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可疑的瓷碗
张晓飞和二狗下了车当、当、当的直接走到门前敲了门。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院里有人说话。
“来了”，毕竟是老房子，张晓飞能直接从门的缝隙看到从房门出来走向大门的老爷子。
穿着很邋遢。正看着，老爷子已经走到了大门前，抬手开了门。张晓飞张口便说：
“叔叔我们是”……
“进来吧，我跟你们详细的说说”。
老爷子好像知道有人会来一样，没等张晓飞和二狗介绍自己的来意，老爷子已经转身往屋里走。
张晓飞看看二狗，两人相互一点头，跟着老爷子进屋了。随便坐，老爷子边说边拎着客厅茶几上的茶壶走向了厨房。
“好嘞”，张晓飞和二狗嘴里答应着。
二狗进了屋径直的走向茶几后边的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张晓飞站在房门口，看着屋里的格局，虽说自己童年的记忆没有那么深，但真回到了自己小时候曾经住过的地方还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过来坐啊”，二狗拍了拍沙发。
张晓飞刚坐在沙发上，老爷子拎着沏好的茶走进了客厅。坐在了张晓飞和二狗的对面，给两人倒完茶，悠悠的说道：
“你们怎么称呼，是因为我女儿的事儿来的吧”。张晓飞、李傲鹏二人个自介绍着。老爷子接着说道：
“我觉得我女儿是被谋杀的，可根本没有人信我。五年前，我女儿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说着老头指向了客厅旁边的一个小屋。
张晓飞顺着老头所指的方向一看，酒红色的卧室门紧闭着。老爷子继续说道：
“当时是十一点多。我都已经睡下了。那天下午我出去跟朋友去应酬喝了许多酒。所以睡得很沉。十一点多。我女儿的男朋友。小李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看看我女儿怎么了，说给我女儿打电话没人接”。
“我赶紧起身去女儿的房间，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回应我。情急之下我一脚踹开了我女儿卧室的门。发现女儿正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我赶紧拨打了120”。
“等120赶到的时候告诉我，我女儿已经没有了呼吸。虽说我女儿有心脏病？但是我知道这么多年到医院检查都是轻微的从没有说会致命”。
说到这里，张晓飞插了一句：
“等一下叔叔，您说你女儿死在自己的卧室里。那么晚了没有人进入过你女儿的房间，门又是反锁的，怎么可能是谋杀呢”，二狗一听也连连称是。
“就是谋杀，那晚我喝了酒。睡得特别沉，根本听不到我女儿房间发生了什么，如果有人潜了进来把我女儿杀死之后，然后再把门用钥匙反锁跑出去，不是没有可能的”。
“卧室的钥匙只有一把，我女儿死后钥匙就不见了”。
二狗一听连忙问道：“您女儿的死难道没有警察去调查这些事儿吗，如果有的话，难道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吗”。
老爷子继续说道：“正因为没有蛛丝马迹，才觉得更奇怪，自从我女儿死后，每年都会托梦给我。虽然女儿没有在梦里没有直接告诉我，她是被谋杀，但每年她在梦里跟我说的那些话就直白的告诉我，她是被人谋杀的”！
二狗继续又说：
“单单只凭一个梦，就就说自己的女儿是被谋杀的也太没有科学依据了”！
张晓飞听着二狗和老头的对话，没有说话，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老头又说：“如果说梦不能证明我女儿是被谋杀的，那这么多年莫名其妙找到我家的这些陌生人又怎么解释呢”？
这么一问，二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张晓飞说话了：
“叔叔，我觉得您说的对。这个案子疑点重重，虽说当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证明您女儿被谋杀但你的女儿死的确实很离奇”。
“这么多年，被托梦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能解开这个谜团。这绝对不是巧合。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的再查一查”。
