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酒鬼钱莱
mon sep 19 18:38:11 cst 2016
我叫钱莱，有钱的钱，蓬莱仙岛的莱，今年十八岁。
我老爹说带我找一个有钱的蓬莱仙岛，最后，他也确实是找到了，只不过我们上岛后，他就把我丢到了岛上的一个小小角落。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我两个伯伯谈的，只记得我们仅仅在那富丽堂皇的大宅只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就搬了出来，那天走的时候，两个伯伯甚至出都没出来一下，与刚回来时的情形形成了天壤之别。
离开那座大宅子后，我们来到了城外不远的一个小小山坡，坡脚有几亩农田，荒废已久，长满了灌木杂草，我们甚至都下不去脚！而在坡上，有一片小竹林，竹林里有一陇土房子，房子破败不堪，屋顶上都长起了草，房子的土墙都被雨淋垮了几面，在我看来，这房子没垮，就已经是谢天谢地的奇迹了。
老爹到这里时颇为感慨，他使劲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两眼泛酸道：“儿子，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家啊！”
后来，老爹花了半个月，先是砍竹子修了一幢小竹楼，又把坡脚的田地给重新开垦出来，那时候刚值春天，虽然有些晚了，但他还是播了一批种子下去。
“哈哈哈......以后，你就算是居有定所啦！”
播完种子的那天，老爹畅快急了，晚上他买了一大桌子菜，还有几壶上好的花雕酒，喝得是酩酊大醉，也是在那天晚上，我学会了喝酒。
对于喝酒我是非常迷恋的，自从那天醒来发现老爹一声不吭的走了后，我便爱上了这种味道，那种辛辣的、从喉咙一直烧到胃烧到心的味道。
我非常沉迷酒醉后的那种麻木，那种思绪乱飞的麻木，那是我的个人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可以什么也不用做，也可以什么也不用想，我可以沉浸在那一个个幻想的世界中，可以随意变身为其中的某个人物，可以大杀四方，亦可以哀婉缠绵。
用我师傅的一句话说，这，就是我的艺术，虽然那老家伙只教过我一天就死了，不过他的话我还是有些认可的，人，就应当找到自己的艺术！
“掌柜的，来几坛子上好的竹叶青！”我回过神来，站在门口大喊，周围喝酒的客人都是怪异的看着我，他们掩住鼻孔，满脸的嫌恶。
掌柜的皱着眉头赶紧走了出来，“我说三爷，小的不是说了么？您老要是什么时候缺酒了，叫小厮通知小的就成，小的给您送过去，就不用劳烦您老来这了！”
他又转头对着小二喝道：“猪脑子啊你！没看到三爷来了么？还不去备酒给三爷送去？”
小二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快速的跑了下去。
“三爷，您看？”掌柜的对着我微鞠着躬，试探的问道。
我看着他那满眼期待的眼神，再看着那些本欲进来却又临时换家的客人，微笑的点了点头，“放到我家堂口就行。”
掌柜的抹了头上的一把汗，松口气笑道：“得，三爷您慢走，小的保证给您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嗯。”我满意的转身离开，踉跄着向着家里走去，这酒可不是个便宜东西，我可不像我老爹，他可以高傲的说我不住大宅子就不住，我没他那么有本事，这白来的酒么，不要白不要！
等我慢慢悠悠的回到小竹屋的时候，有一个青衣小厮早已经在堂里等待。
我朝他摆摆手，“我不是说放到堂口就行了么，你不用还在这里等我。”
小厮恭敬道：“三少爷，我不是为您送酒的，是大老爷派小的来的，说是让您尽快的去一趟，他有要事相商。”
“要事？”我略感诧异，这十年来，除了每天在他们家的酒馆拿一坛酒，再就是逢年过节的他们家送一些吃用以外，我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交集，这时候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呢？
“那赶紧走吧，可别让大伯他老人家等急了！”我朝着小厮招招手，就要向外走去。
“三爷！”小厮满面通红的站在那儿，有些欲言又止，“大老爷派小的出来时说了，要三爷您......您......”
