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双面人？
蝙蝠侠在飞快的把哈维-丹特送到医院后，找到了随后赶到的戈登，
“抱歉，我们去晚了。”
蝙蝠侠明显一愣，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他这次没有很快的离开，他慢慢的走在路上，路灯将他的身影拉长，显的如此寂寥。
蝙蝠侠来到了瑞秋死亡的废墟，脑海里回忆着与瑞秋的点点滴滴，他必须承认他又那么一瞬间想像夜枭一样去手刃小丑，但是他又想到了雨柔，那个在他知道瑞秋与哈维确认关系的时候认识的女孩，他安抚了布鲁斯-韦恩现在的心。
蝙蝠侠在废墟中捡起了曾经属于哈维-丹特的幸运币，观察着这只有正面的硬币。
蝙蝠侠来到了哈维的医院，将硬币轻轻的放在了哈维枕边，
“对不起，哈维。”
布鲁斯-韦恩在褪下伪装后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韦恩公寓里，默默地看着外边的风景，此时，阿尔弗雷德来了。
“早餐准备好了。”
阿尔弗雷德看到布鲁斯-韦恩并没有什么反应，转身叹一声气后离开了。
“阿福，请等一下。”
“请吩咐，韦恩少爷。”
“你说，是我害了他们吗？”
“我只是想保护整个哥谭市，我并不是想放弃他们的。”
“你是保护了哥谭市，但是你不是神，你做不到保护所有人，你已经做到多数人无法做到的事情了。你难道认为惩恶扬善的过程中不会有牺牲吗？置之死地而后生。”
“阿尔弗雷德，但是瑞秋她……”
阿尔弗雷德打断了韦恩的话语。
“瑞秋愿意相信你所代表的和我们坚信的，哥谭市需要你。”
“不，哥谭市需要的是正真的英雄，不是蝙蝠侠，不是夜枭，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呢，我却让那个疯子杀人魔把他弄得半死。”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他们需要你抓住他。”
哈维-丹特在医院醒来，他摸到了自己被烧毁的半边脸，他又摸到了枕边的幸运币，他想到了自己曾经把这个幸运币抛给了瑞秋，现在它回到了自己手里，说明了什么，现在已经不言而喻了。
哈维看着被烧毁了一半的幸运币，又想到了自己与瑞秋，他的内心痛苦不堪，同时开始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思想。
戈登来到了哈维的房间，他看着哈维，
“瑞秋的事情我很抱歉。医生说你痛苦万分，却不接受治疗，也拒绝接受皮肤移植。”
“还记得那个名字吗？当时我在内务部时，我的外号，戈登？”
“哈维，我……”
“说，说出来。”
“双面人，哈维，是双面人。”
哈维转过了脸，紧盯着戈登。
“我为什么要掩藏自己的真面目。”
“我知道你是在警告我，对不起。伍尔兹接的你们，他在为他们工作吗？哈维，我得知道，我还能相信哪些手下”
“为什么现在愿意听我讲了？”
“抱歉，哈维。”
“不，不对，现在还不是你懊恼的时候。有一天，你们都会的。”
乾易他在杀掉了小丑后，提着小丑的头，独自一人在当初的废弃工厂里，他在祭奠着自己心中死去的佳人。
哈维-丹特拿着自己的幸运币从医院里偷偷的离开了。
哈维找到了伍尔兹，
“告诉我，戈登的手下还有谁背叛了他。”
伍尔兹只是一个劲的求饶，并没有告诉哈维是谁被判了戈登，接走了瑞秋。
“那么，正面你活，反面你死。”
说完，哈维把他的硬币用力一抛。
“很明显，你的运气不怎么好。”
很明显，哈维有着明确的目标，他在马诺尼出行的车上和马诺尼见面了，
马诺尼在车上看着双面人，哈维，明显有些紧张，但是他还是强行镇定了下来。
哈维直接问道，
“去见你老婆吗？有没有想过……”
哈维看了马诺尼一眼，
“爱她吗？”
“是的。”
“想象过听到她的死讯，你会怎么样吗？”
“听着，这事你要算账应该去找小丑。是他杀死了你的妻子，是他把你…变成这样的。”
