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暖心的夜宵
听完学生a说了家里的情况，我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家庭不幸，是诱导青少年犯罪的主要原因。
抛开这些不说，学生a说那些注射的毒都是自己调试的，这倒是让我很惊讶。
我问他：“你是怎么做到自己做毒的？”
从交谈中我知道他才刚刚上初中，化学元素在初中并没有较大的学习，顶多认识一些化学公式。
仅凭这些就能做出这种毒来，已经不易，更别提他拿捏的如此之准，不图财不害命，只是使别人中毒痛苦，这个我都做不来。
学生a对于我的不理解，显得很是平淡，他双手一摆的道：“这是我自己学习的。”
“从哪里学习的？”在我印象里正常人都不可能会制毒。
学生a告诉我他是在网上学的，在我继续想深入了解的时候，学生a又不愿意多说了。
看他实在不愿意说，我也没有在逼他。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招了招手让他跟我出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警察叔叔，像我这种一定会坐牢吗？”
他的眼神很是迷茫，也带有一丝恐惧，如果在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有人及时阻止了他或许还不会发展到如今这样。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说什么。
将学生a重新带回了之前的审讯室，在离开的这段时间，这里也有了突破。
学生b和学生c并非在本质上就是坏人，所以很快两个人就认罪了。
相比于学生a他们两个的情况还好一些，并不算严重，顶多算是帮凶。
至于学生a，结果如何，就要看他下毒的那些女人能否苏醒过来了。
从警察局出来，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肖莫还没有苏醒过来。
她的中毒跟我多少有些原因，我不能不管她。
到医院的时候，她的父母已经过来了，我跟她们打了声招呼。
二老情绪有些激动，抓着我的手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将凶手就法，即便是小孩子也不能放过。
这么小都做出如此之事，长大还得了。
并且还表示，如果肖莫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们要告凶手。
我安慰了两位老人，让她们放心，法律是公正的，会给她们一个说法。
二老这才安稳了一些，肖莫还处于昏迷状态，已经上了氧气，看情形并不乐观。
我又找到主治医生问了问，主治医生给的结果也是不乐观，能否醒来他也不敢确定，只能是让亲戚朋友多来看看。
兴许说一些以前的趣事就能将其唤醒。
我向医生道了声谢，医生倒是没放在心上。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夜里凌晨了，我回了警局，已经准备睡了。
爬上楼梯来到走廊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走廊里有一个人。
等走进一看，才发现是我的徒弟关月。
她手里拎着一盒东西，双手紧紧的抱着，很怕会掉一样。
“关月，你怎么在这儿？”
她并没有注意到我，我这突然说话，把她吓了一个机灵，发现是我时才长叹了口气。
“师父，你走路怎么没声呢？”关月着实被吓得不轻，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拍着胸脯。
我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跟她解释我不知道会吓到她。
关月摆了摆手没有放在心上，她将怀里的盒子递给了我，同时道：“你从下午一直忙到现在肯定还没吃晚饭吧，这是我给你买的。”
望着盒子里的东西，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这徒弟给师父带东西吃很正常。
但我总感觉关月对于我并非是那种单纯的师徒关系，更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夹杂在里面。
见我并没有伸手来接，她显得有些尴尬，面红耳赤的，嘟囔着道：“怎么了师父，是觉得不好吃吗？”
我从跑神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同时将盒饭给接了过来，深深的向他道了声谢。
关月脸色这才好了许多，她嘴巴动来动去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你还有什么事吗？”我多嘴了一句，问完我就后悔了，这话太不礼貌了。
关月抬起头赶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还得早起上班。
同时也提醒她不用再给我送夜宵，我自己随便对付对付就行了。
关月点了点头，脸色不太好看，道了声晚安就跑开了。
一直等其从我眼前消失，我才打开门进了屋。
打开灯，将盒饭放到了桌子上打开。
一股香喷喷的味道传来，还别说之前还不感觉多饿，这味道一飘起来，顿时肚子就咕咕乱叫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盒饭一扫而空，胃里这才舒服了不少。
