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章 祭祖
sun oct 09 00:00:00 cst 2016
大年初一，一大早衣幻星姐妹和师兄弟们给父母拜过年，就开始整理正厅，摆上各种零食和蔬果。依照往年惯例，住在草医族村落的嫡传弟子会在大年初一的上午陆续来给衣行文夫妇拜年。从年初二开始，就是村落里其他草医族人和相熟的一些世家来往串门，到正月十五是断山附近村镇已经出师的嫡传弟子回师门祭拜师祖，以及尚未出师的嫡传弟子回归的日子。
“噼噼啪啪”，一只信鸽飞过衣家大院屋顶，落在鸽舍上。幻星兴奋地跑过去，抽出来信，顺手给鸽子撒了一把米，迫不及待地看完信。
“哟，二小姐，谁的来信呀？看你这么开心，莫不是商家少爷给你写信了？”衣梦星看着幻星边看信边傻笑的表情，冲着她挤眉弄眼地打趣。
“没错，就是小凡子的来信。姐姐，你笑得这么妖娆，几个意思？”
“就一个意思，二小姐情窦初开呀~哈哈~”
“去！谁看上那个小跟屁虫来着。我可不像大小姐你，从小跟张师兄青梅竹马，就差指腹为婚了。”
“你！二小姐，皮又痒了是不？看我不揍你！”
“啊！大小姐老羞成怒了，张师兄！准姐夫！快来救我！”
姐妹俩笑闹着满院子跑，冬日里的阳光也因姐妹俩的笑声变得暖和起来。两人把大厅里刚摆完茶席的张孝昀和乃吾训拉到院子里来晒太阳，原本安安静静的院子也热闹了不少。
两人嬉闹完了，拉着张孝昀和乃吾训在屋檐下坐着。衣梦星慵懒地靠在张孝昀肩上，问道，“哎，二小姐，商少爷来信说什么？他什么时候来下聘呀？”
“胡说什么呢，下什么聘呀，他可是我师弟好吧。小凡说，上次回家他挨商叔叔揍了。”
“挨揍？怎么了？这小子又想着偷跑出去玩了吧。”
“不是，商叔叔觉得小凡子太贪玩，武功进步太慢，一回商家堡就抓小凡对练，把小凡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商叔叔下手也太狠了些吧，小凡子好歹才13岁呐。那小身板儿，能挨得住商叔叔几下子呀？”
“商叔叔也不能真打，不过是试试小凡的武艺罢了。不过今年开春以后，小凡就要走江湖历练了，他叫我一起去。”
“呀，走江湖历练？莫不是要和你做一对除暴安良的江湖侠侣，顺便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嘻嘻~”
“……”衣幻星瘪瘪嘴，陷入沉思。
衣梦星捡了颗石子丢在幻星头上，“怎么？这才分开几天呀，就开始犯相思了？看来端平县那两个月，你俩相处得不错呢。”
“哎呀，有完没完啊大小姐。我才不是惦记他呢，我惦记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小凡才13岁就可以出去历练了，我也想去呢。”
“这事，爹娘多半不会同意的。你可要想好了。”
“嗯，不管怎样我都会想办法让爹娘同意的。历练对一名医师的成长太重要了，无论如何，我要用最短的时间成为中原顶尖医师之一。”
“你呀，真是个医痴。”
从大年初一开始，衣家大院连着热闹了十几天。送走了一干出师的的嫡传弟子，又迎来一些常来往的世交大族。
初十那日，沧海耕也派了使官到访，赐了许多名贵的中药材，名贵字画，还有很多奇珍异宝以及黄金千两。特别赐给衣幻星和衣梦星姐妹一些新奇的玩意儿。使官还带来了沧海耕的亲笔信，特别感谢衣家姐妹解了端平之困，救一方百姓之类云云。
沧海耕也是大方，历来朝廷赏赐给有功的将领或者大臣，无非也就是黄金千两，这还是二品以上官员才能享有的待遇。而衣家大院不过是空有世家头衔，人丁凋零的平头百姓族群，沧海耕也不过是一州之主，出手竟然堪比皇家赏赐。