“小丑不过是一条疯狗，况且他已经死了，我要找的是纵其行凶者。我干掉了伍尔兹，你在戈登局里安排的另一个人是谁？是谁接的瑞秋？一定是他信任的某人。”
“你看，如果我告诉你，你会放过我吗？”
“一言为定。”
“是莱米斯，戈登的女助手。”
哈维听完掏出了硬币，抛动起来，他接住看了一眼，
“你很走运。”
“可他不走运。”
“谁不走运？”
哈维绑上了安全带，用枪瞄准了司机。
“你的司机。”
随着汽车司机的死亡，车子直接撞上了路边的护栏，翻滚一圈后直接划出了数米。
哈维找到了莱米斯，他在进行他自己的复仇。
莱米斯替哈维将戈登的孩子和妻子骗了出来，同时利用自己以往的形象，用谎言把韩雨柔也骗了出来。
“她信了你说的话？”
“是的”
“因为她信任你，就如同瑞秋一样。”
“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你是第二个和我这么说的警察了。你到底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早先他们找到了我，付了我母亲的住院费。”
“够了！别说了！！”
“对不起。”
“你走运了，警官，你还可以继续你背叛的生活了。”
说完，哈维直接将她打晕了过去。
不久，戈登接到了来自他夫人的电话。
“芭芭拉，冷静，你在怕什么？”
“他抢走了孩子们。”
“谁？”
“你好，吉姆，我抢走了。”
“哈维？我家人在哪？”
“我家人死去的地方。”
哈维在挂掉电话良久后，开始回想起了里斯告诉他的关于蝙蝠侠的真相。
哈维又与布鲁斯-韦恩打了电话，
“你好。”
“你好，我是布鲁斯-韦恩。”
“韩雨柔在我手上。”
“你是谁？”
“在问别人的时候不应该先介绍自己吗？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先生。”
“哈维，为什么？”
“瑞秋死的地方，穿好你的装备。”
说完哈维扣掉了电话。
戈登匆忙的赶到了第二大街的2505号建筑，瑞秋死掉的地方。
他发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们被绑在了柱子上，他急忙跑了过去。
而心急自己家人的戈登却被哈维在背后偷袭了，直接被哈维打倒在地，并抢走了戈登的配枪。
“你的人交接之后，他们把她带来了这里，戈登。她就死在了这里”
“我知道，我当时想救她的。”
“但是你没救成。”
“我没有办法。”
“不，你有办法的。如果你听我的，如果你直击腐败，而不是和魔鬼交易。”
“我只想抓住那些暴徒。”
“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后，你就再也不敢为自己开脱了。”
哈维缓缓露出了自己的侧脸。
“你有没有经历过你对着你的爱人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即使你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好了，现在你可以体验这种感觉了，戈登。”
“哈维，你在搞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乾易呢？他在哪？”
“正如你所见，你被绑架了，乾易？抱歉我不认识，虽然我不想对你动手，但是，谁让那个蝙蝠爱的人是你呢。”
“好了，我们继续，戈登。在你经历过后，你就可以直视我的双眼，说：对不起了。”
“你不会伤害我的家人。”
“不，只是你的最爱。”
说完，哈维走向了戈登的家人，用枪对准戈登的妻子，说道，
“是你的妻子吗？”
“把枪放下，哈维。哈维，把枪放下。求你了，哈维，求你了。够了，哈维！你tm能不能不要拿着枪指着我的家人了。”
“不，我们有个冠军了。”
说完，哈维抱起了小吉姆，戈登的儿子-小吉姆。
“哈维，我很抱歉，为所有事道歉。求你别伤害我的儿子。”
哈维摸着小吉姆的头，看着包围过来的警察们，以及楼顶上的那一团黑影。
“你带警察来了？”
