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无尾猫案（二）
“姚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是怕警察日后会找上门，我想我可以为您提供一些帮助。”王充向姚笛递出了自己新影印的名片。
姚笛一看名片上显示王充是一名律师，顿时显得很紧张，脱口问道：“警察会来找我吗？那两个人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
秦楚河也发问了，“那么你请我们来又是所谓何事呢？”
电话里头姚笛只说了因为一只无尾猫导致他缠上了两起命案。现在听来，一切却似乎只是巧合。那两个人的死因还不能确定，说不定根本不是谋杀。姚笛确实是比较倒霉。那只无尾猫可能就是为了给姚笛报恩，知道那两户门里有肉，野猫才不会管那是人肉还是什么肉，只想给姚笛这个曾经给过它恩惠的人一些回报，把自己找见的肉同他分享罢了。
这样一想，秦楚河觉得姚笛太疑神疑鬼了。其实姚笛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还是不明白。今天我去警局打听过。那两个人是被人投毒杀害的。”姚笛道出了今天出门的原因，“因为我摸过那第一扇门的门把手，第二次又是我打电话报的警，附近有人看到过我出现在那两栋居民楼附近，警察已经开始注意我了。我今天跟他们解释过，两次都是那只无尾猫引着我去的，我只是不想惹麻烦。”
秦楚河和王充对看了一眼，不明白姚笛为何要这样多此一举。
“喵！”“喵！”“喵！”……
这时，姚笛养的那七八只猫不知为何突然都大叫起来。姚笛立即痛苦地捂住了耳朵，惊恐地回身盯住了窗帘叫道：“来了！来了！”
秦楚河走到窗帘前一把拉开了窗帘，天色彻底黑透了，外面什么都没有。他还以为会在窗户外面看到那只无尾猫。
“姚先生，你冷静一些。”王充劝着姚笛。
秦楚河回头扫视了那些猫一眼，猫儿们停止了那刺耳的叫声，大多又恢复到了懒洋洋的状态，各自歪倒在地上、猫爬架上或者某个柜子上。只有一只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来到了秦楚河脚边，在秦楚河的裤腿上蹭了蹭，诱得秦楚河弯下腰来在它头上摸了摸。这是一只特别小的猫，还是个孩子。
秦楚河打小就挺受小动物欢迎的。倒不是说秦楚河特别喜欢小动物。就像是学校的同学一样，秦楚河也没表现出对谁特别亲近，但就是招他们喜欢。王充身有体会。当秦楚河看向一个人，他的目光波澜不惊，是那样的纯粹，不带着欢喜，也不会带着任何批判，便会叫被盯着的人感到特别轻松。这在动物身上同样奏效。
因为猫都停止了叫声，姚笛才冷静下来，有些惊讶地盯着秦楚河，道：“之前它们都会叫很久才会停下的。”
“你究竟在怕什么？”秦楚河直起身如同猫儿一般直直地盯住了姚笛，问道，“窗外什么都没有。”
秦楚河的视线叫姚笛感到有些不舒服，目光闪躲了开去，不敢看秦楚河，吞吐道：“我以为那只无尾猫会在外面。”
“你是在自己吓自己。”秦楚河忽然意识到姚笛的精神状态不太好，问道，“你有没有尝试过去看心理医生？”
从进门开始秦楚河其实就偷偷打量过了。这房间内挺干净的，但一进门就有着一股子臭味。猫爬架旁的猫砂盆里堆着很多赃物，显然很久没有打理过了。而两个给猫喂食喂水的盆看起来也都脏兮兮的，里头还堆着很多的食物，水盆里飘着猫的毛发，似乎是人一口气倒了许多食物和水进去，便很多天不用管了。
仔细去看，姚笛的头发其实也泛着油光，似乎很多天没有洗过了。但门口的一个衣架上挂着一顶帽子，今天姚笛出门的时候似乎是戴着那顶帽子出去的他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整洁，定是出门前换过。因为透过卧室的房门，隐隐可以看到换下来的衣服就丢在床上，居然还有内裤。而且床旁边还有一个化妆台，上头堆着许多护肤品。这显示出姚笛本身是个挺注重仪表整洁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又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门中，却不再精心照顾自己和猫儿，甚至很多天没洗过澡了，定是魂不守舍，再顾不得这些。因为就在客厅角落摆放的一张书桌上，键盘和鼠标上头也已经落了一些灰尘，显然几天没被碰过了，姚笛也不是在忙着他的工作。
