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提琴专用教鞭
“之缘大师，您有后悔过吗？”
“嗯，当然……人生从来都不是完美的，难免如此。”
他分开合十的双手，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若有所思道：
“人哪，就像这片叶子，刚生出的时候，又翠又绿，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等到长大了，叶子变得厚重丰盈，在阳光下舒展开来，绿油油的。秋天的时候，叶子会枯萎发黄，脱离树枝，落到地面。这是所有叶子的宿命，对吗？”
“您是说，人也逃不脱宿命的约束吗？……与其苦苦抗争，倒不如顺其自然，得与失都是一场惘然……”
之缘微闭上眼，淡淡道：
“我可没说过，这些都是你说的。”
……
好吧，跟印象中的与大师对话有些出入，之缘的回答，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谁让我是半路出家的，有些话，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请墨阳施主不要当真。”
他说完，嘿嘿一笑，起身离去……
我看他有心想要逃避，气不过去，吼道：“喂，你个不正经的和尚，话都还没说完，要去哪？”
“打柴烧火，做饭，有什么问题吗？”
他扭过头，一脸天真的模样，真是被他打败了。
“没什么问题，麻婆豆腐，多放点辣！”
“是麻辣豆腐，请施主放尊重些！”
……
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我有些想笑。真是不明白，是哪位大师，肯收他当徒弟的。
……
我就在之缘打坐的蒲团上，静坐了一上午，将该想的和不该想的事情，统统都想了一遍，可能是身在寺庙的缘故，思考的时候，也不会太过急躁，即使再烦乱的事情，也都会静下来……
正当我凝神准备再来一波静思的时候，突然腰上一闪，似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下，接着，我整个人重心失衡，扑倒在地面上……
“谁啊，没看到我在静思吗！”
我怒道，扫了一眼，发现是索哈这二货，满脸焦躁地看着我，还不住地留口水……
看他样子，应该是饿坏了……
“不就吃个饭吗，你至于吗！”
对于索哈的这种不争气行为，我是必须给予严重警告的。
“怎么不至于，我好心来叫你吃饭，怎么，你还要凶我？这可是在大佛脚下，你身上的戾气，怎么就是去不掉呢！”
懒的跟他计较，我起身，向门外走去。
谁知索哈这货，还跟在我屁股后面不依不饶道：
“喂，跟我说实话，刚才你是不是睡着了？”
……
“这样睡着舒服吗，之缘是不是教你什么厉害的本事了？”
“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讲，我就一直问下去！”
真不愧是二哈，论吵架的功夫，我还真很难震住他。
我一个急停身，索哈似也意识到不对，刚要躲闪，就被我搂住脖子抱了起来……
“你干嘛，快放开我……”
我戏谑道：
“哼哼，我嫌你太吵，今天啊，咱们吃狗肉！”
……
在路上的时候，我还很好奇，跟着我的索哈，怎么会对之缘法师做的饭这么感兴趣，以至于，口水都能流一路。
等到了餐桌上我才明白，之缘的手艺，真的是绝了！
先不说别的，就拿桌子中间，那个用大萝卜雕出来的佛像，我就知道，他的手艺不简单。
如果硬要分高下，我平时做菜，基本都是些荤菜，况且有索哈和许林在，他们也不喜欢吃素的。今天倒好，难得索哈对这一桌素菜这么感兴趣，引得桌上的许林，也摩爪霍霍，似要大快朵颐。
阎海更过分了，我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拦，他就已经开吃了……
看来我提醒之缘豆腐多放辣，倒有点小儿科了。
当然，这么一桌吃的，自然挡不住某人的好奇心，正吃饭的功夫，许林没来由的来一句：
“之缘小和尚，你是假和尚吧，怎么有肉菜！”
许林仔细端详着一片像炸鱼块的菜，疑惑道：
“这……不就是我最爱吃的小鱼干嘛！”