“他们只知道这里有情况，不知道是什么人和什么事，只是封锁了现场。”
“你以为我要逃吗？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不会伤害那个男孩的，哈维。”
“蝙蝠侠？你先请到一边等着，而且这和我的意愿无关，这只是关乎于公平。你认为我们可以在这个邪恶的世界里做正直的人，但是你错了，世界是残酷的，唯一的道德准则就是，运气。没有偏薄，没有成见。公平十足。他和她的命运，都将由命运做主。”
“瑞秋的死并不是因为运气，我们决定行动的。我们三个一起。”
“为什么偏偏我一个人失去了一切？”
“不是的。”
“小丑选了我？”
“因为你是我们中最出色的。他想证明就算像你一样正直的人，也会堕落。”
“那么他说对了。”
“你是持枪之人，哈维。就把他指向该负责任的人。”
“有道理，你先。”
说完哈维抛动硬币，反面，哈维一枪打到了蝙蝠侠的腹部。紧接着，哈维用枪指向了自己的头部，抛动硬币，正面。
此时，戈登已经受不了哈维的对他内心的折磨了。
“哈维，我承认，错误的是我，求你别把错误惩罚到孩子身上。求你，罚我就行。”
“我正要。告诉你儿子，他会没事的，戈登。向他说谎。就像我对瑞秋说谎。”
“没事的，孩子。”
哈维抛动了硬币，正面。
“看来你说对了，戈登，那么，落到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了。”
哈维再一次抛动了硬币，反面。
乾易刚刚赶到，就看到了令他欣喜若狂的一幕，雨柔还活着！
但是很快，抛动了硬币的哈维打破了他的欣喜。
哈维当着乾易的面一枪杀死了雨柔。
乾易的脑海里浮现了与雨柔的点点滴滴，以前的两个月，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雨柔已经死了，但是，他的内心始终抱有一丝侥幸，万一雨柔没死呢，现在侥幸出现了，但是很快，它消失了，它的消失牵动了乾易的内心。
(本章完)
“抱歉，我们去晚了。”
蝙蝠侠明显一愣，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他这次没有很快的离开，他慢慢的走在路上，路灯将他的身影拉长，显的如此寂寥。
蝙蝠侠来到了瑞秋死亡的废墟，脑海里回忆着与瑞秋的点点滴滴，他必须承认他又那么一瞬间想像夜枭一样去手刃小丑，但是他又想到了雨柔，那个在他知道瑞秋与哈维确认关系的时候认识的女孩，他安抚了布鲁斯-韦恩现在的心。
蝙蝠侠在废墟中捡起了曾经属于哈维-丹特的幸运币，观察着这只有正面的硬币。
蝙蝠侠来到了哈维的医院，将硬币轻轻的放在了哈维枕边，
“对不起，哈维。”
布鲁斯-韦恩在褪下伪装后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韦恩公寓里，默默地看着外边的风景，此时，阿尔弗雷德来了。
“早餐准备好了。”
阿尔弗雷德看到布鲁斯-韦恩并没有什么反应，转身叹一声气后离开了。
“阿福，请等一下。”
“请吩咐，韦恩少爷。”
“你说，是我害了他们吗？”
“我只是想保护整个哥谭市，我并不是想放弃他们的。”
“你是保护了哥谭市，但是你不是神，你做不到保护所有人，你已经做到多数人无法做到的事情了。你难道认为惩恶扬善的过程中不会有牺牲吗？置之死地而后生。”
“阿尔弗雷德，但是瑞秋她……”
阿尔弗雷德打断了韦恩的话语。
“瑞秋愿意相信你所代表的和我们坚信的，哥谭市需要你。”
“不，哥谭市需要的是正真的英雄，不是蝙蝠侠，不是夜枭，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呢，我却让那个疯子杀人魔把他弄得半死。”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他们需要你抓住他。”
哈维-丹特在医院醒来，他摸到了自己被烧毁的半边脸，他又摸到了枕边的幸运币，他想到了自己曾经把这个幸运币抛给了瑞秋，现在它回到了自己手里，说明了什么，现在已经不言而喻了。