“要我怎么了？有什么话就快说！”我心中有些焦急，要是我那大伯因此把我的酒给停了，那就亏大了。
“要您好好洗个澡再过去！”小厮低下头来，不敢再看我。
我一愣，现在的我确实是有些不修边幅，我咳了咳，说道：“七天前刚洗的，现在还干净得狠呐！”
“可是少爷，现在是夏天啊！这么大的太阳，这么热的天气......”
我不耐道：“哎,我说，你到底要我是去还是不去啊！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那小厮顿时急了，他哭丧着脸说道：“少爷您这不是为难小的么？”
... ...
当然，最终我还是去了钱宅的，要是把这国字脸老头给惹怒了可不好。
刚进大堂，我发现钱家男丁似乎都到场了，大伯、二伯，还有钱羽和钱季两个堂兄，当然出此之外，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老头坐在大伯的下首，他的旁边的小坐上，还坐着一个极为漂亮的小娘。
大伯见我进来，皱了皱眉头，小厮一下子急了，他慌忙不跌的跪下，号哭道：“老爷，小的什么都跟三爷说了，可是三爷他.......他不听小的的啊！”
大伯摆摆手，小厮退了下去，大伯努努嘴，刚要说话，那漂亮小娘却急吼吼的跳了出来，指着我大叫道：“爹！爹！你看他！你看他！你看他这副模样！”
我奇怪的望了望她，我怎么样干她有何关系？她这么紧张干嘛？
“哼！没规矩！这种地方也是你能乱喊乱叫的？”那老头狠狠的瞪了小娘一眼，小娘委屈得双眼通红，悬泣欲滴，真是让人好不心疼。
老头略微瞟了我一眼，又朝着大伯拱了拱手，“钱兄，按理说你钱家跟我孙家那是世代较好，令贤侄呢......也是极好的！本来这门亲事呢也是天作之合，只是我家飞飞一直都是被家严捧在手心里疼的，她知道这这门亲事是一个劲的责怪我，说我糊涂，说飞飞要嫁人那得嫁一个她自己喜欢的！家严一向身体不好，在下也不敢去气她，所以......你看？”
我心中顿时一奇，莫非我老爹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帮我定下了一门亲事？我用眼角瞅了瞅那小娘子，使劲的咂咂嘴巴，嗯，不错不错，这小模样，有鼻子有嘴的，现在小还没长开，就已经有这般模样，若是再大一两岁，那绝对是倾国倾城呐！老爹这笔生意做得，值！
大伯使劲的咳了咳，看得出我让他颇为丢脸，他摆摆手道：“孙老弟，你也知道的，我是他大伯，而这门亲事是你跟我三弟定下的，要是我三弟不在了，那我还能做得了这个主，可是我三弟还在，我可不能越俎代庖了！你还是等我三弟回来再说吧！”
那姓孙的老头老脸憋得通红，“钱兄，你也知道，这钱三他一直在外面混，什么时候能回来，那还是个没影的事情呢！我家飞飞已经有十四了，再过个几年，可就变成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大伯连忙推脱道：“这事，我可做不了他家的主！”
这时候，大哥钱羽接腔了，他朝着双方拱了拱手，说道：“爹，孙叔叔，要我说么，这门亲事是双方家长定下的，那时候您们还年轻，对于以后的儿女能什么样也没个定型，可我们都是生意人，对吧，而生意人最重要的是诚信，这儿女婚事比做生意重要一百倍，更应该如此，哪能因为一方长成城中第一美女而另一方却那么不尽人意就选择退婚呢？这不是不讲诚信么？”
哟！这还是城中第一美女！老爹这笔生意做得，简直就是一本万利呐！我玩味的看着美人，食指使劲的在鼻孔里扣了扣，挑衅着对着她用拇指一挑，然后眯着眼睛，想要寻找空中那段黑色的弧线。
“你瞧他！你瞧他！”漂亮小娘见了又跳了起来，满是恶心道，“就他这幅乞丐模样！我死也不嫁！死也不嫁！”
二哥钱季此时帮腔道：“就是说么！老三怎么配得上孙灵飞小姐？”说完，他一脸猪哥模样望着小娘，“我倒是有个折中的方法，既然孙小姐看不上老三，那就再在我们钱家找一个还没婚配的替代算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那孙小娘子满脸嫌恶的望着他道：“要是你大哥还没有订婚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至于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钱季摸摸鼻头，满脸的尴尬。
