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尽是该死之人
fri oct 07 10:22:30 cst 2016
第六章尽是该死之人
“来，告诉我，你该死嘛？”一句话，不停地在这充满绝望的大牢内回荡，如那端坐在骷髅王座上的阎王，发出一声声质问。
从第一个死的大汉开始，大牢内陷入了非常安静的氛围，所有人都通过跳动的火光隐隐约约看向那名死的十分诡异的大汉。
也不知是恐惧还是对与林禹的话得遵从，所有人都看着他，发出了沉重的呼吸。
已经死了七个。
尽是凶神恶煞粗狂大汉的大牢内，一个身体偏瘦皮肤白净的少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少年心中默默地数着。
他眼中没有恐惧没有曙光，如同一摊死水，古井无波。
在那个恶魔少年将白皙的手掌覆盖在那名囚犯脑袋上时，那名囚犯真的恐惧了，深入灵魂的恐惧，他语无伦次大喊着与之前回答相反的话：“我该死，我该死！放过我吧……”
“哦？”众人只见在他们眼中宛若地狱走出来的恶魔般的少年轻哦了一声，然后……没有然后了。
那名囚犯直至身死都睁着圆滚滚的眼睛，死不瞑目。
不该死？嗯，那就解脱吧！后果是死。
该死？嗯，既然该死那就死吧！
所有人都在颤栗，他们明白了。
那个少年，就是来收割的！
当一个绝望的人突然有了一丝希望，再然后再给他彻底绝望的时候，那种痛苦无法言喻。
虽然他们都和所以人一样，都知道人终有一死，也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问斩，但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他们不知为什么，有些措手不及，于是开始恐慌。
他们开始大叫开始嘶喊，即便是一些手里沾满了血的穷凶极恶之辈，也开始恐惧，浑然不知道那些死在他们手中的人也曾经历过他们此刻的恐惧。
面对着这些人濒临死亡前那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嘶喊，即便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那名奴仆也有些心惊肉跳，特别是林禹的冷酷无情与嗜血，让他有些不寒而栗，眼中尽是畏惧。
七个人无一不是罪孽深重，甚至有几个是杀人如麻的盗匪。
这种人身上有着普通人没有的一种东西，那就是煞气。
便是屠夫身上都有煞气，更何况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盗匪！
煞气这东西虚无缥缈，世俗都说鬼魅这些污秽最怕的就是那种以屠杀为生的屠夫，以及征战沙场马革裹尸的将领！
鬼魂一说只是世俗传说，至于这世上是否真的有，便是修行者也无法考证。
但毫无疑问的是，像屠夫或者征战沙场的将领他们身上必定会有煞气，杀的生灵越多或者杀的人越多，身上的煞气也就越重。
像这种人，一般都不会善终。
原因便是煞气汇聚过多，以至于侵入肌肤深入骨髓，到了晚年便体弱多病，煞气反噬导致暴毙。
或许对于凡人，煞气一说虚无缥缈，但作为修炼了《血魔决》的林禹，他能轻易的感官到。
即便他连全身窍穴都未曾全部开拓，算不上真正的修行者，但在运转《血魔决》时，他却能够隐约看到一个人身上汇聚的煞气！
而他来此地的目的，除了汲取这些人的精血之外还有的便是纳取这些煞气。
他修炼的《血魔决》在修行者眼中便是邪法，汲取生灵精血开拓窍穴，纳取煞气冲刷经脉，增强自身气血，淬炼体魄！
到最后在体内凝炼出一颗血丹。
汲取了这七人的精血与煞气，林禹体内的《血魔决》疯狂的运转，只是眨眼便运转了一个周天，将之储在了丹田之内。
“这些人的气血比之常人庞大了许多，如此一来这些人的气血足够我再开拓两个窍穴了！”林禹心中暗道，感受了下丹田气海，睁开双眸，眸中闪过血色，迈步走向了下一个。
本来在血池修炼的他根本不用为修炼所需要汲取的精血担忧，开始的确修炼神速，只需要按部就班的汲取。
几乎就是一天便可以开拓一窍，可到后来却发现，似乎遇到了什么瓶颈，连续几天都没有开拓出一处窍穴。
将物归原主的那张记载了《血魔决》的羊皮古卷拿出来仔细再参悟了一晚，最终得出结论便是需要这煞气才能相得益彰！
