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和蔡萌萌的交易
“你是谁？”蔡萌萌给那个神秘号码回复了一条短信，此时她自然不会再认为那只是一条广告短信。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蔡萌萌女士，我想你将来会感激我的。”神秘号码回复道。
“对方竟然连我名字都知道，那定是有备而来的。”
蔡萌萌身体有些颤抖，这种被不知来历之人盯上的感觉并不好，但是她却无能为力，为今之计，似乎也只有照对方说的去做，见招拆招这一条路可以走。
“希望他的话是真的。”这便是蔡萌萌最大的期望。
蔡萌萌心一横，手指重重按在星海商城图标上，就在这一刹那，一道红色的光芒突然在她眼前绽放。
“欢迎来到‘星海商城’网店，请设置您的昵称。”
一道好听的萝莉音在蔡萌萌耳边响起，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此刻置身于一片红黑相间的虚幻空间当中，脚下仿若无物，却又能稳稳站立，这是一种奇妙的感受。
她向前看去，眼前是一排排红蓝绿三色的数据，正中间则有一个复选框，上面写着：“请输入你的昵称。”
面对这种科幻片一样的神奇经历，蔡萌萌佯装镇定：“小菜菜。”
她可不想弄出“就叫小菜菜吧”这种梗。
“昵称设置成功，祝你购物愉快！”还是那个好听的萝莉音。
昵称：小菜菜。
剩余寿命：123s。
“剩余寿命123s什么意思，难道我只有两分钟可活么。”
蔡萌萌有些惊讶，不过旋即又放下心来——要是自己真的只剩两分钟可活，那对方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引自己来此。
“我要找一家名叫红色光阴的店。”蔡萌萌道。
“好的，请稍等。”
片刻之后，蔡萌萌发现自己面前的屏幕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商场，巨大的吊顶，透亮的玻璃商柜，古色古香的书架，让她几乎难以分清自己是在虚幻还是现实当中。
不过这些货柜全部都空空如也，商城之中也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远处的书架上隐约可见有几本书籍，旁边的音乐盒之中还隐隐有歌声传出。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真的能解决我的困境么？”蔡萌萌虽然疑惑，却没有停下脚步，朝摆放着书籍的书架走去。
待走到近处，音乐盒钟的歌曲越发的清晰：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於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听着耳边清澈的女声，蔡萌萌不禁放缓了脚步。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於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
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像
越是听，她的感触就越深，这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层层血肉，直击她的内心。
“这说的不就是我自己么，孤独无依，怀揣梦想，一个人在娱乐圈打拼。”
“可是我的希望，真的存在么？”想到自己的遭遇，想到家中老父母，蔡萌萌突然泪崩。
“这首歌实在是太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创作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歌曲，不火遍大江南北，实在没天理。
突然，她身子一颤，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难道，这首歌是给我准备的？”联想到那条短信中的内容，这似乎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
另一个世界，大夏，江南理工大学。
今天一整个早上燕然都没课，于是他和岳子鉴自然而然的就窝在了宿舍当中。
在和红尘幻梦交流好之后，他便一边看网文打发无聊时间，一边等待着客户上门。
“燕然，起来接客了。”脑海当中一个萝莉音响起。
“这都说的什么鬼。”燕然嘟哝着吐槽。
“就在刚才，系统又进行了大规模更新，请做好惊艳的准备！”又是系统的萝莉音。
“请作好惊艳的准备，你们的文案哪里请的？也太不要脸了吧。”燕然的吐槽还没有说完，便发觉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充满虚幻感的空间当中。
“现在你有一名客人来访，请选择你的出场装扮。”系统话音刚落，就有几套奇异的服装出现在了燕然面前。
这些衣服风格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的都有配备面具。
“啧啧，没想到当个老板竟然还要玩换装paly。”燕然啧啧称叹。
他不假思索地选择了一套宽大的红色斗篷。
“既然是+1s网店，那红衣当然是标准装备，相信有祂庇佑，我一定能在商界取得巨大成功！”
