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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过去

    mon sep 12 11:47:10 cst 2016

    常云这样说着,不自觉的自己头脑实在是太简单了,自己连气动境都还没达到,还在淬体境就已经这副骄傲的样子了。

    “等你到了气动境就可以运气了,那个时候你才可能催动法器。”萌飞天说,“法器不仅仅是对妖魔有效果,对人也可以使用。”

    “如果真是这样法器岂不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武器,甚至能够军事化。”任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自己得快点到气动境了,如果别人都到了气动境,而自己仅仅是在淬体境,那自己不是显得很落伍。”

    “那倒不是,有些人单单靠着淬体境九重就可以打败气动境的人,比武可不是那么简单,有些时候修为和结果是不成正比的。往往有一些自以为了不起的气动境的修真者输给了淬体境的人,就是因为大意,还有就是战术上面的问题,还有便是他不会运用气。”萧然师兄在一边道。

    “这话说的非常有道理,”任曦道,“淬体境本就是历练人的力气的,一个人的力气到达了身体极限,那么就万事皆有可能了,如果是纯粹的剑术比赛,不允许使用气之类的,恐怕输赢难以定论。”即便是不太懂行的任曦也是那么认为的,一个人修为的高低并不能决定一切,如果你不去做,或者说不使用自己的力量,那么这始终是一件空事。

    杨贺说:“路上遇到劫匪,救了旅客们,常云做的很好,但是我们依旧不能停留在此地,这里可不是荒郊野岭吗,难道各位想在此住宿不成。”杨贺也有点急了,自己怕脏了衣物,这怎么行呢,自己从小娇生惯养,落下了洁癖。这也不能怪自己,自己可是大少爷呢,常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任曦常云可不能不知道。

    萌飞天说:“我倒觉在荒郊野岭没有什么不妥当,如果能在此地睡一觉,只要是不下雨,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在这荒郊野岭的是怕下雨,但还有蚊虫之类的,任曦也不想再这留宿。这萌飞天的思维也是和常人不一样。

    朱曼说:“我也不想再这里睡觉,万一生病了怎么办,虽然说我早就是气动境的人,但是也不想在这里久留,修真之人也很怕恶劣的环境的。”说完就继续行路了,大家都这样认为就,于是就马不停蹄的走。

    离开了镇子上,常云背上了五把大剑,无奈命运悲催,总得有人来干苦活的,这背剑何尝又不是一件苦活呢,来到银龙城外,又是这里,门口边上,城墙上都有重兵把守,来的人都要检查才能通过,如果发现你是通缉者或者是侵略者,那么就不能通过这里了还得把性命留在这里。这附近时常有其他国家来的人,不难发现城里面还定居这一些外国人,甚至还有人想要乔装打扮偷偷混进城去,至于原因不得而知,被怀疑的人的下场总是要被送进城里审问的。

    这个时候,常云等人经过了这里,就好像梦幻一般城门还是那样高大宏伟,只不过变成晚上了,城门口竖着两个石头灯,这样城门口的视野在晚上也不差了。

    “站住,你怎么背着五把剑呢,”把守城门的官兵语气嚣张,全然不知道在自己问的是一位修真者。

    “我们是要进城里面去,”常云道,“莫非你们不让你进。”

    那个守城的官兵说:“那倒不是,我们只是要检查一下,有没有带违禁品。”

    “意思就要搜身咯,”常云说到,“那就来吧,还等什么呢。”接着官兵在常云身上什么都没搜到。

    “你们过去吧。”那个官兵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头,让他们通过了,“快点过去,别占着道路。”

    任曦对常云说:“你刚刚是不是很像揍那个官兵,对不对。”常云说:“不是,我没你那么小心眼,随他的便,反正我身上没带什么违规物品。”任曦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看着任曦。

    朱曼一边吃自己身上带着的干粮,一边说:“我身上带着气符,你们要不要,我可以送给你们。”朱曼道,“这些气符作用就在于特殊场合,有的是火符,有的是水符,其实都是用气做成的。天然环保。”

    第一次听到什么气符,“啊?”杨贺道。

    “这是什么气符?怎么用的。”常云问道,“难道是不用气催动,也可以直接使用的法宝。”

    朱曼道:“是啊,但是我就那么几张,短时间用出去就可以制住敌人。”那么用法就是扔出去咯,常云三个人猜测着想到。但是具体是怎么使用的还是不得而知。

    朱曼拿出三张看起来很普通的黄纸,看起来就像是用来写字的那种,但是这纸的上面有很多看不懂的条纹。“你们不要小看这些气符,那张雷符可是会爆炸的。”朱曼道,“所以你应该好好使用,因为制作工序相当麻烦,我也只有这些,就当作礼物送给你好了。”

    任曦就把那三张符也塞给常云了,自己也没有想到过要使用什么气符之类的。

    到了一个叫做潘云岭的地方,任曦说:“去茶馆歇息一下吧,走了那么多路,脚麻了。”二话不说进了一个茶馆。

    杨贺也进来茶馆了,杨贺今年刚刚满十九岁,按照他这个年纪应该考科举或者成家立业了。其实自己长的也是像成家立业的人,只是告别家里的父亲,家丁,还有从小服侍自己的丫鬟,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少爷了,他只想历练一番,但在这如滔滔江水般的现实说不准就把自己吞没了。

    记得三年前,刚刚离开杨家的时候。

    “放任他去吧。”家父在杨贺临走前对他母亲说,“让他留在身边是爱护他,去了江湖里面能混的怎么样,现实生活异常的凶猛,如果没有金钱作为支撑,这逆子能混的下去吗。拿去这些银票,希望你能活着回来见你母亲。”这话里,家父关心的是母亲,只是担心自己死了让家母伤心,而自己成了逆子。

    家母很是伤心,知道自己的儿子马上就要离开,眼睛就哭的红肿,但是这也不能挽留儿子要离开家里的决心,杨贺是大儿子,而杨家还有很多的兄弟姊妹,父亲又有很多妾侍,所以父亲自己不怕没有人继承家业。杨贺知道这一点,越是知道这一点,他越是瞧不起自己的父亲,越是想要离开这个家里,其实自己早就知道父亲就和那些迂腐的人没什么两样,娶了那么多小妾还有什么好争论的,有些人家即使再有钱也只会娶一个,然而父亲每天大鱼大肉,使唤下属,自己早就看不下去了。

    即便是那些家仆能够忍受被人使唤,毫无自己的尊严,然而自己却要看着这一切,这就已经够了。

    对于家母,杨贺觉得她是个很好的母亲,在上私塾之前,在家里唯一爱护教他如何做人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小时候自己要买什么东西,母亲总是先问:“如果没有母亲,你又要怎么生存呢?”杨贺每次回答的都不一样,“让家父买啊!”或者,“我问家仆借点钱自己买。”最后一次,杨贺想的很清楚了,回答道:“我要靠自己的力量赚钱,然后再买下它。”从此杨母再也没有问他这个问题了,很明显自己的儿子已经知道了。从小就很倔强的杨贺变得更加倔强了。

    直到今天,他还是不想回去那个家里,他幻想自己长大做商人,游侠,希望不要和父亲同居。

    做了几年捕快,拿了几年兵饷,这是他最近几年做的最愉快的事情了,还结识了几个不错的朋友,任曦常云他们。

    任曦在茶馆说:“杨贺,你也喝茶。”杨贺才说:“嗯,我自己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