而煞气这东西，则只有亲手杀人才能有，或许在汲取生灵精血的同时将煞气也一样纳来！
在将修行情况反映之后，今日才来到了这里。
如今看来自己给出的结论果然没错！
“只是，在杀人的同时，自己身上也在汇聚煞气，但自己却无法炼化，只能在汲取别人的煞气！”想到这里，林禹微微皱眉。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见到林禹走到了自己的牢笼前，牢内那名魁梧大汉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他直接跪倒在林禹面前，脸色难事乞求之色，不停地磕头，眼神中已被恐惧占领。
这魁梧大汉在外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见到之前几人那诡异的死法，此刻的他真的是深入神魂的恐惧。
见少年不说话，眼见着那只白皙的手臂向着自己伸来，魁梧大汉面如死灰，眼中闪过疯狂，瞬间从地上窜起，一把抓住了那只手臂。
挣扎着，张开了黄牙大口就要咬下去。
也就在这刹那间，林禹体内功法运转，手臂一缩，竟直接挣脱开来。
那魁梧大汉见此，眼中的疯狂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拼命的想要向里面跑去。
待他转身，才刚刚迈步，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魁梧大汉瞳孔猛的一缩，脸色浮现狰狞的表情，要挣扎。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若有下辈子……”后面的话林禹没有说出来，因为那个大汉已经成了一具干尸，本是魁梧的他此刻只剩下了皮包骨！
原本还惊恐万状的大牢内，此刻再次万籁俱寂，每个人都面如死灰如丧考妣，他能已经彻底绝望了！
那缓缓而行的脚步声，很轻，却又如鼓锤狠狠的敲击在他们的心头，这是死神的脚步！
“你别杀我，我…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又一个人已经奔溃了，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拼命的大喊！
林禹有些好奇，本已落在那人头上的手不由得顿了顿！
那人见此，不由得心中狂喜眼中涌出了希望。这个秘密他本想找个机会向刑部官员换取自己的性命，今日，在死亡面前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相信，只要眼前这个恶魔少年听了后一定会很被吸引，因为他知道这个少年赫然就是一名修行者！
果真，那少年附耳听后，原本冰冰冷冷面无表情的脸上皱了皱眉！
“所言当真？”林禹问道！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小人不敢欺骗公子，还望公子能够饶小的一命！”那人神情惊恐，却信誓旦旦！
“那好……”林禹点了点头，转身便要走向下一人。
那人见此，心中狂喜喜形于色，像是捡回来了一条命，心有余悸。
还不待多想，忽的一道白影从眼前闪过，他面入惊恐双目圆睁，倒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都反应不过来，林禹却已经走到了另一个人前。
“你…你就是恶魔…你滥杀无辜就不怕遭报应嘛？”
有人大吼，似乎是豁出去命，发出了这样一声呐喊。
林禹置之一笑。
眼前，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神情淡然，没有其他人的那种惊恐，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似乎也看透了生死。
“不怕？”林禹问道。
“怕有什么用？”那人回答。
“嗯，的确没用！看来你是个有故事的人！那你该死还是不该死！”
“我该死！”
“哦，那你说什么为什么该死！”林禹道。
“我该死之处在于自己没本事没权势，该死在于心慈手软没有斩草除根！更该死在于为什么自己还不死！”少年淡淡的道，小小年纪给人的感觉似乎经历了很多！
