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力
郑努力脸色自然，似乎没有把这里当做拘留室，好像还在快递公司一般。
脸上淡淡的笑意让人讨厌，眼中的自信和狂妄让我好几次陷入进去，脑海中出现的是几位死者的死亡现场。
“怎么了李警官？听说你办案遇到难题了，你这是需要我的帮助么？”
郑努力双手张开，手上的手铐哗啦啦作响。
“哦，没有，这种案子我办了不是第一次了，能遇到什么难题。”
我故作轻松，甚至点了一支烟，随口笑着说道。
“那你这是？”
“你涉嫌聚众赌博，所以按照法律来说，你要被拘留七天。”
“聚众赌博？”
“对啊，七月十九号，在许清遇害的晚上你曾和公司几个同事通宵赌博。”
“李警官，这种事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赌博我就赌博了么？”
“哦？这么说，你那天晚上并没有参与赌博了？”
“没错！”
“那你告诉我，许清遇害的那个晚上，你在哪？谁可以作证？如果说不上来，你就是杀害许清的最大嫌疑人。”
“你，，，”
郑努力脸皮憋的通红，良久过后吐出一口气。
“呵呵呵呵，好吧我承认。”
“承认什么？承认你杀了人？”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是在赌博，而且输了不少钱。”
“既然这样，那我们拘留你七天，是不是应该的？”
“没错，确实应该。”
我看着郑努力的眼神由狂妄变的愤怒又转为平静，继续刺激着他。
“我们调查了你的背景，没想到你还是个高材生，2007年，你以优异的成绩破格被z市实验中学录取，2010年，你又被g省重点中学录取，并且领取了奖学金，今年你以总分680的成绩考上了北华学院，因为家庭困难，所以趁着假期在快递公司打工，是为了挣学费吧？”
我翻开资料，这是胖子整理出来的，为了这个也是下了不少功夫。
“没错，每个假期我都会打工，为的是开学后生活过的好一点怎么了？有问题么？”
郑努力眉头一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跋扈，双手伸在审讯桌底下，看起来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
“怎么挣钱那是你的事，我比较好奇的是，一个家庭困难到需要假期打工的少年，怎么会一晚上输掉那么多钱呢？而且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心疼。”
郑努力虽然看似平静了下来，可我分明在他的眼中看出一丝惶恐。
“晚上睡不着，偶尔玩一次而已。”
“偶尔玩一次？每次有人受害的时候，你都在赌博，你告诉我你是偶尔玩一次？”
“那又怎么样？你可以拘留我啊，嘿嘿嘿嘿。”
“呵呵，你这嘴里，没一句实话啊。”
“实话？那是说给死人听得吧？”
郑努力冷静下来后，变得咄咄逼人，要不是我几次按着胖子，这个瘦小的家伙已经躺在地上了。
虽然我怀疑郑努力，可是毕竟也只是怀疑而已，没有有力的证据是抓不了人的，现在也只能对他聚众赌博进行处罚。
“李警官，要是问完的话，那我就去睡了，好累啊，呵～～～～”
郑努力把双手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仰天打了个哈欠，一脸的不耐烦。
“好，带他下去吧！”
执勤民警带郑努力下去后，胖子气的一拍桌子，差点破口大骂。
看着他生气的模样，我反而很轻松，我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他就是凶手，只需要找到他犯罪的时间和方法，就可以布下陷阱等他上钩，局面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被动。
“胖子，今天晚上有空的话，陪我去赌博。”
“赌博？你怎么也好这口了？”
“别问那么多，一起去就行了。”
晚上十点多，在减轻王虎拘留时间的条件下，他带着我们去了他们经常赌博的地方。
那是快递公司的宿舍，一般外人是不让进去的，里面虽然玩的不大，可是却也不小，一晚上输赢能有一万多。
看到我们来后，几个见过我的快递员显得很尴尬，手中的扑克牌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别紧张，我就是下班无聊随便过来玩玩的，来，发牌！”
听到我的话，其中一个快递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最终还是发了牌。
“玩多大？”
不一会之后，我们就混熟了，在赌场上我满嘴脏话，撕开上衣，脸红脖子粗和众人嘶吼，十足的赌徒，而胖子就更像了，大肥肚子一露，坐在那四平八稳的像个久经赌场的老油条。
“哎呀，累了累了，你们玩，这里谁的床铺没人啊，让我睡会。”
两小时后，我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说道，其实这句话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宿舍里面除了郑努力外，其余的人都在。