那孙老头此时和颜悦色的把头转向我：“贤侄，现在你爹不在，也就你自己能做主了，这个......我们退婚嘛确实是我们自己不对，这样，你提要求，尽管提，只要是老夫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到，你看如何？”
“就是，乞丐！我爹可是孙家的家主，和你大伯一样的人物，识相的赶快答应了！”那小娘连忙说道，满脸都是刻薄与倨傲。
“你就不能消停点么？”那孙老头这次是真火了，对着小娘大吼，小娘琼鼻轻皱，觉得委屈非常，她撇过头去，不再言语。
“你看如何？”老者转头又露出一张和善的笑脸。
我实在是惊叹于他这变脸的速度，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既然你们想退婚，那就退呗！”
此言一处，满堂惊讶，就连小娘都是一脸不相信的望着我，她大概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容易。
“你可想好了，对方可是城中第一美人，孙家家主的女儿啊！”大哥站起来急切的提醒。
“那有什么想不清楚的。”我毫不在意的说道，在我看来，这孙家的明珠，还没有一坛好酒来得痛快，“至于你说的补偿，刚才你女儿也说了，我大伯可是钱家的家主，你认为我还有什么缺的？”
老头羞愤转过头，我暗自偷笑，这次确实是让大伯他丢脸了，要是不想办法替他捞回点面子，以后的幸福生活可能就要说再见啦！
再看大伯，他那张严肃非凡的老脸里果然是憋着一丝嘚瑟。
我叫钱莱，有钱的钱，蓬莱仙岛的莱，今年十八岁。
我老爹说带我找一个有钱的蓬莱仙岛，最后，他也确实是找到了，只不过我们上岛后，他就把我丢到了岛上的一个小小角落。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我两个伯伯谈的，只记得我们仅仅在那富丽堂皇的大宅只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就搬了出来，那天走的时候，两个伯伯甚至出都没出来一下，与刚回来时的情形形成了天壤之别。
离开那座大宅子后，我们来到了城外不远的一个小小山坡，坡脚有几亩农田，荒废已久，长满了灌木杂草，我们甚至都下不去脚！而在坡上，有一片小竹林，竹林里有一陇土房子，房子破败不堪，屋顶上都长起了草，房子的土墙都被雨淋垮了几面，在我看来，这房子没垮，就已经是谢天谢地的奇迹了。
老爹到这里时颇为感慨，他使劲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两眼泛酸道：“儿子，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家啊！”
后来，老爹花了半个月，先是砍竹子修了一幢小竹楼，又把坡脚的田地给重新开垦出来，那时候刚值春天，虽然有些晚了，但他还是播了一批种子下去。
“哈哈哈......以后，你就算是居有定所啦！”
播完种子的那天，老爹畅快急了，晚上他买了一大桌子菜，还有几壶上好的花雕酒，喝得是酩酊大醉，也是在那天晚上，我学会了喝酒。
对于喝酒我是非常迷恋的，自从那天醒来发现老爹一声不吭的走了后，我便爱上了这种味道，那种辛辣的、从喉咙一直烧到胃烧到心的味道。
我非常沉迷酒醉后的那种麻木，那种思绪乱飞的麻木，那是我的个人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我可以什么也不用做，也可以什么也不用想，我可以沉浸在那一个个幻想的世界中，可以随意变身为其中的某个人物，可以大杀四方，亦可以哀婉缠绵。