林禹来了兴趣，便让他将事情原委与自己说一下。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他知道，眼前这个被他们看做恶魔的少年其实并非那种滥杀无辜之人。
身在大唐刑部死牢又有哪个是无辜之辈？当真可笑。
他对林禹并无恶感，相反总觉得林禹眼中的那种冰冷与自己真的挺像的，于是他娓娓道来。
故事很平庸，没有什么特点，翻来覆去便是那大街上话本里面的剧情！
这个叫余渊的少年本是一个家境殷实家的长子，家里有个妹妹，本是阖家欢乐的一家。
三个月前，长安一位公子哥偶然遇到了他的妹妹欲将之掳走，却被余渊看到，在与那公子哥家家仆争斗中自己的妹妹替自己挡了一剑香消玉殒。
从小就练过一些世俗拳脚武功的他大怒之下杀了那几位家仆，他本欲杀人灭口将那公子哥也一起斩杀。
但那个时候他也从怒发冲冠中清醒过来，又在那公子哥哭天喊地的求饶中心软，在听到那公子哥连番信誓旦旦的保证不追究以后便放了他。
但他也知这长安城恐怕自己是待不下去了，毕竟连杀几人已经是死罪，他将妹妹的尸首安葬后便连夜动身离开了长安城！
谁知道，不过几天，他便得知自己的父母双亲居然因自己的潜逃而被那公子哥泄愤，带回审问，受尽折磨的两位老人那里扛得住这些，在严刑逼供中死去！
充满仇恨的他，当即潜入长安苦待时机，便要刺杀那名公子哥，却被其身边的高手护卫擒下，刺杀失败。
还好，他刺杀时惊动了捕快，没有被当场击杀而是被带入天牢，关了一日后，审都未审，第二日便押入死牢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的确该死！”林禹听完后，冰冷地开口。
那叫余渊的少年没有说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等待着那一掌落下！
却听见啪的一声，林禹直接以肉掌劈断了锁链，打开了牢笼。
“走吧！该死之人还未死，等该死之人死了你再死。到那个时候你才该死！”
余渊睁开眼，看着那个比自己要小的少年走向了另一个人，他欲言又止，最后抱拳一拜随着林禹的奴仆转身而走！
大牢内，嘶吼声、绝望声、求饶声、怒骂声不断响起，最终鸦雀无声！
第六章尽是该死之人
“来，告诉我，你该死嘛？”一句话，不停地在这充满绝望的大牢内回荡，如那端坐在骷髅王座上的阎王，发出一声声质问。
从第一个死的大汉开始，大牢内陷入了非常安静的氛围，所有人都通过跳动的火光隐隐约约看向那名死的十分诡异的大汉。
也不知是恐惧还是对与林禹的话得遵从，所有人都看着他，发出了沉重的呼吸。
已经死了七个。
尽是凶神恶煞粗狂大汉的大牢内，一个身体偏瘦皮肤白净的少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少年心中默默地数着。
他眼中没有恐惧没有曙光，如同一摊死水，古井无波。
在那个恶魔少年将白皙的手掌覆盖在那名囚犯脑袋上时，那名囚犯真的恐惧了，深入灵魂的恐惧，他语无伦次大喊着与之前回答相反的话：“我该死，我该死！放过我吧……”
“哦？”众人只见在他们眼中宛若地狱走出来的恶魔般的少年轻哦了一声，然后……没有然后了。
那名囚犯直至身死都睁着圆滚滚的眼睛，死不瞑目。
不该死？嗯，那就解脱吧！后果是死。
该死？嗯，既然该死那就死吧！
所有人都在颤栗，他们明白了。
那个少年，就是来收割的！
当一个绝望的人突然有了一丝希望，再然后再给他彻底绝望的时候，那种痛苦无法言喻。
虽然他们都和所以人一样，都知道人终有一死，也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问斩，但当死亡真正来临的时候，他们不知为什么，有些措手不及，于是开始恐慌。
他们开始大叫开始嘶喊，即便是一些手里沾满了血的穷凶极恶之辈，也开始恐惧，浑然不知道那些死在他们手中的人也曾经历过他们此刻的恐惧。
面对着这些人濒临死亡前那种歇斯底里的绝望嘶喊，即便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那名奴仆也有些心惊肉跳，特别是林禹的冷酷无情与嗜血，让他有些不寒而栗，眼中尽是畏惧。