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关月的样子，我摇了摇头，给自己了一巴掌才安稳了不少。
一夜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关月已经提前到了。
在实习期间，有点眼力见的徒弟都会比师父早一些，这样会显得勤快，给师父留下好印象。
见到我关月显得有些不自在，直到我跟她打招呼，她才不咸不淡的回了句早。
没在管她，我坐到了椅子上开始搜查学生案的资料。
九点多钟的时候，昨天跟我一起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小李拿着资料过来了，将档案袋往我桌子上一放，便道：“杜哥，案子已经移交给了检察院，这是检察院下发的通知，你看看吧。”
说完这句话他便扭头就走，我赶紧拦住了他，问他有没有把这件案子的特殊性跟检察院的人讲？
小李告诉我讲过了，一开始检察院的人也很是惊讶，不相信这会是三个小孩子做出来的，还再三确认是不是我们警察局的搞错了。
直到不止一次的告诉他们没搞错，他们才相信，不过由于案子特殊，估计会麻烦点，让我们等通知。
我点了点头，问小李检察院有没有说对于未成年人该以何种考量来起诉？小李摇头表示没有。
我让小李去忙了，小李走后，我把关月给叫了过来。
“交给你一个任务。”说话的同时我将桌子上的资料交给了关月。
“你去走访一下，这三名学生的家长估计目前还不知道孩子被抓的情况，告诉他们一下，尤其是学生a的家长，要多注意。”
关月点了点头拿着资料便跑开了，在快到中午饭点的时候回来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茶杯就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等她喝完，我才问她：“怎么样？”
关月刚要说话，门口就嘭的一声，我被吓了一跳，急忙扭头看过去，发现有一群人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
这些人应该都是社会人士，穿着便装，急急忙忙的就朝我冲了过来。
一位四十岁上下，打扮时尚的女性上来便朝我的桌子拍了一下，气氛不已的指着我道：“我们家小涛怎么会犯法，你们一定搞错了。我要起诉你们。”
另一位男性赶紧将女人给拉到了一旁，还训斥其有话好好说，这是警察局。
两口子就这么争吵了起来，另外一对夫妇走过来，相对于前面两位，这两人穿着倒是朴素了不挑少。
“警察同志，到底怎么回事，我儿子怎么会犯法呢？他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的。”
我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那三名学生的家长，扭头看向关月。
关月却满脸通红，不敢与我对视。
我安慰几位别激动，随后将其带到了接待室，把具体的情况说了一下，目前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的孩子确实是违法了。
之前的女人还是有些激动，问我把她的孩子藏哪儿了，她要见他，不亲口问她不相信自己孩子会违法。
旁边的男子还算是懂事的，一直在按着女人，让她冷静点，具体什么情况问了才知道，她在这儿着急也没什么用。
我把具体的情况跟她们父母说了一下，也告诉了她们，在没有判刑之前是没法见的。
碰巧这个时候小李过来了，我把小李给叫了进来，把这几位跟他介绍了一下。
让他把情况跟父母们说一下，随后便走了出来。
关月还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什么也没干，盯着电脑发呆。
我走上前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才让她反应过来。
看着我，她有些慌乱，急忙站了起来。
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她跟父母们说一下吗？怎么闹到警局来了。
关月赶紧跟我道歉，说她是按我的要求说的，可是这一说那父母就炸了锅了一样非要来警察局讨个说法，她也拦不住，就这样了。
我指着她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了想我还是把责怪的话语给咽了下去。
调整一下情绪后，已经平静了不少：“三个孩子的家长都来了？”
关月头也不抬的摇了摇头，告诉我并不是，这两个是学生b和c的家长，a的家长并没有在家。
说到这个的时候，她才敢缓缓抬起头，道歉：“师父，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看她那委屈的样子，我着实是没了脾气，长叹了口气，我摆了摆手，让她别介意，我刚刚只是有些急了点，并不是针对她。
这也不能怪她，作为父母的，孩子一晚上没回家就已经够着急的了，这一大清早就被告知孩子犯法被抓了，没法接受也是能理解的。
我安慰了关月几句，关月才好了点，说要在去学生a家一趟，看他父亲有没有回来。
我拦住了她让她去吃饭吧，这次我去。
我记得还很清楚，学生a昨天晚上亲口告诉我他母亲跑了，父亲瘫痪在床，怎么可能会没人呢？
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又能去哪儿呢？关月在怎么说经验还不丰富，我自己去才放心。
为了不打击她的自尊心，我告诉她是昨天学生a告诉了我几个答案，我得去求证求证。
关月提出了跟我一块去，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跟着我也能让她学到些经验。
