说什么，只见窗前人影一闪。
很身形，倒很像是小灵。
他连忙出了门，朝小灵离去的方向追去。
/
今晚的云很厚，一轮月亮，像患了白内障的眼睛一样，挂在天上。
秦起发现那个身影始终保持着与自己十米左右的距离，
一直走到村委会的地方，才停下来。
再一转身，果真是小灵。
秦起看得真切，心中一喜，终于来了。
“这么巧，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秦起装着不经意地说。
“我可不是来看你的，爷爷今天头七，我只是想回来看看爷爷。”
“既然是见爷爷，那你为什么不进屋，反而见到我，怎么像见到鬼似的，跑啥啊。”秦起这么一说，又觉得哪里不对，纠正道，“我没那么可怕吧。”
小灵打量了一下秦起，“嗯，马马虎虎，远看像吴亦凡，近看像范伟。”
“不是，分开才几天，你的审美观就这么抛锚了，我这么跟你说，我们家祖上就没有一个长得丑的，这是基因决定的。”
小灵一听基因，来了兴趣，见旁边有块大石头，顺势坐上去，“来来来，我们谈一谈生物学？”
谈生物学？在这里？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合适吗？
呵呵，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小灵。
“你的长相按基因学来说，是完全站得住脚的，染色体xy是男人，xx是女人，但这个世界上也有性染色是xxy，xyy，xxx，xxxy，xo……”
“等等，这话题扯得有点远，我们聊点别的好吗？”
秦起一脸懵逼地看着小灵，小灵有些遗憾地摇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个学渣，有些东西你可能听不懂。”
秦起一听，不乐意了，“我怎么会是学渣，我只是对什么达尔文、屎克郎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是麦克郎。天呐，这你也能记错？”
“记错怎么了，我是学经济的好吧。”
“经济学不错，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他主要提出了三个观点，第一……”
“行行行，我是学渣，我是学渣，我们不讨论这个好吗，别一见面，别聊这个。”
小灵突然说，“那，我们聊聊股票怎么样，我手上现在有两支股票，一支是阴吉利狗粮，一个是不拉叽包子，你说我选哪一支。”
“我这哪里知道？”秦起不耐烦地说，“随便。”
“不能随便，这关系到我在阴间的第一桶金。”小灵执意地问。
秦起压着性子，问，“那包子为啥叫不拉叽？”
“哦，据说董事长姓傻。”
秦起掷地有声地说：“就这支，绝对不会错的。说傻的绝对不傻，这世界得反过来看，真理的反面是更大的真理。”
小灵一听，浑身一哆嗦，“最后一句，你再说一遍。”
秦起清咳了一声，说：“真理的反面是更大的真理。”
小灵陶醉地两只交叉放在脸颊处，崇拜的小眼神直冒星星，“你好帅哟。”
一阵电流从秦起的身边一闪而过，麻酥酥的，挺舒服。
小灵靠过来，用更加柔糥的声音，问道：“能不能举个例子？”
秦起看着她的眼睛，深沉地说道：“看见这山庄了吗，这山庄的惊悚故事，就是一场事故引起的。”
“真是太太太对了，我赶紧将不啦叽股票买进，先买他个九千九百九十九股。”
小灵掏出手机，&mmp;mmp;mmp;……%￥地操作了一番。
秦起也不想再耽误时间了，出来时间久了，爸妈肯定得找自己。
“既然你都回来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吧。是这样……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但我爸妈想着给我娶媳妇呢。”
“媳妇好看吗？”
“好看，比你强多了，不不，比网红强多了。”
“那你是准备娶呢，还是准备结呢？”
“那不一个意思吗，我当然不能害人家了，我想着就是，你能不能帮我挡挡？”
小灵嗯了一声，一抬头，见离自己不远的草丛里面，有一个飘飘忽忽的影子在晃动着。那当然是瓦子。
秦起刚出门，那家伙就鬼鬼崇崇地出门了。
