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另一个大区队长
“张萧何，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司马胜说。
“什么？”张萧何问。
“当年的真相对你很重要吗？”
张萧何神态坚定，点了点头说：“重要。”
“比命重要？”司马胜问。
“不，命比真相更重要。”
似乎也没什么可意外的，但是司马胜的眼里有那么零点几秒似乎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然后就听到张萧何接着说道：“因为我对自己发过誓，在弄明白当年的真相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死的！”
听了这话，窝在椅子里的马悠悠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摘下来看似有些笨重的眼镜，一双清澈有神的眸子好似两颗晶莹的水晶，通透却坚硬。
“司马胜，我是越来越讨厌你这娘娘们们的性格了。”说着从桌前离开奔着房间另一头的门口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对着张萧何说：“我在门外等你，准备好了就过来，我只等你五分钟。”
看着马悠悠走出房门，司马胜恢复了往日笑嘻嘻的模样，看着张萧何说：“怎么说？”
张萧何瞥了一眼司马胜说：“谁怂谁孙子。”
出了房门，马悠悠背靠着墙壁低着头，黄三爷像一条貂绒围巾一样盘在马悠悠的脖子上闭着眼睛。
看到两个人走了出来马悠悠似乎是满意地笑了笑就自顾自的往前走，张萧何看了一眼司马胜，司马胜耸了耸肩膀说：“跟着吧。”
路上，马悠悠一直走在两人前面没说话，而这条路似乎长得出奇，几人走了半天也似乎没有看到头，张萧何问：“喂，狐狸，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司马胜说：“离要去的地方还有段距离，正好在路上和你简单的聊一聊。”
“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异灵人吗？”司马胜问。
张萧何想了一下，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问题，他从小就生活在能人辈出的天师府，所以在他的印象里异灵人随处可见，但是来到帝都以后他发现身边那么多的同学和老师真正的异灵人就只有花生和于眠两人，这个比例就和他本身的印象有着不小的冲突。
“我来告诉你吧，目前政府记录在案的曾经有过灵人活动的人数量大概是一亿左右，而在这些人里能够确认为异灵人的人数就只有两千万左右，人类的总人数目前大概是六十亿左右，也就是说异灵人在整个人类数量中的占比几乎不到千分之三，听到这个数字你有什么想法？”司马胜边走边聊。
“我原来以为异灵人有很多，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么少。”
“不仅仅是少，这种比例在很多意义上来讲可以说是一种奇迹，你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吗？”
张萧何摇了摇头。
司马胜说：“其实在很久之前异灵人的数量在巅峰的时候曾经达到过总人口的十分之一，这个数量在加上异灵人本身个体都非常强大，结合在一起产生的后果就是作为人口少数的异灵人曾经有机会掌握这个世界。”
张萧何有些吃惊，说：“可是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少了？”
“因为在人类的历史上曾经有数量极其庞大的异灵人成立了一个学派，他们放弃武力，主张用和平的方式让世界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们想要的并不是主导世界，而是能与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他们强大但是数量比他们多的普通人和平相处。”
“这不是很好吗？”张萧何说。
“可惜，他们的想法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为什么？”
“因为当时的掌权者全都是普通人，当他们见识到了如此之多的能力强大的异灵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们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能不能和平共处的问题，而是这些人自己到底能不能控制得住，如果有一天这些人不满自己的统治那岂不是自己的权位不保？所以当时的掌权者便以讨论学术为名邀请了当时那些人中比较出色的人来参加晚宴，结果谁知道那些来参加晚宴的异灵人抱着希望而来，结果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一场屠杀！十万禁军围杀不到一百名异灵人代表，纵使那百人再厉害也难抵挡十万人的围杀，最终只有不到五人靠着强大的能力杀出了重围，但是也没有跑出多远就因为伤势过重而死了。但是事情并没有完，当时的王认为十万人围剿一百人居然还能被跑掉五人，异灵人的存在实在太可怕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所有的军队所做的事情便不再是打仗，而是到处捕杀异灵人，遇到反抗的就人海战术杀掉，还有很多抱着和平共处希望的异灵人都被推到一个巨大的坑中活埋了起来。”