正月十五是嫡传弟子回归的日子，也是已经出师的嫡传弟子们回来祭拜师祖的日子。衣家大院的后院早早搭起了祭台，所有弟子祭台两侧依次排开，衣行文和何碧青身着草医族最高级别的大医师服，身后依次跟着时康和几位老资历的嫡传弟子，然后是年轻一辈的弟子，再来是庄平渊、乐瞳、穆青，最后是张孝昀、衣家姐妹和去年新晋的弟子。
众弟子在衣行文带领下一步一步走向祭坛，接着众人下跪向师祖牌位行九跪九叩的大礼。礼毕，衣行文起身，亲自点燃三炷高香，插在祭坛上的香炉内。接着衣行文拿起一坛酒，依次倒满祭台上的九个酒碗，何碧青又递上一只碗给衣行文，又把酒倒满。衣行文擎着酒碗开始念祭文。
衣行文念完祭文，最后大声颂到：“药神娘娘及师祖在上，草医族第五十二代传人衣行文及草医族人向众位神位告慰，族人不忘师祖遗训，几百年来与世无争，专司行医济世，绝不忘草医族使命！”
衣行文念完祭词，把酒洒在祭台前。何碧青又倒满一碗酒，衣行文一连洒了三碗酒，祭台上散发出阵阵药香和酒香味。
祭完祖，众人依次倒着退出后院，任由祭台上一人高的高香慢慢燃尽。祭祖过后，正月十五也过了，弟子们都回到衣家大院，开始新一年的研习。
衣幻星走到父亲书房门口，犹豫了一会，敲了敲门。
“进来。”衣幻星向父亲说明了想和商效凡一同走江湖历练的打算，本来衣行文夫妇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衣幻星向父亲说明了周兆良的佣医身份，以及佣医和草医族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许可以借这次的历练机会找出佣医和草医族的关系，甚至是草医族没落的原因。哪怕一无所获，衣幻星也可以通过这次历练快速增长见识。且以衣幻星的个性和能力，让草医族重新登上朝堂，扬名立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衣幻星和父母深谈了一夜，最终衣行文夫妇还是同意了衣幻星的计划。
计划已定，衣幻星给商效凡回了信，商效凡会在春末来衣家大院和幻星汇合，然后今年的立夏之日就是衣幻星历练之路的启程之日。
大年初一，一大早衣幻星姐妹和师兄弟们给父母拜过年，就开始整理正厅，摆上各种零食和蔬果。依照往年惯例，住在草医族村落的嫡传弟子会在大年初一的上午陆续来给衣行文夫妇拜年。从年初二开始，就是村落里其他草医族人和相熟的一些世家来往串门，到正月十五是断山附近村镇已经出师的嫡传弟子回师门祭拜师祖，以及尚未出师的嫡传弟子回归的日子。
“噼噼啪啪”，一只信鸽飞过衣家大院屋顶，落在鸽舍上。幻星兴奋地跑过去，抽出来信，顺手给鸽子撒了一把米，迫不及待地看完信。
“哟，二小姐，谁的来信呀？看你这么开心，莫不是商家少爷给你写信了？”衣梦星看着幻星边看信边傻笑的表情，冲着她挤眉弄眼地打趣。
“没错，就是小凡子的来信。姐姐，你笑得这么妖娆，几个意思？”
“就一个意思，二小姐情窦初开呀~哈哈~”
“去！谁看上那个小跟屁虫来着。我可不像大小姐你，从小跟张师兄青梅竹马，就差指腹为婚了。”
“你！二小姐，皮又痒了是不？看我不揍你！”
“啊！大小姐老羞成怒了，张师兄！准姐夫！快来救我！”
姐妹俩笑闹着满院子跑，冬日里的阳光也因姐妹俩的笑声变得暖和起来。两人把大厅里刚摆完茶席的张孝昀和乃吾训拉到院子里来晒太阳，原本安安静静的院子也热闹了不少。
两人嬉闹完了，拉着张孝昀和乃吾训在屋檐下坐着。衣梦星慵懒地靠在张孝昀肩上，问道，“哎，二小姐，商少爷来信说什么？他什么时候来下聘呀？”
“胡说什么呢，下什么聘呀，他可是我师弟好吧。小凡说，上次回家他挨商叔叔揍了。”
“挨揍？怎么了？这小子又想着偷跑出去玩了吧。”
“不是，商叔叔觉得小凡子太贪玩，武功进步太慢，一回商家堡就抓小凡对练，把小凡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商叔叔下手也太狠了些吧，小凡子好歹才13岁呐。那小身板儿，能挨得住商叔叔几下子呀？”
