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受惊
mon sep 26 23:15:48 cst 2016
第十三章 受惊
谈好事情，二人起身告辞。出了八顺车马行的院门，石一凡对简小冬说道：“简兄，肚子饿了吧？我们先找一家洒肆填饱肚皮再回去。”
简小冬说道：“那就跟我走，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馆子，做的羊肉相当地道。”
转了两个弯，简小冬带着石一凡来到一家没有名字的酒馆，里面陈没简单，没什么讲究，一着就知道这是低端消费。不知味道怎样？
这家洒馆看着不出奇，里面的食客却不少。石一凡和筒小冬在角落找了个空位坐下，伙计端了一盏油灯上来，然后点菜。简小冬对这里熟，点菜的事就交给他了。
简小冬点了一个酱烧羊肉、一个红烧兔肉，还有一个青菜，还有两碗青洒。
一会洒菜上齐，二人肚子早就俄了，酒还没怎么动，菜却吃得差不多了，还没品尝出啥味道来。又点了一份葱扒驴肉和一个闷炖山鸡，这才进入品酒、品味环节。
端起洒碗看这酒略浑浊，呡一口感觉涩口，度数不高，和米酒差不多。石一凡放下酒碗对简小冬说道：“大哥这青酒不咋地啊。”
简小冬喝了口酒咂巴嘴说道：“兄弟懂酒？”
石一凡说道：“我不喝湭的，我还小不是？”
简小冬大笑起来：“哈哈，我差点忘记了你只有十六岁。”
“这酒和年龄有关系？”石一凡问道。
简小冬说道：“和年龄没关系，但你没喝过酒不知道酒的好坏。”
石一凡道：“也是，那大哥说说，咱喝的这酒怎么样？”
“这酒叫青洒，知道为啥叫青酒？因为这酒清呀。”简小冬自问自答。
石一凡心说这酒还清？
“这青酒不但青还不贵，一般人也喝得起，这一碗酒三文钱，不象那竹青酒，多了一个竹字价格立马十倍，不过那竹青酒确实好喝，我就跟着我二叔喝过两回。”简小冬解释道。
石一凡问道：“竹青酒这儿有卖的吗？”
简小冬说道：“那有，咱林州要喝竹青酒只有上金星楼才有供应，但还限量。”
石一凡又问道：“这竹青酒产自哪里？”
简小冬答道“听说来自南方”
石一凡心想，林州不产好酒，市场有需求，以后也是一条财路。又问道：“这酒用什么做的？”
“主要是黍米”简小冬答道。
酒的事以后再说，还是要保证明天运盐顺利。石一凡想了想说道：“明天装货时还得大哥费心照看着。”
简小冬说道：“你放心，咱抓紧时间吃完我就去吴宅，我就不回去了，明天早晨我等他们装货。”
“好的，那就麻烦大哥了。”石一凡说道。
二人吃完饭，石一凡把帐结了，简小冬也不跟他客气，径自去往吴宅。
石一凡牵着马走出小巷，翻身上马，向着城北而去。现在是戌时，霄禁时间是晚上亥时到早上寅时。路上遇到几次巡夜的兵丁盘查，都应付过去。石一凡必须赶在霄禁之前到客栈。
夜里骑马速度不能跑快，在不熟悉道路地面状况的情况下，石一凡不得不紧盯着前方道路，让大青马匀称前进。
街上两边不时有灯火透过来，照在一人一马身上，静谧的街道上马蹄声脆，格外响亮。前面再走两个街口就是悦来客栈，客栈高挂的灯笼格外显目。石一凡心神徒然一悸，下意识伏低身形，左侧后方劲风透过夜空从耳旁“嗖”地穿过。
石一凡不敢起身，只余右脚支撑，双手抱住马脖，将身形与马并为一体加速向前冲，也不向后看，只盯着前方有无拌马索。
大青马与石一凡配合默契，不消片刻便离开出事区域，后面再无凶险，直到抵达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的伙计老远听到马蹄声，跑出来一看一匹空马急冲而来，吓了一跳，连忙闪身避过。余光却看到了一个人影从马身分离，与马一起急速停下。伙计惊魂未定站立原地，那一人一马朝他缓缓走过来，待到近前，才认识是客栈住客，松了口气，说道：“吓死我了，客官你怎么才回来？”
石一凡也是心口揣揣，对伙计说道：“我与人吃酒到现在，是有点晚了，麻烦你将我的马牵进去交给马倌，跟他说喂一下我的马，我明天早上戍时起床到时你叫一声。”
伙计答应一声，牵着马从院子门进去。石一凡进入客栈，掌柜的正在柜台上算帐，一看石一凡进来便笑着招呼：“客官回来了，可累着了，吃过饭没有？”
石一凡回答道：“在外面吃过了。掌柜的，我明天早上走，戌时起床，麻烦喊一声。现在可以结帐吧？”
