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龙摆尾
sat oct 01 15:38:58 cst 2016
第十九章 神龙摆尾
石一凡的责问让一帮人无言以对，手上的活不如人家，口头上更是理亏，只好沉默以对。
龚帮主拿眼一瞅军师，示意他开口，林丰毅会意，咳嗽一声开口道：“小兄弟，先别激动，冷静一下听我说，今天中午的事确实是我们做差了，事先没有把情况弄清楚，以至于造成惨痛的后果，幸运的是小兄弟你没事，不然的话我们是百死莫赎。”
龚帮主连忙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们军师说的对，得亏小兄弟没事，不然事情更麻烦。不过小兄弟，我们可不是去截杀于你，而是去请你到神龙帮做客的。”
石一凡道：“哦？有这样十几个人蒙面拿刀去请客的？”
龚帮主尴尬地干笑两声。
林丰毅连忙撇清：“小兄弟，这里面可能有误会，你刚才也说过我们神龙帮和你们麒麟药行没有过节，我们怎么会做这么绝的事呢？”
神龙帮其它人在心里撇嘴。
神龙帮帮主龚木森定定心，沉声说道：“小兄弟，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去请你，实在是没有对你下死手的必要，如果让小兄弟误会，实在是无心之过。”
石一凡说道：“嗯，这态度还行。你们都坐下吧。你也过去。”说着一推手中的人质。待人都坐下后，一指后排一人：“你去把门关上。”被点到的连忙点头应是，跑过去关上大门。
石一凡待他回到座位，自己站到主位靠墙位置，盯住场内一圈，才又开口：“你们打算怎么办？”
龚帮主又一瞅军师，林丰毅连忙说道：“小兄弟，这不我们现在正商量呢，小兄弟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讲出来。”
石一凡环顾一眼，缓缓道：“第一，神龙帮为截杀之事道歉，并保证不再犯，第二，交出幕后黑手，不过这第二点已经不需要了，你们只要说出与他们的交易内幕就行。”
林丰毅说道：“小兄弟，这第一条是没问题，神龙帮会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赔礼道歉，当然也不会再出现同样的问题。至于第二条，小兄弟，依我看没有你说的阴谋，我们只是受人这托。”
石一凡说道：“好一个受人之托，那这位是谁？”说着一指手里的人质。
军师道：“你手里的是我们帮主的客人。小兄弟能不能通融通融，先把客人放了？”
石一凡看他一眼，道：“这位军师。”
林丰毅连忙说道：“在下林丰毅。”
石一凡点点头，说道：“林先生说到没有阴谋，我不敢苟同，平白无故的神龙帮又不是疯子，凭什么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臭事？谁能告诉我？”
林丰毅闭了嘴，帮主也不发话，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除了军师这个文人外这一帮粗汉还干不出来。众人不开口，只剩下靠在墙根的青龙堂堂主秦三峰还在哼哼。
石一凡一指他：“这位兄台有话说？”
那秦三峰还在痛苦地哼叫，耳朵却还支愣着，一听这话忙不迭地分辨：“没有没有，我这是――”
还没等他说完，石一凡接口道：“你这是不敢说?没关系，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三峰。”
“你在神龙帮是什么职位？”
“我是青龙堂堂主。”
“神龙帮有几个堂啊？”
“有四个堂。”
“有哪四个堂哪？”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你上午开会了吗？”
“开了。”
“认识他吗？”
“认、不认识。”
“他叫哈？”
“他叫王、、、”
“王什么？”
“王志勇。”
“王志勇几时来的？”
“昨天黑了到的。”
“从哪来的？”
“从林州来的。”
就这样，石一凡一步步地得到了秦三峰的口供。
转身面向王志勇，石一凡说道：“王先生，能为我答疑解惑吗？”
那王志勇发呆了半天，这会才有了点血色。一听石一凡的问话，方才站起来，朝石一凡道：“石少掌柜，我是林州盐行的二掌柜王志勇，我为我的鲁莽向你道歉，也为给神龙帮带来厄运表示不安。”说完向石一凡深深地鞠躬。
他的话说完，在场众人表情不一，龚帮主是松了一口气，林军师是阴晴不定，其他人倒是无所谓的态度。石一凡点点头，说道：“王二掌柜的坦承让我佩服，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问王二掌柜的。”