“有什么好查的？这么多年了，要查出来早就查到了。你们来了，我就把你们当成客人。今天是我女儿的祭日，一会儿，我要去看看我女儿，你们愿意跟着就跟着不愿意跟喝完这杯茶就走吧”，老爷子有些生气地说道。
张晓飞一听，祭日？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好，我们去”。没等二狗说话张晓飞先答应了。
“那咱们现在就走”，老爷子倒是挺乐意张晓飞和二狗去坟上看看他女儿。“那你俩过来帮我拿点东西”。
张小晓飞和二狗跟着老爷子，走到院子里的小仓房。
老爷子开门进去了，大包小裹的拎出来，又是烧纸，又是元宝之类的东西。张晓飞和二狗一人拎着几兜就往车上走。
老爷子也随后跟着。上了车，老爷子说：
“把小李也接上”。
张晓飞问道：
“小李？哪个小李。就是我之前跟你说我女儿的男朋友，像他这么痴情的男人找不到啦”。
老爷子边说边用手擦拭眼角的泪珠。
“这么多年了，他自己也没有再找女朋友，每年的今天都陪我去坟头看看我姑娘，这个小李真是个痴情种”。
张晓飞边听边答应着：
“我们马上去接小李，小李住在什么地方啊”？
“往前走，看到那个绿大门没有”。
张晓飞向前一望，心里默数了一下，“是望江路十六号吗”？
“对对对”，张晓飞一脚油门就到了16号门口。
刚想下车，大门已经缓缓打开，一名黑衣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也拎着烧纸和元宝。
老爷子降下车窗喊了一声：“小李上车”。
小李子，先是一愣。看了看张晓飞和二狗又看了看老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把东西放入后备箱。打开车门上车。
一上车老爷子就对小李说道：“谢谢你啊，小李，这么多年了，还对我女儿念念不忘”。
小李子没有说话，默默地拍了拍老爷子的肩膀。
“走吧晓飞”，二狗催促道。
坐在后排的小李听到张晓飞的名字愣了一下。看着车里后视镜说话的张晓飞注意到了小李的动作，觉得很奇怪，但没有说什么，这时，二狗又说道：
“赶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张晓飞启动了车子按照老爷子说的地址开车前往墓地，一路上几个人都没有说话，都自己想着自己的事儿。
没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目的地，几个人下了车拎着烧纸。
“咱们还得走几步”老爷子说道。
张晓飞和二狗说道：“没事儿，没事儿走走挺好的”。
身后的小李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老爷子的女儿坟在山上。几个人在这不高不低的山上迂迂回回的走了好半天才找到。
墓地很是整齐，墓碑上的字也很像新刷的一样，墓碑也特别干净。
奇怪的是墓碑前放着一个干净的小瓷碗，碗里有一个小瓷勺。
张晓飞正觉得奇怪。老爷子便开口说道：“姑娘。我们来看你来了，你最心爱的两个男人来看你了”。
张晓飞眼角莫名的湿润，心里莫名的一颤。
二狗一听心里也不是滋味儿。老爷子随便捡了一根小木棍儿在墓碑前画了一个圈儿，把烧纸元和宝堆成一堆。
“小李子你带火了吗”？老爷子转身问小李子。
小李子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蹲在地上把纸点着了。
二狗和张晓飞站着看着这俩人烧纸。不一会张晓飞扯了扯二狗的衣服说：
“走咱往后走几步。也许他们有话想跟自己的女儿和女朋友说”。二狗点了点头。跟张小晓飞往俩人身后走了十几步停了下来。
张晓飞和二狗刚停了下来就听见老爷子呜呜的哭泣声。旁边小李子肩膀也一耸一耸的，看来两个人都哭了。
张晓飞和二狗俩人哪受了这个都转过身去。
大概十几分钟，老爷子走到张晓飞身后拍了拍张晓飞的肩膀说：“再等一会儿让小李子跟我女儿说完话咱们就走”。
张晓飞回头看看墓前小李子跪着，这小子居然还在哭，越哭声音越大。哇哇的，居然还有些吓人。
老头爷子一看没说话，叹了一口气。
张晓飞和二狗心想：这男人也太痴情了吧，人死了这么多年，该放手就放手呗。干嘛还依依不舍。虽然这么想，但二人谁都没有说出来。
等着小李子哭完。张晓飞就开车将小李子送回了家，把车子停在望江路七号跟老爷子又进了屋。
烧完纸回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张晓飞看了看表。下午五点。二狗子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
张晓飞跟老爷子说：
“叔叔我们能进你女儿的房间看一看吗”？