穿上斗篷，戴上面具，系统还贴心地在他面前幻化出一面镜子，让燕然能够看看如今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很好，很神秘，很有神秘祭祀的感觉。”
燕然走进自己的商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音乐盒前方的蔡萌萌——没办法，这地儿一共就俩活人。
“你就是小菜菜吧。”燕然压低声音，努力相营造一种神秘的氛围。
“对，我就是小菜菜，请问你是？”蔡萌萌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略显慌乱的回道。
“呵呵，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叫我老板就好。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不知道这几首歌你可还满意？”燕然轻笑了一声，故作高深地道。
“这三首歌真的能卖给我？”尽管早有预料，但确认这个消息之后，蔡萌萌还是有一种被惊喜砸中的感觉，差点没有站稳。
方才她她已经将三首歌曲都听了一遍，《蒲公英》和《亲爱的那不是爱情》虽然没有《隐形的翅膀》那种直击人内心的力量，可也是相当不错的音乐了。
若能把这三首歌收录到专辑当中，她相信从今往后，娱乐圈都将有她蔡萌萌的一席之地。
“当然，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这几首歌你都能带走，而且我可以保证，你将是你们世界唯一一个拥有这些歌曲的人。”
燕然大袖一挥，一份价目表凭空出现在两人之间。
燕然虽然是在系统的指点之下装逼，但是这副场景更加深了燕然在蔡萌萌心中的神秘形象。
“请问这一栏的s是什么货币啊？”
蔡萌萌指了指右下角的价格栏，刚进入星海商城之时，她就在寿命栏上见过这个符号，如今正好能让面前的神秘老板给自己解答疑惑。
“s，意思是年，意思是如果你要购买这三首的话，那么你将会付出半年寿命的代价。”
“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寿命怎么交易？”
“信不信由你。”燕然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回复了五个字。
尽管燕然也是第一次和人做生意，但是他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想要使人信服一个荒谬的结果，你不一定需要拿出切实的证据，反而高高在上、毫不在意的样子就足以在对方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不相信完全可以一走了之，这种手段就失去了效果，可是对走投无路的人来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才是他们的心态。
正所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更何况，小菜菜能进入到这里，想必也有一些魔幻的经历。
他想的没错，蔡萌萌已经相信了，反正都是魔幻剧情，一个两个和三个也没什么区别。
犹豫片刻之后，她爽快地道：“好，这笔交易，我做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两人之间的光幕迅速变化，四个红色的大字在绶带青蛙纹章的装饰之下，出现在屏幕中央：
契约结成。
然后两人脑海当中都收到了一份详细的契约书，正是他们先前在谈话中约定的内容。
蔡萌萌那里，则还有她购买的三首歌曲及其相关的曲谱。
紧接着，蔡萌萌就离开了这里，燕然仍呆在原地。
半年的寿命到账，燕然再看自己的信息，寿命那一栏已经变成了162.4。
其实燕然相信，就算自己三首歌卖一年寿命，乃至五年十年寿命，这个小菜菜都有可能接受，但是他最后还是在要价上填了0.5。
一来，小菜菜毕竟是红尘介绍的客人，他总要给个优惠价，二来，他是起了做长期生意的打算。
要是要价太高，把小菜菜吓到，那就不太好了，他手里的歌曲可还多着呢，到时候可能还要靠小菜菜才能卖出去。
“诶，怎么是162.4？我不是卖出了0.5s么。难道这是组织收的税？抽两层，这税也太高了吧？”
“这不是组织的抽成，请好好阅读用户协议，通过+1s app产生的交易，组织将会抽取百分之十的交易税，但是交易额在10s以下的交易，系统不会收税，你的寿命之所以是162.4而不是162.5，是系统根据你目前的生活状态对你的寿命预期作出的修正。”
“用户协议在哪里？我怎么没见过？”面对燕然的诘问，系统再次选择沉默。
不过通过系统的话，燕然倒是了解到了一个信息。
“原来我的寿命并不是静态值，而是动态值，难怪有一百六十多。”
这个道理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假如按照最优的生活条件的话，那人类也许都能活到两百岁，但是由于我们的生活条件并不能达到最优，所以也几乎没有人能活到两百岁。
就像现代人几乎都能活到六七十岁，而原始人四五十岁大概就算高寿。
这就是理论和实际的差距，这种现象在现实中比比皆是。
“我还以为这是玄幻世界，寿命都是有某位不知名的存在规定的，凡人享寿一百，筑基两百，金丹五百，元婴一千，没想到却是个伪科学世界。”
不得不说，虽然早就有“无聊的人生活再长都没用”的觉悟，但是在知道自己寿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长久的时候，燕然内心还是有些失落的。