“呐？靠近门角那个，床上有个大洋娃娃的那张床是小郑的，今天请假了。”
郑努力是被秘密拘留的，所以其他快递员并不知道。
“呦呵，这么大个小伙子居然还喜欢洋娃娃，够幼稚的啊。”
“谁说不是呢，这小子赌技不行，玩个没几把就输个精光，输完了就抱着洋娃娃睡觉去了，像个受气媳妇一样，哈哈哈哈。”
快递员的话引的满堂大笑，五六个人抽烟抽的满屋子乌烟瘴气，我躺在郑努力的床上看着坐在房间中央赌博的快递员们，透过烟雾，能看到他们一心扑在赌博上，对外界发生的事不闻不问。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像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心领神会的揉揉肚子，说声上个厕所换换手气，到了我床边的时候，把一串钥匙扔进了我的被子里。
胖子回来后，我避开众人的眼睛偷偷从门口溜了出去，出门的时候，我把洋娃娃塞进了被子，从外面看，就像我蒙着头睡在被子里一样。
现在是十二点二十分，我走出门看到了楼下停着的公司小货车，我像四周查看一下，确定没有人之后便将货车开了出去。
一路上，货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边慢悠悠的走着，我一边四处查看着。
路上，拾荒的，巡逻的，还有喝醉的，打闹的，热闹非凡。
就在我开车路过某ktv的时候，一个喝醉的女孩冲到车前，如果不是我开的速度慢的话，就要撞上去了。
“嘭，嘭！嘭！！！”
女孩用力的拍打着车门，嘴里还在胡言乱语，我知道这是个喝醉的女孩，夏天的夜里，这种喝醉的女孩到处都有。
我打开车门，那女孩费力的挣扎上车来，嘴里嘟囔着：师傅，我，，去安定，，大道。
我摇头苦笑，这女孩明显把我当出租车司机了，我没有理会已经呼呼大睡的女孩，将车开进了南郊新路。
一路上，黑漆漆的，没有灯光，只能靠着货车的灯照亮路面。
这里没有一丝人烟，也没有车辆通行，他干嘛要来这里呢？
半个多小时候，我把车停在了第一位死者受害的地方。
虽然经过多天了，地面上依旧有血迹残留下来，那个刺穿女孩身体的木棒在地上留下一个深坑。
在车灯的照耀下，我抚摸过木棒插在地上留下的深坑陷入了沉思。
半夜一点左右，是什么原因让你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新路呢？又是什么原因他会随身携带一根木棒呢？
这种木棒浑身光滑近两米长，看起来像是经常使用的样子，一头圆形，一头被削成了尖刺状，凶手在杀人时戴着手套，所以遗留下来的木棒上没有一枚指纹。
凶手为什么要戴手套呢？他又是什么原因会在这里滞留一个多小时，又是怎么样知道一个小时候，许清会路过这里呢？
脸上淡淡的笑意让人讨厌，眼中的自信和狂妄让我好几次陷入进去，脑海中出现的是几位死者的死亡现场。
“怎么了李警官？听说你办案遇到难题了，你这是需要我的帮助么？”
郑努力双手张开，手上的手铐哗啦啦作响。
“哦，没有，这种案子我办了不是第一次了，能遇到什么难题。”
我故作轻松，甚至点了一支烟，随口笑着说道。
“那你这是？”
“你涉嫌聚众赌博，所以按照法律来说，你要被拘留七天。”
“聚众赌博？”
“对啊，七月十九号，在许清遇害的晚上你曾和公司几个同事通宵赌博。”
“李警官，这种事是要讲证据的，你说我赌博我就赌博了么？”
“哦？这么说，你那天晚上并没有参与赌博了？”
“没错！”
“那你告诉我，许清遇害的那个晚上，你在哪？谁可以作证？如果说不上来，你就是杀害许清的最大嫌疑人。”
“你，，，”
郑努力脸皮憋的通红，良久过后吐出一口气。
“呵呵呵呵，好吧我承认。”
“承认什么？承认你杀了人？”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是在赌博，而且输了不少钱。”
“既然这样，那我们拘留你七天，是不是应该的？”
“没错，确实应该。”
我看着郑努力的眼神由狂妄变的愤怒又转为平静，继续刺激着他。
“我们调查了你的背景，没想到你还是个高材生，2007年，你以优异的成绩破格被z市实验中学录取，2010年，你又被g省重点中学录取，并且领取了奖学金，今年你以总分680的成绩考上了北华学院，因为家庭困难，所以趁着假期在快递公司打工，是为了挣学费吧？”
我翻开资料，这是胖子整理出来的，为了这个也是下了不少功夫。
“没错，每个假期我都会打工，为的是开学后生活过的好一点怎么了？有问题么？”
郑努力眉头一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跋扈，双手伸在审讯桌底下，看起来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
“怎么挣钱那是你的事，我比较好奇的是，一个家庭困难到需要假期打工的少年，怎么会一晚上输掉那么多钱呢？而且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心疼。”
郑努力虽然看似平静了下来，可我分明在他的眼中看出一丝惶恐。
“晚上睡不着，偶尔玩一次而已。”
“偶尔玩一次？每次有人受害的时候，你都在赌博，你告诉我你是偶尔玩一次？”
“那又怎么样？你可以拘留我啊，嘿嘿嘿嘿。”
