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自己动手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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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若寒,在哪里……

第149章 若寒,在哪里……

话一说完,宫梓凌右手指着宫若云,咿咿呀呀,哇哇呜呜的叫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宫若云,手上的青筋暴露着,上面血管看的清清楚楚。

孙瑞雪看着自家男人这个样子,急的冲着宫若云大声喊道,“你就不能等若寒回来,等你大伯身体好点再提这个事吗!非得要急于这一时,看你大伯这样,就想早点把他赶走!”

安静也皱着眉头,宫若云来看宫梓凌为假,想要重新选举董事长才是真吧。不禁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前几天他召开的那个记者招待会,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调查结果都没有出来,他的话里话外倒是承认了宫梓凌的罪行,还将宫氏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

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要将宫梓凌踢出局,自己独霸宫氏集团了。

安静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男人一脸真诚,甚至有些担忧,“大伯母,我也是为了宫氏集团着想。你不知道那些股东,天天逼着说要重选的,他们眼中都只有利益,想要找个能为他们挣钱的人。”

是的,他宫若云就是那些股东推选为他们挣钱的人。

就算自己的股份不够,但是这么多年在宫氏集团当牛做马,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现在终于有个机会翻身了,怎么可能放过。

而且,这本来就是他们的计划。

等宫梓凌病好一些,等宫若寒回来,到时候还有他什么事儿?

这个事情,还就得速战速决。

陈凯面色也有些深沉,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不过安静估计,跟宫若云一样,要不然,怎么会巴巴的跟过来跑这一趟。

“宫董事长,宫太太,”陈凯开口,声音还是那么好听,磁性又温柔,带着阳光的味道,“宫总也是受众多董事的委托而来的,请你们为了公司着想。”

冠冕堂皇的话从这两位的口中说出来,孙瑞雪一时竟然找不到语言来反驳。宫若寒不在,老头子又变成这样,如果真让他们给赶出来,估计以后宫氏集团跟他们就没有多大关系了,到时候想要宫若寒再打进去,难上加难。

在宫氏集团,宫梓凌也没有培养什么亲信,所有事情都是他自己一手抓,孙瑞雪更加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找谁来帮帮他们。

眼睛中的光芒渐渐被收起来,孙瑞雪深吸一口气,嘴角的皱纹感觉又深了两分。他们家在集团的股份,宫梓凌占15%,她有10%,加起来也不过25%,怎么也不可能有宫若云多。

更何况宫若云这是有备而来,相信不少股东都已经被他收买了。

宫梓凌逼着眼睛假寐,不去看宫若云,但是有什么用,不看他,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吗?

安静一个个看着他们的脸色,于公于私,她都没有开口说话的资格,也只得闭嘴。

见没人再说话,宫若云知晓没人再反抗了。在心里冷笑一声,反抗也没有用,那些股东,他都安排陈凯去沟通了,所有人都支持他。

“大伯父,您就好好养身体,不管宫氏最后在谁的手里,我们都会齐心协力将宫氏发扬光大,不会给您丢了面子的。”这是宫若云最后说的话,语气虽是毕恭毕敬,但难掩眼中的那抹小人得逞的奸笑。

陈凯没有再发言,只是他看向宫梓凌的眼神,那种想要亲近,又要疏远,心中怜悯,却又痛恨的心情,在他眼中不断交换着颜色。不知道他母亲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如何想……

陈凯最后看了一眼安静,欲言又止,终是跟在宫若寒身后,离开。

待两人走后,孙瑞雪的眼泪终是控制不住,握住宫梓凌那只还能活动的右手,嘤嘤哭泣,灼热的泪水掉落在老人的手背,宫梓凌狮子般的双眼,带着绿光,想要冲破这个房间,去将敌人撕咬。

安静看着两位老人这个样子,心中也一阵苦楚。

若寒,如果此刻你在,他们定然会安心很多。

可是,你到底在哪儿……

悄悄抹去眼中的泪水,安静走到孙瑞雪身边蹲下,双手搭在她的大腿上,抬着头,看向这个忧心憔悴的老妇人,“伯母,我们现在斗不过他们,只有保重身体,等若寒回来了,他一定会将宫氏拿回来。”

安静的话说的斩钉截铁,他知道,宫若寒不会将宫氏集团落入其他人之手,他这么些年累积的人脉、资金,足以拿回宫氏集团。

她相信他!

他一定会回来!

m国的偏僻的一个深山里,茅草搭建的屋子,在树林的遮挡下,若影若现。茅草屋看上去还不少,一座连着一座,像是一个寨子,

四周的虫鸣鸟叫声,此起彼伏。绿叶郁郁葱葱,时而传来鸟儿扑通翅膀,哗啦飞过的场景。

持枪的岗哨,站在固定的位置上,一动不动,还有一些则是走动着,将抢扛在胸前。

这些人大多都**着上身,黑黝健康的皮肤,是常年日晒留下来的痕迹。下半身穿着简单的裤子,有些甚至外面挂着树叶。脸上画着不知道什么图案,看不出面容。每个人胳膊上都是厚实的肌肉,如果此刻有个女人过来,定能像捏蚂蚁一样,扭断对方的脖子。

有几个人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听不懂的语言,时而又大声笑着。

其中一个看起来应该是这里的领导,头上戴着类似野鸡毛做成的饰品,让人想起非洲的野人酋长。身边搂着一个只遮住三点的女人,全身黝黑着,口味有点重,但是身材确实不错。

绕过这个亭子,一段走廊之后,有个小房间,房梁上吊着一个男人,身上到处都会伤痕,军绿色的t恤裹在身体上,大大小小撕裂的痕迹,还有刀划破的痕迹,干透的鲜血裹在上面,粘在伤口处,似是要与伤口长在一起。

脸上青紫,看不出面容,右边眉头处也有一个近3厘米长的伤口,结起黑色的血痂。头发糊在额头上,不知道是汗是水。

双手高高地吊在头顶,腋下的毛从t恤袖口中露出一些。

“若寒,你醒醒,你别睡!”旁边柱子上绑着的一个男人,身材秀气,虽然身上也有伤痕,但是脸上却能清晰可见,那是李天保!

听他的声音,沙哑,压抑,着急,那个吊在房梁中间的,正是宫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