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探鬼村
“至于我是不是好人，和你现在的处境比起来好像不算什么吧？”女孩儿抿嘴浅笑，她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她说得对，这件事我不搞清楚寝食难安。
我咬咬牙，哪怕她是个鬼我也认了，我说那我们开你的车去吗？
她努努嘴，说我的车还在你们厂里修呢，咱们乘车过去吧。
我点点说好，高阳村离云安县城不算远，三十公里左右，坐出租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出租车上，我问她：“你昨晚是故意的吧？”
她说不是，我说那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会知道李新林。
她没答话，而是问我：“你记得你的生日吗？”
我一愣，说具体的记不得，就记得自己是91年的，我很好奇她的身份，这些人仿佛都是凭空冒出来的。
之前的宋建、刘飞鸿、头盔男人，包括现在我旁边这个女孩儿，看起来似乎他们都是帮我，但真相到底是怎样，谁也不知道。
很快我们就赶到了高阳村，村子很冷清，土路旁散落着几只中华田园犬，我问她：“你还给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李璃。”
“李璃？李新林？”我嘟囔了一句，接着惊呼道：“难道你是李师傅的家人？”。
李璃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关系，天下姓李的人这么多，难道都有关系吗？”。
我尴尬的笑笑，是我太紧张了，什么事都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我和李璃两人走进村里，村民们都在农田里忙活，但一眼望去田野里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
“这村子怎么这么冷清啊！”我说了一句。我们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居然没碰到一家开着门。
村里的路纵横阡陌，好不容易拦住一个挑粪的大叔，赶紧装上烟：“大叔，向你打听个人。”
农村大叔很是热情，将粪桶朝地下一放，咧嘴一笑：“说吧，这高阳村还没有我李老二不知道的人。”
我说您知道李新林家住哪儿吗？
听见这句话，刚才还一脸热情的大叔瞬间变脸，将还没有抽完的半截烟含在嘴里，挑着粪桶健步如飞。
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李璃开口道：“别问李新林的名字，问村长家。”
我点点头，心想这小丫头可以啊，找到了村长还怕找不着李新林？
很快我又拦住一个大婶儿，这次学乖了，说找村长有事儿，大婶儿说沿着北边这条小路直走，院子里有口大水缸的就是村长家。
我说了声谢谢，和李璃直奔村长家，村长家门口是一片竹林，院子里真有一口大水缸。
村长家看起来比较清贫，四间小平房，东边有一间偏房，两边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大门虚掩。
我敲了敲村长的门：“村长你在家吗？”。
没有回音，我和李璃在院子里等了十来分钟，正打算转身离开，却见一个中年人快速走了过来。
五十岁上下年纪，个子不高，披着一件军绿色大衣，偏瘦，头发花白。
“两位是来找我的吧？”中年人右手夹着烟，态度和善。
“您就是高阳村的村长吧？”我打量了他一眼，看起来还真是个两袖清风的村干部，灰色裤子上还有补丁。
“是啊，看样子你们两个是城里来的稀客，进屋说。”
村长的屋子也很简陋，正屋墙角放着农具，正中是一张八仙桌，另外还有几把椅子和两条长凳。
村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有点脏，将就坐，我给你们倒水。”
他家没有饮水机，而是暖水瓶，杯子也是瓷杯，红盖白身，我说村长不用客气。
村长说：“别这么叫我，我叫李德贵，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李叔。”
我当即喊了一声，又掏出烟给李德贵点上，李德贵笑呵呵的接过，却没抽，而是别到了耳朵上。
“你们两口子来我们这荒村干啥啊？”李德贵以为我和李璃是夫妻，我差点被一口水呛死，赶紧解释：“李叔你误会了，我和这位姑娘是朋友关系。”
“嗨，你看我这嘴，丫头你可别生气。”
李璃摇摇头，问他：“李叔我们想向你打听个人。”
李德贵说谁啊？
李璃说就是你们村的李新林，当李璃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注意到李德贵的手颤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像先前那个大叔掉头就跑。
“你们打听他干啥？”
我说找他有点事，您能不能帮忙指引一下？
李德贵沉默片刻，有些为难的开口：“这李新林年轻时干了坏事，结果老天爷发怒，连累全村，你们要是去见他可得小心点。”
我心想李新林年轻时居然还是坏人，我又说：“李叔你放心，我们就问他几句话。”
“那好吧，不过你们得晚上去。”
我说为什么，李德贵说：“白天要是让村里人看见，会以为你们是他的同伙，到时就说不清了。”
我看这天色还早，要是等到晚上可真难等，我将李璃拉到一旁，小声问：“你觉得怎么样？”
“来都来了，哪儿有无功而返的道理？”李璃的态度倒是坚决，我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想见到李师傅？”。
“告诉你也没事，我并不是来帮你的，而是为了我自己。”李璃的这个回答我深信不疑，我和她非亲非故，她没义务帮我，至于她找李新林到底是为什么，我也懒得去管。
