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百毒之虫，死而不僵
“唉，金蚕蛊集合各种毒，是百毒之蛊，蛊中最毒，全身可做蛊毒，你那朋友估计活不过三天就会中毒身亡了。”
古婆婆看着我叹了口气，我这才发现原来她有一只眼睛是失明的，另一只眼睛也是令人惊异的蓝瞳孔，这让我不得不多看了几眼。
“古婆婆擅长蛊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解此蛊？”
她闻言摇了摇头，起身说道：“不好说，我也有十多年没有碰过蛊了，金蚕蛊下毒的方法各不相同，效用也不同，真要解蛊的话，需要对症下药，这样吧，待会我和你一块儿去看看那个朋友，如果能够找到下蛊的源头，或许还有救治的办法，如果找不到，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闻言，我顿时大喜，无论用什么方法，试上一试，总比束手无策的好。
事不宜迟，我和方墨商量了一下就打了个电话给柳青，让她稍微准备一下，顺便问问柳依依的情况。
对方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的，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心中一急，顾不得多想，立马带着方墨和古婆婆赶了过去。
等到柳依依房间的时候，却见整个屋子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强烈的醋意。
而地上更是湿漉漉的一片。
柳青整个人都蜷缩在角落里，见到我，就顿时扑了过来。
“不好了，姐姐又犯病了。”
“她人呢？”
我四处扫视了一圈，发现房间里并没有见到她。
方墨也与我对视了一眼，显然没想到我嘴里说中了金蚕蛊的朋友居然就是柳依依。
“姐姐，姐姐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柳青用手指了指隔壁，哽咽着说道。
这时候，我也听见从边上传来的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被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快走！”
我心里一急，让柳青先在这里待着，随后和方墨两人就冲了过去。
这间屋子和柳依依的房间是一样的布置，只是空旷了许多。
我到的时候，见柳依依正抱着一个娃娃坐在沙发上，她面色通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整个人仿佛入了魔。
古婆婆一直跟在我们身后，见此当即厉声喝道：“快，这蛊虫闻了异香就会作乱，你们两个赶紧把她给我制住。”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顿时察觉出这屋子似乎有些反常。
空气灰蒙蒙的，飘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而烟雾是从窗户外面传进来的，怪不得柳依依会从隔壁跑过来，应该是闻了异香的缘故。
说时迟那时快，方墨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紧跟着攥住她的两只手臂不让她动弹。
我紧随其后，几乎半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古婆婆见状，先是从随身带的竹篓里取出三支短香，用火点着了以后就插在了窗口，随后两股香味互相交替，不多时先前那股难闻的味道就渐渐开始消退，而后柳依依脸上的赤红也跟着退了下来，蛛网状的红血丝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明显，中心处依旧蠕动着一只小拇指般粗细的物体。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古婆婆。
她看了我一眼，紧跟着从竹篓里取出一把短刀，伸手便狠狠一划，开出了一道口子。
与此同时，一条通体乌黑的虫子从中跃了出来。
“本命蛊，原来古婆婆还养着本命蛊？”
见状，方墨顿时大喜，他看了看我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本命蛊是蛊师利用精血喂养的蛊虫，可杀人于无形，却也能救人，古婆婆既然有本命蛊，那这档子事应该就好办多了。”
只是令人诧异的是，那条虫子钻出手心以后，只原地扭了几下，随后又钻了进去。
似乎并不愿意出来似的。
“奇怪，你这屋子里似乎还有其他东西？”
古婆婆面色诧异的四处环顾了一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小兄弟，你身上是不是也养了本命蛊？”
找了几圈没什么发现，古婆婆就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疑惑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师父虽然传了我养蛊的方法，但我还没养出本命蛊，只是转念一想，忽然想起那条蛊王绣眼，师父让我每日用精血喂养，难不成是它？
我说：“古婆婆，我养了一条小蛇，不知道是不是。”
“在哪儿，让我看看。”
闻言，她眉头一皱，紧跟着说道。
我点点头，随后让方墨好好看住柳依依，她此刻没了异香引动，自然不会发狂，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没了意识。
我回房间取出那只陶罐，打开盖子，绣眼正盘在里边兀自吐着腥红的芯子。
