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循因而治
终于有一天，这种僵局被打破了，那天晚饭之后，大家都在客厅里看电视，谷南自从电视剧是假的之后，对电视剧便没了兴趣，因为大家都看，他也就跟着看，看着看着，谷南忽然纳闷道：“这电视剧讲的是清朝时候的事吗？”
“对呀，你才看明白吗？”张苗道，
“这也太离谱了。”谷南直摇头，
“怎么讲？”张苗不解的问。
“那时候的女人那有敢穿透明纱裙满街乱逛的，这要是家里人知道，还不得把她活埋了，太伤风化了。”谷南道，
谷南不说，大伙也不觉得，他这一说，再看剧中人物，年轻的女子不管贵贱，几乎都穿着露肉的纱裙搔首弄姿。张乐第一个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回头对谷南说：“还真是啊，那个时候的女人可比现在人开放多了。”
大伙都笑了起来，涵雪尤其忍不住要笑。
吕枝儿却觉得那些人穿的好看，道：“也许那时候的人，就是这样穿的！”
“胡说八道！”谷南瞪眼道：“我怎么没见过。”
涵雪忍不住插嘴道，“你当然没见过，你要是见过那才出鬼了。不过现在的电视剧拍的确实离谱。前几天，我看了部抗战片，一个八路军战士骑自行车狂奔五公里，最后撵上高速行驶的敌军卡车，用仅剩的一颗手榴弹把卡车炸毁。我就纳闷自行车的速度是怎么达到七十迈的。”
大家又笑起来。
“还有离谱的呢，”张乐抢着说道，“我也看过一部剿匪片，里面的土匪从没出过大山，但土匪的武器库里却什么都有，大炮，坦克，直升飞机。打到最后，大概导演也觉得演不下去了，只好让土匪乙用坦克把土匪甲的直升飞机炸毀，直升飞机掉下来，正好砸在坦克上，大家一起完蛋了事。”
涵雪笑道，“那还是导演的想像力不够丰富，要是让我拍，我就让战士们用刺刀把敌人的坦克戳个千疮百孔，至于直升飞机，完全可以用特制的弹弓砸下来嘛。”
大家又笑起来，
“还别说，涵雪说用弹弓打飞机还真发生过，”，张苗笑道，“我也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的战士硬是用一块石头把敌人的飞机从天上砸下来。”
吕枝儿傻傻道，“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当然是假的，”，张乐笑道，“要是用石头都能飞机砸下来，抗战的时候，还用死那么多人吗？”
屋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大家都不断笑着，笑是最能化解矛盾和别扭的东西。谷南一边笑，一面瞅了涵雪一眼，涵雪也正向他望来，两人的眼光碰到一起。谷南脸上的笑意立刻就加深了几分。
涵雪“噗哧”一笑，眼睛亮晶晶的，脸对着吕枝儿，眼光却对谷南溜了一圈。
那晚，五个人谈得又愉快又热闹。最后，张苗和涵雪告辞回家，谷南第一次把二人送到楼下。
“哎呀，我的钥匙忘拿了。”张苗说着，扭身向楼上走去。
车旁只剩下谷南和涵雪，谷南眼睛盯着涵雪，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包药递过去，“这是我配的药，对你的病应该有好处。”
涵雪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接过药包，柔声道：“希望你能忘了咱们之间的不愉快！”
谷南目不转睛看着涵雪，微笑道，“早就忘了。”
涵雪被谷南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微微侧向一边，路灯的灯光正好射在两人身上，给两人罩上一种神秘的色彩，如真如幻。
日子一天天过去，谷南三个人渐渐融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中，张乐应聘到一家保安公司，当上了保安队长，整天也是早出晚归。
随着时间的流逝，谷南的变化也是很明显的。他比从前健壮了许多，身上的肌肉越来越结实。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固执而倔强的性情。
时间一长，谷南的高明医术便显现出来，虽然他从没有用金针为病人治过病，但光是诊脉和开药方，已让闻名而来的病人越来越多，他工作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可是，工资却不是计时收费，而是按月开饷，每月只有二千元。他常常一大早就去上班，直到晚上八九点钟，累得筋疲力尽的回来。
涵雪服用谷南配制的药物，身体也越来越好，有时候她也敢在阳光走走，只是时间不能太长，这不禁让她对谷南的医术刮目相看。
一次闲聊，涵雪忿忿不平道：“你们那个黑心老板根本就是剥削你，如果你自己开诊所，很可能一天就能赚二千元。”
“算了，”谷南洒脱道：“来看病的很多都是民工，本来就没多少钱，又生了病，不容易啊。我不计较这些，许多人从早到晚的干活，一个月还挣不到二千块钱呢！”
涵雪看着他，笑道，“你倒有个优点，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强！”