哈维看着被烧毁了一半的幸运币，又想到了自己与瑞秋，他的内心痛苦不堪，同时开始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思想。
戈登来到了哈维的房间，他看着哈维，
“瑞秋的事情我很抱歉。医生说你痛苦万分，却不接受治疗，也拒绝接受皮肤移植。”
“还记得那个名字吗？当时我在内务部时，我的外号，戈登？”
“哈维，我……”
“说，说出来。”
“双面人，哈维，是双面人。”
哈维转过了脸，紧盯着戈登。
“我为什么要掩藏自己的真面目。”
“我知道你是在警告我，对不起。伍尔兹接的你们，他在为他们工作吗？哈维，我得知道，我还能相信哪些手下”
“为什么现在愿意听我讲了？”
“抱歉，哈维。”
“不，不对，现在还不是你懊恼的时候。有一天，你们都会的。”
乾易他在杀掉了小丑后，提着小丑的头，独自一人在当初的废弃工厂里，他在祭奠着自己心中死去的佳人。
哈维-丹特拿着自己的幸运币从医院里偷偷的离开了。
哈维找到了伍尔兹，
“告诉我，戈登的手下还有谁背叛了他。”
伍尔兹只是一个劲的求饶，并没有告诉哈维是谁被判了戈登，接走了瑞秋。
“那么，正面你活，反面你死。”
说完，哈维把他的硬币用力一抛。
“很明显，你的运气不怎么好。”
很明显，哈维有着明确的目标，他在马诺尼出行的车上和马诺尼见面了，
马诺尼在车上看着双面人，哈维，明显有些紧张，但是他还是强行镇定了下来。
哈维直接问道，
“去见你老婆吗？有没有想过……”
哈维看了马诺尼一眼，
“爱她吗？”
“是的。”
“想象过听到她的死讯，你会怎么样吗？”
“听着，这事你要算账应该去找小丑。是他杀死了你的妻子，是他把你…变成这样的。”
“小丑不过是一条疯狗，况且他已经死了，我要找的是纵其行凶者。我干掉了伍尔兹，你在戈登局里安排的另一个人是谁？是谁接的瑞秋？一定是他信任的某人。”
“你看，如果我告诉你，你会放过我吗？”
“一言为定。”
“是莱米斯，戈登的女助手。”
哈维听完掏出了硬币，抛动起来，他接住看了一眼，
“你很走运。”
“可他不走运。”
“谁不走运？”
哈维绑上了安全带，用枪瞄准了司机。
“你的司机。”
随着汽车司机的死亡，车子直接撞上了路边的护栏，翻滚一圈后直接划出了数米。
哈维找到了莱米斯，他在进行他自己的复仇。
莱米斯替哈维将戈登的孩子和妻子骗了出来，同时利用自己以往的形象，用谎言把韩雨柔也骗了出来。
“她信了你说的话？”
“是的”
“因为她信任你，就如同瑞秋一样。”
“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
“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你是第二个和我这么说的警察了。你到底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早先他们找到了我，付了我母亲的住院费。”
“够了！别说了！！”
“对不起。”
“你走运了，警官，你还可以继续你背叛的生活了。”
说完，哈维直接将她打晕了过去。
不久，戈登接到了来自他夫人的电话。
“芭芭拉，冷静，你在怕什么？”
“他抢走了孩子们。”
“谁？”
“你好，吉姆，我抢走了。”
“哈维？我家人在哪？”
“我家人死去的地方。”
哈维在挂掉电话良久后，开始回想起了里斯告诉他的关于蝙蝠侠的真相。
哈维又与布鲁斯-韦恩打了电话，
“你好。”
“你好，我是布鲁斯-韦恩。”
“韩雨柔在我手上。”
“你是谁？”
“在问别人的时候不应该先介绍自己吗？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先生。”
“哈维，为什么？”
“瑞秋死的地方，穿好你的装备。”
说完哈维扣掉了电话。
戈登匆忙的赶到了第二大街的2505号建筑，瑞秋死掉的地方。
他发现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们被绑在了柱子上，他急忙跑了过去。