王志勇道：“请讲。”
石一凡道：“林州盐行要对付我，甚至要致我于死地，应该是为了那五千斤盐。我不明白的是这盐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王志勇这时侯也不隐瞒，坦然说道：“明着是没什么关系，但是我们认为这盐是由我们盐行经营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不管它是否合法，不论它的渠道来源，一律都要封杀，保证在林州没有其它盐。”
石一凡望着他，脸上一付嘲讽的神情：“你可知道这批盐可不是在林州销售？”
王志勇茫然地摇摇头：“大老远的运回来，不卖留着？”
见石一凡点头，王志勇坐了下来，口里喃喃自语，不时摇头。
石一凡解释道：“这批盐是西林商行从京城抵账运回来的，又抵账给了我们麒麟药行，这盐在林州卖并不划算，所以我们打算等到春上互市时出手。”
那王志勇一听：“唉，都是我们的错。石少掌柜，请你划个道，我们一定照办。”
石一凡见他痛快，点点头说道：“这一切都是林州盐行单方面造成的，所以林州盐行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见王志勇点头，又道：“第一，林州盐行向麒麟药行赔礼道歉，并给于等价于这批盐的补偿。”
石一凡停顿片刻，见王志勇点头，说道：“第二，神龙帮这次的损失较大，林州盐行应给于相应补偿。”
王志勇点头说道：“这是应该的。”
石一凡对龚帮主说道：“龚帮主，你的看法呢？”
龚帮主连声说道：“很好，很好，我没意见。”
石一凡对着大厅里众人说道：“大家伙对此还有什么说的吗？”
“没有”几乎是异口同声。
“那好，大家都赞同，就这么定了。王二掌柜的不会反诲吧？”石一凡问王志勇。
“不会，不会，这么多人都听着呢。”王志勇连忙表态。
石一凡又问王志：“不过，补偿得有个期限，你看多长时间合适？”
“十天以内补偿到位。”王志勇给出了期限。
石一凡一锤定音“好，我就静等你的消息。如果愈期的话我会去林州的。诸位，告辞。”
石一凡大摇大摆地从龚宅出来，转到墙角，找了一块石头放上，然后钻进小巷七拐八拐的乱走一气，确认后面没有尾巴之后才朝着来时的城墙位置而去。
隐蔽着靠近城墙，贴着城墙听听动静，然后找出绳具，退后几步，一甩手，绳索准确地将挂钩送上城头，戴上手套拉紧绳索，蹭、蹭、蹭，翻上城头，再溜下去，收起绳具，一溜烟回到石来寿的身边。
石来寿几个还在这等着，又不能有大的动作，冻得直发抖。石来寿连忙问道：“一凡，怎么回来了？”
石一凡对他说道：“先走，路上跟你们讲。”
四个人撤离护城河边，在路上石一凡简单地讲了一下情况，四、五里路一会就到了小山岗。
山岗前放哨的将石一凡接应到山岗灌木丛，石浩和大伙一见连忙上前问询。石一凡于是将情况详细地讲了一遍。石浩听罢舒了一口气，事情能有这个结果，也是相当不错了，剩下的就是林州盐行能否兑现承诺了。
大家在这冻了半天，现在任务取消，都纷纷甩手跺脚活动开来，石浩一声令下，起程回家。
在月光的映照下大伙一边赶路，一边询问石一凡在神龙帮的细节，说说笑笑的也不觉得冷，时间也过得快，不知不觉就到了麒麟。
安排了大伙休息，时间己经很晚，石浩父子也各自安歇。
次日一早，打了一套拳的石一凡准备回好石村接母亲和弟弟妹妹过来，今天是麒麟药行结账的日子，母亲这个内管家肯定要到场。
临行前石浩又叮嘱几句，石一凡答应下来，提着宝剑，骑上大青马朝着好石村而去。
到了好石村，老远就看到家里的炊烟袅袅升起，石一凡一路打着招呼地回到了家。
推开自家院门，飞剑呼地跑了过来，小妹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看到是哥哥，立即回头叫道 ：“娘，是哥哥回来了。”跑上前来，问道：“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石一凡宠溺地揉了揉小妹的头发，回答：“接你们去麒麟，当然得早点。”说着将马牵到马棚系好。小荷理了理头发腻怪地娇声说道：“刚刚梳好的又弄乱了。”
先到厨房给母亲打招呼：“娘，我回来接你们过去。”
杨氏正在做早饭，一看大儿子回来，呵呵笑道：“好啊，等娘把这一锅炊饼蒸好，咱就吃饭，吃完饭就走。”
“好嘞”石一凡答应一声。
杨氏又道：“你去看看你弟弟醒了没有，这小家伙昨天睡得晚，这会还不醒。”
