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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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行动

君梅捂住眼睛,黑色的眼珠由指缝中透出,她不是在偷看这个世界,而是在惊恐,到底怎么了?她这是?怎么了?

她要寻找出心底的迷惑,对那件事的迷惑。

不过是个小秘密,所以任何人都不用担心,包括自己,抱括身边的每一个人。

分开的手指,精致的小脸,指缝间的五官,没人看见,宇儒在她身后,而君梅低下头,她的腰,他的手双放在上面,君梅像孩子发现惊奇的事物似的。“好细……腰好细……”

“咳……咳咳……”

“哧……”

“哈哈哈,是谁这么给面子?还拼命的忍笑?本王没说听有人怀孕几个月还腰细的?说她肚子小到看不出来还好,明明跟神猪一样又圆又肥,她还敢感叹的说自己腰细,她不会是被自己的丑样吓疯了,已经进入自我催眠的地步了吗?”哈哈,最不给面子的当然是去而复返的文轩,他路上碰到了那几个人,又折了回来。

啧啧啧的评价,不是他想说,是非说不可。

拧起君梅红色的裙角,“天啊,这么松的裙子还看得出大肚子,她是怎么自我安慰的?”

君梅额头跑出黑线,这件事不用他管!

“还迷恋的说自己腰细,我……哈哈,我……是完全忍不住,你们呢……”文轩硬是没看到君梅傻掉的样子与胀红地一张脸,死命的将琴心朱少主他们拉出来。 那俩个人在君梅眼里比文轩更缺得,有那么好笑吗?有必要忍笑忍到一副内伤的样子吗?有必要,那样同情的表情放出来吗?

更过分的是!放在她腰上的手,好吧,她承认目前是水桶,再过久些身材是花瓶,中间‘特别突出’。 但要抽筋回家抽去,咬牙切齿:“放开你的手!”君梅不用回头。 顶开宇儒就知道他在笑。

自己也是够丢人,怎么刚才一下就着了魔说出那样地话,她那一瞬间是真的认为自己腰很细,忘了怀孕这回事了。

还不是最近不怕热,精神好,人轻松地原因。

僵硬着站到中间:“笑笑笑,不要憋出病来。 不用客气,有本事你们也怀孕,跟我们一个月份看谁苗条?”

文轩指着君梅。 “你们看你们看,她还强词夺理,哈哈……大家不用客气,给她弄个语录传出去说给别人听……”

“哈……哈哈……”

“哈哈哈……”

随着君梅脸上的红色加深,那些人的笑也更夸张,到最后。 君梅忍无可忍,“笑死你们!”

“咳,咳咳……哈……哈哈哈,你……你回避一下……等我们……我们……整理好心情再出来……”朱少主不知道突然怎么了,原本都安静下来了,猛的就是止不住笑。 也笑出了眼泪,是他回想到君梅刚才的表情那么认真吧,他是真的想不出,一个人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大肚子说出那样地话,还那么梦幻。

琴心一张脸更妩媚,红红的。

“小心笑嵯气,成为南朝第一个笑死的人!”君梅高傲的提着裙角走出去,下巴抬得高高的,没看门槛,砰的一下绊上去。 大家惊呼时。 她险险的稳住身,哼的一声。 走路不看地上地离开。

惨叫出现了:“呀,我们是来找她玩新牌的……”

“现在人气走了,怎么办?”

“是她自己太好笑。 ”

“她最近不对劲啊,表现很好,但是改变太突然了,体热是轩王爷医好的?”转而回向正题,宇儒问过,文轩说不是他。

“那就怪了,不是轩王爷,什么样的情况下,她会突然变好?谁的医术,比轩王爷还高?”

文轩冷哼:“不存在这样的人。 ”

“王妃她自己知道点什么吧?”

“不知道。 ”

人涌出去,去找君梅玩牌,道歉呀什么地,礼服换下来君梅也一身轻,君梅决定了,就冲他们笑她,无论怎样她都要赢得那些人哭为止。

数银票时jian笑,还当着宇儒的面说:“我要用这些银票在全国置产业,如果以后他对不起我,劈腿呀,出现小三什么的我就离宫,你们今天‘给’我的钱,就算是我自力更生的经费。 ”然后输钱的人,得罪君梅的人就看到了宇儒阴森森的表情。

这是陷害!

他们才不想‘给’钱她。

他们要将银票全赢回来。

所以有了好借口再多打十圈。

结果只会越输越多而已。

文轩也加入。

高深也加入。

等宇儒也加入时朱少主与琴心就被换下来,这个牌只能四个人玩。

然后文轩赢了,不只赢了另俩人,还赢了君梅,小人得志的拿着一把小纸扇jian笑说,说这就是聪明人与普通人脑子的差别。

君梅也不气:“文轩,你真地是天才,好浪费天才不做正事。 ”

然后高深报仇,向宇儒请奏让轩王爷回宫后专司打理财政,谁都知,世上跟钱财扯上关系,就是最复杂地。 宇儒也难然出现小人心性,准字立马就出现。

难得,文轩竟只是沉默了,没将别人不放在眼底的说他不干。

是兴奋还是激动?

是期待还是那种心地归属?

宇儒不明,君梅也不明,只知道很期待。

很复杂,很累,君梅也知道很危险。

她看到林音,带着怨念的眼神,然后回头在轿里坐好。

她知道的,林音她们是她的替身吧?打算牺牲掉她们吗?也不一定,也许那个人是她?

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今天自己的死活不要管,别人的死活也不要管。

那么自己的死活交给谁呢?

君捧着腹部看出去,好热闹呀,鞭炮声,还有那些矮下一节的人,他们为什么不坐在家里拼命挤出来就为看皇帝一眼?短短时刻也许不能观望换来无休止的跪拜。

君梅看着前面的宇儒,他的的圣辇在前方,不是很远,三十多米的距离,却不能坐在他身边,她寂寞了,他会不会?

轿子不停的晃,君梅的手越揪越紧。

提出要求会被民众说任性的吧?

可她真的好寂寞。

那种寂寞的感觉就像怨灵剜住她的咽喉。 “宇儒……啊……”

“来人啊有刺客……”

“杀人了……”

轿子开始乱晃荡起来,人群也开始涌动,一片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