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做过一场
tue aug 16 12:07:01 cst 2016
山脚，柴火燃尽，天空渐渐褪去黑色面纱。
无人语，万籁俱寂。
“谁？”闭目中的陈一川厉声喝道，目光直视不远处松树下。
“怎么了？陈师兄。”林慕云率先醒来，问道。
陈一川闭口不言，只是眼睛直直的瞪向前方。
林慕云等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立着两位少年。两人年龄相仿，一黑一白的着装。白衣少年微笑着看向这边，而黑衣面色则有些阴沉。
二位少年正是荆玉明和纪凡。
“是你！你可让我等好找。”青衫中年看向纪凡惊呼道。
纪凡冷哼以对。
青衫中年脸色一黑道：“今日鲁某誓报一掌之仇。”
言罢，拔剑向黑衣刺去。黑衣少年右手紧握剑柄，随时准备出剑。
“吟”就在青衫中年手中的剑即将刺中黑衣少年之际白衣少年右手成掌直接将青衫中年手中的剑给拍开了。
“你是什么人？”青衫中年怒道。
“你要伤我朋友，你说我是什么人？”荆玉明轻笑道。
“朋友？你说你和这小子是朋友？”青衫中年指向纪凡道。
“对，朋友，知性朋友。”荆玉明调笑道。
青衫中年一愣，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都是性情中人。”荆玉明继续道。
“你敢耍我。”青衫中年反应过来。到了现在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被戏耍了。
“废物”苏云音幸灾乐祸道。
“你！”一旁的紫衫中年怒斥。
“我什么我，几十岁的人被一个少年给戏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还紫青双雄，我看也不过如此。”
紫衫中年无从辩驳，不过从他涨红的脸可以看出他此时是非常愤怒的。他现在只希望青衫中年争气点找回点面子。
“小子，你找死”。青衫似乎是知道了紫衣心中的想法，剑锋向荆玉明划去。
只见荆玉明身形转动，剑锋从他身前擦着衣服划过。青衫再次调转剑锋抡剑成圈疯狂向荆玉明卷去。荆玉左脚一蹬，右脚着地向后滑去。
剑圈依旧向荆玉明胸前卷来，荆玉明身子向右一歪，剑圈顿失了目标，停下转动。“噹”荆玉明右手成掌拍中剑脊，发出金属交接般的声音。荆玉明同时左手向前推去，不得已，青衫抽剑回挡，“噹”再次发出金属交接般的声音。青衫受力整个人“蹭蹭蹭”向后连退几步。
青衫还欲再刺，就在这时，“住手，鲁师弟，退下。”陈一川道。
青衫：“陈师兄，我…”
“退下。”陈一川再次喝道。
青衫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退下。
“阁下真要插足我们之间的事？”陈一川看向荆玉明道。
荆玉明道：“你们之间的事？不，我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
此时纪凡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好，你要插足此事那也简单，如果你有实力的话。”陈一川冷声道。
荆玉明道：“说到底终究还是要做过一场。”
陈一川没有再言语，只是手掌紧握住剑柄。
荆玉明面色凝重，同样紧握住刀柄。
“呛”“呛”刀剑几乎同时出鞘，“噹”两人同时出手，他们的速度太快了，块到刀剑出鞘到刀剑相交几乎是同时发生。众人根本看不清二人交手的动作，不，或许有一个人例外。
刀剑相交，二人同时向后滑去。“蹭蹭”二人借地面卸力，再次飞身而起。而地面则留下两个深数尺的脚印。
二人在空中身影翻飞，不时传来“噹噹”的刀剑交接声。
荆玉明手中的刀很美，刀身仿佛萦绕着紫光一般。但却没有人敢去忽视它的危险程度。因为美丽的东西往往是危险的。
而陈一川手中的剑则要朴实许多，有着一般铁器应有的色泽，两面剑刃似乎没有开锋一般。但没有开锋并不代表没有危险。在真正的高手手中摘花飞叶亦可化为杀人的利器。
四五十招后，陈一川趁着荡开手中刀的间隙，左手成掌向荆玉明袭去，这是要逼荆玉明和他对掌，而荆玉明似乎也有这个想法，同样以掌相对。
“砰”两掌相对发出沉闷的声响。二人周围的积雪四飞而起。
陈一川脸色变了变，他原以为这位年不过二十的少年年纪轻轻内功应该不是很高才对。虽然年龄不是绝对，但年长的人在内功确实是有很大的优势的。
但现在，他发现他错了。少年的内功就像大海一样，给人一种波涛汹涌之感。