我们两个在食堂随便的吃了几口饭便去了学生a家。
等我们到的时候，家里有人，门正大开着……
抛开这些不说，学生a说那些注射的毒都是自己调试的，这倒是让我很惊讶。
我问他：“你是怎么做到自己做毒的？”
从交谈中我知道他才刚刚上初中，化学元素在初中并没有较大的学习，顶多认识一些化学公式。
仅凭这些就能做出这种毒来，已经不易，更别提他拿捏的如此之准，不图财不害命，只是使别人中毒痛苦，这个我都做不来。
学生a对于我的不理解，显得很是平淡，他双手一摆的道：“这是我自己学习的。”
“从哪里学习的？”在我印象里正常人都不可能会制毒。
学生a告诉我他是在网上学的，在我继续想深入了解的时候，学生a又不愿意多说了。
看他实在不愿意说，我也没有在逼他。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招了招手让他跟我出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警察叔叔，像我这种一定会坐牢吗？”
他的眼神很是迷茫，也带有一丝恐惧，如果在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有人及时阻止了他或许还不会发展到如今这样。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说什么。
将学生a重新带回了之前的审讯室，在离开的这段时间，这里也有了突破。
学生b和学生c并非在本质上就是坏人，所以很快两个人就认罪了。
相比于学生a他们两个的情况还好一些，并不算严重，顶多算是帮凶。
至于学生a，结果如何，就要看他下毒的那些女人能否苏醒过来了。
从警察局出来，我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肖莫还没有苏醒过来。
她的中毒跟我多少有些原因，我不能不管她。
到医院的时候，她的父母已经过来了，我跟她们打了声招呼。
二老情绪有些激动，抓着我的手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将凶手就法，即便是小孩子也不能放过。
这么小都做出如此之事，长大还得了。
并且还表示，如果肖莫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们要告凶手。
我安慰了两位老人，让她们放心，法律是公正的，会给她们一个说法。
二老这才安稳了一些，肖莫还处于昏迷状态，已经上了氧气，看情形并不乐观。
我又找到主治医生问了问，主治医生给的结果也是不乐观，能否醒来他也不敢确定，只能是让亲戚朋友多来看看。
兴许说一些以前的趣事就能将其唤醒。
我向医生道了声谢，医生倒是没放在心上。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夜里凌晨了，我回了警局，已经准备睡了。
爬上楼梯来到走廊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走廊里有一个人。
等走进一看，才发现是我的徒弟关月。
她手里拎着一盒东西，双手紧紧的抱着，很怕会掉一样。
“关月，你怎么在这儿？”
她并没有注意到我，我这突然说话，把她吓了一个机灵，发现是我时才长叹了口气。
“师父，你走路怎么没声呢？”关月着实被吓得不轻，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拍着胸脯。
我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跟她解释我不知道会吓到她。
关月摆了摆手没有放在心上，她将怀里的盒子递给了我，同时道：“你从下午一直忙到现在肯定还没吃晚饭吧，这是我给你买的。”
望着盒子里的东西，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这徒弟给师父带东西吃很正常。
但我总感觉关月对于我并非是那种单纯的师徒关系，更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夹杂在里面。
见我并没有伸手来接，她显得有些尴尬，面红耳赤的，嘟囔着道：“怎么了师父，是觉得不好吃吗？”
我从跑神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同时将盒饭给接了过来，深深的向他道了声谢。
关月脸色这才好了许多，她嘴巴动来动去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你还有什么事吗？”我多嘴了一句，问完我就后悔了，这话太不礼貌了。
关月抬起头赶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还得早起上班。
同时也提醒她不用再给我送夜宵，我自己随便对付对付就行了。
关月点了点头，脸色不太好看，道了声晚安就跑开了。
一直等其从我眼前消失，我才打开门进了屋。
打开灯，将盒饭放到了桌子上打开。
一股香喷喷的味道传来，还别说之前还不感觉多饿，这味道一飘起来，顿时肚子就咕咕乱叫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盒饭一扫而空，胃里这才舒服了不少。
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关月的样子，我摇了摇头，给自己了一巴掌才安稳了不少。
一夜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关月已经提前到了。