“好的、好的，到时一定喊您。现在就可以结帐。您一位一间房两天是160文，您的马两天20文，一共180文。”
石一凡掏出铜钱数了18枚给掌柜，然后说道：“等会叫人送水过来，我洗了早点睡。”
“好嘞，您上楼稍等，马上就好。”
一个伙计拿了一只灯笼照着石一凡上楼，伙计打开房门，进去将油灯点亮，然后对石一凡说道：“客官稍等，我去端热水。”
待伙计离开，石一凡拿起灯盏找到自己在房门、窗子做的暗记，然后舒了口气，心中暗道：“看来今晚遇袭很是奇怪，是预谋还是偶遇？对方是谁？不得而知。看来得小心为上。”
伙计敲门送热水进来，石一凡谢过，关紧了门窗，擦洗一遍然后上床睡觉。
一晚上倒是平静。戌时，伙计敲响房门叫起。石一凡翻身起来，穿戴整齐下楼。客栈掌柜也起床相送。
从马厩牵出大青马，马倌也已经给马装上马具，还有半袋精饲。石一凡与掌柜告辞。
天还未亮，石一凡坐在马上伏低身体，朝着城南而去。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握着手枪，眼睛睁大耳朵撑开，石一凡精神高度集中，不放过任何可疑点。
马蹄声中，天色微明，石一凡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街上也偶有行人，石一凡精神高度紧张，提防再次遇袭。
从城北到城南，石一凡花了大半个时辰，抵达吴宅时是汗流浃背。
吴宅大门口此时还亮着灯笼，大门打开，一个门子正从门房的架子上拿下灯笼熄灭。石一凡收起手枪，跳下马背，上前问道：“请问八顺车马行的人来了没有？”
那门子看他一眼问道：“尊驾可是石少掌柜？”见石一凡点头，接着说道：“他们都来了，正在装货，跟我交代过，说是您如果到了，让我引您进去。”说罢，将石一凡让进来，然后关上院门，引着石一凡走进去。
吴家是个三进的大宅院，盐货就放在中间东跨院的仓库里。此时东跨院是热闹非凡，除了曹管事带着的八顺车马行的人，简小冬也来了。西林商行东家吴大用亲自指挥吴家下人帮忙装车。
一见石一凡来了，简小冬上前招呼一声，将马牵过一边系好。石一凡上前朝吴大用躬身施礼，说道：“吴东家，一凡来晚了。”
吴大用早上精神不错，笑呵呵地对石一凡说道：“不晚不晚，这不正装着呢，你先看看这货色和分量，那边曹管事在记数呢。”
石一凡点点头，从一个车夫手里接过一包盐，有五十斤重，两层包装，外面是麻布袋里面是油布袋，都没有破损，打开袋子洁白的盐粒细腻均匀，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官盐出品。捏起一摄用很舌头尝尝，纯正的咸味从舌尖传来。石一凡满意地点点头，对吴大用说道：“不错，上好的精盐，吴东家你不留点？”
“我就不留了，看着心里堵得慌。”吴大用吩咐人用针线将拆开的盐包缝好，放回马车上。曹管事这时也走了过来，对石一凡说道：“一共是一百包盐，一包五十斤，总共是五千斤。都装上了车，现在把盐包捆扎固定就可以出发了。”
石一凡来的时候就装得差不多了，这会功夫就装完了。石一凡对曹管事满意地点点头：“曹管事辛苦了。”曹管事也点点头，自去检查装车。
石一凡招手将简小冬叫过来，问道：“这附近有早食摊吧？我们是买过来还是过去吃？”
简小冬还没有开口，吴东家说道：“还是买过来吧，这样可以抓紧时间。”
石一凡点头朝外走，简小冬连忙上前说道：“我去就行了。”
石一凡拿出十枚铜钱给简小冬：“骑我的马去。”
简小冬刚骑马出门，简掌柜从门外牵着一头毛驴走了进来，头上还冒着热气，呼嚇着喘粗气。石一凡一见连忙上前问道：“您怎么过来了？”
简掌柜说道：“我心里老记挂着，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又对吴东家说道：“东家，一切还好吧？”
“有什么不放心的，您老是关心则乱。还不有曹管事安排，事情是井井有条，马上就好。”吴东家接口说道。
“是啊，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石一凡感激地道。
这边说着话，曹管事从那边走过来：“都好了，盐包绑好了，马和骡子也套上了。”
石一凡道：“曹管事，已经去买早食了，等吃过了我们就走。”