七个人无一不是罪孽深重，甚至有几个是杀人如麻的盗匪。
这种人身上有着普通人没有的一种东西，那就是煞气。
便是屠夫身上都有煞气，更何况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盗匪！
煞气这东西虚无缥缈，世俗都说鬼魅这些污秽最怕的就是那种以屠杀为生的屠夫，以及征战沙场马革裹尸的将领！
鬼魂一说只是世俗传说，至于这世上是否真的有，便是修行者也无法考证。
但毫无疑问的是，像屠夫或者征战沙场的将领他们身上必定会有煞气，杀的生灵越多或者杀的人越多，身上的煞气也就越重。
像这种人，一般都不会善终。
原因便是煞气汇聚过多，以至于侵入肌肤深入骨髓，到了晚年便体弱多病，煞气反噬导致暴毙。
或许对于凡人，煞气一说虚无缥缈，但作为修炼了《血魔决》的林禹，他能轻易的感官到。
即便他连全身窍穴都未曾全部开拓，算不上真正的修行者，但在运转《血魔决》时，他却能够隐约看到一个人身上汇聚的煞气！
而他来此地的目的，除了汲取这些人的精血之外还有的便是纳取这些煞气。
他修炼的《血魔决》在修行者眼中便是邪法，汲取生灵精血开拓窍穴，纳取煞气冲刷经脉，增强自身气血，淬炼体魄！
到最后在体内凝炼出一颗血丹。
汲取了这七人的精血与煞气，林禹体内的《血魔决》疯狂的运转，只是眨眼便运转了一个周天，将之储在了丹田之内。
“这些人的气血比之常人庞大了许多，如此一来这些人的气血足够我再开拓两个窍穴了！”林禹心中暗道，感受了下丹田气海，睁开双眸，眸中闪过血色，迈步走向了下一个。
本来在血池修炼的他根本不用为修炼所需要汲取的精血担忧，开始的确修炼神速，只需要按部就班的汲取。
几乎就是一天便可以开拓一窍，可到后来却发现，似乎遇到了什么瓶颈，连续几天都没有开拓出一处窍穴。
将物归原主的那张记载了《血魔决》的羊皮古卷拿出来仔细再参悟了一晚，最终得出结论便是需要这煞气才能相得益彰！
而煞气这东西，则只有亲手杀人才能有，或许在汲取生灵精血的同时将煞气也一样纳来！
在将修行情况反映之后，今日才来到了这里。
如今看来自己给出的结论果然没错！
“只是，在杀人的同时，自己身上也在汇聚煞气，但自己却无法炼化，只能在汲取别人的煞气！”想到这里，林禹微微皱眉。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见到林禹走到了自己的牢笼前，牢内那名魁梧大汉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他直接跪倒在林禹面前，脸色难事乞求之色，不停地磕头，眼神中已被恐惧占领。
这魁梧大汉在外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见到之前几人那诡异的死法，此刻的他真的是深入神魂的恐惧。
见少年不说话，眼见着那只白皙的手臂向着自己伸来，魁梧大汉面如死灰，眼中闪过疯狂，瞬间从地上窜起，一把抓住了那只手臂。
挣扎着，张开了黄牙大口就要咬下去。
也就在这刹那间，林禹体内功法运转，手臂一缩，竟直接挣脱开来。
那魁梧大汉见此，眼中的疯狂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拼命的想要向里面跑去。
待他转身，才刚刚迈步，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魁梧大汉瞳孔猛的一缩，脸色浮现狰狞的表情，要挣扎。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若有下辈子……”后面的话林禹没有说出来，因为那个大汉已经成了一具干尸，本是魁梧的他此刻只剩下了皮包骨！
原本还惊恐万状的大牢内，此刻再次万籁俱寂，每个人都面如死灰如丧考妣，他能已经彻底绝望了！
那缓缓而行的脚步声，很轻，却又如鼓锤狠狠的敲击在他们的心头，这是死神的脚步！
“你别杀我，我…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又一个人已经奔溃了，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拼命的大喊！
