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笑容
“赶紧开电筒！”我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
胖子这时候反而手忙脚乱起来，只听到‘啪啪’敲打手电筒的声音，愣是没有见到光。
“他娘的呦，什么时候不坏，这个时候给我来这么一下！”胖子用力拍打着手电筒，嘴里骂骂咧咧。
这时候哭声又消失了，我们俩靠在一起，互相戒备。四周黑漆漆一片，半点光亮都没有，我内心又惊又怕，只能够寄希望胖子赶紧搞掂手电筒。
要不然在这种黑暗环境里面对未知，真的会折磨死人。
“那东西哪去了？”胖子将手电筒敲得震天响，抽空问道。这是那种老式的手电筒，灯光不亮还容易出问题。
“不知道。”我摇头道，这鬼声音在靠近我们后又消失了，这让我很不安，头皮一直在发麻。
“呜呜呜……”
瘆人的哭声再一次出现，这下直接在我身后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更加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气息冷冰冰，喷在我脖子上。
我也真的是吓怕了，下意识就转身，握着铁棍向身后挥去。但是毫无疑问打空了，这时候胖子的手电筒终于亮起来，他急忙冲着刚才哭声的位置照去，但原地空荡荡，鬼影都没有一个，那哭声又不见了。
我觉得自己的神经快要绷断了。两人紧紧靠在墙角，胖子拿着手电筒四处乱照，试图发现些什么。
手电筒的光芒时不时划过对面柜子上的遗像，那黑白颜色，还有那笑容，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很瘆人。
我好几次都想让胖子别照了，但一想到哭声和冰冷的气息，我又心虚，害怕它们会再次忽然间在身边出现。
忽然，我目光一凝，下意识用力抓住胖子的手臂。
或者是太用力的原因，将他抓得生疼了，他忍不住用力甩了几下，见到我还是不松手，也意识到我可能发现了什么，问道：“怎么了，秀才？”
我声音也变了，指着遗像的方向：“那……那边。”
“哪边？”胖子疑惑问道，手电筒往遗像方向照去，“没什么啊？”
的确没有什么东西。但刚才电光划过遗像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遗像里的男人，似乎笑了笑……
我已经不敢再去想了，不光腿肚子在发抖，全身都在抖。胖子和我靠得很近，知道我这时候的状态，也意识到我可能真的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于是乎假装将电筒光照向其他地方，然后猛地一下，回转到遗像的方向。
这下，终于有所发现！
那瘆人的哭声就在前边响起，一个黑影忽然间从遗像柜子上跳起来，迎着电筒光，扑向胖子！
这下的动作端的是快如闪电。无论是我还是胖子，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这黑影直接跳到胖子头上，将胖子吓得哇哇乱跳，手电筒也扔掉了。
这时候我反而稍微镇静下来，这黑影虽然动作迅捷，但我也大概看到了它的轮廓，倒不像是不干净的东西，反而像什么动物。
当它跳到胖子头上，手电筒还没有扔掉的时候，我看准了一棍捅过去。
黑暗中传来某种动物的尖叫声，呜呜的哭声一路飞奔，顺着楼梯，一下子跑到了一楼下边。
这时候我和胖子都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某种动物。这么长时间的折磨，让我们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如果对方真的是不干净的东西，打不过，那就罢了，心里这股气只会越来越憋屈，加速两人的惊恐。
但这时候一旦发现对方是某种动物，所有事情回到正常认知的轨道上，那这股气就会转化成怒火。
胖子真的火了，一把抓起手电筒，提着菜刀，呼哧呼哧，跟着跑下了一楼，不管我在后边怎么叫，他都不回头。
他跑得飞快，我也只来得及喊几声而已，然后就又是一片黑暗包围了我。我现在已经开始极度讨厌黑暗，下意识握紧了铁棍。
冷静些，再冷静些。
我不断和自己说，提醒自己所有的事情，应该都是刚才那某种动物暗中搞的鬼。
或者是一只猫？我想起日记里记载的小花和小黑。
或者又是因为荒废太久，招惹了某种动物，比如说黄鼠狼？我回忆起那个从柜顶上跳起来的黑影，它的轮廓真的有点像黄鼠狼。
如果是这种动物，那一切都好解释了。黄鼠狼这种小动物，最是精怪，说它有不逊色于人类的智慧，我恐怕都会相信。像我们这种莫名其妙闯入它领地的陌生人，变着法子来折磨我们，倒真有可能。
但只要一刻没有确定下来，我心中的害怕就不可能彻底消散。更何况这种无边无尽，看不到任何东西的黑暗，最容易让人产生害怕。
黑暗中，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幻觉，我似乎隐约听到了一些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微，好像在四面八方都有，连头顶的天花板也有。
应该是幻觉，脚步声怎么可能在天花板上？
我安慰自己，但自己的脚步却很诚实，已经偷偷向着楼道的方向摸索过去。
没有灯光，走得很痛苦，时不时会撞到客厅里的家具，这毫无疑问更加容易让人慌张。我越走心里越急，黑暗中好像真的有东西盯上了我，那种细微而又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胖子？！”我以为是胖子丢了手电筒，自己又摸了回来，忍不住大叫道。
但没有人回答我，那杂乱的脚步声，似乎因为我的一嗓子而消失了。这时候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乒乓’声，还伴随着胖子疯狂的叫喊。
我确信胖子没有上楼。这时候黑暗中的脚步声再一次出现，而且更加急促了些。
这下我彻底确认不是幻听了。
我当即撒腿就跑，这时候我已经摸索着出了客厅门，一路顺着楼梯就开始跑，竟然也没有踩空崴脚，不得不说是我的幸运。
我一路跑得飞快。好不容易来到楼下，已经见到黑暗中那束电光，我赶紧跑了过去。胖子这时候叉着膝盖在喘大气，我顺着电筒光，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被砍死的小动物。
竟然真的是黄鼠狼？
我诧异了，没有想到装神弄鬼的竟然真的是一个黄鼠狼，民间传说里的黄大仙。
难道刚才那些脚步声，也是黄鼠狼的？
我心里疑惑，这时候胖子重新打上电闸，回过头来用棍子挑弄着黄鼠狼的尸体，还不解气：“秀才，我说我们俩一世英名，都差点被这小不点给毁了！他娘的，那些鬼故事里，都说黄鼠狼是大仙，我还不相信，今天晚上我信了。”