“商叔叔也不能真打，不过是试试小凡的武艺罢了。不过今年开春以后，小凡就要走江湖历练了，他叫我一起去。”
“呀，走江湖历练？莫不是要和你做一对除暴安良的江湖侠侣，顺便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嘻嘻~”
“……”衣幻星瘪瘪嘴，陷入沉思。
衣梦星捡了颗石子丢在幻星头上，“怎么？这才分开几天呀，就开始犯相思了？看来端平县那两个月，你俩相处得不错呢。”
“哎呀，有完没完啊大小姐。我才不是惦记他呢，我惦记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小凡才13岁就可以出去历练了，我也想去呢。”
“这事，爹娘多半不会同意的。你可要想好了。”
“嗯，不管怎样我都会想办法让爹娘同意的。历练对一名医师的成长太重要了，无论如何，我要用最短的时间成为中原顶尖医师之一。”
“你呀，真是个医痴。”
从大年初一开始，衣家大院连着热闹了十几天。送走了一干出师的的嫡传弟子，又迎来一些常来往的世交大族。
初十那日，沧海耕也派了使官到访，赐了许多名贵的中药材，名贵字画，还有很多奇珍异宝以及黄金千两。特别赐给衣幻星和衣梦星姐妹一些新奇的玩意儿。使官还带来了沧海耕的亲笔信，特别感谢衣家姐妹解了端平之困，救一方百姓之类云云。
沧海耕也是大方，历来朝廷赏赐给有功的将领或者大臣，无非也就是黄金千两，这还是二品以上官员才能享有的待遇。而衣家大院不过是空有世家头衔，人丁凋零的平头百姓族群，沧海耕也不过是一州之主，出手竟然堪比皇家赏赐。
正月十五是嫡传弟子回归的日子，也是已经出师的嫡传弟子们回来祭拜师祖的日子。衣家大院的后院早早搭起了祭台，所有弟子祭台两侧依次排开，衣行文和何碧青身着草医族最高级别的大医师服，身后依次跟着时康和几位老资历的嫡传弟子，然后是年轻一辈的弟子，再来是庄平渊、乐瞳、穆青，最后是张孝昀、衣家姐妹和去年新晋的弟子。
众弟子在衣行文带领下一步一步走向祭坛，接着众人下跪向师祖牌位行九跪九叩的大礼。礼毕，衣行文起身，亲自点燃三炷高香，插在祭坛上的香炉内。接着衣行文拿起一坛酒，依次倒满祭台上的九个酒碗，何碧青又递上一只碗给衣行文，又把酒倒满。衣行文擎着酒碗开始念祭文。
衣行文念完祭文，最后大声颂到：“药神娘娘及师祖在上，草医族第五十二代传人衣行文及草医族人向众位神位告慰，族人不忘师祖遗训，几百年来与世无争，专司行医济世，绝不忘草医族使命！”
衣行文念完祭词，把酒洒在祭台前。何碧青又倒满一碗酒，衣行文一连洒了三碗酒，祭台上散发出阵阵药香和酒香味。
祭完祖，众人依次倒着退出后院，任由祭台上一人高的高香慢慢燃尽。祭祖过后，正月十五也过了，弟子们都回到衣家大院，开始新一年的研习。
衣幻星走到父亲书房门口，犹豫了一会，敲了敲门。
“进来。”衣幻星向父亲说明了想和商效凡一同走江湖历练的打算，本来衣行文夫妇是坚决不同意的，但是衣幻星向父亲说明了周兆良的佣医身份，以及佣医和草医族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许可以借这次的历练机会找出佣医和草医族的关系，甚至是草医族没落的原因。哪怕一无所获，衣幻星也可以通过这次历练快速增长见识。且以衣幻星的个性和能力，让草医族重新登上朝堂，扬名立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衣幻星和父母深谈了一夜，最终衣行文夫妇还是同意了衣幻星的计划。
计划已定，衣幻星给商效凡回了信，商效凡会在春末来衣家大院和幻星汇合，然后今年的立夏之日就是衣幻星历练之路的启程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