老爷子想了一下说道：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看完了没有兴趣了，你们就回吧”。
说罢，在客厅的老爷子用手拧开女儿的房门。张晓飞和二狗走了进去。
卧室里面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很整洁，看来经常打扫。地板上也没有什么灰尘。惹人显眼的是桌子上一个干净的小碗儿里还有一个瓷勺子。
这跟在坟头上看到的碗和勺子一模一样。
“你们先看着，我去客厅等你们”，老爷子说完转身出了卧室。
自打张晓飞进了卧室总感觉浑身不自在，好像有人盯着自己一样。在看二狗，老头子刚出去他就仰面往床上一躺，边抻懒腰边喊累。
张晓飞一看二狗躺在了床上也没管他，随手拿起了桌上的瓷碗，一边坏笑一边用勺子在碗底画圈。
吱吱嘎嘎比啥都好使，二狗一下子就蹦了起来！行了大兄弟，我不累了，快停下！张晓飞手拿着勺子又画了几圈才停下，弄得二狗直咬牙。
张晓飞笑着笑着就停住了，看看手里的碗再看看抱头捂耳还呲牙的二狗。我明白了，张晓飞放下手中的碗，走到客厅说道：
“叔叔，我能问你点问题么”？
等在客厅的老爷子啥也没干，正在发呆，一听有人叫他‘嗯’了一声。
“您女儿是几点死的”？老爷子让张晓飞突然这么一问愣住了，缓了几秒答道：
“十一点”。
“不是您发现她几点死的，是法医鉴定她几点停止呼吸的”！张晓飞继续追问。
“十点。我记得法医说是十点”，老爷子一边拍着头一边说道。
“叔叔您女儿确实是被谋杀的”！
老爷子眼前一亮，“那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张晓飞没有回答，伸手说道：
“叔叔能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么”？
老爷子也没多想，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就递了过来。张晓飞接过手机低头摆弄了一会又还给了老爷子。
“今天太晚了，我俩明天再过来。走，二狗”。张晓飞转身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二狗就往外走。
马上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屋里的老爷子走到房门口喊了一句：“小伙子，你们别出岛”！
“来了”，毕竟是老房子，张晓飞能直接从门的缝隙看到从房门出来走向大门的老爷子。
穿着很邋遢。正看着，老爷子已经走到了大门前，抬手开了门。张晓飞张口便说：
“叔叔我们是”……
“进来吧，我跟你们详细的说说”。
老爷子好像知道有人会来一样，没等张晓飞和二狗介绍自己的来意，老爷子已经转身往屋里走。
张晓飞看看二狗，两人相互一点头，跟着老爷子进屋了。随便坐，老爷子边说边拎着客厅茶几上的茶壶走向了厨房。
“好嘞”，张晓飞和二狗嘴里答应着。
二狗进了屋径直的走向茶几后边的沙发，一屁股坐了下去。
张晓飞站在房门口，看着屋里的格局，虽说自己童年的记忆没有那么深，但真回到了自己小时候曾经住过的地方还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过来坐啊”，二狗拍了拍沙发。
张晓飞刚坐在沙发上，老爷子拎着沏好的茶走进了客厅。坐在了张晓飞和二狗的对面，给两人倒完茶，悠悠的说道：
“你们怎么称呼，是因为我女儿的事儿来的吧”。张晓飞、李傲鹏二人个自介绍着。老爷子接着说道：
“我觉得我女儿是被谋杀的，可根本没有人信我。五年前，我女儿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说着老头指向了客厅旁边的一个小屋。
张晓飞顺着老头所指的方向一看，酒红色的卧室门紧闭着。老爷子继续说道：
“当时是十一点多。我都已经睡下了。那天下午我出去跟朋友去应酬喝了许多酒。所以睡得很沉。十一点多。我女儿的男朋友。小李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看看我女儿怎么了，说给我女儿打电话没人接”。
“我赶紧起身去女儿的房间，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回应我。情急之下我一脚踹开了我女儿卧室的门。发现女儿正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我赶紧拨打了120”。
“等120赶到的时候告诉我，我女儿已经没有了呼吸。虽说我女儿有心脏病？但是我知道这么多年到医院检查都是轻微的从没有说会致命”。
