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谈话
thu sep 29 00:26:24 cst 2016
公子夜下读书，灯微动。风轻扬。
“你来了。”
公子莫问，语不惊，气平淡。一切正在他掌握一般。
“我若不来又怎么知道你做的好事？”来人黑衣，蒙面。
“她呢，她在哪？”
“她，哪个她。”
黑衣人目光深邃，不再言，不再动。就这样看着，似乎这样就已经能说明什么。
莫问微微一笑。“她很好，你放心。”
“这样最好。你要永远记住你的命是我给的，你现在的一切也是我给的。如果她出了意外，我会收回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性命。”
他像是在讲述往事，又像是在警告。
莫问放下书，终于来了兴致。
“我知道，若不是你把我送到剑魔身边，我又怎会有如今的武功？这些年一直是你帮助我建立自己的势力。让我拥有如今的一切。”
感叹，是最无法表达的情绪。
“你知道这对于一个双腿残废的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无论你是什么目的，我都很感激你。”
黑衣人不语，似乎在等他说完。
“所以你请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如果你想收回这些随时可以。我绝无怨言。”
黑衣人终于说话：“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找你还债的。这次只是提醒，下次我可不会容忍。”
莫问只是笑笑，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低声答应吗？不，那不是莫问的风格。
“那他呢？他在哪？”
“荆玉明么，我并知道他在哪。不过你到江南的某个酒管里应该能找到。”
黑衣人转身飞跃了房梁，逐渐与夜色混为一体，再看不出分别，直至消失。
是馨儿，推开了房门。馨儿的全名叫林馨，父亲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剑魔-莫龙庭。
可她却不姓莫，而姓林。这是她母亲的姓。
“那人是谁？自从我懂开始的时候见他找过你，之后就再没出现。”
“馨儿，你知道吗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莫问有些无奈。
“所以他来找你还债了，是吗？”莫问摇了摇头，却无法说出任何话来。
如果那人真找他要回一切的话他是无论怎样也不能拒绝的。
“那我呢，也是他给的吗？”
“或许我们真得感谢他。”
“为什么？”
莫问笑了笑：“如果没有他我早就和阎王聊天了，又怎会有之后与你相识、相知。”
“然后呢？”
“然后？”
“嗯。”馨儿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然后便是相爱。”
馨儿的脸已经绯红，莫问将她拥入怀中。
“馨儿，我要走的路可能是这世间最坎坷、最难走的一条。你愿意和我走下去吗？”
莫问看着怀中的女子，深情问道。
“我愿意。”
“那你可真是个傻瓜。”莫问调笑道。
“我才不是傻瓜。”
莫问轻轻一笑。
“世间有那么多条路可以走，而你却偏偏要和我走最难的那一条，这不是傻瓜是什么？”
人最在乎的是选择，傻与不傻重要吗？或许馨儿知道。
“如果这就是傻，那我愿意做一辈子的傻瓜。只要路上有你，哪怕这条路通向刀山我也要爬上去，如果是通向火海那我也要不顾一切的滚下去。”
对一人情深，风雨也不能挡。
“傻瓜，傻瓜。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如果没有了你，我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莫问温柔地抚摸着馨儿的头发，眼里竟似要流出泪来。
“不会的，莫大哥不会失去馨儿的，馨儿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用一生的时间去追随莫大哥。”
莫问将她楼得更紧：“好，我们说好了一生，就不许谁先退出。等我做成那件事，我就驾着九辆马车来迎娶你。”
十里红霞，偏愿许她。
“我真希望你能早点成功，那样我就能早点做你的新娘子了。我可不要等到人老珠黄了才嫁人。因为我怕你嫌弃我。”
馨儿柔声说道。
