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sat jul 25 11:16:02 cst 2015
北京西直门的一家茶餐厅的包厢里，我倒在沙发上鼾声如雷。待我醒来时，猛然发现客人已经坐在对面。客人是一个身着中山装的中老年人，象极了某个国企工厂里看门的老大爷。他毫不客气地拿起了我放在茶桌上的cohiba雪茄，冁然而笑：“醒啦？别愣着了，走吧，你被捕了。”
我望着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大爷，慢悠悠地拿起了雪茄点燃，缓缓地向他吐出了一个烟圈：“是国安部的老首长吧？早知道您要抓我，我就不约您见面了，这不等于自投罗网么。不过，您确定今天能带走我？”
他被我吐出的烟雾呛了一下，眼中一片浑浊，表情也在烟雾中混沌不清。他猛地咳嗽了几声，说道：“怎么？我撒了一辈子网，就没碰到一个漏网的。你还有什么名堂？”
我摆了摆手，一脸苦笑：“老首长，这个餐厅里的客人，早就全换成了您的特工，餐厅门外也早就被警车包围啦，就连这餐桌窗户的对面，恐怕也布置了狙击手吧？出动的都是国家级精英，现在是是天罗地网，我还能有什么名堂？”
他在烟灰缸里按灭了雪茄，豁然起身：“知道就好，走吧。”
我的屁股仍然纹丝不动，伸手抓起了餐桌上的雪茄盒，把剩余的雪茄倒出，捻起了原本在雪茄下面压着的纸条，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有人给您写了条子，让您网开一面。您看，这纸条上写着：该同志身份特殊，取消11月7日抓捕计划。喏，这还有领导的落款，您瞅瞅。”
“哦？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老小子要来徇私。”他一把扯过纸条在眼前一闪，原本眯缝的双眼立刻瞪得浑圆，露出了一脸的惊骇：“这……这怎么可能？我写的？我什么时候写过这样的条子？”
我诡异地一笑，声音开始低沉：“老首长，您自己的笔迹都不认识啦？您仔细想想，到底何时何地写过这张条子？”
他的目光已被定格在纸条上，木然地瞅着纸条上的的寥寥数语。我用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他才开始慌乱地摇头：“活见鬼，我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条子？这条子我还真有那么点印象。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梦里？还是我现在在做梦？”
我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是啊，您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一切都不符合常理嘛。您说，您是不是在做梦？”
他惊异地看着我，只是拼命的摇头，喃喃说道：“我一定见过你，也一定写过这张条子，可是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不对，不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悠然起身，缓缓说道：“不对，呵呵，是不对。因为一切都不符合常理。老首长，您已经退居二线了，即便我是重犯要犯，您也犯不着重新出山，还亲手布网实施抓捕。何况，我到底犯了什么法，是泄露或者窃取了国家机密，还是威胁了国家安全？凭什么抓我？”
他直直地坐倒在沙发上，瞪着我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沉默片刻，突然抬起头来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根本不了解你，为什么来抓你？就算是抓你，你孤身一人，犯不着动这么大的阵仗啊。我是不是老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瞟了一眼窗户对面，抓起茶杯的手微微发抖，终于横下心来，将茶水猛地泼到了他的脸上，朗声说道：“老首长，刚才我在睡，其实你也在睡，我醒了，你，也该醒了！”
他被我的茶水泼出了一个哆嗦，头摇得象个拨浪鼓，眼睛也紧紧闭合。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他再次睁开了双眼，语气已恢复平静：“他们这是对我用了什么招数？幻术还是催眠？如果不是你的那张纸条，我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啦。匪夷所思啊，似乎是在做梦，还让我保持着正常的行为能力，敌人是怎么做到的？”
我翘起了二郎腿，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说道：“老首长，昨天在这家餐厅遇到您，您和一位中年男人就在这张餐桌上交谈。我当时看出了您心中所想，就已经断定您被催眠了。恰巧我以前看过您的照片，判断出了您的身份，知道肯定有人要在您身上做文章。您曾经掌握着世界上最为庞大的情报系统，现在职务是退休了，可记忆不会退休啊。我干脆将计就计，待那个中年人走后，主动接近了您，操控了您的潜意识，让您写下了这张纸条，并让您今天对我实施抓捕。请原谅我的不敬，敌人出招太过狠毒，您早已形神涣散，只有动了让您血脉喷张的大阵仗，才能发挥这张纸条的冲击力，让您苏醒过来。”
