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怪事频频
这段对于司令部中所有人而言都显得格外漫长的长夜终于结束了，照耀大地的太阳宣告着新一天的到来。
清晨，部队惯例的早操开始了。熬了一宿夜的李亚伟在听到起床号响起时，感觉自己得到了解放，只是看到窗外的红霞，他就感觉阳光与希望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内。
“李华，起床了。”李亚伟随手拍打了李华的被子。蓦然，他的指尖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如同放进了冰水之中。李亚伟心脏狠狠地踌躇一下，他慢慢地凑近床位，又说：“李华，起床了。”
没有动静。李亚伟掀起被子的一角，他什么都没看见，李华根本不在这里。这让李亚伟心里舒口气，他心想，这小子竟然比我还起得早，吓我一跳。
李亚伟心情舒畅地哼着口哨，优哉游哉地迈出了房门，向集合地点走去。
在出操队伍集合完毕后，大队长蔡永例行公事的点名，他说：“李华。”没听到应答，他又说：“李华，李华。李亚伟，李华去哪了？”
早在蔡永点名以前，发现李华不在队伍中的李亚伟就已经惴惴不安了，当蔡永询问他李华下落时，他的脑袋里翁的一声轰鸣，直接愣在当场。昨日的影像在他面前幻化成一帧帧黑白动画，轮番不停地在眼前播放。
“李亚伟，你怎么了？快，你们几个把他抬去医务室。”这是李亚伟隐约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苏醒的李华看见陌生的环境后疑惑地说：“这是哪儿？”
一名美丽的少女闻声而进，她有着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精致美丽的五官，细长的腰肢。这是李华二十一年人生中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女人。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名女子自在地走到他身前，亲昵地说：“华子，你终于醒了。”
“你，你是？”李华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看看你，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你意外落水后，已经昏迷两天。幸好葛大夫医术精湛，把你救回来，我们以后要感谢他。”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们的家。”李华并没有直接相信这个女人所说的话，他头脑中的记忆与现在所处的环境格格不入。
“当然喽！老公，你放心，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想起来的。”这名女子安慰李华。
李华使劲地搜刮自己头脑中的记忆，他还能清楚地记得昨天，前天，去年，前年乃至少年，童年时的事，却从未在记忆中发现这名女子出现的踪迹，他说：“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好吧，不过，老公你要放宽心，一时想不起也没什么。”
“嗯。”
“醒了，醒了，蔡队长，李亚伟醒过来了。”和李华，李亚伟，贺西三人住在一起的周国庆向站在医务室外的蔡永汇报道。
“喔，醒了就好，陪我去看看。”
躺在病床上的李亚伟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右手掌上插着输液的针管。李亚伟问在挂吊瓶的护士：“我这是什么病？”
“高烧导致的昏迷，幸好你长官及时把你送来，否则烧成傻子都有可能。”
李亚伟半信半疑地说：“不会吧？我没觉得有什么症状。”
护士翻了个白眼说：“你长官来了，自己问他。”
“蔡队，真是麻烦大家了。”
刚刚在李亚伟床头坐下的蔡永说：“哎，这有什么。亚伟，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病，你早就应该来医务室看看，你那个高烧可把大家吓得不轻。”
“蔡队，李华呢？”
“不知道那小子跑到哪去了，你今天早上看见他没有？”
“我今天一直没看见。”
“会不会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不会，昨天晚上我还和他聊天。”
“没事，我已经上报到司令部了。很快就能把他找出来，你安心养病，我这还有其他任务，就先走了。”
“好的。”在蔡永离开后，独自一人待在病房的李亚伟暗自琢磨，他想，李华的失踪是否与他和李华两人在昨天的遭遇有关，他记得，李华是碰过死人手骨的，而他并没有。难道这是他们两人不同遭遇的原因？他又想到，昨晚临睡前李华的怪异言行，这一切让他不寒而栗。
“这是第几起失踪案？”张伯伦表情严肃地说。
在他的办公桌上码放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在他的对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准将军官把一份新到的报告文件摆在张伯伦的办公桌上，这位准将低头说：“第三十二起失踪案。”
张伯伦冷漠地问：“军区防务是由谁负责的？”
“由我负责。”准将的头更低了一些。
张伯伦站起身，他说：“你负责？你就负责到底，把这些报告给我统统拿回去，我只需要一份报告，你递上来的调查报告，明白吗？”
“是，参谋长。”
“还有什么事？”快要踏出房门的张伯伦发现这个准将还跟在自己身后。
准将吞吞吐吐地说：“这个，参谋长能不能让情报处帮忙调查下。”
“小武，你带他去下情报处，让情报处抽调些人手去帮忙，”张伯伦说，“你记住，我不想再看见一份失踪报告摆在我面前。”
“是。”准将斩钉截铁地说。
在前往作战室的路上，对外联络处的张雨处长从后面追上他，喊道：“参谋长，等等。”
“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
张雨说：“国联的调查团来了。”
“国联调查团？他们怎么来了？”张伯伦疑惑地说。
“不知道。他们好像是搭乘民航客机来的。”张雨不确定地说。
张伯伦怒骂一句：“情报处的人就是吃白饭的，竟然让国联的人跑到家门口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机场。还有，你通知总司令没有？”
张雨摇头说：“还没有。”
“很好，待会我亲自给总司令打电话。如果总司令问你这事，你就照实回答。”
“遵命。”
张伯伦和张雨快步离开了司令部，坐上前往机场的汽车。
在张伯伦离开十分钟后，刘副参谋长闯入了参谋长办公室。
“参谋长呢？”
整理文件的秘书回答：“参谋长和张处长出去了。”
“哪个张处长？他们去哪了？”
“张雨处长。参谋长只是说他一个小时后回来。”