“那个时候，王的目标就是杀光所有的异灵人，所有藏匿异灵人的普通人也会被牵连，隐藏得多的人家甚至还可能被株连九族。所以那个时候人人自危，凡是身上带着点手艺的人都不敢表露出来，就连原来街头那些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人都被抓了起来当成异灵人杀掉了，在那个年代里异灵人的数量骤减，一度几乎绝迹。”
“后来呢？”张萧何问。
“后来，异灵人几乎灭绝，剩下的也都不再敢声张，直到两千年后，一位君王因为年轻时杀伐太多所以年老时经常被冤魂困扰，无论是找多少禁军护驾都无用，那些鬼魅之物哪是普通人能够对付的，这位君王想了无数的办法也解决不了，最后只好向国民中的高人求助，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异灵人和尚出现了，他带着三个长相怪异好似妖怪的徒弟肃清了那些鬼魅之物。那个时候距离刚开始捕杀异灵人已经过去了两千年，异灵人的数量已经少得可怜，所以那时的君王对于异灵人的恐惧早已不像两千年前一般，对于异灵人能够对付鬼魅妖怪这件事很感兴趣，那时正值乱世，冤魂鬼怪颇多，所以这位君王就封这位和尚为国师，这也是异灵人第一次站在了国家的实权位置上，再后来，这个和尚建立了最早的妖管局，专门收留那些身负异能却因受到排挤而无法生活的异灵人。”
张萧何听了以后苦笑着说：“原来我们这些自认为降妖除魔为己任的人的老祖宗居然还是靠着这些妖怪才能够存活下来的呀？”
司马胜说：“虽然有些讽刺，但是这些都是事实。”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你一时冲动保护下那只狐妖的事情如果被妖管局的高层知道了会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了吧？现在的妖管局就好像一把雨伞的伞骨，我们这些异灵人就是依附在这伞骨上的伞面，而撑伞的就是现今普通人执政的政府，如果咱们这些做伞面的人没有做好遮雨的工作那么伞骨也就失去了意义，到时候撑伞的人会把整个雨伞都扔掉也说不定，到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异灵人的处境恐怕要比几千年前的那些老祖宗处境更为窘迫”
“原来我做了一件这么严重的事情，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在医院里说这条贼船其实是我的了。”张萧何说。
司马胜说：“那么在知道了这些以后，我想再问你一句，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保护那只狐妖吗？”
这一次张萧何意外得并没有刚才知道的那些事情而有所犹豫，十分坚定的说：“会！”
“为什么？”
张萧何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说：“只为我心中这一点浩然之气，死而无憾。”
司马胜莫得大笑起来：“好一个死而无憾，我果然没看错，你和我一样，都是......”
“疯子！”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然后相视哈哈大笑，好像一对相熟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笑声过罢，张萧何对司马胜说：“好啦，废话不多说了，既然你上了我的贼船，也该把你知道的藏宝图交出来看看了吧？”
“你这小子，还真是不吃亏。不过这次真让你说准了，我还真有好东西要给你。”
“是什么？”
“妖管局华北大区特别事务所的名额。”
“特别事务所？是什么？”张萧何问。
“异灵人或师出有门或是自己修炼，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都会考取猎妖师的执照，这个执照其实就是一个国家承认的异灵人的身份证，只有拥有了这个证件你异灵人的身份才算是被国家认可，你才可以在合法的范围使用异能参与事务所的工作，原因我刚才也说过了，妖管局对于这些事务所的管理是十分严格的，任何一点超出规定的举动都会被妖管局关注并加以管理，必要的时候就是我们这些大区行动队的队长以武力镇压，总之是绝对不能有半点篓子传到政府的耳朵里。但是在这些事务所里每个大区会有一个特别事务所的名额，这个特别事务所的活动空间非常大，他们行动起来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要把普通人卷入进去就可以，只要满足这一点即使你做的再过分政府也不会过多过问的，如果你真的能够得到这个特别事务所的名额的话像你保护狐妖的这种行为政府连管都不会管的。”
听到这里，张萧何突然一脸严肃地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定会要付出一些代价吧？”
司马胜说：“没错，这种诱惑对于异灵人来说诱惑实在太大，但是代价也是很多异灵人不愿意接受的，那就是特别事务所在特殊的时期必须要响应政府的任何号召！这里所谓的号召包括但不仅仅限于消灭其他的异灵人，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有异灵人做出反政府行为的时候特别事务所的人员必须无条件的站在政府这边，所以这个所谓的自由度极高的特别事务所也被异灵人们成为——政府的走狗。”