待我的话讲完，他的面色已经彻底平静，目光中恢复了一抹神彩，说道：“你的话里有一个漏洞，我当时是在和别人交谈，并不是和你交谈，你是怎么了解我心中所想？你仅凭观察就可读人心魄？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有人跟我汇报过你的情况。读心术，读心密码，张鑫，对吧？”
我点了点头：“想不到我这么小的角色，还能进得了安全部老首长的法耳。您现在只是暂时醒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头皮里已经被植入了芯片。我刚才只是泼了您茶水，窗户那边的狙击手险些就爆了我的头，还是您自己去医院取出来吧。要快，不然再没人能帮得了您了。”
他面色阴晴不定，咬了咬碎牙，挥了挥手，原本伪装餐厅客人的几名特工瞬间暴起，冲过来扭住了我的肩膀，动作简直快如雷电。他从一名特工的手里抓起了一副手铐，一把扔到了我面前的餐桌上，笑道：“呵呵，你小子可别谦虚，你哪里是什么小角色，你就是那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孙猴子！喏，自己带上这桌子上的紧箍咒，随我去西天取经吧。戏耍国家干部，扰乱公共秩序，插手国家机密，够你蹲个几年了。”
我心想这老首长果然了得，刚才还在灵魂出窍，转眼间就能满腹权谋。他大张旗鼓而来，怎么着也得煞有介事地把我弄回去调查个几天。如果再让我大大方方走掉，今晚的行动就是一场闹剧，老首长这辈子的清誉就算彻底毁了。我早有所料，便不再言语，主动抓起手铐戴上，随他们坐上警车。
未到目的地，一个特工给我戴上了眼罩，我干脆蒙头大睡，任由他们折腾。几经辗转，我被他们带到了目的地。由于双手被铐住，我也无法自行摘下眼罩，便坦然坐下，鼓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再次听到了老首长的笑声：“哈哈，你多见谅，不走完这个程序，我老头子明天就能上部里的头条了。现在这个房间只有你我二人，咱们聊聊吧？今天我老头子不耻下问，跟你学上两招。”
我再次苦笑，心想我恐怕是天底下最悲情的老师，老师是主动地传道授业，而我被学生蒙着双眼拷着双手，明明就是刑讯逼供。我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老首长，芯片取出来了吧？您一生阅历无穷，早就精通人心，我这恐怕是班门弄斧啦。交流两招可以，咱可得说好了，最多在您家里待个一两天，我也不好打扰您太久啊。”
他本是来对面不断挪动脚步，听了我的话后戛然而止，迅速帮我打开手铐摘下眼罩，惊诧地说道：“好小子，果然了得！安全部秘密关押地点多如牛毛，你蒙着眼都知道是到了我家！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我老头子退休了也没事干，正好听听你的故事。”
我抖了抖被铐得发麻的双手，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办，今天您使劲问，我肯定使劲答，明天我还有去纽约的航班。”
“少废话，告诉你，这个地址属于国家机密，你现在进来了，我就有权监控你。要想出去，先通过政审再说。你小子问题多着呢，难以定性，不交代清楚，国家不放心啊。这样吧，你的任务就是说够100个小时，不把问题交代清楚就别走啦。你可不要学那些世外高人，你要是敢随缘而去，我就能让你随风而来！”
我还是苦笑,我有什么故事能讲100个小时？莫不是这老头子童心大起，真把我当成了那些动不动就在电视上开讲坛的大师了？他这明明是想听长篇评书嘛，还真把我的亲身经历当成了长篇小说？那些经历有的实在太过隐秘，我又怎么可能全部如实相告？如果都用春秋笔法含糊带过，那我怎么能凑够100个小时？即便是凑数，又该从何说起呢？
我喟然长叹，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递给了他，凝重地说道：“老首长，很多人都在找我，为的就是我写的这本笔记。这本笔记就是所谓的读心密码，他们机关算尽不择手段，让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九死一生。我知道您也听说过它，现在我把它交给您保管。今天找我的不止您这一拨人，我当着他们的面被您抓来，麻烦您明天给放出风去，说密码已交到你手，我也终于能脱身啦。“
他舒展了眉头，说道：“罢了罢了，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被你利用一次，反正我老头子知道的实在太多，虱子多了不痒。”说完便接过本子，匆匆翻了几页，疑惑地说道：“果真是密码，密得不能再密了，这一页页的鬼画符让谁看的懂？这样，你从头开始讲，先讲讲这密码的起源吧。”