“现在火烧眉毛了，这又找不到人。”刘副参谋长撂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
清晨，部队惯例的早操开始了。熬了一宿夜的李亚伟在听到起床号响起时，感觉自己得到了解放，只是看到窗外的红霞，他就感觉阳光与希望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内。
“李华，起床了。”李亚伟随手拍打了李华的被子。蓦然，他的指尖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如同放进了冰水之中。李亚伟心脏狠狠地踌躇一下，他慢慢地凑近床位，又说：“李华，起床了。”
没有动静。李亚伟掀起被子的一角，他什么都没看见，李华根本不在这里。这让李亚伟心里舒口气，他心想，这小子竟然比我还起得早，吓我一跳。
李亚伟心情舒畅地哼着口哨，优哉游哉地迈出了房门，向集合地点走去。
在出操队伍集合完毕后，大队长蔡永例行公事的点名，他说：“李华。”没听到应答，他又说：“李华，李华。李亚伟，李华去哪了？”
早在蔡永点名以前，发现李华不在队伍中的李亚伟就已经惴惴不安了，当蔡永询问他李华下落时，他的脑袋里翁的一声轰鸣，直接愣在当场。昨日的影像在他面前幻化成一帧帧黑白动画，轮番不停地在眼前播放。
“李亚伟，你怎么了？快，你们几个把他抬去医务室。”这是李亚伟隐约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苏醒的李华看见陌生的环境后疑惑地说：“这是哪儿？”
一名美丽的少女闻声而进，她有着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精致美丽的五官，细长的腰肢。这是李华二十一年人生中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女人。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名女子自在地走到他身前，亲昵地说：“华子，你终于醒了。”
“你，你是？”李华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看看你，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你意外落水后，已经昏迷两天。幸好葛大夫医术精湛，把你救回来，我们以后要感谢他。”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们的家。”李华并没有直接相信这个女人所说的话，他头脑中的记忆与现在所处的环境格格不入。
“当然喽！老公，你放心，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想起来的。”这名女子安慰李华。
李华使劲地搜刮自己头脑中的记忆，他还能清楚地记得昨天，前天，去年，前年乃至少年，童年时的事，却从未在记忆中发现这名女子出现的踪迹，他说：“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好吧，不过，老公你要放宽心，一时想不起也没什么。”
“嗯。”
“醒了，醒了，蔡队长，李亚伟醒过来了。”和李华，李亚伟，贺西三人住在一起的周国庆向站在医务室外的蔡永汇报道。
“喔，醒了就好，陪我去看看。”
躺在病床上的李亚伟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右手掌上插着输液的针管。李亚伟问在挂吊瓶的护士：“我这是什么病？”
“高烧导致的昏迷，幸好你长官及时把你送来，否则烧成傻子都有可能。”
李亚伟半信半疑地说：“不会吧？我没觉得有什么症状。”
护士翻了个白眼说：“你长官来了，自己问他。”
“蔡队，真是麻烦大家了。”
刚刚在李亚伟床头坐下的蔡永说：“哎，这有什么。亚伟，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病，你早就应该来医务室看看，你那个高烧可把大家吓得不轻。”
“蔡队，李华呢？”
“不知道那小子跑到哪去了，你今天早上看见他没有？”
“我今天一直没看见。”
“会不会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不会，昨天晚上我还和他聊天。”
“没事，我已经上报到司令部了。很快就能把他找出来，你安心养病，我这还有其他任务，就先走了。”
“好的。”在蔡永离开后，独自一人待在病房的李亚伟暗自琢磨，他想，李华的失踪是否与他和李华两人在昨天的遭遇有关，他记得，李华是碰过死人手骨的，而他并没有。难道这是他们两人不同遭遇的原因？他又想到，昨晚临睡前李华的怪异言行，这一切让他不寒而栗。
“这是第几起失踪案？”张伯伦表情严肃地说。
在他的办公桌上码放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在他的对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准将军官把一份新到的报告文件摆在张伯伦的办公桌上，这位准将低头说：“第三十二起失踪案。”
张伯伦冷漠地问：“军区防务是由谁负责的？”
“由我负责。”准将的头更低了一些。
张伯伦站起身，他说：“你负责？你就负责到底，把这些报告给我统统拿回去，我只需要一份报告，你递上来的调查报告，明白吗？”
“是，参谋长。”
“还有什么事？”快要踏出房门的张伯伦发现这个准将还跟在自己身后。
准将吞吞吐吐地说：“这个，参谋长能不能让情报处帮忙调查下。”
“小武，你带他去下情报处，让情报处抽调些人手去帮忙，”张伯伦说，“你记住，我不想再看见一份失踪报告摆在我面前。”
“是。”准将斩钉截铁地说。
在前往作战室的路上，对外联络处的张雨处长从后面追上他，喊道：“参谋长，等等。”
“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
张雨说：“国联的调查团来了。”
“国联调查团？他们怎么来了？”张伯伦疑惑地说。
“不知道。他们好像是搭乘民航客机来的。”张雨不确定地说。
张伯伦怒骂一句：“情报处的人就是吃白饭的，竟然让国联的人跑到家门口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机场。还有，你通知总司令没有？”
张雨摇头说：“还没有。”
“很好，待会我亲自给总司令打电话。如果总司令问你这事，你就照实回答。”
“遵命。”
张伯伦和张雨快步离开了司令部，坐上前往机场的汽车。
在张伯伦离开十分钟后，刘副参谋长闯入了参谋长办公室。
“参谋长呢？”
整理文件的秘书回答：“参谋长和张处长出去了。”
“哪个张处长？他们去哪了？”
“张雨处长。参谋长只是说他一个小时后回来。”
“现在火烧眉毛了，这又找不到人。”刘副参谋长撂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