毕竟大夏还有一句古话：“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蔡萌萌女士，我想你将来会感激我的。”神秘号码回复道。
“对方竟然连我名字都知道，那定是有备而来的。”
蔡萌萌身体有些颤抖，这种被不知来历之人盯上的感觉并不好，但是她却无能为力，为今之计，似乎也只有照对方说的去做，见招拆招这一条路可以走。
“希望他的话是真的。”这便是蔡萌萌最大的期望。
蔡萌萌心一横，手指重重按在星海商城图标上，就在这一刹那，一道红色的光芒突然在她眼前绽放。
“欢迎来到‘星海商城’网店，请设置您的昵称。”
一道好听的萝莉音在蔡萌萌耳边响起，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此刻置身于一片红黑相间的虚幻空间当中，脚下仿若无物，却又能稳稳站立，这是一种奇妙的感受。
她向前看去，眼前是一排排红蓝绿三色的数据，正中间则有一个复选框，上面写着：“请输入你的昵称。”
面对这种科幻片一样的神奇经历，蔡萌萌佯装镇定：“小菜菜。”
她可不想弄出“就叫小菜菜吧”这种梗。
“昵称设置成功，祝你购物愉快！”还是那个好听的萝莉音。
昵称：小菜菜。
剩余寿命：123s。
“剩余寿命123s什么意思，难道我只有两分钟可活么。”
蔡萌萌有些惊讶，不过旋即又放下心来——要是自己真的只剩两分钟可活，那对方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引自己来此。
“我要找一家名叫红色光阴的店。”蔡萌萌道。
“好的，请稍等。”
片刻之后，蔡萌萌发现自己面前的屏幕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商场，巨大的吊顶，透亮的玻璃商柜，古色古香的书架，让她几乎难以分清自己是在虚幻还是现实当中。
不过这些货柜全部都空空如也，商城之中也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远处的书架上隐约可见有几本书籍，旁边的音乐盒之中还隐隐有歌声传出。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真的能解决我的困境么？”蔡萌萌虽然疑惑，却没有停下脚步，朝摆放着书籍的书架走去。
待走到近处，音乐盒钟的歌曲越发的清晰：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於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听着耳边清澈的女声，蔡萌萌不禁放缓了脚步。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於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
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像
越是听，她的感触就越深，这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层层血肉，直击她的内心。
“这说的不就是我自己么，孤独无依，怀揣梦想，一个人在娱乐圈打拼。”
“可是我的希望，真的存在么？”想到自己的遭遇，想到家中老父母，蔡萌萌突然泪崩。
“这首歌实在是太好了，也不知道是谁创作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歌曲，不火遍大江南北，实在没天理。
突然，她身子一颤，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难道，这首歌是给我准备的？”联想到那条短信中的内容，这似乎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
另一个世界，大夏，江南理工大学。
今天一整个早上燕然都没课，于是他和岳子鉴自然而然的就窝在了宿舍当中。
在和红尘幻梦交流好之后，他便一边看网文打发无聊时间，一边等待着客户上门。
“燕然，起来接客了。”脑海当中一个萝莉音响起。
“这都说的什么鬼。”燕然嘟哝着吐槽。
“就在刚才，系统又进行了大规模更新，请做好惊艳的准备！”又是系统的萝莉音。
“请作好惊艳的准备，你们的文案哪里请的？也太不要脸了吧。”燕然的吐槽还没有说完，便发觉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充满虚幻感的空间当中。
“现在你有一名客人来访，请选择你的出场装扮。”系统话音刚落，就有几套奇异的服装出现在了燕然面前。
这些衣服风格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的都有配备面具。
“啧啧，没想到当个老板竟然还要玩换装paly。”燕然啧啧称叹。
他不假思索地选择了一套宽大的红色斗篷。
“既然是+1s网店，那红衣当然是标准装备，相信有祂庇佑，我一定能在商界取得巨大成功！”
穿上斗篷，戴上面具，系统还贴心地在他面前幻化出一面镜子，让燕然能够看看如今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很好，很神秘，很有神秘祭祀的感觉。”