说到这里，张晓飞插了一句：
“等一下叔叔，您说你女儿死在自己的卧室里。那么晚了没有人进入过你女儿的房间，门又是反锁的，怎么可能是谋杀呢”，二狗一听也连连称是。
“就是谋杀，那晚我喝了酒。睡得特别沉，根本听不到我女儿房间发生了什么，如果有人潜了进来把我女儿杀死之后，然后再把门用钥匙反锁跑出去，不是没有可能的”。
“卧室的钥匙只有一把，我女儿死后钥匙就不见了”。
二狗一听连忙问道：“您女儿的死难道没有警察去调查这些事儿吗，如果有的话，难道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吗”。
老爷子继续说道：“正因为没有蛛丝马迹，才觉得更奇怪，自从我女儿死后，每年都会托梦给我。虽然女儿没有在梦里没有直接告诉我，她是被谋杀，但每年她在梦里跟我说的那些话就直白的告诉我，她是被人谋杀的”！
二狗继续又说：
“单单只凭一个梦，就就说自己的女儿是被谋杀的也太没有科学依据了”！
张晓飞听着二狗和老头的对话，没有说话，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老头又说：“如果说梦不能证明我女儿是被谋杀的，那这么多年莫名其妙找到我家的这些陌生人又怎么解释呢”？
这么一问，二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张晓飞说话了：
“叔叔，我觉得您说的对。这个案子疑点重重，虽说当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证明您女儿被谋杀但你的女儿死的确实很离奇”。
“这么多年，被托梦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能解开这个谜团。这绝对不是巧合。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的再查一查”。
“有什么好查的？这么多年了，要查出来早就查到了。你们来了，我就把你们当成客人。今天是我女儿的祭日，一会儿，我要去看看我女儿，你们愿意跟着就跟着不愿意跟喝完这杯茶就走吧”，老爷子有些生气地说道。
张晓飞一听，祭日？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好，我们去”。没等二狗说话张晓飞先答应了。
“那咱们现在就走”，老爷子倒是挺乐意张晓飞和二狗去坟上看看他女儿。“那你俩过来帮我拿点东西”。
张小晓飞和二狗跟着老爷子，走到院子里的小仓房。
老爷子开门进去了，大包小裹的拎出来，又是烧纸，又是元宝之类的东西。张晓飞和二狗一人拎着几兜就往车上走。
老爷子也随后跟着。上了车，老爷子说：
“把小李也接上”。
张晓飞问道：
“小李？哪个小李。就是我之前跟你说我女儿的男朋友，像他这么痴情的男人找不到啦”。
老爷子边说边用手擦拭眼角的泪珠。
“这么多年了，他自己也没有再找女朋友，每年的今天都陪我去坟头看看我姑娘，这个小李真是个痴情种”。
张晓飞边听边答应着：
“我们马上去接小李，小李住在什么地方啊”？
“往前走，看到那个绿大门没有”。
张晓飞向前一望，心里默数了一下，“是望江路十六号吗”？
“对对对”，张晓飞一脚油门就到了16号门口。
刚想下车，大门已经缓缓打开，一名黑衣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也拎着烧纸和元宝。
老爷子降下车窗喊了一声：“小李上车”。
小李子，先是一愣。看了看张晓飞和二狗又看了看老爷子。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把东西放入后备箱。打开车门上车。
一上车老爷子就对小李说道：“谢谢你啊，小李，这么多年了，还对我女儿念念不忘”。
小李子没有说话，默默地拍了拍老爷子的肩膀。
“走吧晓飞”，二狗催促道。
坐在后排的小李听到张晓飞的名字愣了一下。看着车里后视镜说话的张晓飞注意到了小李的动作，觉得很奇怪，但没有说什么，这时，二狗又说道：
“赶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张晓飞启动了车子按照老爷子说的地址开车前往墓地，一路上几个人都没有说话，都自己想着自己的事儿。
没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目的地，几个人下了车拎着烧纸。
“咱们还得走几步”老爷子说道。
张晓飞和二狗说道：“没事儿，没事儿走走挺好的”。