古婆婆看了一眼，脸色也越来越凝重起来。
“十年蛊虫，百年蛊王，你这本命蛊已经到了蛊王的级别，看样子已经有数百年的年龄了。”
古婆婆说绣眼活了几百岁，我当即愣了愣神。
蛇的寿命不过数十载，能活百年的几乎没有，可眼前这条不过手指般粗细的小蛇居然活了几百年，这怎么可能？
“我手中这条本命蛊不过养了八年，与你这蛊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怪不得它刚才不敢出来，原来是畏惧你这东西？”
古婆婆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满背花纹的绣眼。
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蛊虫最畏惧比它强大的东西，既然你有蛊王，就不必我出手了，只需取它一滴精血混在醋中，随后灌进她的肚子里，体内的那条金蚕蛊自会除去。”
“这么简单？”
我有些不敢相信，不过这样一说，倒是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昨晚绣眼一出现，柳依依身上的异状就消失了。
“依我看，她中的金蚕蛊应该是情蛊之毒，怕是有人惦记上这姑娘，想要拘她魂魄做情蛊的药引。”
“情蛊？”
我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柳依依，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她体内的金蚕蛊除去再说。
绣眼此刻正缠在我的手臂上，看上去格外温顺。
我摸了摸它的头，愧疚道：“不好意思啊，借你一滴精血用。”
它好像能听懂我的话似的，闻言，整个脑袋立刻上下摆动了几下。
看样子，蛇是极有灵性的动物还真没错。
关键这绣眼活了数百年，应该不是师父养成的蛊，可它的来历究竟是哪里，还得问过师父才知道了。
我问古婆婆借来匕首，小心的在绣眼身上划了一下，它的鳞片极其坚硬，足足废了好大的劲，方才看见有一滴鲜血正顺着鳞片滴落下来。我不敢耽搁，先去柳青那里找些醋混在了一起，等血完全稀释以后，才示意方墨帮我掰开柳依依的嘴巴，紧跟着就把整杯醋都灌了进去。
这玩意儿平时喝都呛得很，柳依依喝完以后，顿时咳嗽了几声。
紧跟着一对秀目才渐渐睁了开来。
有些疑惑的问道：“啊，沈浪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你只是忽然晕过去了，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我看着她，安慰了一句。
柳依依是个美人胚子，即便呈现病态的模样，让人看了也不禁格外心疼。
她扭头环顾了一眼四周，脸色再次诧异起来：“柳青呢，我刚才好像推了她几下，怎么没见到她？”
“人在隔壁歇着呢！”
“小姑娘，你把刚才发生的事再说一遍，我老太婆也好帮你查查具体的病症。”
古婆婆此刻也走了过来，和我们一同坐在沙发上。
柳依依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精血入体以后，她脸上的异状也跟着消失了，正说着，就见她突然起身冲到厕所里疯狂呕吐了起来，我赶紧跟过去，发现吐出来的除了一些胆液以外还有一条约小拇指般粗细的虫子，上面覆着乌黑色的茸毛，看样子似乎是死了，被我用水冲进了下水道。
跟着师父多年，不过这种黑色的虫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觉得有些恶心。
蛊虫蛊虫，果然都是以虫子为引。
等柳依依这边处理好了以后，我就扶着她回到沙发上坐下。
经这么一吐，她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我刚才迷迷糊糊的，突然闻到一股特别舒服的香味，随后肚子里一阵翻腾，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再然后就意识模糊起来，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柳依依似乎对古婆婆十分害怕，从头到尾都没敢正视过她一眼。
她全程都极其畏惧的抱着我，这一幕，倒是让方墨有些看懵了，育才中学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对柳家两姐妹上下其手，可敢正大光明和柳依依卿卿我我的却只有我一个，我见他叹了口气，神色间似乎有些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意味，不过这也正常，都说美女配野兽，这倒是我的福气了。
柳依依所说的那股异香应该是虫香。
一般蛊师都会利用毒虫炼制出一种秘香，点着以后可以催动寄生者体内的蛊虫，也有利用铜鼓、哨音或者饭食催动的，但效果都没有异香明显。
“那香是利用情花炼制的，而你体内的蛊虫正是被此引动，才会导致身上冷热交替，有种欲火焚灼的感觉。”
古婆婆看着我们解释道：“如今她体内的蛊虫已死，养蛊人也会受到一定反噬，只要多休息几天，身体自然会好的。”
“谢婆婆了！”
“不用谢，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古婆婆摆了摆手，随后迈着步子就要下楼。
末了，她又转身多说了一句，道：“那金蚕蛊极其爱干净，倘若你到一户人家，见家里屋角清洁，没有蛛丝，就要当心他家有金蚕。主人请你吃饭，如果见他用筷子敲碗，那是在放蛊，赶快向他点破，就可避免受害。或者吃饭的时候把第一口饭吐到地上，或抓抓头皮，金蚕怕脏，也就吓跑了。”
“多谢婆婆指点。”
语毕，我再次恭敬的说道。
