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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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刚出虎口又入虎窝

    听到了贞子这个名字,谷茗总感觉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在他的印象中,这好像是一部很知名的鬼片的主角,但是他敢肯定,自己从来就没有看过类似的电影,这种种现象说不出来的诡异。

    “贞子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啊,是不是有个类似的电影。”尝试的问了下巴,谷茗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不是正确。

    “是吗,这件事挺出名的,你不会是听谁说过吧。”巴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这种感觉。

    “后来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陷入了沉睡,而这个载体不知是受到了吞噬的猎杀者的影响还是怎么着,开始了大肆屠杀这颗星球上的生灵。结果陷入了个恶性循环,当越来越多的生灵被屠杀,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越脆弱,而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越脆弱,对载体的约束力越弱。

    到了现在,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基本上形同虚设了,而这个载体也变得空前的强大,甚至是借用世界意识的权能,吾怀疑,当初的那个世界意识根本就不是沉睡,而是被它吞噬了。“

    “那么现在你见到它后,发现它吞噬了世界意识没。”

    “不好说,像是吞噬了也像是没吞噬,总之它现在的样子有些怪。“

    又聊了会儿,谷茗发现自己已经传送到了很远的距离,基本上也已经听不见女鬼拆迁的声音了。包扎了下伤口,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鬼会知道他的位置,也不知道这么远了女鬼还会不会追上来,他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让自己恢复到巅峰状态。有着女鬼在后面追赶,他也没有敢回藏身点。

    用白眼观察了方圆一公里的情况,没有发现其他生物存在的痕迹,这才挑选了间视野较为了开阔的民居住了下来。

    夜里,谷茗蜷缩在墙角,没有敢点火取暖,不过以他现在的体质,倒是也不怎么惧怕夜间的寒冷。哀嚎声一直环绕在耳边,久久不散。渐渐地他也适应了这种副作用,但是随着他最近经常榨干自己体内的魔力,更强大的副作用出现了。剧烈的头痛感和眩晕感,这两种感觉放在一起一点也不冲突。

    夜逐渐深了,耳边的哀嚎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散了,不知何时他居然睡着了。猛地睁开眼睛,谷茗环视了下四周,还是原来房间,万幸没有其他生物趁他睡着的时候来袭击他。

    站起了身子,活动了下筋骨,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要是换了以前,这样严重的伤口,不说是没有缝合处理,就算是包扎好了,也是需要花个十天半个月才会痊愈,而现在离他用魔法处理伤口才过去了半个晚上,该说不愧是魔法吗,这么不科学的事情都能发生。

    把窗户拉开了个缝隙,任凭深夜的冷风吹了进来,深深地呼了几口屋外的新鲜空气。

    感觉头脑清醒了些,谷茗打开白眼,再一次侦查了下周围的环境,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又回到了墙角,靠坐在墙壁上开始了闭目养神,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可不敢入睡。

    然而,他刚坐下还没有闭上眼睛,却意外的听见了隔壁有人在争吵。谷茗猛地一机灵,就像是在寒冬时节被人淋了一桶寒冷刺骨的冰水,从头至脚,瞬间他就清醒了过来。

    刚才他可是用白眼观察了周围,隔壁的房间可不会有人存在。而现在却意外的传来了声音,怎么想怎么诡异。

    没有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去看隔壁发生了什么,他可不是那种喜欢作死的人,这种情况明显是大有问题。

    用白眼订好了坐标,果断的用出了幻影移形魔法向着那里传送。

    视线一阵扭曲,等谷茗再一次看清环境后,他来到了一间与这座破旧的城市格格不入的屋子。

    很传统的一间日式房间,装修虽然有些老旧但是还没有到破败的样子。走在泛黄的榻榻米上总是会发出吱吱的声响,但是却还算结实,不像是之前谷茗找的几间屋子,都已经露出了下面的木质框架。

    房间像是在二楼,从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街道,谷茗尝试拉了拉,发现窗户居然打不开,这种感觉十分的不妙。快步的走到了纸质的房门前,他准备从楼梯下去。这间屋子与他定的坐标显然不是同一个,应该是和之前的鬼屋类似。空间受到了干扰。

    然而下一刻,谷茗准备拉开门的手僵住了,隔壁的房间突然亮起了灯光,将纸门映照成了金黄色。一男一女的吵架声也从门后传了出来。

    迟疑了一下,谷茗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发现,门外的两人越吵也越激烈,隐约间他听见了女人的哭泣声和男人的怒骂声。

    小心翼翼的拉开了房门,这间屋子给他的感觉并不太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透过门缝,谷茗向外面望去,就见外面有个男人在不停殴打着一个女人,女人怀里还抱着个孩子,鲜血撒的屋子里面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是女人的还是孩子的。

    没有丝毫的犹豫,谷茗抬手就放出了个厉火咒,火焰凝结的蝴蝶在空中飞舞,画出了条美丽的弧线,一头撞向了还在挥舞手中凶器的男人,顷刻间就将他点燃,化作了团熊熊烈火。

    男人凄厉的惨叫着,手舞足蹈的想要拍灭身上的火焰,却是没有一点效果。而且还连带着将周围的家具一起引燃了。火炎弥漫,很快就把还瘫坐在地上的女人给吞噬了。

    然而,女人像是没有丝毫的感觉般,只是瘫坐在地上,抱着怀中的孩子,不住地颤抖,像是在哭泣。

    突然,女人抬起了头,露出了她那副诡异的笑脸,原来她的颤抖并不是在哭泣而是在忍着发笑。污血沾染在她的脸上,配合上她那副诡异的笑容,被火光映照的阴森无比,就那样一直盯着谷茗。

    不知多久,火焰散去,屋子也恢复了正常,没有灯光,没有那几个人。家具也不再是完好的,破破烂烂的和其他的房子没什么两样。

    松了一口气,谷茗拉开门就想出去。

    突然,之前那个盯着他的女人的头颅从门缝里面倒垂了下来,依然是在笑着、颤抖着、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