林禹有些好奇，本已落在那人头上的手不由得顿了顿！
那人见此，不由得心中狂喜眼中涌出了希望。这个秘密他本想找个机会向刑部官员换取自己的性命，今日，在死亡面前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相信，只要眼前这个恶魔少年听了后一定会很被吸引，因为他知道这个少年赫然就是一名修行者！
果真，那少年附耳听后，原本冰冰冷冷面无表情的脸上皱了皱眉！
“所言当真？”林禹问道！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小人不敢欺骗公子，还望公子能够饶小的一命！”那人神情惊恐，却信誓旦旦！
“那好……”林禹点了点头，转身便要走向下一人。
那人见此，心中狂喜喜形于色，像是捡回来了一条命，心有余悸。
还不待多想，忽的一道白影从眼前闪过，他面入惊恐双目圆睁，倒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众人都反应不过来，林禹却已经走到了另一个人前。
“你…你就是恶魔…你滥杀无辜就不怕遭报应嘛？”
有人大吼，似乎是豁出去命，发出了这样一声呐喊。
林禹置之一笑。
眼前，是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神情淡然，没有其他人的那种惊恐，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似乎也看透了生死。
“不怕？”林禹问道。
“怕有什么用？”那人回答。
“嗯，的确没用！看来你是个有故事的人！那你该死还是不该死！”
“我该死！”
“哦，那你说什么为什么该死！”林禹道。
“我该死之处在于自己没本事没权势，该死在于心慈手软没有斩草除根！更该死在于为什么自己还不死！”少年淡淡的道，小小年纪给人的感觉似乎经历了很多！
林禹来了兴趣，便让他将事情原委与自己说一下。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他知道，眼前这个被他们看做恶魔的少年其实并非那种滥杀无辜之人。
身在大唐刑部死牢又有哪个是无辜之辈？当真可笑。
他对林禹并无恶感，相反总觉得林禹眼中的那种冰冷与自己真的挺像的，于是他娓娓道来。
故事很平庸，没有什么特点，翻来覆去便是那大街上话本里面的剧情！
这个叫余渊的少年本是一个家境殷实家的长子，家里有个妹妹，本是阖家欢乐的一家。
三个月前，长安一位公子哥偶然遇到了他的妹妹欲将之掳走，却被余渊看到，在与那公子哥家家仆争斗中自己的妹妹替自己挡了一剑香消玉殒。
从小就练过一些世俗拳脚武功的他大怒之下杀了那几位家仆，他本欲杀人灭口将那公子哥也一起斩杀。
但那个时候他也从怒发冲冠中清醒过来，又在那公子哥哭天喊地的求饶中心软，在听到那公子哥连番信誓旦旦的保证不追究以后便放了他。
但他也知这长安城恐怕自己是待不下去了，毕竟连杀几人已经是死罪，他将妹妹的尸首安葬后便连夜动身离开了长安城！
谁知道，不过几天，他便得知自己的父母双亲居然因自己的潜逃而被那公子哥泄愤，带回审问，受尽折磨的两位老人那里扛得住这些，在严刑逼供中死去！
充满仇恨的他，当即潜入长安苦待时机，便要刺杀那名公子哥，却被其身边的高手护卫擒下，刺杀失败。
还好，他刺杀时惊动了捕快，没有被当场击杀而是被带入天牢，关了一日后，审都未审，第二日便押入死牢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的确该死！”林禹听完后，冰冷地开口。
那叫余渊的少年没有说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等待着那一掌落下！
却听见啪的一声，林禹直接以肉掌劈断了锁链，打开了牢笼。
“走吧！该死之人还未死，等该死之人死了你再死。到那个时候你才该死！”
余渊睁开眼，看着那个比自己要小的少年走向了另一个人，他欲言又止，最后抱拳一拜随着林禹的奴仆转身而走！
大牢内，嘶吼声、绝望声、求饶声、怒骂声不断响起，最终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