张萧何陷入了沉思，一言不发，过了半晌，突然问：“如果是得到了这个名额以后我怎么处理妖怪都凭我的心情了？”
司马胜说：“我说了，只要不伤及普通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当然，如果你想要调查你父亲当年的真相的话特别事务所的身份绝对是最适合你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张萧何眼前一亮，说道：“宝藏是什么你告诉我了，挖宝的方法你现在可以说了。”
司马胜拍了拍张萧何，示意他边走边说，此时的马悠悠已经快要消失在二人的视野里了。
“想要得到特别事务所的名额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你必须得到至少两名大区队长的推荐，另一个，你得想政府证明你有什么被政府利用的价值，也就是说你要向政府直截了当的证明你的实力。”
“要怎么做？”
“你是天师府的弟子，十年一度的‘罗天大醮’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
“在罗天大醮上获得冠军，政府就会认可你的实力。”
“罗天大醮的冠军，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拿，你说的另一个条件，需要两名大区队长的推荐，那个要怎么办？我认识的大区队长应该只有你一个吧？”张萧何说。
司马胜摇了摇头，说：“不，你还认识一个。”
“我还认识一个？我怎么不知道？”张萧何有点迷糊，努力想了半天却是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又认识什么大区队长，如果大区队长都是想司马胜这样的怪咖的话如果他见过的话一定会有印象的，怎么可能记不得？
“喏，跟上前面那个女人吧”司马胜指了指已经快要走出二人视野的马悠悠，说：“你只要通过接下来她对你的测试就可以了。”
“她？她到底是谁？”张萧何心中虽然已经猜中几分，但是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去相信那个答案。
司马胜看出了他的想法，笑呵呵地说：“她就是另一个能为你做推荐的人——东北大区的队长，马悠悠。”
“什么？”张萧何问。
“当年的真相对你很重要吗？”
张萧何神态坚定，点了点头说：“重要。”
“比命重要？”司马胜问。
“不，命比真相更重要。”
似乎也没什么可意外的，但是司马胜的眼里有那么零点几秒似乎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然后就听到张萧何接着说道：“因为我对自己发过誓，在弄明白当年的真相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死的！”
听了这话，窝在椅子里的马悠悠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摘下来看似有些笨重的眼镜，一双清澈有神的眸子好似两颗晶莹的水晶，通透却坚硬。
“司马胜，我是越来越讨厌你这娘娘们们的性格了。”说着从桌前离开奔着房间另一头的门口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对着张萧何说：“我在门外等你，准备好了就过来，我只等你五分钟。”
看着马悠悠走出房门，司马胜恢复了往日笑嘻嘻的模样，看着张萧何说：“怎么说？”
张萧何瞥了一眼司马胜说：“谁怂谁孙子。”
出了房门，马悠悠背靠着墙壁低着头，黄三爷像一条貂绒围巾一样盘在马悠悠的脖子上闭着眼睛。
看到两个人走了出来马悠悠似乎是满意地笑了笑就自顾自的往前走，张萧何看了一眼司马胜，司马胜耸了耸肩膀说：“跟着吧。”
路上，马悠悠一直走在两人前面没说话，而这条路似乎长得出奇，几人走了半天也似乎没有看到头，张萧何问：“喂，狐狸，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司马胜说：“离要去的地方还有段距离，正好在路上和你简单的聊一聊。”
“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异灵人吗？”司马胜问。
张萧何想了一下，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问题，他从小就生活在能人辈出的天师府，所以在他的印象里异灵人随处可见，但是来到帝都以后他发现身边那么多的同学和老师真正的异灵人就只有花生和于眠两人，这个比例就和他本身的印象有着不小的冲突。
“我来告诉你吧，目前政府记录在案的曾经有过灵人活动的人数量大概是一亿左右，而在这些人里能够确认为异灵人的人数就只有两千万左右，人类的总人数目前大概是六十亿左右，也就是说异灵人在整个人类数量中的占比几乎不到千分之三，听到这个数字你有什么想法？”司马胜边走边聊。
“我原来以为异灵人有很多，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么少。”
“不仅仅是少，这种比例在很多意义上来讲可以说是一种奇迹，你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吗？”