我搔了搔头发，读心多年，常被人赞为聪慧绝伦神鬼莫测，其实早已用脑过度精神恍惚，真有些记不清这密码的起源，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到底该从哪里说起呢？就从印象深刻的那封简历开始说起吧……
北京西直门的一家茶餐厅的包厢里，我倒在沙发上鼾声如雷。待我醒来时，猛然发现客人已经坐在对面。客人是一个身着中山装的中老年人，象极了某个国企工厂里看门的老大爷。他毫不客气地拿起了我放在茶桌上的cohiba雪茄，冁然而笑：“醒啦？别愣着了，走吧，你被捕了。”
我望着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大爷，慢悠悠地拿起了雪茄点燃，缓缓地向他吐出了一个烟圈：“是国安部的老首长吧？早知道您要抓我，我就不约您见面了，这不等于自投罗网么。不过，您确定今天能带走我？”
他被我吐出的烟雾呛了一下，眼中一片浑浊，表情也在烟雾中混沌不清。他猛地咳嗽了几声，说道：“怎么？我撒了一辈子网，就没碰到一个漏网的。你还有什么名堂？”
我摆了摆手，一脸苦笑：“老首长，这个餐厅里的客人，早就全换成了您的特工，餐厅门外也早就被警车包围啦，就连这餐桌窗户的对面，恐怕也布置了狙击手吧？出动的都是国家级精英，现在是是天罗地网，我还能有什么名堂？”
他在烟灰缸里按灭了雪茄，豁然起身：“知道就好，走吧。”
我的屁股仍然纹丝不动，伸手抓起了餐桌上的雪茄盒，把剩余的雪茄倒出，捻起了原本在雪茄下面压着的纸条，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有人给您写了条子，让您网开一面。您看，这纸条上写着：该同志身份特殊，取消11月7日抓捕计划。喏，这还有领导的落款，您瞅瞅。”
“哦？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老小子要来徇私。”他一把扯过纸条在眼前一闪，原本眯缝的双眼立刻瞪得浑圆，露出了一脸的惊骇：“这……这怎么可能？我写的？我什么时候写过这样的条子？”
我诡异地一笑，声音开始低沉：“老首长，您自己的笔迹都不认识啦？您仔细想想，到底何时何地写过这张条子？”
他的目光已被定格在纸条上，木然地瞅着纸条上的的寥寥数语。我用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他才开始慌乱地摇头：“活见鬼，我为什么要写这样的条子？这条子我还真有那么点印象。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梦里？还是我现在在做梦？”
我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是啊，您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一切都不符合常理嘛。您说，您是不是在做梦？”
他惊异地看着我，只是拼命的摇头，喃喃说道：“我一定见过你，也一定写过这张条子，可是我实在想不起来了。不对，不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悠然起身，缓缓说道：“不对，呵呵，是不对。因为一切都不符合常理。老首长，您已经退居二线了，即便我是重犯要犯，您也犯不着重新出山，还亲手布网实施抓捕。何况，我到底犯了什么法，是泄露或者窃取了国家机密，还是威胁了国家安全？凭什么抓我？”
他直直地坐倒在沙发上，瞪着我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沉默片刻，突然抬起头来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根本不了解你，为什么来抓你？就算是抓你，你孤身一人，犯不着动这么大的阵仗啊。我是不是老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瞟了一眼窗户对面，抓起茶杯的手微微发抖，终于横下心来，将茶水猛地泼到了他的脸上，朗声说道：“老首长，刚才我在睡，其实你也在睡，我醒了，你，也该醒了！”
他被我的茶水泼出了一个哆嗦，头摇得象个拨浪鼓，眼睛也紧紧闭合。大约一支烟的功夫，他再次睁开了双眼，语气已恢复平静：“他们这是对我用了什么招数？幻术还是催眠？如果不是你的那张纸条，我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啦。匪夷所思啊，似乎是在做梦，还让我保持着正常的行为能力，敌人是怎么做到的？”
我翘起了二郎腿，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说道：“老首长，昨天在这家餐厅遇到您，您和一位中年男人就在这张餐桌上交谈。我当时看出了您心中所想，就已经断定您被催眠了。恰巧我以前看过您的照片，判断出了您的身份，知道肯定有人要在您身上做文章。您曾经掌握着世界上最为庞大的情报系统，现在职务是退休了，可记忆不会退休啊。我干脆将计就计，待那个中年人走后，主动接近了您，操控了您的潜意识，让您写下了这张纸条，并让您今天对我实施抓捕。请原谅我的不敬，敌人出招太过狠毒，您早已形神涣散，只有动了让您血脉喷张的大阵仗，才能发挥这张纸条的冲击力，让您苏醒过来。”