“谁能够想得到，这小不点竟然还会学鬼哭吓人！我怀疑这电闸也是它关上的，我检查了一下，电闸好得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跳闸？甚至你手腕上还有背上的手印，可能也都是它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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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这时候反而手忙脚乱起来，只听到‘啪啪’敲打手电筒的声音，愣是没有见到光。
“他娘的呦，什么时候不坏，这个时候给我来这么一下！”胖子用力拍打着手电筒，嘴里骂骂咧咧。
这时候哭声又消失了，我们俩靠在一起，互相戒备。四周黑漆漆一片，半点光亮都没有，我内心又惊又怕，只能够寄希望胖子赶紧搞掂手电筒。
要不然在这种黑暗环境里面对未知，真的会折磨死人。
“那东西哪去了？”胖子将手电筒敲得震天响，抽空问道。这是那种老式的手电筒，灯光不亮还容易出问题。
“不知道。”我摇头道，这鬼声音在靠近我们后又消失了，这让我很不安，头皮一直在发麻。
“呜呜呜……”
瘆人的哭声再一次出现，这下直接在我身后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更加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气息冷冰冰，喷在我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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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的神经快要绷断了。两人紧紧靠在墙角，胖子拿着手电筒四处乱照，试图发现些什么。
手电筒的光芒时不时划过对面柜子上的遗像，那黑白颜色，还有那笑容，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很瘆人。
我好几次都想让胖子别照了，但一想到哭声和冰冷的气息，我又心虚，害怕它们会再次忽然间在身边出现。
忽然，我目光一凝，下意识用力抓住胖子的手臂。
或者是太用力的原因，将他抓得生疼了，他忍不住用力甩了几下，见到我还是不松手，也意识到我可能发现了什么，问道：“怎么了，秀才？”
我声音也变了，指着遗像的方向：“那……那边。”
“哪边？”胖子疑惑问道，手电筒往遗像方向照去，“没什么啊？”
的确没有什么东西。但刚才电光划过遗像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遗像里的男人，似乎笑了笑……
我已经不敢再去想了，不光腿肚子在发抖，全身都在抖。胖子和我靠得很近，知道我这时候的状态，也意识到我可能真的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于是乎假装将电筒光照向其他地方，然后猛地一下，回转到遗像的方向。
这下，终于有所发现！
那瘆人的哭声就在前边响起，一个黑影忽然间从遗像柜子上跳起来，迎着电筒光，扑向胖子！
这下的动作端的是快如闪电。无论是我还是胖子，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这黑影直接跳到胖子头上，将胖子吓得哇哇乱跳，手电筒也扔掉了。
这时候我反而稍微镇静下来，这黑影虽然动作迅捷，但我也大概看到了它的轮廓，倒不像是不干净的东西，反而像什么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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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和胖子都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某种动物。这么长时间的折磨，让我们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如果对方真的是不干净的东西，打不过，那就罢了，心里这股气只会越来越憋屈，加速两人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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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一只猫？我想起日记里记载的小花和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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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幻觉，我似乎隐约听到了一些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微，好像在四面八方都有，连头顶的天花板也有。
应该是幻觉，脚步声怎么可能在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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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我以为是胖子丢了手电筒，自己又摸了回来，忍不住大叫道。
但没有人回答我，那杂乱的脚步声，似乎因为我的一嗓子而消失了。这时候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乒乓’声，还伴随着胖子疯狂的叫喊。
我确信胖子没有上楼。这时候黑暗中的脚步声再一次出现，而且更加急促了些。
这下我彻底确认不是幻听了。
我当即撒腿就跑，这时候我已经摸索着出了客厅门，一路顺着楼梯就开始跑，竟然也没有踩空崴脚，不得不说是我的幸运。
我一路跑得飞快。好不容易来到楼下，已经见到黑暗中那束电光，我赶紧跑了过去。胖子这时候叉着膝盖在喘大气，我顺着电筒光，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被砍死的小动物。
竟然真的是黄鼠狼？
我诧异了，没有想到装神弄鬼的竟然真的是一个黄鼠狼，民间传说里的黄大仙。
难道刚才那些脚步声，也是黄鼠狼的？
我心里疑惑，这时候胖子重新打上电闸，回过头来用棍子挑弄着黄鼠狼的尸体，还不解气：“秀才，我说我们俩一世英名，都差点被这小不点给毁了！他娘的，那些鬼故事里，都说黄鼠狼是大仙，我还不相信，今天晚上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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