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折磨
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但顾落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迅速的恢复着。
他尝试着睁开眼睛，无奈实在使不上力气，就好像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了一样。
静静等待了一会儿，顾落渐渐有了知觉。胸口被打穿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好在这痛楚也在快速的消散。
耳边传来了许多人声。也许是还没恢复过来，声音还很模糊听不清楚。
啪嗒！
顾落突然感觉自己脸上溅到了很多粘稠的液体。因为有些难受，他试着用手去擦掉那些液体。正当他终于费力的抬起手时，上方又落下了更多的液体。而同时，他的鼻子也闻到了一丝腥味。
那是什么？
顾落突然一阵恶寒。自己不会……被当成死人扔在下水道了吧？
一阵从心底传来的恶心感促使顾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他的知觉也恢复了。
轻轻抹去迷住了眼睛的粘稠液体，然而当顾落看到沾满自己双手的液体究竟是什么时，突然呆住了。
血，好多血。
右边似乎有人的声音，顾落躺在地上费力地转过头，然后，他看到了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有着深棕色长发的少女一脸的笑容，陪着漫天星光，似乎是个不错的美景——若是不看她手中的断肢的话。
在少女脚下，躺着一个少了一只手臂的中年男人。正是之前领头的那个人。
少女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把手中的断肢轻轻扔在了中年男人身边。
此时的少女满身血污，但顾落依旧是认出了她。
敷波。
中年男子一脸的痛苦和恐惧，他不断地在和敷波求饶。
但以往一直很柔弱甚至有些自卑的敷波此时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抓起中年男人的一条腿，踩着他的身体，微微用力。舰娘的力量何其恐怖，直接将他的腿生拉硬拽了下来。
“嗷啊啊啊啊啊！”中年男人惨叫个不停，脸上满是鼻涕眼泪口水的混合物。
敷波依然没有丝毫的怜悯，缓缓走到中年男人的左边，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左手上。
敷波轻轻说道：“你知道么？以前我一直被人嫌弃。”
咔擦！
中年男人的手骨存存断裂。他的惨叫声也更加的凄厉。周围围着的人稍微有些不适地别过了头，但没有人组织敷波。
敷波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继续道：“因为我很弱小，和其他姐姐们比起来弱小太多了。但有个人，只有他，没有嫌弃我。”敷波的双眼渐渐流出两行晶莹的眼泪。“他给我做饭吃，那是我记忆中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那天晚上我发誓，要保护好他，要帮他做他想做的事。”
敷波一脚一脚踩过去，直到中年男人的手臂骨整个被碾地粉碎。
“而他，刚才却被你杀了。”敷波轻轻蹲下身，在中年男人的耳边露出了一个如同魔鬼般的笑容。
“所以你觉得，我该怎么折磨你才好呢？”
敷波缓缓站起身，一只脚在中年男人身体上方四处晃动。
“是踩这里呢，还是这里呢？”敷波微笑着问道，然而少女美丽的微笑，现在在旁人看来无疑是魔鬼的笑容。
中年男人一脸恐惧地摇着头，哆哆嗦嗦地道：“不，不要。给我个痛快！杀，杀了我！”
敷波笑的越发开心了。
“这里不能踩么？那果然还是这里吧？”敷波的脚缓缓移动，最终悬停在了中年男人的两腿之间。
中年男人再也无法抑制恐惧，不断地向敷波求饶。
然而这只是徒劳。
敷波再次冲着中年男人笑了一下，准备发力直接踩下去。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
“那个，敷波。要不我来吧，你踩那儿我看着都感觉疼……”
气氛突然像是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转头看着后面虽然很虚弱，但本应该已经死去的顾落。
“提督……”刚才还在用恐怖的方法折磨着中年男人的敷波看着微笑的顾落，眼中的泪水如决堤一般涌下。
“提督！”站在敷波身后的吹雪直接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用力抱住了顾落。
顾落被撞的一个趔趄。“我去！吹雪你轻……”话还没说完，顾落突然感觉到胸口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已经没事了。”顾落轻轻拍着吹雪的后背，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在吹雪的耳边轻轻哄着这个之前还在和他怄气的女孩。
——————————————————
敷波看着相拥的二人，眼里不由露出了一丝羡慕。只是看了看自己浑身的血污，她还是没有和吹雪一样扑过去。
不能把提督身上弄脏。
而且提督确实更喜欢吹雪姐姐吧……
少女低着头呆立在原地，莫名的有些失落。
“敷波？敷波？”
“嗯？诶？提督？”少女慌忙抬起头。
顾落突然有些脸红，道“那个，要过来抱一下么？”
一阵欣喜涌上少女的心头，但敷波还是有些犹豫“可以么？”
顾落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做出了一个拥抱的姿势，微笑着看着敷波。
“提督……”少女不再压抑内心的冲动，直接和吹雪一样一头扑了过去，窝在顾落怀里失声痛哭。
提督的怀抱……好温暖。
提督还在，真好……
——————————————————
顾落苦笑着搂着两名可爱的少女，丝毫没有在意少女身上的血污。
“我说你们两个啊，这火箭头槌拿去对付敌人多好，干嘛非要对我用呢？”
吐槽归吐槽，顾落的脸上，却是止不住的欣慰和感动。
舰娘真是单纯无比的可爱生命呢。
他尝试着睁开眼睛，无奈实在使不上力气，就好像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了一样。