用我师傅的一句话说，这，就是我的艺术，虽然那老家伙只教过我一天就死了，不过他的话我还是有些认可的，人，就应当找到自己的艺术！
“掌柜的，来几坛子上好的竹叶青！”我回过神来，站在门口大喊，周围喝酒的客人都是怪异的看着我，他们掩住鼻孔，满脸的嫌恶。
掌柜的皱着眉头赶紧走了出来，“我说三爷，小的不是说了么？您老要是什么时候缺酒了，叫小厮通知小的就成，小的给您送过去，就不用劳烦您老来这了！”
他又转头对着小二喝道：“猪脑子啊你！没看到三爷来了么？还不去备酒给三爷送去？”
小二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快速的跑了下去。
“三爷，您看？”掌柜的对着我微鞠着躬，试探的问道。
我看着他那满眼期待的眼神，再看着那些本欲进来却又临时换家的客人，微笑的点了点头，“放到我家堂口就行。”
掌柜的抹了头上的一把汗，松口气笑道：“得，三爷您慢走，小的保证给您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嗯。”我满意的转身离开，踉跄着向着家里走去，这酒可不是个便宜东西，我可不像我老爹，他可以高傲的说我不住大宅子就不住，我没他那么有本事，这白来的酒么，不要白不要！
等我慢慢悠悠的回到小竹屋的时候，有一个青衣小厮早已经在堂里等待。
我朝他摆摆手，“我不是说放到堂口就行了么，你不用还在这里等我。”
小厮恭敬道：“三少爷，我不是为您送酒的，是大老爷派小的来的，说是让您尽快的去一趟，他有要事相商。”
“要事？”我略感诧异，这十年来，除了每天在他们家的酒馆拿一坛酒，再就是逢年过节的他们家送一些吃用以外，我再没有什么其他的交集，这时候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呢？
“那赶紧走吧，可别让大伯他老人家等急了！”我朝着小厮招招手，就要向外走去。
“三爷！”小厮满面通红的站在那儿，有些欲言又止，“大老爷派小的出来时说了，要三爷您......您......”
“要我怎么了？有什么话就快说！”我心中有些焦急，要是我那大伯因此把我的酒给停了，那就亏大了。
“要您好好洗个澡再过去！”小厮低下头来，不敢再看我。
我一愣，现在的我确实是有些不修边幅，我咳了咳，说道：“七天前刚洗的，现在还干净得狠呐！”
“可是少爷，现在是夏天啊！这么大的太阳，这么热的天气......”
我不耐道：“哎,我说，你到底要我是去还是不去啊！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那小厮顿时急了，他哭丧着脸说道：“少爷您这不是为难小的么？”
... ...
当然，最终我还是去了钱宅的，要是把这国字脸老头给惹怒了可不好。
刚进大堂，我发现钱家男丁似乎都到场了，大伯、二伯，还有钱羽和钱季两个堂兄，当然出此之外，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老头坐在大伯的下首，他的旁边的小坐上，还坐着一个极为漂亮的小娘。
大伯见我进来，皱了皱眉头，小厮一下子急了，他慌忙不跌的跪下，号哭道：“老爷，小的什么都跟三爷说了，可是三爷他.......他不听小的的啊！”
大伯摆摆手，小厮退了下去，大伯努努嘴，刚要说话，那漂亮小娘却急吼吼的跳了出来，指着我大叫道：“爹！爹！你看他！你看他！你看他这副模样！”
我奇怪的望了望她，我怎么样干她有何关系？她这么紧张干嘛？
“哼！没规矩！这种地方也是你能乱喊乱叫的？”那老头狠狠的瞪了小娘一眼，小娘委屈得双眼通红，悬泣欲滴，真是让人好不心疼。
老头略微瞟了我一眼，又朝着大伯拱了拱手，“钱兄，按理说你钱家跟我孙家那是世代较好，令贤侄呢......也是极好的！本来这门亲事呢也是天作之合，只是我家飞飞一直都是被家严捧在手心里疼的，她知道这这门亲事是一个劲的责怪我，说我糊涂，说飞飞要嫁人那得嫁一个她自己喜欢的！家严一向身体不好，在下也不敢去气她，所以......你看？”