“真实的死亡，确实会使人感到恐惧，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想，比起私家侦探，你更需要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秦楚河中肯地提议道。
姚笛却摇了摇头，道：“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调查清楚那两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那只无尾猫为什么会找上我。如果真的是有人恶意投毒害死了他们，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找到那个凶手。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姚笛像是魔障了一般，总是反复强调着自己是无辜的。
“好吧，我愿意帮你调查这件事。但在事情有任何进展之前，我希望你能冷静一些，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出乎王充的意料，秦楚河居然答应了姚笛接下这件案子。
秦楚河和姚笛都没有谈钱的事情，王充便替秦楚河提醒姚笛道：“不知道姚先生打算支付多少调查费？按照这行的行规，你应该先付一半。”
“你们想要多少？”姚笛反问道。
王充看了秦楚河一眼，秦楚河道：“六千块吧，你先付三千。”
“好。”姚笛一口答应，走进了卧室，不多时就拿着三千块钱现金交到了秦楚河的手上。看样子这姚笛还挺有钱的。
王充也是看不过去了，提醒姚笛道：“你就不怕我们是坏人，冒充私家侦探来骗你钱的？”
姚笛看了秦楚河一眼，摇了摇头，道：“我相信你们。你们看起来都不像坏人。”
离开姚笛家后，他们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附近兜转着。
“你觉得那只无尾猫今天还会来吗？”王充以为秦楚河是在尝试寻找那只无尾猫。
姚笛一看名片上显示王充是一名律师，顿时显得很紧张，脱口问道：“警察会来找我吗？那两个人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
秦楚河也发问了，“那么你请我们来又是所谓何事呢？”
电话里头姚笛只说了因为一只无尾猫导致他缠上了两起命案。现在听来，一切却似乎只是巧合。那两个人的死因还不能确定，说不定根本不是谋杀。姚笛确实是比较倒霉。那只无尾猫可能就是为了给姚笛报恩，知道那两户门里有肉，野猫才不会管那是人肉还是什么肉，只想给姚笛这个曾经给过它恩惠的人一些回报，把自己找见的肉同他分享罢了。
这样一想，秦楚河觉得姚笛太疑神疑鬼了。其实姚笛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还是不明白。今天我去警局打听过。那两个人是被人投毒杀害的。”姚笛道出了今天出门的原因，“因为我摸过那第一扇门的门把手，第二次又是我打电话报的警，附近有人看到过我出现在那两栋居民楼附近，警察已经开始注意我了。我今天跟他们解释过，两次都是那只无尾猫引着我去的，我只是不想惹麻烦。”
秦楚河和王充对看了一眼，不明白姚笛为何要这样多此一举。
“喵！”“喵！”“喵！”……
这时，姚笛养的那七八只猫不知为何突然都大叫起来。姚笛立即痛苦地捂住了耳朵，惊恐地回身盯住了窗帘叫道：“来了！来了！”
秦楚河走到窗帘前一把拉开了窗帘，天色彻底黑透了，外面什么都没有。他还以为会在窗户外面看到那只无尾猫。
“姚先生，你冷静一些。”王充劝着姚笛。
秦楚河回头扫视了那些猫一眼，猫儿们停止了那刺耳的叫声，大多又恢复到了懒洋洋的状态，各自歪倒在地上、猫爬架上或者某个柜子上。只有一只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来到了秦楚河脚边，在秦楚河的裤腿上蹭了蹭，诱得秦楚河弯下腰来在它头上摸了摸。这是一只特别小的猫，还是个孩子。