静静等待了一会儿，顾落渐渐有了知觉。胸口被打穿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好在这痛楚也在快速的消散。
耳边传来了许多人声。也许是还没恢复过来，声音还很模糊听不清楚。
啪嗒！
顾落突然感觉自己脸上溅到了很多粘稠的液体。因为有些难受，他试着用手去擦掉那些液体。正当他终于费力的抬起手时，上方又落下了更多的液体。而同时，他的鼻子也闻到了一丝腥味。
那是什么？
顾落突然一阵恶寒。自己不会……被当成死人扔在下水道了吧？
一阵从心底传来的恶心感促使顾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他的知觉也恢复了。
轻轻抹去迷住了眼睛的粘稠液体，然而当顾落看到沾满自己双手的液体究竟是什么时，突然呆住了。
血，好多血。
右边似乎有人的声音，顾落躺在地上费力地转过头，然后，他看到了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有着深棕色长发的少女一脸的笑容，陪着漫天星光，似乎是个不错的美景——若是不看她手中的断肢的话。
在少女脚下，躺着一个少了一只手臂的中年男人。正是之前领头的那个人。
少女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把手中的断肢轻轻扔在了中年男人身边。
此时的少女满身血污，但顾落依旧是认出了她。
敷波。
中年男子一脸的痛苦和恐惧，他不断地在和敷波求饶。
但以往一直很柔弱甚至有些自卑的敷波此时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抓起中年男人的一条腿，踩着他的身体，微微用力。舰娘的力量何其恐怖，直接将他的腿生拉硬拽了下来。
“嗷啊啊啊啊啊！”中年男人惨叫个不停，脸上满是鼻涕眼泪口水的混合物。
敷波依然没有丝毫的怜悯，缓缓走到中年男人的左边，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左手上。
敷波轻轻说道：“你知道么？以前我一直被人嫌弃。”
咔擦！
中年男人的手骨存存断裂。他的惨叫声也更加的凄厉。周围围着的人稍微有些不适地别过了头，但没有人组织敷波。
敷波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继续道：“因为我很弱小，和其他姐姐们比起来弱小太多了。但有个人，只有他，没有嫌弃我。”敷波的双眼渐渐流出两行晶莹的眼泪。“他给我做饭吃，那是我记忆中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那天晚上我发誓，要保护好他，要帮他做他想做的事。”
敷波一脚一脚踩过去，直到中年男人的手臂骨整个被碾地粉碎。
“而他，刚才却被你杀了。”敷波轻轻蹲下身，在中年男人的耳边露出了一个如同魔鬼般的笑容。
“所以你觉得，我该怎么折磨你才好呢？”
敷波缓缓站起身，一只脚在中年男人身体上方四处晃动。
“是踩这里呢，还是这里呢？”敷波微笑着问道，然而少女美丽的微笑，现在在旁人看来无疑是魔鬼的笑容。
中年男人一脸恐惧地摇着头，哆哆嗦嗦地道：“不，不要。给我个痛快！杀，杀了我！”
敷波笑的越发开心了。
“这里不能踩么？那果然还是这里吧？”敷波的脚缓缓移动，最终悬停在了中年男人的两腿之间。
中年男人再也无法抑制恐惧，不断地向敷波求饶。
然而这只是徒劳。
敷波再次冲着中年男人笑了一下，准备发力直接踩下去。
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
“那个，敷波。要不我来吧，你踩那儿我看着都感觉疼……”
气氛突然像是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转头看着后面虽然很虚弱，但本应该已经死去的顾落。
“提督……”刚才还在用恐怖的方法折磨着中年男人的敷波看着微笑的顾落，眼中的泪水如决堤一般涌下。
“提督！”站在敷波身后的吹雪直接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用力抱住了顾落。
顾落被撞的一个趔趄。“我去！吹雪你轻……”话还没说完，顾落突然感觉到胸口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已经没事了。”顾落轻轻拍着吹雪的后背，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在吹雪的耳边轻轻哄着这个之前还在和他怄气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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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波看着相拥的二人，眼里不由露出了一丝羡慕。只是看了看自己浑身的血污，她还是没有和吹雪一样扑过去。
不能把提督身上弄脏。
而且提督确实更喜欢吹雪姐姐吧……
少女低着头呆立在原地，莫名的有些失落。
“敷波？敷波？”
“嗯？诶？提督？”少女慌忙抬起头。
顾落突然有些脸红，道“那个，要过来抱一下么？”
一阵欣喜涌上少女的心头，但敷波还是有些犹豫“可以么？”
顾落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做出了一个拥抱的姿势，微笑着看着敷波。
“提督……”少女不再压抑内心的冲动，直接和吹雪一样一头扑了过去，窝在顾落怀里失声痛哭。
提督的怀抱……好温暖。
提督还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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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落苦笑着搂着两名可爱的少女，丝毫没有在意少女身上的血污。
“我说你们两个啊，这火箭头槌拿去对付敌人多好，干嘛非要对我用呢？”
吐槽归吐槽，顾落的脸上，却是止不住的欣慰和感动。
舰娘真是单纯无比的可爱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