“你这是答应了？”秦起问道。
小灵突然生气地说：“你早干嘛了，当初为什么要赶我走，我那么求你，你还赶我走？”
“我当时不也是没办法呢，那不是我爸的主意吗，再说，有些事情，你还瞒着我。我那只是权宜之计，此一时，彼一时。”
“这事，我们得好好谈谈。”小灵不善罢甘休。
“这不正谈着呢吗？”
小灵指了指村委会，“进去谈。”
“行行行。”秦起掏了一下裤兜。“算了吧，我钥匙放家里了。还是就在这谈吧。”
“装什么装啊，没钥匙怎么进不去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没死呢？”小灵说着，走到铁门前，轻飘飘地就穿过去了。
小灵还启动阴力，将村委会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但全都是一闪一闪的。
“关了关了，外面人会真以为这里闹鬼呢。”
小灵不管不顾地在前面走，秦起跟在后面，见小灵上了楼梯，他也紧跟上去。
这丫头看来是想进我的办公室谈。
也好，办公室舒适。而且自己在晚上的，和一个年轻女子在外面，被村民看见了，影响不太好。
可沿着楼梯，秦起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是方向不对！
自己以前一般都是向右拐上的二楼，而今天晚上，却是向左拐，而且还向下……
地下室？
不是吧，自己在这村委会呆了好几天了，闭着眼睛都能走两圈。
哪里来的地下室？
“小灵，这哪里啊？”秦起问。
小灵不说话，只是侧过头，朝秦起阴阴地笑了两声。
村里的人走了一拨，又来了一拨，到了十一点的时候，院子里面才恢复平静。
秦德江今晚，颇为感慨，跪在火盆前，一边烧着纸，一边说着这几天秦起的表现。
总结起来，就两件事，一是已经当村官了，二是马上要娶媳妇了。
秦起进入自己的卧室，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见瓦子正捧着一本破诗集在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他走过去，瞄了一眼。
书上面写着：顶叶纸虎啸山林，卧槽泥马勒戈壁。
“真是难以理解啊，历史上怎么会流传下来这样的诗，真是枉读圣贤书啊。”瓦子直摇头。
秦起笑道：“那，比你的小青蛙找妹夫如何？”
“比不上。”瓦子相当自信而肯定地说。
秦起正想说什么，只见窗前人影一闪。
很身形，倒很像是小灵。
他连忙出了门，朝小灵离去的方向追去。
/
今晚的云很厚，一轮月亮，像患了白内障的眼睛一样，挂在天上。
秦起发现那个身影始终保持着与自己十米左右的距离，
一直走到村委会的地方，才停下来。
再一转身，果真是小灵。
秦起看得真切，心中一喜，终于来了。
“这么巧，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秦起装着不经意地说。
“我可不是来看你的，爷爷今天头七，我只是想回来看看爷爷。”
“既然是见爷爷，那你为什么不进屋，反而见到我，怎么像见到鬼似的，跑啥啊。”秦起这么一说，又觉得哪里不对，纠正道，“我没那么可怕吧。”
小灵打量了一下秦起，“嗯，马马虎虎，远看像吴亦凡，近看像范伟。”
“不是，分开才几天，你的审美观就这么抛锚了，我这么跟你说，我们家祖上就没有一个长得丑的，这是基因决定的。”
小灵一听基因，来了兴趣，见旁边有块大石头，顺势坐上去，“来来来，我们谈一谈生物学？”
谈生物学？在这里？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合适吗？
呵呵，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小灵。
“你的长相按基因学来说，是完全站得住脚的，染色体xy是男人，xx是女人，但这个世界上也有性染色是xxy，xyy，xxx，xxxy，xo……”
“等等，这话题扯得有点远，我们聊点别的好吗？”
秦起一脸懵逼地看着小灵，小灵有些遗憾地摇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个学渣，有些东西你可能听不懂。”