关于养蛊的事师父都和我交代了，但怎么去破蛊或是辨别谁家有没有养蛊，我倒并不是很清楚。
此刻听古婆婆说起来，越发觉得神秘可怕。
古婆婆看着我叹了口气，我这才发现原来她有一只眼睛是失明的，另一只眼睛也是令人惊异的蓝瞳孔，这让我不得不多看了几眼。
“古婆婆擅长蛊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解此蛊？”
她闻言摇了摇头，起身说道：“不好说，我也有十多年没有碰过蛊了，金蚕蛊下毒的方法各不相同，效用也不同，真要解蛊的话，需要对症下药，这样吧，待会我和你一块儿去看看那个朋友，如果能够找到下蛊的源头，或许还有救治的办法，如果找不到，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闻言，我顿时大喜，无论用什么方法，试上一试，总比束手无策的好。
事不宜迟，我和方墨商量了一下就打了个电话给柳青，让她稍微准备一下，顺便问问柳依依的情况。
对方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的，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心中一急，顾不得多想，立马带着方墨和古婆婆赶了过去。
等到柳依依房间的时候，却见整个屋子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强烈的醋意。
而地上更是湿漉漉的一片。
柳青整个人都蜷缩在角落里，见到我，就顿时扑了过来。
“不好了，姐姐又犯病了。”
“她人呢？”
我四处扫视了一圈，发现房间里并没有见到她。
方墨也与我对视了一眼，显然没想到我嘴里说中了金蚕蛊的朋友居然就是柳依依。
“姐姐，姐姐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柳青用手指了指隔壁，哽咽着说道。
这时候，我也听见从边上传来的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被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快走！”
我心里一急，让柳青先在这里待着，随后和方墨两人就冲了过去。
这间屋子和柳依依的房间是一样的布置，只是空旷了许多。
我到的时候，见柳依依正抱着一个娃娃坐在沙发上，她面色通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整个人仿佛入了魔。
古婆婆一直跟在我们身后，见此当即厉声喝道：“快，这蛊虫闻了异香就会作乱，你们两个赶紧把她给我制住。”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顿时察觉出这屋子似乎有些反常。
空气灰蒙蒙的，飘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而烟雾是从窗户外面传进来的，怪不得柳依依会从隔壁跑过来，应该是闻了异香的缘故。
说时迟那时快，方墨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紧跟着攥住她的两只手臂不让她动弹。
我紧随其后，几乎半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古婆婆见状，先是从随身带的竹篓里取出三支短香，用火点着了以后就插在了窗口，随后两股香味互相交替，不多时先前那股难闻的味道就渐渐开始消退，而后柳依依脸上的赤红也跟着退了下来，蛛网状的红血丝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明显，中心处依旧蠕动着一只小拇指般粗细的物体。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古婆婆。
她看了我一眼，紧跟着从竹篓里取出一把短刀，伸手便狠狠一划，开出了一道口子。
与此同时，一条通体乌黑的虫子从中跃了出来。
“本命蛊，原来古婆婆还养着本命蛊？”
见状，方墨顿时大喜，他看了看我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本命蛊是蛊师利用精血喂养的蛊虫，可杀人于无形，却也能救人，古婆婆既然有本命蛊，那这档子事应该就好办多了。”
只是令人诧异的是，那条虫子钻出手心以后，只原地扭了几下，随后又钻了进去。
似乎并不愿意出来似的。
“奇怪，你这屋子里似乎还有其他东西？”
古婆婆面色诧异的四处环顾了一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小兄弟，你身上是不是也养了本命蛊？”
找了几圈没什么发现，古婆婆就把目光放到了我身上，疑惑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师父虽然传了我养蛊的方法，但我还没养出本命蛊，只是转念一想，忽然想起那条蛊王绣眼，师父让我每日用精血喂养，难不成是它？
我说：“古婆婆，我养了一条小蛇，不知道是不是。”
“在哪儿，让我看看。”
闻言，她眉头一皱，紧跟着说道。
我点点头，随后让方墨好好看住柳依依，她此刻没了异香引动，自然不会发狂，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没了意识。
我回房间取出那只陶罐，打开盖子，绣眼正盘在里边兀自吐着腥红的芯子。
古婆婆看了一眼，脸色也越来越凝重起来。
“十年蛊虫，百年蛊王，你这本命蛊已经到了蛊王的级别，看样子已经有数百年的年龄了。”
古婆婆说绣眼活了几百岁，我当即愣了愣神。