许林的话，让我震惊到了，难道说，之缘和尚，打着出家人的名义，暗地里，却过着大鱼大肉的生活？
我也学着许林的样子，夹了一块放在眼前，左右端详了一番，才放到嘴里……
果然，只不过是外表像罢了，让和尚做肉菜，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我敢用人格担保，这菜，不是肉的。
见我们几个只顾着吃，之缘解释道：
“你们既然已经尝过，怎么样，是肉菜吗？”
我和许林摇摇头。
他笑了笑：
“这桌子上的，都是素菜，你们放心吃，自从我出家后，已经与荤菜无关了……”
看他满脸惆怅的样子，光听就知道有故事，无奈桌子上也没有酒，也上演不出你有故事，我有酒的戏码。
看我们吃的火热，之缘笑道：
“也罢，我就把我以前的糗事，说来给大家听听，希望大家能有所借鉴……”
“之缘大师肯这么说，一定是有些特殊的故事喽？”
许林天生好奇心十足，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八卦栏目。
除了只顾着吃的索哈，我和阎海，则边吃边听之缘讲起了往事：
“话说在我小的时候，有一年冬天，天特别的冷，我拿着我娘给我的几文钱，买了块肉……”
一提到肉，索哈也慢下来，学着我们，有模有样的听起了故事。
“那天由我生火，由我娘主厨，我只是记得，那天做的肉，真是好吃啊！”
……
“然后呢？”许林追问道。
之缘说的这些，也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清楚，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然后啊，我就经常买肉，我娘就给我做肉吃啊……”
阎海似有些心结未打开，插嘴道：“那跟你说的天很冷有什么关系？”
之缘挠了挠滑溜溜的脑袋瓜，笑道：
“后来啊，我娘做饭太好吃，我就吃胖了，以后不论天再怎么冷，我都不觉得冷了！”
听他说完，我倒是觉得他讲的故事挺冷的，一点也没引起我们的食欲。合计着，他讲的，和我们想听的，不是一回事啊。
……
之缘像是在怀念什么一样，想了半天：
“本想着仗剑走天涯，谁知……吃太胖，就没去！……后来，吃不到我娘做的饭了，我就来这里当了和尚……”
“嗯，当然……人生从来都不是完美的，难免如此。”
他分开合十的双手，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若有所思道：
“人哪，就像这片叶子，刚生出的时候，又翠又绿，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等到长大了，叶子变得厚重丰盈，在阳光下舒展开来，绿油油的。秋天的时候，叶子会枯萎发黄，脱离树枝，落到地面。这是所有叶子的宿命，对吗？”
“您是说，人也逃不脱宿命的约束吗？……与其苦苦抗争，倒不如顺其自然，得与失都是一场惘然……”
之缘微闭上眼，淡淡道：
“我可没说过，这些都是你说的。”
……
好吧，跟印象中的与大师对话有些出入，之缘的回答，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谁让我是半路出家的，有些话，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请墨阳施主不要当真。”
他说完，嘿嘿一笑，起身离去……
我看他有心想要逃避，气不过去，吼道：“喂，你个不正经的和尚，话都还没说完，要去哪？”
“打柴烧火，做饭，有什么问题吗？”
他扭过头，一脸天真的模样，真是被他打败了。
“没什么问题，麻婆豆腐，多放点辣！”
“是麻辣豆腐，请施主放尊重些！”
……
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我有些想笑。真是不明白，是哪位大师，肯收他当徒弟的。
……
我就在之缘打坐的蒲团上，静坐了一上午，将该想的和不该想的事情，统统都想了一遍，可能是身在寺庙的缘故，思考的时候，也不会太过急躁，即使再烦乱的事情，也都会静下来……
正当我凝神准备再来一波静思的时候，突然腰上一闪，似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下，接着，我整个人重心失衡，扑倒在地面上……
