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之娲皇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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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瘪了,瘪了,老娘的胸啊!

    捂住胸口,何以霖忍着胸前传来的一波波爆炸般的疼痛与怪异肿胀感,单手撑地,打算从地上爬起身,忽然腰部一沉,似乎有人一脚踩了上来。

    “霍,这啥啊?”腰上的人似乎也被吓得不轻,急忙跳起,同时传来一声惊呼,满嘴东北大碴子味。

    只听“啪”一声闷响,何以霖毫无防备的被踩回地板上,一双高峰完美着陆,颤动不停,严丝合缝的将运动服撑满。

    不好,又要爆衣了!

    听见衣服缝合处发出的“咯咯”声响,何以霖面色急变,赶紧伸手抬起一点身子,让胸前硕大的器官有处安放。

    他微微撑起点身子,使得胸前的衣服不再那么紧绷,就听见张老先生松一口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呼,这是谁啊,在这趴着吓人,把老头东北口音都吓出来了。”

    似乎被这横贯地上的何以霖吓得不轻,老先生踉跄着后退两步,又不小心撞上身后络腮胡的身体,顿时保持不住平衡,眼看就要往后仰着摔倒。

    那张老先生年轻时也是个练家子,虽说近些年来年老体衰,双眼也因故失明,但腿上功夫可一直没拉下,即使身体倾斜,亦不慌不忙,将腰板一挺,顿住倾斜的趋势,然后跨步上身,轻松化解一场劫数。

    他正暗自欢喜身手矫健如故,再活个十几二十年不是问题,就感觉脚下一滑,整个人又向前倾倒去。

    趴在地上的何以霖灵敏的听见背后“呼呼”声大作,冲自己而来,下意识就用双手一撑地毯,身体靠着瞬间爆发的巨大摩擦向后退去。

    电光火石之间,何以霖后退的趋势还没止住,就感觉背部遭遇猛击,然后生生被在落在地。

    “刺啦”一声,衣服还是没有保住,不过何以霖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他趴在地上,微微仰起头,看着窗外月色,泪流满面。

    娘咧,要炸了,要炸了!老娘的胸不会瘪了吧,这两下撞得,就算是珠穆朗玛也得被撞成马里亚纳海沟了!

    天杀的竟然敢趁老娘不注意,暗算老娘……老子,别给老子抓住了,要不然把你屎都打出来。

    打不出来就算你拉的干净!

    侧卧在地上的夏长虹费劲的在安老教授帮助下,将压在身上的司机拨开,闭着眼贪婪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不自禁感触丛生,想发条朋友圈感叹生命的瑰丽美好,就听见安老教授关切的声音:“没事吧?”

    他刚想挥挥手安慰老人家,强调自己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打倒,顺便刷一波何以霖的好感,就听见老先生的下文:“小姑娘,没被压坏吧?”

    还好没接口,不然就自作多情了。夏长虹暗自庆幸,忽然醒悟:不对,车上只有一个姑娘,这是玲珑同学出事了?

    心下担忧,他立刻睁开眼,强忍着对上司机血肉模糊的脸所带来的害怕,抻长脖子往前望去。

    这一望可是了不得,那夏长虹腰也不疼了,心也不慌了,一口气上五楼也不累了。

    一把摁住司机血肉模糊的脸庞将他推到一边去,他张大眼睛,伸长脖子,直勾勾的盯着何以霖撕裂开的运动服下的黑色卫衣,以及卫衣包裹中那两块挤压变形的胸脯肉。

    握草,好大!

    两道鼻血汩汩流淌,蜿蜒而下,流淌进嘴巴里,夏长虹不自觉咂摸下嘴巴,脸上露出升仙般的痴呆的笑容,无意识的喃喃自语道:“嘿,嘿嘿,不是幡动,不是心动,仁者波动,嘿嘿。”

    自语声极低,何以霖自然没听见,否则说不得就要辣腿摧蛋,剥夺夏长虹做男人的权利了。

    等胸口的疼痛稍稍缓解,他背过手推推压在背上的身子,语气有些冲的说道:“快醒醒,该起来了。”

    这一下摔得张老先生也是腰酸背痛,浑身骨架跟要散架一般,哆嗦下才站起身来,一边搀扶着双手捧胸的何以霖,一边尴尬道:

    “小姑娘抱歉啊,老头子也不是故意的,诶,老头子在这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他就弯下腰去,要给何以霖作个揖。

    虽说有何以霖在下边垫着挡住大部分冲击,那老先生依旧在脸上摔出块乌青,墨镜也不知道被甩到哪去,双目紧闭,满头凌乱的花白头发随着动作在空中摆动,看着好不凄惨。

    这礼数可过了。

    何以霖哪敢让老先生给自己鞠躬赔礼,托着胸部的双手忙松开劲,上前阻挡老先生的动作。

    被松开的器官上下抖动几下,疼的他分分钟就想原地爆炸,何以霖扭曲着一张小脸道:“不用,不用,老先生严重了,是我自个先摔倒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动作被挡,腰无法弯下,老先生也不强求,对何以霖拱拱手道:“还是谢过小姑娘,诶,也是倒霉,我本来可以稳住身子,谁知踩到个不知什么东西,脚下打滑。”

    顺着老先生的话往下,何以霖看见自己的功夫扇躺在地上,捡起一瞧,扇面上映着个乌黑的脚印。

    “……”何以霖,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做个好孩子,不能乱丢垃圾。

    不是垃圾的也不能乱丢。

    报应不爽啊!

    轻松将扭曲的扇骨掰正,何以霖合上扇子,插进自己的腰带中,哈哈一笑,强行转移话题道:“老先生,车上的人怎么办?”

    “不用管他们,天亮后就会苏醒的。”老先生闻弦歌知雅意,顺着他给的台阶而下,捋捋下巴上的短须,将手中捏着的锦囊袋小心收好,这才想起自己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原因,问道:

    “刚才是发生什么,那司机怎么一下不见了?”

    “司机不见了?”何以霖回头看一样那躺在地上的身体,有些摸不着头脑:“不会啊,还在地上躺着呢。”

    “我说的是阴气,也就是鬼魂怎么不见了,不是尸体。”听得何以霖的回答,老先生也是一愣神,眉头紧锁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斟酌说道。

    “呃,不知道,就是打着打着他就倒下了。”听见司机的魂魄消失,何以霖直觉与自己的血液有关。

    虽说与张老先生并肩子战斗过,也勉强称得上是战友,但才认识不到半天,他一还在校的学生哪有那份短时间识人的眼力,摸不清对方底细情况下,遇见这种牵扯身体秘密的事,还是隐晦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