等简小冬买来早食，众人吃完，吴东家和简掌柜把一行人送出了门，看着车队渐行渐远，两人相视黙然，心下却是都松了口气。
第十三章 受惊
谈好事情，二人起身告辞。出了八顺车马行的院门，石一凡对简小冬说道：“简兄，肚子饿了吧？我们先找一家洒肆填饱肚皮再回去。”
简小冬说道：“那就跟我走，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馆子，做的羊肉相当地道。”
转了两个弯，简小冬带着石一凡来到一家没有名字的酒馆，里面陈没简单，没什么讲究，一着就知道这是低端消费。不知味道怎样？
这家洒馆看着不出奇，里面的食客却不少。石一凡和筒小冬在角落找了个空位坐下，伙计端了一盏油灯上来，然后点菜。简小冬对这里熟，点菜的事就交给他了。
简小冬点了一个酱烧羊肉、一个红烧兔肉，还有一个青菜，还有两碗青洒。
一会洒菜上齐，二人肚子早就俄了，酒还没怎么动，菜却吃得差不多了，还没品尝出啥味道来。又点了一份葱扒驴肉和一个闷炖山鸡，这才进入品酒、品味环节。
端起洒碗看这酒略浑浊，呡一口感觉涩口，度数不高，和米酒差不多。石一凡放下酒碗对简小冬说道：“大哥这青酒不咋地啊。”
简小冬喝了口酒咂巴嘴说道：“兄弟懂酒？”
石一凡说道：“我不喝湭的，我还小不是？”
简小冬大笑起来：“哈哈，我差点忘记了你只有十六岁。”
“这酒和年龄有关系？”石一凡问道。
简小冬说道：“和年龄没关系，但你没喝过酒不知道酒的好坏。”
石一凡道：“也是，那大哥说说，咱喝的这酒怎么样？”
“这酒叫青洒，知道为啥叫青酒？因为这酒清呀。”简小冬自问自答。
石一凡心说这酒还清？
“这青酒不但青还不贵，一般人也喝得起，这一碗酒三文钱，不象那竹青酒，多了一个竹字价格立马十倍，不过那竹青酒确实好喝，我就跟着我二叔喝过两回。”简小冬解释道。
石一凡问道：“竹青酒这儿有卖的吗？”
简小冬说道：“那有，咱林州要喝竹青酒只有上金星楼才有供应，但还限量。”
石一凡又问道：“这竹青酒产自哪里？”
简小冬答道“听说来自南方”
石一凡心想，林州不产好酒，市场有需求，以后也是一条财路。又问道：“这酒用什么做的？”
“主要是黍米”简小冬答道。
酒的事以后再说，还是要保证明天运盐顺利。石一凡想了想说道：“明天装货时还得大哥费心照看着。”
简小冬说道：“你放心，咱抓紧时间吃完我就去吴宅，我就不回去了，明天早晨我等他们装货。”
“好的，那就麻烦大哥了。”石一凡说道。
二人吃完饭，石一凡把帐结了，简小冬也不跟他客气，径自去往吴宅。
石一凡牵着马走出小巷，翻身上马，向着城北而去。现在是戌时，霄禁时间是晚上亥时到早上寅时。路上遇到几次巡夜的兵丁盘查，都应付过去。石一凡必须赶在霄禁之前到客栈。
夜里骑马速度不能跑快，在不熟悉道路地面状况的情况下，石一凡不得不紧盯着前方道路，让大青马匀称前进。
街上两边不时有灯火透过来，照在一人一马身上，静谧的街道上马蹄声脆，格外响亮。前面再走两个街口就是悦来客栈，客栈高挂的灯笼格外显目。石一凡心神徒然一悸，下意识伏低身形，左侧后方劲风透过夜空从耳旁“嗖”地穿过。
石一凡不敢起身，只余右脚支撑，双手抱住马脖，将身形与马并为一体加速向前冲，也不向后看，只盯着前方有无拌马索。
大青马与石一凡配合默契，不消片刻便离开出事区域，后面再无凶险，直到抵达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的伙计老远听到马蹄声，跑出来一看一匹空马急冲而来，吓了一跳，连忙闪身避过。余光却看到了一个人影从马身分离，与马一起急速停下。伙计惊魂未定站立原地，那一人一马朝他缓缓走过来，待到近前，才认识是客栈住客，松了口气，说道：“吓死我了，客官你怎么才回来？”
石一凡也是心口揣揣，对伙计说道：“我与人吃酒到现在，是有点晚了，麻烦你将我的马牵进去交给马倌，跟他说喂一下我的马，我明天早上戍时起床到时你叫一声。”
伙计答应一声，牵着马从院子门进去。石一凡进入客栈，掌柜的正在柜台上算帐，一看石一凡进来便笑着招呼：“客官回来了，可累着了，吃过饭没有？”
石一凡回答道：“在外面吃过了。掌柜的，我明天早上走，戌时起床，麻烦喊一声。现在可以结帐吧？”
“好的、好的，到时一定喊您。现在就可以结帐。您一位一间房两天是160文，您的马两天20文，一共180文。”