待我的话讲完，他的面色已经彻底平静，目光中恢复了一抹神彩，说道：“你的话里有一个漏洞，我当时是在和别人交谈，并不是和你交谈，你是怎么了解我心中所想？你仅凭观察就可读人心魄？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有人跟我汇报过你的情况。读心术，读心密码，张鑫，对吧？”
我点了点头：“想不到我这么小的角色，还能进得了安全部老首长的法耳。您现在只是暂时醒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头皮里已经被植入了芯片。我刚才只是泼了您茶水，窗户那边的狙击手险些就爆了我的头，还是您自己去医院取出来吧。要快，不然再没人能帮得了您了。”
他面色阴晴不定，咬了咬碎牙，挥了挥手，原本伪装餐厅客人的几名特工瞬间暴起，冲过来扭住了我的肩膀，动作简直快如雷电。他从一名特工的手里抓起了一副手铐，一把扔到了我面前的餐桌上，笑道：“呵呵，你小子可别谦虚，你哪里是什么小角色，你就是那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孙猴子！喏，自己带上这桌子上的紧箍咒，随我去西天取经吧。戏耍国家干部，扰乱公共秩序，插手国家机密，够你蹲个几年了。”
我心想这老首长果然了得，刚才还在灵魂出窍，转眼间就能满腹权谋。他大张旗鼓而来，怎么着也得煞有介事地把我弄回去调查个几天。如果再让我大大方方走掉，今晚的行动就是一场闹剧，老首长这辈子的清誉就算彻底毁了。我早有所料，便不再言语，主动抓起手铐戴上，随他们坐上警车。
未到目的地，一个特工给我戴上了眼罩，我干脆蒙头大睡，任由他们折腾。几经辗转，我被他们带到了目的地。由于双手被铐住，我也无法自行摘下眼罩，便坦然坐下，鼓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再次听到了老首长的笑声：“哈哈，你多见谅，不走完这个程序，我老头子明天就能上部里的头条了。现在这个房间只有你我二人，咱们聊聊吧？今天我老头子不耻下问，跟你学上两招。”
我再次苦笑，心想我恐怕是天底下最悲情的老师，老师是主动地传道授业，而我被学生蒙着双眼拷着双手，明明就是刑讯逼供。我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老首长，芯片取出来了吧？您一生阅历无穷，早就精通人心，我这恐怕是班门弄斧啦。交流两招可以，咱可得说好了，最多在您家里待个一两天，我也不好打扰您太久啊。”
他本是来对面不断挪动脚步，听了我的话后戛然而止，迅速帮我打开手铐摘下眼罩，惊诧地说道：“好小子，果然了得！安全部秘密关押地点多如牛毛，你蒙着眼都知道是到了我家！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我老头子退休了也没事干，正好听听你的故事。”
我抖了抖被铐得发麻的双手，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办，今天您使劲问，我肯定使劲答，明天我还有去纽约的航班。”
“少废话，告诉你，这个地址属于国家机密，你现在进来了，我就有权监控你。要想出去，先通过政审再说。你小子问题多着呢，难以定性，不交代清楚，国家不放心啊。这样吧，你的任务就是说够100个小时，不把问题交代清楚就别走啦。你可不要学那些世外高人，你要是敢随缘而去，我就能让你随风而来！”
我还是苦笑,我有什么故事能讲100个小时？莫不是这老头子童心大起，真把我当成了那些动不动就在电视上开讲坛的大师了？他这明明是想听长篇评书嘛，还真把我的亲身经历当成了长篇小说？那些经历有的实在太过隐秘，我又怎么可能全部如实相告？如果都用春秋笔法含糊带过，那我怎么能凑够100个小时？即便是凑数，又该从何说起呢？
我喟然长叹，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递给了他，凝重地说道：“老首长，很多人都在找我，为的就是我写的这本笔记。这本笔记就是所谓的读心密码，他们机关算尽不择手段，让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九死一生。我知道您也听说过它，现在我把它交给您保管。今天找我的不止您这一拨人，我当着他们的面被您抓来，麻烦您明天给放出风去，说密码已交到你手，我也终于能脱身啦。“
他舒展了眉头，说道：“罢了罢了，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被你利用一次，反正我老头子知道的实在太多，虱子多了不痒。”说完便接过本子，匆匆翻了几页，疑惑地说道：“果真是密码，密得不能再密了，这一页页的鬼画符让谁看的懂？这样，你从头开始讲，先讲讲这密码的起源吧。”
我搔了搔头发，读心多年，常被人赞为聪慧绝伦神鬼莫测，其实早已用脑过度精神恍惚，真有些记不清这密码的起源，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到底该从哪里说起呢？就从印象深刻的那封简历开始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