谷南微笑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
待了会儿，涵雪又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打算自己开家诊所？”
“跟你说实话，”谷南道：“其实我在诊所工作，只是想多增加些阅历，并不是只为了钱。”
涵雪怔怔望着他，一时间有些发痴。
星期六，谷南晚上九点多才回来，回来后，却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张乐因为值夜班不在家，这谷南知道，但吕枝儿却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来，谷南一直等到十点，见吕枝儿还没回来，他坐不住了，锁上房门，打车来到张家，没等他敲门，院门便打开了，涵雪微笑着走出来，“就知道你会来？快进来吧。”
“吕枝儿呢？这么晚了，她怎么还不回去。”谷南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涵雪白了谷南一眼，说道，“她说你对她不好，以后不打算回去了。”
谷南一愣，“瞎说，我对她一直挺好的，她不可能说这种话。”
涵雪笑道，“逗你啦，吕枝儿吃东西吃坏肚子，我姐姐带她去医院输液去了。”
“严不严重啊？”谷南担心道，
“只是吃坏肚子，你说严不严重？”，涵雪嗔道，“你怎么对她这么关心？”
谷南道，“她是我妹妹，我当然要关心了。”
“她真的是你妹妹吗？”涵雪似笑非笑看着谷南，“她可什么都跟我说了。”
谷南一呆，皱着眉头道，“这丫头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她都跟你说什么啦？”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涵雪抿嘴道，
谷南叹气道，“她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可我一直拿她当亲妹妹，从来没亏待过她。”
“是吗？”涵雪语气明显不太相信，
“你不相信？”，谷南道，“自从她跑到山上找我们，和我们一起离家出走，我就一直拿她当亲妹妹看。”
“这一路她可受了不少罪啊。”涵雪轻轻道，
“是啊，”，谷南点头道，他断断续续讲起路上的经历，涵雪听得不时发出几声惊呼，
谷南讲着讲着，突然愣住了，“这些她没跟你说过吗？”
涵雪捂嘴乐道，“没有哇，她什么也没跟我说过，现在你说了我才知道，她不是你表妹。”
“我上当了，你——你诈我？”，谷南用手指着涵雪，
涵雪俏皮一笑，“谁诈你了？这些都是你自愿说的，我可没勉强你。”
“可是——唉，以后和你说话真得小心点。这事你知道就算了，可不许对别人说，包括你姐姐。”，谷南嘱咐道，
“嗯，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涵雪深深看了谷南一眼，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来到小木屋前，涵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进来吧。”
“咦？”谷南刚一进到木屋，就不由惊讶出声，屋内的地面既不是大理石，也不是地板，而是铺满一种晶亮亮的石头。
“怎么了？”涵雪看着谷南，
谷南弯腰抚摸着地上的石头，感叹道：“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多玄星石，用它铺地面，未免太奢侈了。”
涵雪一副惊奇的表情，“没想到你也知道玄星石。”
谷南站了起来，“我当然知道，玄星石也是一种药物，可以去邪佞，正清明。”
涵雪道，“可是我听爷爷说，现在的医生根本不知道有这种石头，更不用说知道它的效用了。”
谷南笑了，“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神奇。”
涵雪轻轻撇了下嘴，“厚脸皮。”
谷南打量着四周，不停赞叹着，小小一座木屋，放着很多珍稀的药物，石燕，雌黄，龙石——
涵雪道：“这些都是爷爷为了治疗我的病，到处收集来的。”
“你爷爷对你真好。”谷南笑笑，“不过，这些药物虽然稀有，对你的病症却没有太大的帮助。”
涵雪不敢相信道，“你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还从来没有医生诊断出我得的是什么病。”
谷南道，“你这病名叫阳离，在十大杂症中排名第六。不过，医书并没有记载具体的治疗方法，只说要循因而治。”
“循因而治？”涵雪一时没有听明白，
“就是要查明得病的原因，才能对症冶疗。”谷南解释道，
涵雪犹豫了一阵，才道：“不怕你笑话，很多医生听过我的病因后，都说我的精神可能有问题！”
谷南听了涵雪的话，不禁笑了笑。
涵雪嗔怒道，“你笑什么？”
谷南笑道，“我想起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当时我还真以为你精神——”