张萧何摇了摇头。
司马胜说：“其实在很久之前异灵人的数量在巅峰的时候曾经达到过总人口的十分之一，这个数量在加上异灵人本身个体都非常强大，结合在一起产生的后果就是作为人口少数的异灵人曾经有机会掌握这个世界。”
张萧何有些吃惊，说：“可是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少了？”
“因为在人类的历史上曾经有数量极其庞大的异灵人成立了一个学派，他们放弃武力，主张用和平的方式让世界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们想要的并不是主导世界，而是能与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他们强大但是数量比他们多的普通人和平相处。”
“这不是很好吗？”张萧何说。
“可惜，他们的想法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为什么？”
“因为当时的掌权者全都是普通人，当他们见识到了如此之多的能力强大的异灵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们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能不能和平共处的问题，而是这些人自己到底能不能控制得住，如果有一天这些人不满自己的统治那岂不是自己的权位不保？所以当时的掌权者便以讨论学术为名邀请了当时那些人中比较出色的人来参加晚宴，结果谁知道那些来参加晚宴的异灵人抱着希望而来，结果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一场屠杀！十万禁军围杀不到一百名异灵人代表，纵使那百人再厉害也难抵挡十万人的围杀，最终只有不到五人靠着强大的能力杀出了重围，但是也没有跑出多远就因为伤势过重而死了。但是事情并没有完，当时的王认为十万人围剿一百人居然还能被跑掉五人，异灵人的存在实在太可怕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所有的军队所做的事情便不再是打仗，而是到处捕杀异灵人，遇到反抗的就人海战术杀掉，还有很多抱着和平共处希望的异灵人都被推到一个巨大的坑中活埋了起来。”
“那个时候，王的目标就是杀光所有的异灵人，所有藏匿异灵人的普通人也会被牵连，隐藏得多的人家甚至还可能被株连九族。所以那个时候人人自危，凡是身上带着点手艺的人都不敢表露出来，就连原来街头那些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人都被抓了起来当成异灵人杀掉了，在那个年代里异灵人的数量骤减，一度几乎绝迹。”
“后来呢？”张萧何问。
“后来，异灵人几乎灭绝，剩下的也都不再敢声张，直到两千年后，一位君王因为年轻时杀伐太多所以年老时经常被冤魂困扰，无论是找多少禁军护驾都无用，那些鬼魅之物哪是普通人能够对付的，这位君王想了无数的办法也解决不了，最后只好向国民中的高人求助，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异灵人和尚出现了，他带着三个长相怪异好似妖怪的徒弟肃清了那些鬼魅之物。那个时候距离刚开始捕杀异灵人已经过去了两千年，异灵人的数量已经少得可怜，所以那时的君王对于异灵人的恐惧早已不像两千年前一般，对于异灵人能够对付鬼魅妖怪这件事很感兴趣，那时正值乱世，冤魂鬼怪颇多，所以这位君王就封这位和尚为国师，这也是异灵人第一次站在了国家的实权位置上，再后来，这个和尚建立了最早的妖管局，专门收留那些身负异能却因受到排挤而无法生活的异灵人。”
张萧何听了以后苦笑着说：“原来我们这些自认为降妖除魔为己任的人的老祖宗居然还是靠着这些妖怪才能够存活下来的呀？”
司马胜说：“虽然有些讽刺，但是这些都是事实。”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你一时冲动保护下那只狐妖的事情如果被妖管局的高层知道了会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了吧？现在的妖管局就好像一把雨伞的伞骨，我们这些异灵人就是依附在这伞骨上的伞面，而撑伞的就是现今普通人执政的政府，如果咱们这些做伞面的人没有做好遮雨的工作那么伞骨也就失去了意义，到时候撑伞的人会把整个雨伞都扔掉也说不定，到那个时候我们这些异灵人的处境恐怕要比几千年前的那些老祖宗处境更为窘迫”
“原来我做了一件这么严重的事情，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在医院里说这条贼船其实是我的了。”张萧何说。
司马胜说：“那么在知道了这些以后，我想再问你一句，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保护那只狐妖吗？”
这一次张萧何意外得并没有刚才知道的那些事情而有所犹豫，十分坚定的说：“会！”
“为什么？”
张萧何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说：“只为我心中这一点浩然之气，死而无憾。”
司马胜莫得大笑起来：“好一个死而无憾，我果然没看错，你和我一样，都是......”
