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墓灵符
字体: 16 + -

第五十章 大金朝龙脉

    有些事情,不要太过于去苛求原理,很难解释得清楚,就比如,你从哪里来?世间的生灵这样多,为什么你是以一个人的形态出现在这个世上,而不是一只鹦鹉?不是一只老虎?不是一匹马?当一只兔子用眼睛盯着你看的时候,你知道他脑子里的思维形式是什么呢?都说一只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那它为什么会记得自己的出生地,而游回去产卵呢?都说没有阴曹地府,那么作恶多端的人,为什么都没有好下场呢?都说没有神灵,那为什么积德行善之人都会长寿,长命百岁呢?”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看你,都一脸的迷惑。

    “我倒不是宣传迷信,就是要告诉你们仨,人活在世,要行得正,做得端,人间正道是沧桑,万万不能不可为而为之,天下万灵都有性,那就是善性,仁性,以及我们人类独有的义性,义性又分小义与大义,小义就是指对家人的爱义,对父母的孝义,对朋友的仁义和仗义,大义就是指对国家,对民族的大爱,那些为民族解放事业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们。”

    陈老臭拿过一支烟,李绍轩急忙站起身来,弯着腰,双手捧着打火机,给陈老臭点燃香烟。

    “干爹,听了您的一席话,我如醍醐灌顶,真没想到,您老人家还有这样高的心境修为。”

    “啥修为境界的,我就知道堂堂正正的做一回人,就够了,老祖宗造字,真是不简单,一个人字,简单的一撇一捺,却有很深的含义在里面,我的文化水平不高,我的理解就是,能被别人承认你是一个人,那就要有两个支撑点来牢牢地支撑起来,支撑起来了,你才真正的配做一回人,这两点,就是刚才我说过的仁和义。”

    “干爹,以后你就好好教教我们哥仨吧,今天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王鼎志有些兴奋地说。

    “我能教你们啥?我打麻将也点炮,也经常输,...哈哈哈...”

    “爹,我也从来没听您说过这些话。”陈显东也很惊讶。

    “跟你说啥呀?没听过一句话呀,不管多快的刀,都削不了自己的把儿,你是爹的心头肉,对你的溺爱大于天。”

    “干爹,你这样说我就不得不挑你的理了,我们俩也是你的干儿子,你咋就能教育我们俩呢?”王鼎志接话说道。

    “我发现还是轩子说得对,你这臭小子还真就是个欠抽的主。”

    “干爹,要不您就别在这住了,跟我们回去吧,住进我的别墅,还有丫头能照顾你,这样我们出去做事,也就放心了。”李绍轩真诚地说。

    “傻小子,我还没七老八十呢,再说,我一个人闲云野鹤的,也惯了,住进城里,还不把我憋屈死啊,等到有一天,东子不孝,我再去找你们这两个儿子养我的老。”

    “爹,您简单给我们说说这本书都说些啥?刚才轩子翻了一下,我一看有些字都不认识。”陈显东说道。

    “龙脉,就是帝王驾崩之后,利用堪舆之术,在大山选定的埋葬地点,这埋葬皇帝尸骸的整个山脉的总称,就是龙脉,这龙脉的选定关乎整个王朝的命运,堪舆之术中有明确的规定,要选在山清水秀的地方,要选有生气之地,选墓葬的具体位置,称为定穴,要选有生气的活穴,能保江山社稷不倒的地方,也称为龙兴之地,堪舆之术里有一句话,一年定龙脉,十年点龙穴,这就能说明龙脉好定,龙穴不好点,因为龙的活动范围是经常变幻不定的,龙脉有九种龙势,回龙,出洋龙,降龙,生龙,巨龙,针龙,腾龙,领群龙,伏龙,龙穴周围都是左辅,青龙入海,右弼,虎踞山林,前,朱雀起舞,后,玄武垂首,再往前就是案山。”

    “干爹,那个憋鱼儿,在隋代墓里还给我们说了一大段的堪舆之术的内容,而且好像提到了龙脉的一些东西,跟您说得差不多。”李绍轩说。

    “那这小子还真得很有可能就是招魂教的人。”陈老臭说道。

    “对了,憋鱼儿还知道墓道天井上的盗洞,是出自发丘天官之手,是北派的方形盗洞,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象洛阳铲的兵器。那个叫钱串子的人,还有腰铃和巴掌大的手鼓。”王鼎志说道。

    “哎呀,这是招魂教的驱邪器械啊,我敢肯定,他们一定就是招魂教的人了,你们可要小心应对呀。”

    “您就放心吧,干爹,我们能弄死他们!”王鼎志自信地说道。

    “这本书里除了记述大金朝的龙脉特征,以及修复受损龙脉王气的方法和器械之外,还有一个预言,原文是,应命双煞,玉泉染血,填黄斩光,王气尽失,红光遍华夏。”

    一听陈老臭的这几句话,李绍轩和王鼎志都大吃一惊。

    “干爹,您能解释解释这几句预言的意思吗?”李绍轩问道。

    “我只参透其中的一部分,应该是说,有两个应命之人,将要彻底破坏大金国的龙脉,王气尽泄,其它的几句我就不明白了。”

    “难道我们俩是这应命之人?”

    “我琢磨着,应该就是你们俩,在轩子家,你们俩说的三十二句真言,跟这个预言一结合,应该就是你们俩。”陈显东肯定地说。

    “什么三十二字真言啊?”陈老臭问道。

    “就是-术成于身,业精于勤,大隐于市,寡言于心,龙脉欲断,祭血填黄,国运当首,鸿运盛昌,我们俩只有一句只差,我的是祭血填黄,他的是血剑斩光。”李绍轩说道。

    陈老臭一拍大腿,说:“这么说,是轩子的血,大志的剑,那这剑就是玉泉剑,可这填黄是啥意思呢?”

    陈老臭一边抽着烟,一边挠着后脑勺。

    “你们这三十二字真言是从那里得到的,为什么那么肯定,这就是说你们的呢?”陈老臭问他们俩。

    “是我们学成功夫之后,临走的时候,师父交代的。”王鼎志回答道。

    “你们在哪里学的功夫啊?师父是谁呀?”

    “干爹,这个我们真的不能说,我们是发过誓言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只能回去问你们的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