“谁啊，没看到我在静思吗！”
我怒道，扫了一眼，发现是索哈这二货，满脸焦躁地看着我，还不住地留口水……
看他样子，应该是饿坏了……
“不就吃个饭吗，你至于吗！”
对于索哈的这种不争气行为，我是必须给予严重警告的。
“怎么不至于，我好心来叫你吃饭，怎么，你还要凶我？这可是在大佛脚下，你身上的戾气，怎么就是去不掉呢！”
懒的跟他计较，我起身，向门外走去。
谁知索哈这货，还跟在我屁股后面不依不饶道：
“喂，跟我说实话，刚才你是不是睡着了？”
……
“这样睡着舒服吗，之缘是不是教你什么厉害的本事了？”
“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讲，我就一直问下去！”
真不愧是二哈，论吵架的功夫，我还真很难震住他。
我一个急停身，索哈似也意识到不对，刚要躲闪，就被我搂住脖子抱了起来……
“你干嘛，快放开我……”
我戏谑道：
“哼哼，我嫌你太吵，今天啊，咱们吃狗肉！”
……
在路上的时候，我还很好奇，跟着我的索哈，怎么会对之缘法师做的饭这么感兴趣，以至于，口水都能流一路。
等到了餐桌上我才明白，之缘的手艺，真的是绝了！
先不说别的，就拿桌子中间，那个用大萝卜雕出来的佛像，我就知道，他的手艺不简单。
如果硬要分高下，我平时做菜，基本都是些荤菜，况且有索哈和许林在，他们也不喜欢吃素的。今天倒好，难得索哈对这一桌素菜这么感兴趣，引得桌上的许林，也摩爪霍霍，似要大快朵颐。
阎海更过分了，我还没来得及出手阻拦，他就已经开吃了……
看来我提醒之缘豆腐多放辣，倒有点小儿科了。
当然，这么一桌吃的，自然挡不住某人的好奇心，正吃饭的功夫，许林没来由的来一句：
“之缘小和尚，你是假和尚吧，怎么有肉菜！”
许林仔细端详着一片像炸鱼块的菜，疑惑道：
“这……不就是我最爱吃的小鱼干嘛！”
许林的话，让我震惊到了，难道说，之缘和尚，打着出家人的名义，暗地里，却过着大鱼大肉的生活？
我也学着许林的样子，夹了一块放在眼前，左右端详了一番，才放到嘴里……
果然，只不过是外表像罢了，让和尚做肉菜，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我敢用人格担保，这菜，不是肉的。
见我们几个只顾着吃，之缘解释道：
“你们既然已经尝过，怎么样，是肉菜吗？”
我和许林摇摇头。
他笑了笑：
“这桌子上的，都是素菜，你们放心吃，自从我出家后，已经与荤菜无关了……”
看他满脸惆怅的样子，光听就知道有故事，无奈桌子上也没有酒，也上演不出你有故事，我有酒的戏码。
看我们吃的火热，之缘笑道：
“也罢，我就把我以前的糗事，说来给大家听听，希望大家能有所借鉴……”
“之缘大师肯这么说，一定是有些特殊的故事喽？”
许林天生好奇心十足，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八卦栏目。
除了只顾着吃的索哈，我和阎海，则边吃边听之缘讲起了往事：
“话说在我小的时候，有一年冬天，天特别的冷，我拿着我娘给我的几文钱，买了块肉……”
一提到肉，索哈也慢下来，学着我们，有模有样的听起了故事。
“那天由我生火，由我娘主厨，我只是记得，那天做的肉，真是好吃啊！”
……
“然后呢？”许林追问道。
之缘说的这些，也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清楚，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然后啊，我就经常买肉，我娘就给我做肉吃啊……”
阎海似有些心结未打开，插嘴道：“那跟你说的天很冷有什么关系？”
之缘挠了挠滑溜溜的脑袋瓜，笑道：
“后来啊，我娘做饭太好吃，我就吃胖了，以后不论天再怎么冷，我都不觉得冷了！”
听他说完，我倒是觉得他讲的故事挺冷的，一点也没引起我们的食欲。合计着，他讲的，和我们想听的，不是一回事啊。
……
之缘像是在怀念什么一样，想了半天：
“本想着仗剑走天涯，谁知……吃太胖，就没去！……后来，吃不到我娘做的饭了，我就来这里当了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