而心急自己家人的戈登却被哈维在背后偷袭了，直接被哈维打倒在地，并抢走了戈登的配枪。
“你的人交接之后，他们把她带来了这里，戈登。她就死在了这里”
“我知道，我当时想救她的。”
“但是你没救成。”
“我没有办法。”
“不，你有办法的。如果你听我的，如果你直击腐败，而不是和魔鬼交易。”
“我只想抓住那些暴徒。”
“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后，你就再也不敢为自己开脱了。”
哈维缓缓露出了自己的侧脸。
“你有没有经历过你对着你的爱人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即使你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好了，现在你可以体验这种感觉了，戈登。”
“哈维，你在搞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乾易呢？他在哪？”
“正如你所见，你被绑架了，乾易？抱歉我不认识，虽然我不想对你动手，但是，谁让那个蝙蝠爱的人是你呢。”
“好了，我们继续，戈登。在你经历过后，你就可以直视我的双眼，说：对不起了。”
“你不会伤害我的家人。”
“不，只是你的最爱。”
说完，哈维走向了戈登的家人，用枪对准戈登的妻子，说道，
“是你的妻子吗？”
“把枪放下，哈维。哈维，把枪放下。求你了，哈维，求你了。够了，哈维！你tm能不能不要拿着枪指着我的家人了。”
“不，我们有个冠军了。”
说完，哈维抱起了小吉姆，戈登的儿子-小吉姆。
“哈维，我很抱歉，为所有事道歉。求你别伤害我的儿子。”
哈维摸着小吉姆的头，看着包围过来的警察们，以及楼顶上的那一团黑影。
“你带警察来了？”
“他们只知道这里有情况，不知道是什么人和什么事，只是封锁了现场。”
“你以为我要逃吗？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不会伤害那个男孩的，哈维。”
“蝙蝠侠？你先请到一边等着，而且这和我的意愿无关，这只是关乎于公平。你认为我们可以在这个邪恶的世界里做正直的人，但是你错了，世界是残酷的，唯一的道德准则就是，运气。没有偏薄，没有成见。公平十足。他和她的命运，都将由命运做主。”
“瑞秋的死并不是因为运气，我们决定行动的。我们三个一起。”
“为什么偏偏我一个人失去了一切？”
“不是的。”
“小丑选了我？”
“因为你是我们中最出色的。他想证明就算像你一样正直的人，也会堕落。”
“那么他说对了。”
“你是持枪之人，哈维。就把他指向该负责任的人。”
“有道理，你先。”
说完哈维抛动硬币，反面，哈维一枪打到了蝙蝠侠的腹部。紧接着，哈维用枪指向了自己的头部，抛动硬币，正面。
此时，戈登已经受不了哈维的对他内心的折磨了。
“哈维，我承认，错误的是我，求你别把错误惩罚到孩子身上。求你，罚我就行。”
“我正要。告诉你儿子，他会没事的，戈登。向他说谎。就像我对瑞秋说谎。”
“没事的，孩子。”
哈维抛动了硬币，正面。
“看来你说对了，戈登，那么，落到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了。”
哈维再一次抛动了硬币，反面。
乾易刚刚赶到，就看到了令他欣喜若狂的一幕，雨柔还活着！
但是很快，抛动了硬币的哈维打破了他的欣喜。
哈维当着乾易的面一枪杀死了雨柔。
乾易的脑海里浮现了与雨柔的点点滴滴，以前的两个月，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雨柔已经死了，但是，他的内心始终抱有一丝侥幸，万一雨柔没死呢，现在侥幸出现了，但是很快，它消失了，它的消失牵动了乾易的内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