我现在只想搞清自己的状况，不过她说的有道理，既然来都来了哪儿能空跑一趟。
想起还要麻烦李德贵，我就说：“李叔那我们中午就在你家吃饭，我和李璃去街上买点菜。”
李德贵慌道：“不用不用，咱这村儿啥都有，你买啥菜？”
我坚持要去，叫上李璃出了村外，买菜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得买点水果塞住李德贵的嘴。
村外不远的地方就有集市，我买了点桃子和李子，李璃说：“你不觉得这村子很奇怪吗？”
我说有啥奇怪的，李璃说你看他们用的东西，每一件都不符合现在的款式，她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是，就连粪桶都是木制，那可是十年前的农村才有。
我吞了吞唾沫说：“你的意思是村子不干净？”。
李璃摇摇头：“不像，如果村子真的不干净，那我们见到的现象怎么解释？”。
我放下心来，说你想多了，我们马上回去看看。
李璃点点头，再次回到村长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我们买了一条鱼，结果到屋的时候李德贵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全是肉，很难见到一片菜叶子，不过闻起来很香。
我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说李叔你太客气了，我都说了我们买菜做饭。
李德贵面无表情的说：“吃吧，吃了好上路。”。
我说上啥路？李德贵说：“你们不是要去见李新林吗？吃了我们就去。”
我说您不是说晚上吗？结果这个李德贵脸色一变，一点也不像开始的和蔼可亲，冷冷的看了我和李璃一眼：“我啥时说了晚上去？”。
我擦？我心想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刚说的话就忘记了？
“您上午说的啊，让我们晚上去。”
“喔，那我改变主意了，吃了饭我就带你们去。”
“不怕村里人看见吗？”我又问，这老小子怕是有老年痴呆症吧？
李璃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说：“他不是村长。”
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小声问：“你怎么知道？”
李璃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结果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起身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我走出屋外，拿出手机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我接通电话：“喂？”。
“你是不是去了高阳村？”电话那头的语气很急促，我说是啊，你是谁？
“赶紧出来，那里没有活人！”
我咬咬牙，哪怕她是个鬼我也认了，我说那我们开你的车去吗？
她努努嘴，说我的车还在你们厂里修呢，咱们乘车过去吧。
我点点说好，高阳村离云安县城不算远，三十公里左右，坐出租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出租车上，我问她：“你昨晚是故意的吧？”
她说不是，我说那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会知道李新林。
她没答话，而是问我：“你记得你的生日吗？”
我一愣，说具体的记不得，就记得自己是91年的，我很好奇她的身份，这些人仿佛都是凭空冒出来的。
之前的宋建、刘飞鸿、头盔男人，包括现在我旁边这个女孩儿，看起来似乎他们都是帮我，但真相到底是怎样，谁也不知道。
很快我们就赶到了高阳村，村子很冷清，土路旁散落着几只中华田园犬，我问她：“你还给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李璃。”
“李璃？李新林？”我嘟囔了一句，接着惊呼道：“难道你是李师傅的家人？”。
李璃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关系，天下姓李的人这么多，难道都有关系吗？”。
我尴尬的笑笑，是我太紧张了，什么事都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我和李璃两人走进村里，村民们都在农田里忙活，但一眼望去田野里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
“这村子怎么这么冷清啊！”我说了一句。我们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居然没碰到一家开着门。
村里的路纵横阡陌，好不容易拦住一个挑粪的大叔，赶紧装上烟：“大叔，向你打听个人。”
农村大叔很是热情，将粪桶朝地下一放，咧嘴一笑：“说吧，这高阳村还没有我李老二不知道的人。”
我说您知道李新林家住哪儿吗？
听见这句话，刚才还一脸热情的大叔瞬间变脸，将还没有抽完的半截烟含在嘴里，挑着粪桶健步如飞。
那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李璃开口道：“别问李新林的名字，问村长家。”
我点点头，心想这小丫头可以啊，找到了村长还怕找不着李新林？
很快我又拦住一个大婶儿，这次学乖了，说找村长有事儿，大婶儿说沿着北边这条小路直走，院子里有口大水缸的就是村长家。
我说了声谢谢，和李璃直奔村长家，村长家门口是一片竹林，院子里真有一口大水缸。