燕然走进自己的商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音乐盒前方的蔡萌萌——没办法，这地儿一共就俩活人。
“你就是小菜菜吧。”燕然压低声音，努力相营造一种神秘的氛围。
“对，我就是小菜菜，请问你是？”蔡萌萌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略显慌乱的回道。
“呵呵，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叫我老板就好。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不知道这几首歌你可还满意？”燕然轻笑了一声，故作高深地道。
“这三首歌真的能卖给我？”尽管早有预料，但确认这个消息之后，蔡萌萌还是有一种被惊喜砸中的感觉，差点没有站稳。
方才她她已经将三首歌曲都听了一遍，《蒲公英》和《亲爱的那不是爱情》虽然没有《隐形的翅膀》那种直击人内心的力量，可也是相当不错的音乐了。
若能把这三首歌收录到专辑当中，她相信从今往后，娱乐圈都将有她蔡萌萌的一席之地。
“当然，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这几首歌你都能带走，而且我可以保证，你将是你们世界唯一一个拥有这些歌曲的人。”
燕然大袖一挥，一份价目表凭空出现在两人之间。
燕然虽然是在系统的指点之下装逼，但是这副场景更加深了燕然在蔡萌萌心中的神秘形象。
“请问这一栏的s是什么货币啊？”
蔡萌萌指了指右下角的价格栏，刚进入星海商城之时，她就在寿命栏上见过这个符号，如今正好能让面前的神秘老板给自己解答疑惑。
“s，意思是年，意思是如果你要购买这三首的话，那么你将会付出半年寿命的代价。”
“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寿命怎么交易？”
“信不信由你。”燕然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回复了五个字。
尽管燕然也是第一次和人做生意，但是他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想要使人信服一个荒谬的结果，你不一定需要拿出切实的证据，反而高高在上、毫不在意的样子就足以在对方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不相信完全可以一走了之，这种手段就失去了效果，可是对走投无路的人来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才是他们的心态。
正所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更何况，小菜菜能进入到这里，想必也有一些魔幻的经历。
他想的没错，蔡萌萌已经相信了，反正都是魔幻剧情，一个两个和三个也没什么区别。
犹豫片刻之后，她爽快地道：“好，这笔交易，我做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两人之间的光幕迅速变化，四个红色的大字在绶带青蛙纹章的装饰之下，出现在屏幕中央：
契约结成。
然后两人脑海当中都收到了一份详细的契约书，正是他们先前在谈话中约定的内容。
蔡萌萌那里，则还有她购买的三首歌曲及其相关的曲谱。
紧接着，蔡萌萌就离开了这里，燕然仍呆在原地。
半年的寿命到账，燕然再看自己的信息，寿命那一栏已经变成了162.4。
其实燕然相信，就算自己三首歌卖一年寿命，乃至五年十年寿命，这个小菜菜都有可能接受，但是他最后还是在要价上填了0.5。
一来，小菜菜毕竟是红尘介绍的客人，他总要给个优惠价，二来，他是起了做长期生意的打算。
要是要价太高，把小菜菜吓到，那就不太好了，他手里的歌曲可还多着呢，到时候可能还要靠小菜菜才能卖出去。
“诶，怎么是162.4？我不是卖出了0.5s么。难道这是组织收的税？抽两层，这税也太高了吧？”
“这不是组织的抽成，请好好阅读用户协议，通过+1s app产生的交易，组织将会抽取百分之十的交易税，但是交易额在10s以下的交易，系统不会收税，你的寿命之所以是162.4而不是162.5，是系统根据你目前的生活状态对你的寿命预期作出的修正。”
“用户协议在哪里？我怎么没见过？”面对燕然的诘问，系统再次选择沉默。
不过通过系统的话，燕然倒是了解到了一个信息。
“原来我的寿命并不是静态值，而是动态值，难怪有一百六十多。”
这个道理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假如按照最优的生活条件的话，那人类也许都能活到两百岁，但是由于我们的生活条件并不能达到最优，所以也几乎没有人能活到两百岁。
就像现代人几乎都能活到六七十岁，而原始人四五十岁大概就算高寿。
这就是理论和实际的差距，这种现象在现实中比比皆是。
“我还以为这是玄幻世界，寿命都是有某位不知名的存在规定的，凡人享寿一百，筑基两百，金丹五百，元婴一千，没想到却是个伪科学世界。”
不得不说，虽然早就有“无聊的人生活再长都没用”的觉悟，但是在知道自己寿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长久的时候，燕然内心还是有些失落的。
毕竟大夏还有一句古话：“好死不如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