“你才是个神经病呢！”，涵雪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对呀，你才看明白吗？”张苗道，
“这也太离谱了。”谷南直摇头，
“怎么讲？”张苗不解的问。
“那时候的女人那有敢穿透明纱裙满街乱逛的，这要是家里人知道，还不得把她活埋了，太伤风化了。”谷南道，
谷南不说，大伙也不觉得，他这一说，再看剧中人物，年轻的女子不管贵贱，几乎都穿着露肉的纱裙搔首弄姿。张乐第一个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回头对谷南说：“还真是啊，那个时候的女人可比现在人开放多了。”
大伙都笑了起来，涵雪尤其忍不住要笑。
吕枝儿却觉得那些人穿的好看，道：“也许那时候的人，就是这样穿的！”
“胡说八道！”谷南瞪眼道：“我怎么没见过。”
涵雪忍不住插嘴道，“你当然没见过，你要是见过那才出鬼了。不过现在的电视剧拍的确实离谱。前几天，我看了部抗战片，一个八路军战士骑自行车狂奔五公里，最后撵上高速行驶的敌军卡车，用仅剩的一颗手榴弹把卡车炸毁。我就纳闷自行车的速度是怎么达到七十迈的。”
大家又笑起来。
“还有离谱的呢，”张乐抢着说道，“我也看过一部剿匪片，里面的土匪从没出过大山，但土匪的武器库里却什么都有，大炮，坦克，直升飞机。打到最后，大概导演也觉得演不下去了，只好让土匪乙用坦克把土匪甲的直升飞机炸毀，直升飞机掉下来，正好砸在坦克上，大家一起完蛋了事。”
涵雪笑道，“那还是导演的想像力不够丰富，要是让我拍，我就让战士们用刺刀把敌人的坦克戳个千疮百孔，至于直升飞机，完全可以用特制的弹弓砸下来嘛。”
大家又笑起来，
“还别说，涵雪说用弹弓打飞机还真发生过，”，张苗笑道，“我也看过一部电视剧，里面的战士硬是用一块石头把敌人的飞机从天上砸下来。”
吕枝儿傻傻道，“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当然是假的，”，张乐笑道，“要是用石头都能飞机砸下来，抗战的时候，还用死那么多人吗？”
屋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大家都不断笑着，笑是最能化解矛盾和别扭的东西。谷南一边笑，一面瞅了涵雪一眼，涵雪也正向他望来，两人的眼光碰到一起。谷南脸上的笑意立刻就加深了几分。
涵雪“噗哧”一笑，眼睛亮晶晶的，脸对着吕枝儿，眼光却对谷南溜了一圈。
那晚，五个人谈得又愉快又热闹。最后，张苗和涵雪告辞回家，谷南第一次把二人送到楼下。
“哎呀，我的钥匙忘拿了。”张苗说着，扭身向楼上走去。
车旁只剩下谷南和涵雪，谷南眼睛盯着涵雪，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包药递过去，“这是我配的药，对你的病应该有好处。”
涵雪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接过药包，柔声道：“希望你能忘了咱们之间的不愉快！”
谷南目不转睛看着涵雪，微笑道，“早就忘了。”
涵雪被谷南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微微侧向一边，路灯的灯光正好射在两人身上，给两人罩上一种神秘的色彩，如真如幻。
日子一天天过去，谷南三个人渐渐融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中，张乐应聘到一家保安公司，当上了保安队长，整天也是早出晚归。
随着时间的流逝，谷南的变化也是很明显的。他比从前健壮了许多，身上的肌肉越来越结实。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固执而倔强的性情。
时间一长，谷南的高明医术便显现出来，虽然他从没有用金针为病人治过病，但光是诊脉和开药方，已让闻名而来的病人越来越多，他工作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可是，工资却不是计时收费，而是按月开饷，每月只有二千元。他常常一大早就去上班，直到晚上八九点钟，累得筋疲力尽的回来。
涵雪服用谷南配制的药物，身体也越来越好，有时候她也敢在阳光走走，只是时间不能太长，这不禁让她对谷南的医术刮目相看。
一次闲聊，涵雪忿忿不平道：“你们那个黑心老板根本就是剥削你，如果你自己开诊所，很可能一天就能赚二千元。”
“算了，”谷南洒脱道：“来看病的很多都是民工，本来就没多少钱，又生了病，不容易啊。我不计较这些，许多人从早到晚的干活，一个月还挣不到二千块钱呢！”
涵雪看着他，笑道，“你倒有个优点，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强！”
谷南微笑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
待了会儿，涵雪又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打算自己开家诊所？”