村长家看起来比较清贫，四间小平房，东边有一间偏房，两边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大门虚掩。
我敲了敲村长的门：“村长你在家吗？”。
没有回音，我和李璃在院子里等了十来分钟，正打算转身离开，却见一个中年人快速走了过来。
五十岁上下年纪，个子不高，披着一件军绿色大衣，偏瘦，头发花白。
“两位是来找我的吧？”中年人右手夹着烟，态度和善。
“您就是高阳村的村长吧？”我打量了他一眼，看起来还真是个两袖清风的村干部，灰色裤子上还有补丁。
“是啊，看样子你们两个是城里来的稀客，进屋说。”
村长的屋子也很简陋，正屋墙角放着农具，正中是一张八仙桌，另外还有几把椅子和两条长凳。
村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有点脏，将就坐，我给你们倒水。”
他家没有饮水机，而是暖水瓶，杯子也是瓷杯，红盖白身，我说村长不用客气。
村长说：“别这么叫我，我叫李德贵，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李叔。”
我当即喊了一声，又掏出烟给李德贵点上，李德贵笑呵呵的接过，却没抽，而是别到了耳朵上。
“你们两口子来我们这荒村干啥啊？”李德贵以为我和李璃是夫妻，我差点被一口水呛死，赶紧解释：“李叔你误会了，我和这位姑娘是朋友关系。”
“嗨，你看我这嘴，丫头你可别生气。”
李璃摇摇头，问他：“李叔我们想向你打听个人。”
李德贵说谁啊？
李璃说就是你们村的李新林，当李璃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注意到李德贵的手颤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像先前那个大叔掉头就跑。
“你们打听他干啥？”
我说找他有点事，您能不能帮忙指引一下？
李德贵沉默片刻，有些为难的开口：“这李新林年轻时干了坏事，结果老天爷发怒，连累全村，你们要是去见他可得小心点。”
我心想李新林年轻时居然还是坏人，我又说：“李叔你放心，我们就问他几句话。”
“那好吧，不过你们得晚上去。”
我说为什么，李德贵说：“白天要是让村里人看见，会以为你们是他的同伙，到时就说不清了。”
我看这天色还早，要是等到晚上可真难等，我将李璃拉到一旁，小声问：“你觉得怎么样？”
“来都来了，哪儿有无功而返的道理？”李璃的态度倒是坚决，我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想见到李师傅？”。
“告诉你也没事，我并不是来帮你的，而是为了我自己。”李璃的这个回答我深信不疑，我和她非亲非故，她没义务帮我，至于她找李新林到底是为什么，我也懒得去管。
我现在只想搞清自己的状况，不过她说的有道理，既然来都来了哪儿能空跑一趟。
想起还要麻烦李德贵，我就说：“李叔那我们中午就在你家吃饭，我和李璃去街上买点菜。”
李德贵慌道：“不用不用，咱这村儿啥都有，你买啥菜？”
我坚持要去，叫上李璃出了村外，买菜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得买点水果塞住李德贵的嘴。
村外不远的地方就有集市，我买了点桃子和李子，李璃说：“你不觉得这村子很奇怪吗？”
我说有啥奇怪的，李璃说你看他们用的东西，每一件都不符合现在的款式，她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是，就连粪桶都是木制，那可是十年前的农村才有。
我吞了吞唾沫说：“你的意思是村子不干净？”。
李璃摇摇头：“不像，如果村子真的不干净，那我们见到的现象怎么解释？”。
我放下心来，说你想多了，我们马上回去看看。
李璃点点头，再次回到村长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我们买了一条鱼，结果到屋的时候李德贵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全是肉，很难见到一片菜叶子，不过闻起来很香。
我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说李叔你太客气了，我都说了我们买菜做饭。
李德贵面无表情的说：“吃吧，吃了好上路。”。
我说上啥路？李德贵说：“你们不是要去见李新林吗？吃了我们就去。”
我说您不是说晚上吗？结果这个李德贵脸色一变，一点也不像开始的和蔼可亲，冷冷的看了我和李璃一眼：“我啥时说了晚上去？”。
我擦？我心想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刚说的话就忘记了？
“您上午说的啊，让我们晚上去。”
“喔，那我改变主意了，吃了饭我就带你们去。”
“不怕村里人看见吗？”我又问，这老小子怕是有老年痴呆症吧？
李璃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说：“他不是村长。”
我头皮一下子就麻了，小声问：“你怎么知道？”
李璃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结果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起身说：“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我走出屋外，拿出手机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我接通电话：“喂？”。
“你是不是去了高阳村？”电话那头的语气很急促，我说是啊，你是谁？
“赶紧出来，那里没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