“我这就去”石一凡出了厨房，来到主卧，小弟小虎子睡得正香。
第十九章 神龙摆尾
石一凡的责问让一帮人无言以对，手上的活不如人家，口头上更是理亏，只好沉默以对。
龚帮主拿眼一瞅军师，示意他开口，林丰毅会意，咳嗽一声开口道：“小兄弟，先别激动，冷静一下听我说，今天中午的事确实是我们做差了，事先没有把情况弄清楚，以至于造成惨痛的后果，幸运的是小兄弟你没事，不然的话我们是百死莫赎。”
龚帮主连忙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们军师说的对，得亏小兄弟没事，不然事情更麻烦。不过小兄弟，我们可不是去截杀于你，而是去请你到神龙帮做客的。”
石一凡道：“哦？有这样十几个人蒙面拿刀去请客的？”
龚帮主尴尬地干笑两声。
林丰毅连忙撇清：“小兄弟，这里面可能有误会，你刚才也说过我们神龙帮和你们麒麟药行没有过节，我们怎么会做这么绝的事呢？”
神龙帮其它人在心里撇嘴。
神龙帮帮主龚木森定定心，沉声说道：“小兄弟，实话跟你说吧，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去请你，实在是没有对你下死手的必要，如果让小兄弟误会，实在是无心之过。”
石一凡说道：“嗯，这态度还行。你们都坐下吧。你也过去。”说着一推手中的人质。待人都坐下后，一指后排一人：“你去把门关上。”被点到的连忙点头应是，跑过去关上大门。
石一凡待他回到座位，自己站到主位靠墙位置，盯住场内一圈，才又开口：“你们打算怎么办？”
龚帮主又一瞅军师，林丰毅连忙说道：“小兄弟，这不我们现在正商量呢，小兄弟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讲出来。”
石一凡环顾一眼，缓缓道：“第一，神龙帮为截杀之事道歉，并保证不再犯，第二，交出幕后黑手，不过这第二点已经不需要了，你们只要说出与他们的交易内幕就行。”
林丰毅说道：“小兄弟，这第一条是没问题，神龙帮会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赔礼道歉，当然也不会再出现同样的问题。至于第二条，小兄弟，依我看没有你说的阴谋，我们只是受人这托。”
石一凡说道：“好一个受人之托，那这位是谁？”说着一指手里的人质。
军师道：“你手里的是我们帮主的客人。小兄弟能不能通融通融，先把客人放了？”
石一凡看他一眼，道：“这位军师。”
林丰毅连忙说道：“在下林丰毅。”
石一凡点点头，说道：“林先生说到没有阴谋，我不敢苟同，平白无故的神龙帮又不是疯子，凭什么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臭事？谁能告诉我？”
林丰毅闭了嘴，帮主也不发话，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除了军师这个文人外这一帮粗汉还干不出来。众人不开口，只剩下靠在墙根的青龙堂堂主秦三峰还在哼哼。
石一凡一指他：“这位兄台有话说？”
那秦三峰还在痛苦地哼叫，耳朵却还支愣着，一听这话忙不迭地分辨：“没有没有，我这是――”
还没等他说完，石一凡接口道：“你这是不敢说?没关系，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三峰。”
“你在神龙帮是什么职位？”
“我是青龙堂堂主。”
“神龙帮有几个堂啊？”
“有四个堂。”
“有哪四个堂哪？”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你上午开会了吗？”
“开了。”
“认识他吗？”
“认、不认识。”
“他叫哈？”
“他叫王、、、”
“王什么？”
“王志勇。”
“王志勇几时来的？”
“昨天黑了到的。”
“从哪来的？”
“从林州来的。”
就这样，石一凡一步步地得到了秦三峰的口供。
转身面向王志勇，石一凡说道：“王先生，能为我答疑解惑吗？”
那王志勇发呆了半天，这会才有了点血色。一听石一凡的问话，方才站起来，朝石一凡道：“石少掌柜，我是林州盐行的二掌柜王志勇，我为我的鲁莽向你道歉，也为给神龙帮带来厄运表示不安。”说完向石一凡深深地鞠躬。
他的话说完，在场众人表情不一，龚帮主是松了一口气，林军师是阴晴不定，其他人倒是无所谓的态度。石一凡点点头，说道：“王二掌柜的坦承让我佩服，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问王二掌柜的。”