“跟你说实话，”谷南道：“其实我在诊所工作，只是想多增加些阅历，并不是只为了钱。”
涵雪怔怔望着他，一时间有些发痴。
星期六，谷南晚上九点多才回来，回来后，却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张乐因为值夜班不在家，这谷南知道，但吕枝儿却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来，谷南一直等到十点，见吕枝儿还没回来，他坐不住了，锁上房门，打车来到张家，没等他敲门，院门便打开了，涵雪微笑着走出来，“就知道你会来？快进来吧。”
“吕枝儿呢？这么晚了，她怎么还不回去。”谷南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涵雪白了谷南一眼，说道，“她说你对她不好，以后不打算回去了。”
谷南一愣，“瞎说，我对她一直挺好的，她不可能说这种话。”
涵雪笑道，“逗你啦，吕枝儿吃东西吃坏肚子，我姐姐带她去医院输液去了。”
“严不严重啊？”谷南担心道，
“只是吃坏肚子，你说严不严重？”，涵雪嗔道，“你怎么对她这么关心？”
谷南道，“她是我妹妹，我当然要关心了。”
“她真的是你妹妹吗？”涵雪似笑非笑看着谷南，“她可什么都跟我说了。”
谷南一呆，皱着眉头道，“这丫头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她都跟你说什么啦？”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涵雪抿嘴道，
谷南叹气道，“她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可我一直拿她当亲妹妹，从来没亏待过她。”
“是吗？”涵雪语气明显不太相信，
“你不相信？”，谷南道，“自从她跑到山上找我们，和我们一起离家出走，我就一直拿她当亲妹妹看。”
“这一路她可受了不少罪啊。”涵雪轻轻道，
“是啊，”，谷南点头道，他断断续续讲起路上的经历，涵雪听得不时发出几声惊呼，
谷南讲着讲着，突然愣住了，“这些她没跟你说过吗？”
涵雪捂嘴乐道，“没有哇，她什么也没跟我说过，现在你说了我才知道，她不是你表妹。”
“我上当了，你——你诈我？”，谷南用手指着涵雪，
涵雪俏皮一笑，“谁诈你了？这些都是你自愿说的，我可没勉强你。”
“可是——唉，以后和你说话真得小心点。这事你知道就算了，可不许对别人说，包括你姐姐。”，谷南嘱咐道，
“嗯，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涵雪深深看了谷南一眼，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来到小木屋前，涵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进来吧。”
“咦？”谷南刚一进到木屋，就不由惊讶出声，屋内的地面既不是大理石，也不是地板，而是铺满一种晶亮亮的石头。
“怎么了？”涵雪看着谷南，
谷南弯腰抚摸着地上的石头，感叹道：“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多玄星石，用它铺地面，未免太奢侈了。”
涵雪一副惊奇的表情，“没想到你也知道玄星石。”
谷南站了起来，“我当然知道，玄星石也是一种药物，可以去邪佞，正清明。”
涵雪道，“可是我听爷爷说，现在的医生根本不知道有这种石头，更不用说知道它的效用了。”
谷南笑了，“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神奇。”
涵雪轻轻撇了下嘴，“厚脸皮。”
谷南打量着四周，不停赞叹着，小小一座木屋，放着很多珍稀的药物，石燕，雌黄，龙石——
涵雪道：“这些都是爷爷为了治疗我的病，到处收集来的。”
“你爷爷对你真好。”谷南笑笑，“不过，这些药物虽然稀有，对你的病症却没有太大的帮助。”
涵雪不敢相信道，“你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还从来没有医生诊断出我得的是什么病。”
谷南道，“你这病名叫阳离，在十大杂症中排名第六。不过，医书并没有记载具体的治疗方法，只说要循因而治。”
“循因而治？”涵雪一时没有听明白，
“就是要查明得病的原因，才能对症冶疗。”谷南解释道，
涵雪犹豫了一阵，才道：“不怕你笑话，很多医生听过我的病因后，都说我的精神可能有问题！”
谷南听了涵雪的话，不禁笑了笑。
涵雪嗔怒道，“你笑什么？”
谷南笑道，“我想起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当时我还真以为你精神——”
“你才是个神经病呢！”，涵雪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忍不住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