秦楚河打小就挺受小动物欢迎的。倒不是说秦楚河特别喜欢小动物。就像是学校的同学一样，秦楚河也没表现出对谁特别亲近，但就是招他们喜欢。王充身有体会。当秦楚河看向一个人，他的目光波澜不惊，是那样的纯粹，不带着欢喜，也不会带着任何批判，便会叫被盯着的人感到特别轻松。这在动物身上同样奏效。
因为猫都停止了叫声，姚笛才冷静下来，有些惊讶地盯着秦楚河，道：“之前它们都会叫很久才会停下的。”
“你究竟在怕什么？”秦楚河直起身如同猫儿一般直直地盯住了姚笛，问道，“窗外什么都没有。”
秦楚河的视线叫姚笛感到有些不舒服，目光闪躲了开去，不敢看秦楚河，吞吐道：“我以为那只无尾猫会在外面。”
“你是在自己吓自己。”秦楚河忽然意识到姚笛的精神状态不太好，问道，“你有没有尝试过去看心理医生？”
从进门开始秦楚河其实就偷偷打量过了。这房间内挺干净的，但一进门就有着一股子臭味。猫爬架旁的猫砂盆里堆着很多赃物，显然很久没有打理过了。而两个给猫喂食喂水的盆看起来也都脏兮兮的，里头还堆着很多的食物，水盆里飘着猫的毛发，似乎是人一口气倒了许多食物和水进去，便很多天不用管了。
仔细去看，姚笛的头发其实也泛着油光，似乎很多天没有洗过了。但门口的一个衣架上挂着一顶帽子，今天姚笛出门的时候似乎是戴着那顶帽子出去的他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整洁，定是出门前换过。因为透过卧室的房门，隐隐可以看到换下来的衣服就丢在床上，居然还有内裤。而且床旁边还有一个化妆台，上头堆着许多护肤品。这显示出姚笛本身是个挺注重仪表整洁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又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门中，却不再精心照顾自己和猫儿，甚至很多天没洗过澡了，定是魂不守舍，再顾不得这些。因为就在客厅角落摆放的一张书桌上，键盘和鼠标上头也已经落了一些灰尘，显然几天没被碰过了，姚笛也不是在忙着他的工作。
“真实的死亡，确实会使人感到恐惧，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想，比起私家侦探，你更需要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秦楚河中肯地提议道。
姚笛却摇了摇头，道：“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调查清楚那两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那只无尾猫为什么会找上我。如果真的是有人恶意投毒害死了他们，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找到那个凶手。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姚笛像是魔障了一般，总是反复强调着自己是无辜的。
“好吧，我愿意帮你调查这件事。但在事情有任何进展之前，我希望你能冷静一些，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出乎王充的意料，秦楚河居然答应了姚笛接下这件案子。
秦楚河和姚笛都没有谈钱的事情，王充便替秦楚河提醒姚笛道：“不知道姚先生打算支付多少调查费？按照这行的行规，你应该先付一半。”
“你们想要多少？”姚笛反问道。
王充看了秦楚河一眼，秦楚河道：“六千块吧，你先付三千。”
“好。”姚笛一口答应，走进了卧室，不多时就拿着三千块钱现金交到了秦楚河的手上。看样子这姚笛还挺有钱的。
王充也是看不过去了，提醒姚笛道：“你就不怕我们是坏人，冒充私家侦探来骗你钱的？”
姚笛看了秦楚河一眼，摇了摇头，道：“我相信你们。你们看起来都不像坏人。”
离开姚笛家后，他们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附近兜转着。
“你觉得那只无尾猫今天还会来吗？”王充以为秦楚河是在尝试寻找那只无尾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