王志勇道：“请讲。”
石一凡道：“林州盐行要对付我，甚至要致我于死地，应该是为了那五千斤盐。我不明白的是这盐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王志勇这时侯也不隐瞒，坦然说道：“明着是没什么关系，但是我们认为这盐是由我们盐行经营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不管它是否合法，不论它的渠道来源，一律都要封杀，保证在林州没有其它盐。”
石一凡望着他，脸上一付嘲讽的神情：“你可知道这批盐可不是在林州销售？”
王志勇茫然地摇摇头：“大老远的运回来，不卖留着？”
见石一凡点头，王志勇坐了下来，口里喃喃自语，不时摇头。
石一凡解释道：“这批盐是西林商行从京城抵账运回来的，又抵账给了我们麒麟药行，这盐在林州卖并不划算，所以我们打算等到春上互市时出手。”
那王志勇一听：“唉，都是我们的错。石少掌柜，请你划个道，我们一定照办。”
石一凡见他痛快，点点头说道：“这一切都是林州盐行单方面造成的，所以林州盐行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见王志勇点头，又道：“第一，林州盐行向麒麟药行赔礼道歉，并给于等价于这批盐的补偿。”
石一凡停顿片刻，见王志勇点头，说道：“第二，神龙帮这次的损失较大，林州盐行应给于相应补偿。”
王志勇点头说道：“这是应该的。”
石一凡对龚帮主说道：“龚帮主，你的看法呢？”
龚帮主连声说道：“很好，很好，我没意见。”
石一凡对着大厅里众人说道：“大家伙对此还有什么说的吗？”
“没有”几乎是异口同声。
“那好，大家都赞同，就这么定了。王二掌柜的不会反诲吧？”石一凡问王志勇。
“不会，不会，这么多人都听着呢。”王志勇连忙表态。
石一凡又问王志：“不过，补偿得有个期限，你看多长时间合适？”
“十天以内补偿到位。”王志勇给出了期限。
石一凡一锤定音“好，我就静等你的消息。如果愈期的话我会去林州的。诸位，告辞。”
石一凡大摇大摆地从龚宅出来，转到墙角，找了一块石头放上，然后钻进小巷七拐八拐的乱走一气，确认后面没有尾巴之后才朝着来时的城墙位置而去。
隐蔽着靠近城墙，贴着城墙听听动静，然后找出绳具，退后几步，一甩手，绳索准确地将挂钩送上城头，戴上手套拉紧绳索，蹭、蹭、蹭，翻上城头，再溜下去，收起绳具，一溜烟回到石来寿的身边。
石来寿几个还在这等着，又不能有大的动作，冻得直发抖。石来寿连忙问道：“一凡，怎么回来了？”
石一凡对他说道：“先走，路上跟你们讲。”
四个人撤离护城河边，在路上石一凡简单地讲了一下情况，四、五里路一会就到了小山岗。
山岗前放哨的将石一凡接应到山岗灌木丛，石浩和大伙一见连忙上前问询。石一凡于是将情况详细地讲了一遍。石浩听罢舒了一口气，事情能有这个结果，也是相当不错了，剩下的就是林州盐行能否兑现承诺了。
大家在这冻了半天，现在任务取消，都纷纷甩手跺脚活动开来，石浩一声令下，起程回家。
在月光的映照下大伙一边赶路，一边询问石一凡在神龙帮的细节，说说笑笑的也不觉得冷，时间也过得快，不知不觉就到了麒麟。
安排了大伙休息，时间己经很晚，石浩父子也各自安歇。
次日一早，打了一套拳的石一凡准备回好石村接母亲和弟弟妹妹过来，今天是麒麟药行结账的日子，母亲这个内管家肯定要到场。
临行前石浩又叮嘱几句，石一凡答应下来，提着宝剑，骑上大青马朝着好石村而去。
到了好石村，老远就看到家里的炊烟袅袅升起，石一凡一路打着招呼地回到了家。
推开自家院门，飞剑呼地跑了过来，小妹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看到是哥哥，立即回头叫道 ：“娘，是哥哥回来了。”跑上前来，问道：“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石一凡宠溺地揉了揉小妹的头发，回答：“接你们去麒麟，当然得早点。”说着将马牵到马棚系好。小荷理了理头发腻怪地娇声说道：“刚刚梳好的又弄乱了。”
先到厨房给母亲打招呼：“娘，我回来接你们过去。”
杨氏正在做早饭，一看大儿子回来，呵呵笑道：“好啊，等娘把这一锅炊饼蒸好，咱就吃饭，吃完饭就走。”
“好嘞”石一凡答应一声。
杨氏又道：“你去看看你弟弟醒了没有，这小家伙昨天睡得晚，这会还不醒。”
“我这就去”石一凡出了厨房，来到主卧，小弟小虎子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