而陈一川给荆玉明的感觉就像是高山。沉稳厚重。
高山与大海孰强孰弱，谁知道呢！
荆玉明此时不得不赞叹陈一川的功力：“师傅说过以我如今碧波功的境界足以和天下英雄交锋，但现在遇到的第一个对手竞和自己不相上下，看来是我小觑了天下英雄。”
是的，是第一个对手，因为此前的青衫中年根本不被他看作对手。
两人相持不下。
四目相对。两人忽地收手，像是读懂了彼此的意思。
“前辈好内功。”荆玉明由衷地赞到。
“你那柄刀可有名字？”陈一川不为所动道。
“你说它？”荆玉明出示手中的刀问。
“是。”陈一川道。
荆玉明道：“它叫月汐。”
“月汐！”陈一川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震动道：“真是一个很久远的名字了。”
“你知道它？”荆玉明疑惑道。
“是，我知道。”陈一川明显叹了口气：“你师傅的名讳叫什么？”
荆玉明道：“在下并不知道家师明讳。他没有说，我也就不问。阁下似乎知道家师？”
“是啊，我知道，他已经随你手中这柄刀消失二十余年了，没想到今日他的弟子带着这柄刀出现在这里。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把这柄刀给你，就算你是他的弟子。”
“我是我师傅的弟子，他把这柄刀给我，这有什么奇怪的？”荆玉明道。
“不，你错了。看来你并不知道这柄刀和他的故事。”陈一川道。
“哦，这其中有什么故事？”荆玉明问。
陈一川：“这柄刀是他为他女儿打造的，而“月汐”正是他女儿的名字。后来他女儿死了，传闻他就把这柄刀一起下葬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什么他并没有说。
“师傅有女儿，那这柄刀一定寄托了他的思念，我应该称它为她。”荆玉明轻抚月汐刀说道：“前辈知道这么多事，那一定知道家师名讳，烦请前辈告知。还有家师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我并不知道他女儿是怎么死的。这世上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陈一川道。
荆玉神色黯然。
陈一川接着道：“他自认为自己是有罪之人不配有名号所以才不告诉你。不过今日告诉你也无妨，他的名字叫做-秦天岚。”
山脚，柴火燃尽，天空渐渐褪去黑色面纱。
无人语，万籁俱寂。
“谁？”闭目中的陈一川厉声喝道，目光直视不远处松树下。
“怎么了？陈师兄。”林慕云率先醒来，问道。
陈一川闭口不言，只是眼睛直直的瞪向前方。
林慕云等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立着两位少年。两人年龄相仿，一黑一白的着装。白衣少年微笑着看向这边，而黑衣面色则有些阴沉。
二位少年正是荆玉明和纪凡。
“是你！你可让我等好找。”青衫中年看向纪凡惊呼道。
纪凡冷哼以对。
青衫中年脸色一黑道：“今日鲁某誓报一掌之仇。”
言罢，拔剑向黑衣刺去。黑衣少年右手紧握剑柄，随时准备出剑。
“吟”就在青衫中年手中的剑即将刺中黑衣少年之际白衣少年右手成掌直接将青衫中年手中的剑给拍开了。
“你是什么人？”青衫中年怒道。
“你要伤我朋友，你说我是什么人？”荆玉明轻笑道。
“朋友？你说你和这小子是朋友？”青衫中年指向纪凡道。
“对，朋友，知性朋友。”荆玉明调笑道。
青衫中年一愣，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都是性情中人。”荆玉明继续道。
“你敢耍我。”青衫中年反应过来。到了现在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被戏耍了。
“废物”苏云音幸灾乐祸道。
“你！”一旁的紫衫中年怒斥。
“我什么我，几十岁的人被一个少年给戏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还紫青双雄，我看也不过如此。”
紫衫中年无从辩驳，不过从他涨红的脸可以看出他此时是非常愤怒的。他现在只希望青衫中年争气点找回点面子。
“小子，你找死”。青衫似乎是知道了紫衣心中的想法，剑锋向荆玉明划去。
只见荆玉明身形转动，剑锋从他身前擦着衣服划过。青衫再次调转剑锋抡剑成圈疯狂向荆玉明卷去。荆玉左脚一蹬，右脚着地向后滑去。