石一凡掏出铜钱数了18枚给掌柜，然后说道：“等会叫人送水过来，我洗了早点睡。”
“好嘞，您上楼稍等，马上就好。”
一个伙计拿了一只灯笼照着石一凡上楼，伙计打开房门，进去将油灯点亮，然后对石一凡说道：“客官稍等，我去端热水。”
待伙计离开，石一凡拿起灯盏找到自己在房门、窗子做的暗记，然后舒了口气，心中暗道：“看来今晚遇袭很是奇怪，是预谋还是偶遇？对方是谁？不得而知。看来得小心为上。”
伙计敲门送热水进来，石一凡谢过，关紧了门窗，擦洗一遍然后上床睡觉。
一晚上倒是平静。戌时，伙计敲响房门叫起。石一凡翻身起来，穿戴整齐下楼。客栈掌柜也起床相送。
从马厩牵出大青马，马倌也已经给马装上马具，还有半袋精饲。石一凡与掌柜告辞。
天还未亮，石一凡坐在马上伏低身体，朝着城南而去。左手握着缰绳，右手握着手枪，眼睛睁大耳朵撑开，石一凡精神高度集中，不放过任何可疑点。
马蹄声中，天色微明，石一凡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街上也偶有行人，石一凡精神高度紧张，提防再次遇袭。
从城北到城南，石一凡花了大半个时辰，抵达吴宅时是汗流浃背。
吴宅大门口此时还亮着灯笼，大门打开，一个门子正从门房的架子上拿下灯笼熄灭。石一凡收起手枪，跳下马背，上前问道：“请问八顺车马行的人来了没有？”
那门子看他一眼问道：“尊驾可是石少掌柜？”见石一凡点头，接着说道：“他们都来了，正在装货，跟我交代过，说是您如果到了，让我引您进去。”说罢，将石一凡让进来，然后关上院门，引着石一凡走进去。
吴家是个三进的大宅院，盐货就放在中间东跨院的仓库里。此时东跨院是热闹非凡，除了曹管事带着的八顺车马行的人，简小冬也来了。西林商行东家吴大用亲自指挥吴家下人帮忙装车。
一见石一凡来了，简小冬上前招呼一声，将马牵过一边系好。石一凡上前朝吴大用躬身施礼，说道：“吴东家，一凡来晚了。”
吴大用早上精神不错，笑呵呵地对石一凡说道：“不晚不晚，这不正装着呢，你先看看这货色和分量，那边曹管事在记数呢。”
石一凡点点头，从一个车夫手里接过一包盐，有五十斤重，两层包装，外面是麻布袋里面是油布袋，都没有破损，打开袋子洁白的盐粒细腻均匀，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官盐出品。捏起一摄用很舌头尝尝，纯正的咸味从舌尖传来。石一凡满意地点点头，对吴大用说道：“不错，上好的精盐，吴东家你不留点？”
“我就不留了，看着心里堵得慌。”吴大用吩咐人用针线将拆开的盐包缝好，放回马车上。曹管事这时也走了过来，对石一凡说道：“一共是一百包盐，一包五十斤，总共是五千斤。都装上了车，现在把盐包捆扎固定就可以出发了。”
石一凡来的时候就装得差不多了，这会功夫就装完了。石一凡对曹管事满意地点点头：“曹管事辛苦了。”曹管事也点点头，自去检查装车。
石一凡招手将简小冬叫过来，问道：“这附近有早食摊吧？我们是买过来还是过去吃？”
简小冬还没有开口，吴东家说道：“还是买过来吧，这样可以抓紧时间。”
石一凡点头朝外走，简小冬连忙上前说道：“我去就行了。”
石一凡拿出十枚铜钱给简小冬：“骑我的马去。”
简小冬刚骑马出门，简掌柜从门外牵着一头毛驴走了进来，头上还冒着热气，呼嚇着喘粗气。石一凡一见连忙上前问道：“您怎么过来了？”
简掌柜说道：“我心里老记挂着，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又对吴东家说道：“东家，一切还好吧？”
“有什么不放心的，您老是关心则乱。还不有曹管事安排，事情是井井有条，马上就好。”吴东家接口说道。
“是啊，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石一凡感激地道。
这边说着话，曹管事从那边走过来：“都好了，盐包绑好了，马和骡子也套上了。”
石一凡道：“曹管事，已经去买早食了，等吃过了我们就走。”
等简小冬买来早食，众人吃完，吴东家和简掌柜把一行人送出了门，看着车队渐行渐远，两人相视黙然，心下却是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