我心中顿时一奇，莫非我老爹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帮我定下了一门亲事？我用眼角瞅了瞅那小娘子，使劲的咂咂嘴巴，嗯，不错不错，这小模样，有鼻子有嘴的，现在小还没长开，就已经有这般模样，若是再大一两岁，那绝对是倾国倾城呐！老爹这笔生意做得，值！
大伯使劲的咳了咳，看得出我让他颇为丢脸，他摆摆手道：“孙老弟，你也知道的，我是他大伯，而这门亲事是你跟我三弟定下的，要是我三弟不在了，那我还能做得了这个主，可是我三弟还在，我可不能越俎代庖了！你还是等我三弟回来再说吧！”
那姓孙的老头老脸憋得通红，“钱兄，你也知道，这钱三他一直在外面混，什么时候能回来，那还是个没影的事情呢！我家飞飞已经有十四了，再过个几年，可就变成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大伯连忙推脱道：“这事，我可做不了他家的主！”
这时候，大哥钱羽接腔了，他朝着双方拱了拱手，说道：“爹，孙叔叔，要我说么，这门亲事是双方家长定下的，那时候您们还年轻，对于以后的儿女能什么样也没个定型，可我们都是生意人，对吧，而生意人最重要的是诚信，这儿女婚事比做生意重要一百倍，更应该如此，哪能因为一方长成城中第一美女而另一方却那么不尽人意就选择退婚呢？这不是不讲诚信么？”
哟！这还是城中第一美女！老爹这笔生意做得，简直就是一本万利呐！我玩味的看着美人，食指使劲的在鼻孔里扣了扣，挑衅着对着她用拇指一挑，然后眯着眼睛，想要寻找空中那段黑色的弧线。
“你瞧他！你瞧他！”漂亮小娘见了又跳了起来，满是恶心道，“就他这幅乞丐模样！我死也不嫁！死也不嫁！”
二哥钱季此时帮腔道：“就是说么！老三怎么配得上孙灵飞小姐？”说完，他一脸猪哥模样望着小娘，“我倒是有个折中的方法，既然孙小姐看不上老三，那就再在我们钱家找一个还没婚配的替代算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那孙小娘子满脸嫌恶的望着他道：“要是你大哥还没有订婚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至于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钱季摸摸鼻头，满脸的尴尬。
那孙老头此时和颜悦色的把头转向我：“贤侄，现在你爹不在，也就你自己能做主了，这个......我们退婚嘛确实是我们自己不对，这样，你提要求，尽管提，只要是老夫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到，你看如何？”
“就是，乞丐！我爹可是孙家的家主，和你大伯一样的人物，识相的赶快答应了！”那小娘连忙说道，满脸都是刻薄与倨傲。
“你就不能消停点么？”那孙老头这次是真火了，对着小娘大吼，小娘琼鼻轻皱，觉得委屈非常，她撇过头去，不再言语。
“你看如何？”老者转头又露出一张和善的笑脸。
我实在是惊叹于他这变脸的速度，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既然你们想退婚，那就退呗！”
此言一处，满堂惊讶，就连小娘都是一脸不相信的望着我，她大概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容易。
“你可想好了，对方可是城中第一美人，孙家家主的女儿啊！”大哥站起来急切的提醒。
“那有什么想不清楚的。”我毫不在意的说道，在我看来，这孙家的明珠，还没有一坛好酒来得痛快，“至于你说的补偿，刚才你女儿也说了，我大伯可是钱家的家主，你认为我还有什么缺的？”
老头羞愤转过头，我暗自偷笑，这次确实是让大伯他丢脸了，要是不想办法替他捞回点面子，以后的幸福生活可能就要说再见啦！
再看大伯，他那张严肃非凡的老脸里果然是憋着一丝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