“疯子！”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然后相视哈哈大笑，好像一对相熟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笑声过罢，张萧何对司马胜说：“好啦，废话不多说了，既然你上了我的贼船，也该把你知道的藏宝图交出来看看了吧？”
“你这小子，还真是不吃亏。不过这次真让你说准了，我还真有好东西要给你。”
“是什么？”
“妖管局华北大区特别事务所的名额。”
“特别事务所？是什么？”张萧何问。
“异灵人或师出有门或是自己修炼，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都会考取猎妖师的执照，这个执照其实就是一个国家承认的异灵人的身份证，只有拥有了这个证件你异灵人的身份才算是被国家认可，你才可以在合法的范围使用异能参与事务所的工作，原因我刚才也说过了，妖管局对于这些事务所的管理是十分严格的，任何一点超出规定的举动都会被妖管局关注并加以管理，必要的时候就是我们这些大区行动队的队长以武力镇压，总之是绝对不能有半点篓子传到政府的耳朵里。但是在这些事务所里每个大区会有一个特别事务所的名额，这个特别事务所的活动空间非常大，他们行动起来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要把普通人卷入进去就可以，只要满足这一点即使你做的再过分政府也不会过多过问的，如果你真的能够得到这个特别事务所的名额的话像你保护狐妖的这种行为政府连管都不会管的。”
听到这里，张萧何突然一脸严肃地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定会要付出一些代价吧？”
司马胜说：“没错，这种诱惑对于异灵人来说诱惑实在太大，但是代价也是很多异灵人不愿意接受的，那就是特别事务所在特殊的时期必须要响应政府的任何号召！这里所谓的号召包括但不仅仅限于消灭其他的异灵人，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有异灵人做出反政府行为的时候特别事务所的人员必须无条件的站在政府这边，所以这个所谓的自由度极高的特别事务所也被异灵人们成为——政府的走狗。”
张萧何陷入了沉思，一言不发，过了半晌，突然问：“如果是得到了这个名额以后我怎么处理妖怪都凭我的心情了？”
司马胜说：“我说了，只要不伤及普通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当然，如果你想要调查你父亲当年的真相的话特别事务所的身份绝对是最适合你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张萧何眼前一亮，说道：“宝藏是什么你告诉我了，挖宝的方法你现在可以说了。”
司马胜拍了拍张萧何，示意他边走边说，此时的马悠悠已经快要消失在二人的视野里了。
“想要得到特别事务所的名额有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你必须得到至少两名大区队长的推荐，另一个，你得想政府证明你有什么被政府利用的价值，也就是说你要向政府直截了当的证明你的实力。”
“要怎么做？”
“你是天师府的弟子，十年一度的‘罗天大醮’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
“在罗天大醮上获得冠军，政府就会认可你的实力。”
“罗天大醮的冠军，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拿，你说的另一个条件，需要两名大区队长的推荐，那个要怎么办？我认识的大区队长应该只有你一个吧？”张萧何说。
司马胜摇了摇头，说：“不，你还认识一个。”
“我还认识一个？我怎么不知道？”张萧何有点迷糊，努力想了半天却是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又认识什么大区队长，如果大区队长都是想司马胜这样的怪咖的话如果他见过的话一定会有印象的，怎么可能记不得？
“喏，跟上前面那个女人吧”司马胜指了指已经快要走出二人视野的马悠悠，说：“你只要通过接下来她对你的测试就可以了。”
“她？她到底是谁？”张萧何心中虽然已经猜中几分，但是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去相信那个答案。
司马胜看出了他的想法，笑呵呵地说：“她就是另一个能为你做推荐的人——东北大区的队长，马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