蛇的寿命不过数十载，能活百年的几乎没有，可眼前这条不过手指般粗细的小蛇居然活了几百年，这怎么可能？
“我手中这条本命蛊不过养了八年，与你这蛊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怪不得它刚才不敢出来，原来是畏惧你这东西？”
古婆婆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满背花纹的绣眼。
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蛊虫最畏惧比它强大的东西，既然你有蛊王，就不必我出手了，只需取它一滴精血混在醋中，随后灌进她的肚子里，体内的那条金蚕蛊自会除去。”
“这么简单？”
我有些不敢相信，不过这样一说，倒是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昨晚绣眼一出现，柳依依身上的异状就消失了。
“依我看，她中的金蚕蛊应该是情蛊之毒，怕是有人惦记上这姑娘，想要拘她魂魄做情蛊的药引。”
“情蛊？”
我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柳依依，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她体内的金蚕蛊除去再说。
绣眼此刻正缠在我的手臂上，看上去格外温顺。
我摸了摸它的头，愧疚道：“不好意思啊，借你一滴精血用。”
它好像能听懂我的话似的，闻言，整个脑袋立刻上下摆动了几下。
看样子，蛇是极有灵性的动物还真没错。
关键这绣眼活了数百年，应该不是师父养成的蛊，可它的来历究竟是哪里，还得问过师父才知道了。
我问古婆婆借来匕首，小心的在绣眼身上划了一下，它的鳞片极其坚硬，足足废了好大的劲，方才看见有一滴鲜血正顺着鳞片滴落下来。我不敢耽搁，先去柳青那里找些醋混在了一起，等血完全稀释以后，才示意方墨帮我掰开柳依依的嘴巴，紧跟着就把整杯醋都灌了进去。
这玩意儿平时喝都呛得很，柳依依喝完以后，顿时咳嗽了几声。
紧跟着一对秀目才渐渐睁了开来。
有些疑惑的问道：“啊，沈浪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你只是忽然晕过去了，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我看着她，安慰了一句。
柳依依是个美人胚子，即便呈现病态的模样，让人看了也不禁格外心疼。
她扭头环顾了一眼四周，脸色再次诧异起来：“柳青呢，我刚才好像推了她几下，怎么没见到她？”
“人在隔壁歇着呢！”
“小姑娘，你把刚才发生的事再说一遍，我老太婆也好帮你查查具体的病症。”
古婆婆此刻也走了过来，和我们一同坐在沙发上。
柳依依的面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精血入体以后，她脸上的异状也跟着消失了，正说着，就见她突然起身冲到厕所里疯狂呕吐了起来，我赶紧跟过去，发现吐出来的除了一些胆液以外还有一条约小拇指般粗细的虫子，上面覆着乌黑色的茸毛，看样子似乎是死了，被我用水冲进了下水道。
跟着师父多年，不过这种黑色的虫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觉得有些恶心。
蛊虫蛊虫，果然都是以虫子为引。
等柳依依这边处理好了以后，我就扶着她回到沙发上坐下。
经这么一吐，她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我刚才迷迷糊糊的，突然闻到一股特别舒服的香味，随后肚子里一阵翻腾，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再然后就意识模糊起来，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柳依依似乎对古婆婆十分害怕，从头到尾都没敢正视过她一眼。
她全程都极其畏惧的抱着我，这一幕，倒是让方墨有些看懵了，育才中学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对柳家两姐妹上下其手，可敢正大光明和柳依依卿卿我我的却只有我一个，我见他叹了口气，神色间似乎有些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意味，不过这也正常，都说美女配野兽，这倒是我的福气了。
柳依依所说的那股异香应该是虫香。
一般蛊师都会利用毒虫炼制出一种秘香，点着以后可以催动寄生者体内的蛊虫，也有利用铜鼓、哨音或者饭食催动的，但效果都没有异香明显。
“那香是利用情花炼制的，而你体内的蛊虫正是被此引动，才会导致身上冷热交替，有种欲火焚灼的感觉。”
古婆婆看着我们解释道：“如今她体内的蛊虫已死，养蛊人也会受到一定反噬，只要多休息几天，身体自然会好的。”
“谢婆婆了！”
“不用谢，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古婆婆摆了摆手，随后迈着步子就要下楼。
末了，她又转身多说了一句，道：“那金蚕蛊极其爱干净，倘若你到一户人家，见家里屋角清洁，没有蛛丝，就要当心他家有金蚕。主人请你吃饭，如果见他用筷子敲碗，那是在放蛊，赶快向他点破，就可避免受害。或者吃饭的时候把第一口饭吐到地上，或抓抓头皮，金蚕怕脏，也就吓跑了。”
“多谢婆婆指点。”
语毕，我再次恭敬的说道。
关于养蛊的事师父都和我交代了，但怎么去破蛊或是辨别谁家有没有养蛊，我倒并不是很清楚。
此刻听古婆婆说起来，越发觉得神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