莫问待她温柔：“不会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的。而且那天快来了，你很快就能看见自己穿上嫁衣，嫁给你最爱的男人。”
今夜没有月亮，但这两个相爱的少男少女却将夜空点缀成别样的色彩。
有人许下一生的誓言，而有人却在为情场的得失醉酒。
“小二，再来壶酒。”荆玉明已经醉了，这是他有生以来喝得最多的一次。自己喜欢的人走了，但另一个女人却出现了，等到自己爱上她的时候才发现她不是她。终于，她们都走了，没有哪怕一丝的留恋。
酒上了，荆玉明懒得把它到进酒杯里，然后再喝下去。直接拿酒瓶畅饮不也是一样的吗？
而且，这似乎更痛快些。
可当正要举酒时，酒瓶怎么也送不到嘴边。那是因为有一个人握住了他的手。
“凤叔，是你。”
来人坐下，却是中年人模样，剑眉如霜。曾经的神威候幅将-凤佑劫。
“我从来没见你喝过这么多酒。”他的声很稳重，让人听了心里不由平静下来。“怎么了，心里有事？”
“是啊，我第一次喝这么多酒。这种把酒当水喝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举酒，再饮。这是荆玉明重复整晚的动作。
“少喝点，这酒伤身。”
“可它至少不伤心。而且还可以忘掉伤心事，何不饮酒乎？”荆玉明似乎已经有了醉意。可真是这样么？
“你醉了吗？”
“没有，你知道当一个人想要喝醉的时候头脑却偏偏很清醒。无论如何也醉不了。”
他的眼中带有苦笑，会说话的眼神。
“一般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可你并不是一般人。所以我相信你。可你要知道醉酒不能解决问题，它只会将解决问题的时间延后。”
“凤叔你说得对，醉酒并不能解决问题。今天过后荆玉明就不再是以前的荆玉明了。”荆玉明似乎重燃希望。
“所以今天你要要为过去的自己道别。”
“还是凤叔懂我。”
凤佑劫道：“看来我今晚是无法阻止你醉倒在这了。”
“凤叔陪我一起喝一杯吧。”
“好。”
觥筹交错，夜过半寻。
终于，荆玉明醉倒了。
“睡吧，孩子。等你醒了就忘了昨天的自己。向着未来前进，不为别的，只因为你是荆玉明，而荆玉明是永远不会回头的。”
然后他把目光看向黑衣，黑衣深邃，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现在他仿佛能看到其中的一个。
公子夜下读书，灯微动。风轻扬。
“你来了。”
公子莫问，语不惊，气平淡。一切正在他掌握一般。
“我若不来又怎么知道你做的好事？”来人黑衣，蒙面。
“她呢，她在哪？”
“她，哪个她。”
黑衣人目光深邃，不再言，不再动。就这样看着，似乎这样就已经能说明什么。
莫问微微一笑。“她很好，你放心。”
“这样最好。你要永远记住你的命是我给的，你现在的一切也是我给的。如果她出了意外，我会收回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性命。”
他像是在讲述往事，又像是在警告。
莫问放下书，终于来了兴致。
“我知道，若不是你把我送到剑魔身边，我又怎会有如今的武功？这些年一直是你帮助我建立自己的势力。让我拥有如今的一切。”
感叹，是最无法表达的情绪。
“你知道这对于一个双腿残废的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无论你是什么目的，我都很感激你。”
黑衣人不语，似乎在等他说完。
“所以你请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如果你想收回这些随时可以。我绝无怨言。”
黑衣人终于说话：“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找你还债的。这次只是提醒，下次我可不会容忍。”
莫问只是笑笑，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低声答应吗？不，那不是莫问的风格。
“那他呢？他在哪？”
“荆玉明么，我并知道他在哪。不过你到江南的某个酒管里应该能找到。”
黑衣人转身飞跃了房梁，逐渐与夜色混为一体，再看不出分别，直至消失。
是馨儿，推开了房门。馨儿的全名叫林馨，父亲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剑魔-莫龙庭。
可她却不姓莫，而姓林。这是她母亲的姓。
“那人是谁？自从我懂开始的时候见他找过你，之后就再没出现。”
“馨儿，你知道吗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莫问有些无奈。