秦起一听，不乐意了，“我怎么会是学渣，我只是对什么达尔文、屎克郎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是麦克郎。天呐，这你也能记错？”
“记错怎么了，我是学经济的好吧。”
“经济学不错，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他主要提出了三个观点，第一……”
“行行行，我是学渣，我是学渣，我们不讨论这个好吗，别一见面，别聊这个。”
小灵突然说，“那，我们聊聊股票怎么样，我手上现在有两支股票，一支是阴吉利狗粮，一个是不拉叽包子，你说我选哪一支。”
“我这哪里知道？”秦起不耐烦地说，“随便。”
“不能随便，这关系到我在阴间的第一桶金。”小灵执意地问。
秦起压着性子，问，“那包子为啥叫不拉叽？”
“哦，据说董事长姓傻。”
秦起掷地有声地说：“就这支，绝对不会错的。说傻的绝对不傻，这世界得反过来看，真理的反面是更大的真理。”
小灵一听，浑身一哆嗦，“最后一句，你再说一遍。”
秦起清咳了一声，说：“真理的反面是更大的真理。”
小灵陶醉地两只交叉放在脸颊处，崇拜的小眼神直冒星星，“你好帅哟。”
一阵电流从秦起的身边一闪而过，麻酥酥的，挺舒服。
小灵靠过来，用更加柔糥的声音，问道：“能不能举个例子？”
秦起看着她的眼睛，深沉地说道：“看见这山庄了吗，这山庄的惊悚故事，就是一场事故引起的。”
“真是太太太对了，我赶紧将不啦叽股票买进，先买他个九千九百九十九股。”
小灵掏出手机，&mmp;mmp;mmp;……%￥地操作了一番。
秦起也不想再耽误时间了，出来时间久了，爸妈肯定得找自己。
“既然你都回来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吧。是这样……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但我爸妈想着给我娶媳妇呢。”
“媳妇好看吗？”
“好看，比你强多了，不不，比网红强多了。”
“那你是准备娶呢，还是准备结呢？”
“那不一个意思吗，我当然不能害人家了，我想着就是，你能不能帮我挡挡？”
小灵嗯了一声，一抬头，见离自己不远的草丛里面，有一个飘飘忽忽的影子在晃动着。那当然是瓦子。
秦起刚出门，那家伙就鬼鬼崇崇地出门了。
“你这是答应了？”秦起问道。
小灵突然生气地说：“你早干嘛了，当初为什么要赶我走，我那么求你，你还赶我走？”
“我当时不也是没办法呢，那不是我爸的主意吗，再说，有些事情，你还瞒着我。我那只是权宜之计，此一时，彼一时。”
“这事，我们得好好谈谈。”小灵不善罢甘休。
“这不正谈着呢吗？”
小灵指了指村委会，“进去谈。”
“行行行。”秦起掏了一下裤兜。“算了吧，我钥匙放家里了。还是就在这谈吧。”
“装什么装啊，没钥匙怎么进不去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没死呢？”小灵说着，走到铁门前，轻飘飘地就穿过去了。
小灵还启动阴力，将村委会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但全都是一闪一闪的。
“关了关了，外面人会真以为这里闹鬼呢。”
小灵不管不顾地在前面走，秦起跟在后面，见小灵上了楼梯，他也紧跟上去。
这丫头看来是想进我的办公室谈。
也好，办公室舒适。而且自己在晚上的，和一个年轻女子在外面，被村民看见了，影响不太好。
可沿着楼梯，秦起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是方向不对！
自己以前一般都是向右拐上的二楼，而今天晚上，却是向左拐，而且还向下……
地下室？
不是吧，自己在这村委会呆了好几天了，闭着眼睛都能走两圈。
哪里来的地下室？
“小灵，这哪里啊？”秦起问。
小灵不说话，只是侧过头，朝秦起阴阴地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