剑圈依旧向荆玉明胸前卷来，荆玉明身子向右一歪，剑圈顿失了目标，停下转动。“噹”荆玉明右手成掌拍中剑脊，发出金属交接般的声音。荆玉明同时左手向前推去，不得已，青衫抽剑回挡，“噹”再次发出金属交接般的声音。青衫受力整个人“蹭蹭蹭”向后连退几步。
青衫还欲再刺，就在这时，“住手，鲁师弟，退下。”陈一川道。
青衫：“陈师兄，我…”
“退下。”陈一川再次喝道。
青衫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退下。
“阁下真要插足我们之间的事？”陈一川看向荆玉明道。
荆玉明道：“你们之间的事？不，我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
此时纪凡心中不由一阵感动。
“好，你要插足此事那也简单，如果你有实力的话。”陈一川冷声道。
荆玉明道：“说到底终究还是要做过一场。”
陈一川没有再言语，只是手掌紧握住剑柄。
荆玉明面色凝重，同样紧握住刀柄。
“呛”“呛”刀剑几乎同时出鞘，“噹”两人同时出手，他们的速度太快了，块到刀剑出鞘到刀剑相交几乎是同时发生。众人根本看不清二人交手的动作，不，或许有一个人例外。
刀剑相交，二人同时向后滑去。“蹭蹭”二人借地面卸力，再次飞身而起。而地面则留下两个深数尺的脚印。
二人在空中身影翻飞，不时传来“噹噹”的刀剑交接声。
荆玉明手中的刀很美，刀身仿佛萦绕着紫光一般。但却没有人敢去忽视它的危险程度。因为美丽的东西往往是危险的。
而陈一川手中的剑则要朴实许多，有着一般铁器应有的色泽，两面剑刃似乎没有开锋一般。但没有开锋并不代表没有危险。在真正的高手手中摘花飞叶亦可化为杀人的利器。
四五十招后，陈一川趁着荡开手中刀的间隙，左手成掌向荆玉明袭去，这是要逼荆玉明和他对掌，而荆玉明似乎也有这个想法，同样以掌相对。
“砰”两掌相对发出沉闷的声响。二人周围的积雪四飞而起。
陈一川脸色变了变，他原以为这位年不过二十的少年年纪轻轻内功应该不是很高才对。虽然年龄不是绝对，但年长的人在内功确实是有很大的优势的。
但现在，他发现他错了。少年的内功就像大海一样，给人一种波涛汹涌之感。
而陈一川给荆玉明的感觉就像是高山。沉稳厚重。
高山与大海孰强孰弱，谁知道呢！
荆玉明此时不得不赞叹陈一川的功力：“师傅说过以我如今碧波功的境界足以和天下英雄交锋，但现在遇到的第一个对手竞和自己不相上下，看来是我小觑了天下英雄。”
是的，是第一个对手，因为此前的青衫中年根本不被他看作对手。
两人相持不下。
四目相对。两人忽地收手，像是读懂了彼此的意思。
“前辈好内功。”荆玉明由衷地赞到。
“你那柄刀可有名字？”陈一川不为所动道。
“你说它？”荆玉明出示手中的刀问。
“是。”陈一川道。
荆玉明道：“它叫月汐。”
“月汐！”陈一川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震动道：“真是一个很久远的名字了。”
“你知道它？”荆玉明疑惑道。
“是，我知道。”陈一川明显叹了口气：“你师傅的名讳叫什么？”
荆玉明道：“在下并不知道家师明讳。他没有说，我也就不问。阁下似乎知道家师？”
“是啊，我知道，他已经随你手中这柄刀消失二十余年了，没想到今日他的弟子带着这柄刀出现在这里。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把这柄刀给你，就算你是他的弟子。”
“我是我师傅的弟子，他把这柄刀给我，这有什么奇怪的？”荆玉明道。
“不，你错了。看来你并不知道这柄刀和他的故事。”陈一川道。
“哦，这其中有什么故事？”荆玉明问。
陈一川：“这柄刀是他为他女儿打造的，而“月汐”正是他女儿的名字。后来他女儿死了，传闻他就把这柄刀一起下葬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什么他并没有说。
“师傅有女儿，那这柄刀一定寄托了他的思念，我应该称它为她。”荆玉明轻抚月汐刀说道：“前辈知道这么多事，那一定知道家师名讳，烦请前辈告知。还有家师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我并不知道他女儿是怎么死的。这世上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陈一川道。
荆玉神色黯然。
陈一川接着道：“他自认为自己是有罪之人不配有名号所以才不告诉你。不过今日告诉你也无妨，他的名字叫做-秦天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