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隐婚枕上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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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缠绵不休

第197章缠绵不休

这小女人还真当自己和她是一个水平么?她的手抖得有多厉害,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以为已经将他束缚得紧了?却不知这番亲近的要挟早已将她心下的不忍暴露无遗。

“易君飏,你不要逼我!”戚晓怎可允许沦为“阶下囚”的男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得意了小半生的他也是时候该学会低下他高贵的头了!

她的手又紧了半分。易君飏动脉的搏动在她的手心被无限地放大,有力而温热。

是不是只要再用力下去,他就会真的死去?死在自己的手下,毫无反抗之力。然后自己就再也不用受制于他地自由了?

要这样做么?戚晓陷入了沉思。

但下一秒,不!

她要的只是逃离他。只需要不受他的控制,安然自在地与女儿生活在一起就够了。至于他怎么样,她压根儿不用在意。

然而,她却忽略了那一瞬,心头闪过的疼痛。

她爱他,爱了十年啊......

片刻的怔忪,男人已经成功瓦解了戚晓的“强悍”攻势,一个翻身,两人即刻调换了位置,她再一次被他压在了身下。原本威胁着他的双手也被他反剪扣在了头顶,无法动弹。

戚晓的瞳孔霎时被放大,里面流露出深深的不可置信。

这个男人,怎么会?他怎么能轻易“反客为主”,化解了自己的尴尬境地,让她重回被动的地位?

“你杀不了我的,怎么就是不信呢?”易君飏再次占领有利位置,将戚晓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空闲的一只手轻轻拂过戚晓的脖颈,手指似乎带了火,划过之处,女人冰凉的肌肤上便起了一层寒栗。他来回撩拨着,与先前她加诸在他身上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一个暴力残冷,一个细腻温存。

但他的“以德报怨”很显然并没有换来戚晓的感激。她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嘴上也说着带刺的话:“易君飏,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一个大男人欺凌一个弱女子也不嫌丢人!”

易君飏却不可置否,将手指转移阵地,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嘴:“嘘,大晚上的,咱不说这么不和谐的话......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还欠我七七的童年呢,不还清了,你休想寻死,孩子她妈!”

戚晓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他是不满自己这些年带着孩子逃离,害他缺席了七七前五年的生活。而他现在让她还清......怎样才叫还清?难不成是再生一个孩子,让他从头到尾一刻不差地参与?

不可能!她不会允许他们再错下去!

戚晓当即咬下他的手指,由于下了狠劲,血液的腥味瞬间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易君飏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默不作声地任由小女人的伶牙俐齿在自己的手指上肆虐。伤口被唾液刺激的感觉分明,他却不觉得难忍。

戚晓见男人毫无反应,心下一紧张,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男人的血液便已和她融为一体。她吓得松开了口,紧闭着双眼,偏过头不看他。

易君飏对她的这一行为也是颇为触动。

她饮食了他的血,他们终于做到了血脉交融!下一秒,他强行扳过她的头,精准无误地攫取了她的菱唇。

他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防守,进而在里面翻搅着攻城略地。他也闭上双眼,感官更为敏锐,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疯狂得不能自已,只有更放肆地让彼此唇齿相依。

戚晓的小舌一再躲避他的纠缠,可是就这么点儿大的空间,能逃到哪里去?最后还是被逼着与他的一起“忘情翩舞”,缠绵不休。

“唔......”受不住易君飏的攻势,她泄了声。

而后,像点燃了**的导火索一般,一切变得不受控制。

易君飏开始“进攻”她身上的礼服。

摸索了半天好容易找到了隐藏在身侧的拉链,由于另一个手需要束缚戚晓的双手,因此单手拉下拉链的过程变得艰难。而这漫长的动作对戚晓而言又何尝不是更为难耐的折磨?

他解决掉了上面的工序,却不急着让她“曝光”,转而来到下面,在裙摆处做起了文章。繁复的千层葛根纱裙面被缓缓撩起、推高,戚晓立马感受到了侵袭而来的凉意。

她的身子猛地一僵,下一秒突然再次爆发惊人的力量挣开了易君飏。一手护着上身几欲垮下来的礼服,一手在地上摸爬着努力逃开。

又是逃?!

易君飏宁可她恶言相向,甚至对自己拳打脚踢,他都能接受。但唯独逃离,犯了禁忌!

他伸手抓住戚晓的脚踝,想将她重新拖回来。戚晓却顾不得礼服,双手紧紧抱住沙发的一腿,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易君飏害怕自己大力会伤到她,无法,只得走过来,一根一根地将她的手指剥离。

终于,戚晓最后一丝希望随着自己手上突然消失的铁质触感而破灭。易君飏将她拦腰抱起,不太温柔地摔在了沙发上。他欺身而上,柔软的沙发因为承受了两人的重量而凹陷地厉害。

下一秒,布料的撕裂声传来。

再下一秒,价值连城的黑色礼服如破布般被遗弃在地毯上。像白色宣纸上泼洒开来的墨水,触目惊心。

“易君飏,不要让我恨你!”戚晓的声音里流露出死一般的绝望。

男人的回应却比她更绝更冷:“随你!”

明明没有酒精的微醺,他们也会烫得对方体无完肤。明明不是情感的偏颇,他们却仍痛得彼此伤痕累累。

当易君飏在吻过戚晓的眼泪后,强行占有的那一刻,她终于放弃了挣扎。

很痛,比起第一次或是过去的任何一次都要痛,但也已经痛过了。

戚晓知道,他也好不了多少。

五年后再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他,她有崩溃的冲动。

他的凌虐,她恨极,却也无可否认地爱极。

是他啊!只消是他,她便能委屈低贱到失了自己。

戚晓紧锁唇齿不让妥协出声,但奈何身体却早已诚实地回应了去。她是他的。从身到心地无条件臣服于他。他让她折磨,他让她快活,他让她欲生欲死,他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