“所以他来找你还债了，是吗？”莫问摇了摇头，却无法说出任何话来。
如果那人真找他要回一切的话他是无论怎样也不能拒绝的。
“那我呢，也是他给的吗？”
“或许我们真得感谢他。”
“为什么？”
莫问笑了笑：“如果没有他我早就和阎王聊天了，又怎会有之后与你相识、相知。”
“然后呢？”
“然后？”
“嗯。”馨儿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然后便是相爱。”
馨儿的脸已经绯红，莫问将她拥入怀中。
“馨儿，我要走的路可能是这世间最坎坷、最难走的一条。你愿意和我走下去吗？”
莫问看着怀中的女子，深情问道。
“我愿意。”
“那你可真是个傻瓜。”莫问调笑道。
“我才不是傻瓜。”
莫问轻轻一笑。
“世间有那么多条路可以走，而你却偏偏要和我走最难的那一条，这不是傻瓜是什么？”
人最在乎的是选择，傻与不傻重要吗？或许馨儿知道。
“如果这就是傻，那我愿意做一辈子的傻瓜。只要路上有你，哪怕这条路通向刀山我也要爬上去，如果是通向火海那我也要不顾一切的滚下去。”
对一人情深，风雨也不能挡。
“傻瓜，傻瓜。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如果没有了你，我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莫问温柔地抚摸着馨儿的头发，眼里竟似要流出泪来。
“不会的，莫大哥不会失去馨儿的，馨儿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用一生的时间去追随莫大哥。”
莫问将她楼得更紧：“好，我们说好了一生，就不许谁先退出。等我做成那件事，我就驾着九辆马车来迎娶你。”
十里红霞，偏愿许她。
“我真希望你能早点成功，那样我就能早点做你的新娘子了。我可不要等到人老珠黄了才嫁人。因为我怕你嫌弃我。”
馨儿柔声说道。
莫问待她温柔：“不会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的。而且那天快来了，你很快就能看见自己穿上嫁衣，嫁给你最爱的男人。”
今夜没有月亮，但这两个相爱的少男少女却将夜空点缀成别样的色彩。
有人许下一生的誓言，而有人却在为情场的得失醉酒。
“小二，再来壶酒。”荆玉明已经醉了，这是他有生以来喝得最多的一次。自己喜欢的人走了，但另一个女人却出现了，等到自己爱上她的时候才发现她不是她。终于，她们都走了，没有哪怕一丝的留恋。
酒上了，荆玉明懒得把它到进酒杯里，然后再喝下去。直接拿酒瓶畅饮不也是一样的吗？
而且，这似乎更痛快些。
可当正要举酒时，酒瓶怎么也送不到嘴边。那是因为有一个人握住了他的手。
“凤叔，是你。”
来人坐下，却是中年人模样，剑眉如霜。曾经的神威候幅将-凤佑劫。
“我从来没见你喝过这么多酒。”他的声很稳重，让人听了心里不由平静下来。“怎么了，心里有事？”
“是啊，我第一次喝这么多酒。这种把酒当水喝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举酒，再饮。这是荆玉明重复整晚的动作。
“少喝点，这酒伤身。”
“可它至少不伤心。而且还可以忘掉伤心事，何不饮酒乎？”荆玉明似乎已经有了醉意。可真是这样么？
“你醉了吗？”
“没有，你知道当一个人想要喝醉的时候头脑却偏偏很清醒。无论如何也醉不了。”
他的眼中带有苦笑，会说话的眼神。
“一般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可你并不是一般人。所以我相信你。可你要知道醉酒不能解决问题，它只会将解决问题的时间延后。”
“凤叔你说得对，醉酒并不能解决问题。今天过后荆玉明就不再是以前的荆玉明了。”荆玉明似乎重燃希望。
“所以今天你要要为过去的自己道别。”
“还是凤叔懂我。”
凤佑劫道：“看来我今晚是无法阻止你醉倒在这了。”
“凤叔陪我一起喝一杯吧。”
“好。”
觥筹交错，夜过半寻。
终于，荆玉明醉倒了。
“睡吧，孩子。等你醒了就忘了昨天的自己。向着未来前进，不为别的，只因为你是荆玉明，而荆玉明是永远不会回头的。”
然后他把目光看向黑衣，黑衣深邃，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现在他仿佛能看到其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