身后的小李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老爷子的女儿坟在山上。几个人在这不高不低的山上迂迂回回的走了好半天才找到。
墓地很是整齐，墓碑上的字也很像新刷的一样，墓碑也特别干净。
奇怪的是墓碑前放着一个干净的小瓷碗，碗里有一个小瓷勺。
张晓飞正觉得奇怪。老爷子便开口说道：“姑娘。我们来看你来了，你最心爱的两个男人来看你了”。
张晓飞眼角莫名的湿润，心里莫名的一颤。
二狗一听心里也不是滋味儿。老爷子随便捡了一根小木棍儿在墓碑前画了一个圈儿，把烧纸元和宝堆成一堆。
“小李子你带火了吗”？老爷子转身问小李子。
小李子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蹲在地上把纸点着了。
二狗和张晓飞站着看着这俩人烧纸。不一会张晓飞扯了扯二狗的衣服说：
“走咱往后走几步。也许他们有话想跟自己的女儿和女朋友说”。二狗点了点头。跟张小晓飞往俩人身后走了十几步停了下来。
张晓飞和二狗刚停了下来就听见老爷子呜呜的哭泣声。旁边小李子肩膀也一耸一耸的，看来两个人都哭了。
张晓飞和二狗俩人哪受了这个都转过身去。
大概十几分钟，老爷子走到张晓飞身后拍了拍张晓飞的肩膀说：“再等一会儿让小李子跟我女儿说完话咱们就走”。
张晓飞回头看看墓前小李子跪着，这小子居然还在哭，越哭声音越大。哇哇的，居然还有些吓人。
老头爷子一看没说话，叹了一口气。
张晓飞和二狗心想：这男人也太痴情了吧，人死了这么多年，该放手就放手呗。干嘛还依依不舍。虽然这么想，但二人谁都没有说出来。
等着小李子哭完。张晓飞就开车将小李子送回了家，把车子停在望江路七号跟老爷子又进了屋。
烧完纸回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张晓飞看了看表。下午五点。二狗子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
张晓飞跟老爷子说：
“叔叔我们能进你女儿的房间看一看吗”？
老爷子想了一下说道：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看完了没有兴趣了，你们就回吧”。
说罢，在客厅的老爷子用手拧开女儿的房门。张晓飞和二狗走了进去。
卧室里面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很整洁，看来经常打扫。地板上也没有什么灰尘。惹人显眼的是桌子上一个干净的小碗儿里还有一个瓷勺子。
这跟在坟头上看到的碗和勺子一模一样。
“你们先看着，我去客厅等你们”，老爷子说完转身出了卧室。
自打张晓飞进了卧室总感觉浑身不自在，好像有人盯着自己一样。在看二狗，老头子刚出去他就仰面往床上一躺，边抻懒腰边喊累。
张晓飞一看二狗躺在了床上也没管他，随手拿起了桌上的瓷碗，一边坏笑一边用勺子在碗底画圈。
吱吱嘎嘎比啥都好使，二狗一下子就蹦了起来！行了大兄弟，我不累了，快停下！张晓飞手拿着勺子又画了几圈才停下，弄得二狗直咬牙。
张晓飞笑着笑着就停住了，看看手里的碗再看看抱头捂耳还呲牙的二狗。我明白了，张晓飞放下手中的碗，走到客厅说道：
“叔叔，我能问你点问题么”？
等在客厅的老爷子啥也没干，正在发呆，一听有人叫他‘嗯’了一声。
“您女儿是几点死的”？老爷子让张晓飞突然这么一问愣住了，缓了几秒答道：
“十一点”。
“不是您发现她几点死的，是法医鉴定她几点停止呼吸的”！张晓飞继续追问。
“十点。我记得法医说是十点”，老爷子一边拍着头一边说道。
“叔叔您女儿确实是被谋杀的”！
老爷子眼前一亮，“那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张晓飞没有回答，伸手说道：
“叔叔能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么”？
老爷子也没多想，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就递了过来。张晓飞接过手机低头摆弄了一会又还给了老爷子。
“今天太晚了，我俩明天再过来。走，二狗”。张晓飞转身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二狗就往外走。
马上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屋里的老爷子走到房门口喊了一句：“小伙子，你们别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