“呵呵，你这嘴里，没一句实话啊。”
“实话？那是说给死人听得吧？”
郑努力冷静下来后，变得咄咄逼人，要不是我几次按着胖子，这个瘦小的家伙已经躺在地上了。
虽然我怀疑郑努力，可是毕竟也只是怀疑而已，没有有力的证据是抓不了人的，现在也只能对他聚众赌博进行处罚。
“李警官，要是问完的话，那我就去睡了，好累啊，呵～～～～”
郑努力把双手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仰天打了个哈欠，一脸的不耐烦。
“好，带他下去吧！”
执勤民警带郑努力下去后，胖子气的一拍桌子，差点破口大骂。
看着他生气的模样，我反而很轻松，我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他就是凶手，只需要找到他犯罪的时间和方法，就可以布下陷阱等他上钩，局面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被动。
“胖子，今天晚上有空的话，陪我去赌博。”
“赌博？你怎么也好这口了？”
“别问那么多，一起去就行了。”
晚上十点多，在减轻王虎拘留时间的条件下，他带着我们去了他们经常赌博的地方。
那是快递公司的宿舍，一般外人是不让进去的，里面虽然玩的不大，可是却也不小，一晚上输赢能有一万多。
看到我们来后，几个见过我的快递员显得很尴尬，手中的扑克牌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别紧张，我就是下班无聊随便过来玩玩的，来，发牌！”
听到我的话，其中一个快递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最终还是发了牌。
“玩多大？”
不一会之后，我们就混熟了，在赌场上我满嘴脏话，撕开上衣，脸红脖子粗和众人嘶吼，十足的赌徒，而胖子就更像了，大肥肚子一露，坐在那四平八稳的像个久经赌场的老油条。
“哎呀，累了累了，你们玩，这里谁的床铺没人啊，让我睡会。”
两小时后，我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说道，其实这句话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宿舍里面除了郑努力外，其余的人都在。
“呐？靠近门角那个，床上有个大洋娃娃的那张床是小郑的，今天请假了。”
郑努力是被秘密拘留的，所以其他快递员并不知道。
“呦呵，这么大个小伙子居然还喜欢洋娃娃，够幼稚的啊。”
“谁说不是呢，这小子赌技不行，玩个没几把就输个精光，输完了就抱着洋娃娃睡觉去了，像个受气媳妇一样，哈哈哈哈。”
快递员的话引的满堂大笑，五六个人抽烟抽的满屋子乌烟瘴气，我躺在郑努力的床上看着坐在房间中央赌博的快递员们，透过烟雾，能看到他们一心扑在赌博上，对外界发生的事不闻不问。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像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心领神会的揉揉肚子，说声上个厕所换换手气，到了我床边的时候，把一串钥匙扔进了我的被子里。
胖子回来后，我避开众人的眼睛偷偷从门口溜了出去，出门的时候，我把洋娃娃塞进了被子，从外面看，就像我蒙着头睡在被子里一样。
现在是十二点二十分，我走出门看到了楼下停着的公司小货车，我像四周查看一下，确定没有人之后便将货车开了出去。
一路上，货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边慢悠悠的走着，我一边四处查看着。
路上，拾荒的，巡逻的，还有喝醉的，打闹的，热闹非凡。
就在我开车路过某ktv的时候，一个喝醉的女孩冲到车前，如果不是我开的速度慢的话，就要撞上去了。
“嘭，嘭！嘭！！！”
女孩用力的拍打着车门，嘴里还在胡言乱语，我知道这是个喝醉的女孩，夏天的夜里，这种喝醉的女孩到处都有。
我打开车门，那女孩费力的挣扎上车来，嘴里嘟囔着：师傅，我，，去安定，，大道。
我摇头苦笑，这女孩明显把我当出租车司机了，我没有理会已经呼呼大睡的女孩，将车开进了南郊新路。
一路上，黑漆漆的，没有灯光，只能靠着货车的灯照亮路面。
这里没有一丝人烟，也没有车辆通行，他干嘛要来这里呢？
半个多小时候，我把车停在了第一位死者受害的地方。
虽然经过多天了，地面上依旧有血迹残留下来，那个刺穿女孩身体的木棒在地上留下一个深坑。
在车灯的照耀下，我抚摸过木棒插在地上留下的深坑陷入了沉思。
半夜一点左右，是什么原因让你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新路呢？又是什么原因他会随身携带一根木棒呢？
这种木棒浑身光滑近两米长，看起来像是经常使用的样子，一头圆形，一头被削成了尖刺状，凶手在杀人时戴着手套，所以遗留下来的木棒上没有一枚指纹。
凶手为什么要戴手套呢？他又是什么原因会在这里滞留一个多小时，又是怎么样知道一个小时候，许清会路过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