在实习期间，有点眼力见的徒弟都会比师父早一些，这样会显得勤快，给师父留下好印象。
见到我关月显得有些不自在，直到我跟她打招呼，她才不咸不淡的回了句早。
没在管她，我坐到了椅子上开始搜查学生案的资料。
九点多钟的时候，昨天跟我一起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小李拿着资料过来了，将档案袋往我桌子上一放，便道：“杜哥，案子已经移交给了检察院，这是检察院下发的通知，你看看吧。”
说完这句话他便扭头就走，我赶紧拦住了他，问他有没有把这件案子的特殊性跟检察院的人讲？
小李告诉我讲过了，一开始检察院的人也很是惊讶，不相信这会是三个小孩子做出来的，还再三确认是不是我们警察局的搞错了。
直到不止一次的告诉他们没搞错，他们才相信，不过由于案子特殊，估计会麻烦点，让我们等通知。
我点了点头，问小李检察院有没有说对于未成年人该以何种考量来起诉？小李摇头表示没有。
我让小李去忙了，小李走后，我把关月给叫了过来。
“交给你一个任务。”说话的同时我将桌子上的资料交给了关月。
“你去走访一下，这三名学生的家长估计目前还不知道孩子被抓的情况，告诉他们一下，尤其是学生a的家长，要多注意。”
关月点了点头拿着资料便跑开了，在快到中午饭点的时候回来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茶杯就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等她喝完，我才问她：“怎么样？”
关月刚要说话，门口就嘭的一声，我被吓了一跳，急忙扭头看过去，发现有一群人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
这些人应该都是社会人士，穿着便装，急急忙忙的就朝我冲了过来。
一位四十岁上下，打扮时尚的女性上来便朝我的桌子拍了一下，气氛不已的指着我道：“我们家小涛怎么会犯法，你们一定搞错了。我要起诉你们。”
另一位男性赶紧将女人给拉到了一旁，还训斥其有话好好说，这是警察局。
两口子就这么争吵了起来，另外一对夫妇走过来，相对于前面两位，这两人穿着倒是朴素了不挑少。
“警察同志，到底怎么回事，我儿子怎么会犯法呢？他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的。”
我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那三名学生的家长，扭头看向关月。
关月却满脸通红，不敢与我对视。
我安慰几位别激动，随后将其带到了接待室，把具体的情况说了一下，目前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的孩子确实是违法了。
之前的女人还是有些激动，问我把她的孩子藏哪儿了，她要见他，不亲口问她不相信自己孩子会违法。
旁边的男子还算是懂事的，一直在按着女人，让她冷静点，具体什么情况问了才知道，她在这儿着急也没什么用。
我把具体的情况跟她们父母说了一下，也告诉了她们，在没有判刑之前是没法见的。
碰巧这个时候小李过来了，我把小李给叫了进来，把这几位跟他介绍了一下。
让他把情况跟父母们说一下，随后便走了出来。
关月还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什么也没干，盯着电脑发呆。
我走上前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才让她反应过来。
看着我，她有些慌乱，急忙站了起来。
我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她跟父母们说一下吗？怎么闹到警局来了。
关月赶紧跟我道歉，说她是按我的要求说的，可是这一说那父母就炸了锅了一样非要来警察局讨个说法，她也拦不住，就这样了。
我指着她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了想我还是把责怪的话语给咽了下去。
调整一下情绪后，已经平静了不少：“三个孩子的家长都来了？”
关月头也不抬的摇了摇头，告诉我并不是，这两个是学生b和c的家长，a的家长并没有在家。
说到这个的时候，她才敢缓缓抬起头，道歉：“师父，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看她那委屈的样子，我着实是没了脾气，长叹了口气，我摆了摆手，让她别介意，我刚刚只是有些急了点，并不是针对她。
这也不能怪她，作为父母的，孩子一晚上没回家就已经够着急的了，这一大清早就被告知孩子犯法被抓了，没法接受也是能理解的。
我安慰了关月几句，关月才好了点，说要在去学生a家一趟，看他父亲有没有回来。
我拦住了她让她去吃饭吧，这次我去。
我记得还很清楚，学生a昨天晚上亲口告诉我他母亲跑了，父亲瘫痪在床，怎么可能会没人呢？
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又能去哪儿呢？关月在怎么说经验还不丰富，我自己去才放心。
为了不打击她的自尊心，我告诉她是昨天学生a告诉了我几个答案，我得去求证求证。
关月提出了跟我一块去，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跟着我也能让她学到些经验。
我们两个在食堂随便的吃了几口饭便去了学生a家。
等我们到的时候，家里有人，门正大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