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以前的人
“卧槽，你他妈耍我吗？”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心想你他妈有病啊，前言不搭后语。
“准确的说，你只能修五辆鬼车，超过五辆就会引起很大的异变。”
鬼车？异变？我脸色变得很难看，难道说我真的是给死人修车？
“什么异变，你不能说清楚一点吗？”我不耐烦的问，我也不完全相信他的话，我和他又不认识，他干嘛告诉我这么多。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宋建摇摇头。
我对他的信任就像饱满的气球瘪了下去，心里估计他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我淡淡说，如果我是给死人修车，那他岂不是也是死人？
“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你只能待在这里，别想着辞职不干。”宋建的话和林平一样，我真怀疑他们两个是串通好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屌丝，他们骗我干嘛？
“我就是要辞职，明天就辞职。”我狂吼道，麻痹的，想骗我，没门儿。
“你走不了，你应该知道你身上少了东西。”宋建看了我一眼，我额头冒起一层白毛汗，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你的意思是我一辈子只能待在这里？”我硬着头皮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是宁可信其有。
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会惹上这种事。
“当然不是，我说过我是来救你的。”
“怎么救？我该怎么做？”
“明晚我还会来找你，但你记住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我来过。”宋建说完就走了，我一头雾水，我不就是找个工作吗？怎么就搞到现在这种地步。
在我睡觉之前林平也没来找过我，一直到晚上上班，十一点四十三，林平才过来。
我现在看他都觉得这不是个好人，所以也不想和他多说话。
林平说：“你昨晚干了什么？”
我说没什么啊，照常修车啊，林平说你撒谎，那个人说的话你不能信。
我擦，他怎么知道宋建来过？
林平继续说：“那个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他是个骗吃骗喝的算命先生，他说的话都是为了让你相信他。”
“我觉得不是，他骗我又没好处。”相对于林平，我更相信宋建一点。
“你好自为之，如果他今晚再来，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否则到时你出了什么意外没人能帮你。”林平的语气很郑重，搞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也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
林平走了，我心里拿定主意要去找找前面那个修车师傅，李新林。
晚上十二点半，来了第一单生意，居然是昨晚打架那两个人，两人现在好的不得了，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
而那胖子肩膀上的伤口也不见了，我又吓了一跳，他们两个昨晚不是要砍死一个才罢手吗？
胖子笑嘻嘻的说：“师傅别怕，我们其实是好兄弟，昨天是闹着玩儿呢！”
我干笑两声，这种玩笑还是不开为好，很快将两人的车修好，紧接着又来了第三辆车，是一辆普桑。
车主是个中年人，国字脸，个子很高，我觉得有些熟悉，我在脑袋里快速思索着这个面孔，终于我想起来了。
居然是他！！
……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三个人之中的刘飞鸿。
我脊背冒出一层冷汗，今天是真的见鬼了，可是刘飞鸿真真切切的站在我面前，我只有硬着头皮上去问：“你好，车子有什么问题？”
刘飞鸿笑了笑，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这里怎么样？”
我大气都不敢喘，心里思索着该怎么办，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算想躲也不躲不过，倒不如直接问他。
想到这里，我便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您是刘飞鸿刘师傅吧？”。
刘飞鸿一愣，点点头说：“是我，你居然认识我。”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但是办公室有你的档案。
刘飞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这样啊，那倒不奇怪，凡是在这里工作过的人都会有档案。”
我看了他一眼，在千瓦灯的照射下他有影子，难道他不是鬼？
“您……您不是死了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要是不搞清楚，迟早被吓死。
“哈哈……”刘飞鸿大笑两声，说你看我像死人吗？
我说那你的档案上画了叉，刘飞鸿摇摇头，说那是我不辞而别，所以厂里画了叉，就相当于加入黑名单，永不录用。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冷汗，总算搞清了状况，那现在看来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是自己吓自己。
我又问刘师傅你今天过来是修车吗？刘飞鸿说不是，路过老东家，多以进来看看。
刘飞鸿临走之时对我说了几个字：“小心林平，还有千万别打开烤漆房。”
林平怎么了？难道这里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地下组织？可是我来了好几天也没什么事啊。
今晚很冷清，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都没有车来，快到四点的时候来了一辆车，但是是电瓶车，骑车的人戴着头盔看不清样子。
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也没说话。
我看了看纸条上的信息：要想知道所有秘密，请速到串串香。
落款人也没有，我一脸懵逼，这他妈又是谁啊？
林平说过，不能出去不能出去，可是这张纸条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万一真的能解开所有谜团呢？万一林平一直都在骗我呢？说不定他定下的规矩根本就是假的，目的只是想把我困在修理铺内。
而且这串串香离这里也不远，走路最多十分钟就到了，管他妈的，老子就去看看到底是谁！
走的时候我揣了一把梅花螺丝刀在身上，要是有人想害我，我就先在他身上扎几个窟窿。
走出厂外，是真他妈的冷，我一路小跑赶到串串香，串串香是一个露天的小摊位，里面一串素菜也得要两毛，荤菜五毛，食量大的随便撸个几十串不成问题。
平时生意火爆的串串香现在居然门可罗雀，露天坝里只有一张桌子有人，不用想了，肯定就是这家伙给我写的纸条。
我径直走到桌子跟前，这人居然戴着头盔，我心想这不就是刚才那个骑电瓶车的人吗？
“你刚刚不是来店里找过我吗？”我有些不快的说，直接告诉我不行，干嘛要这样绕弯子。
“那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不知道自己被监视了吗？”由于他戴着头盔，所以说话瓮声瓮气的，我除了听得出是个男人外，其他一无所获。
“你是说林平在监视我？”我一拍桌子，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就说他怎么知道我昨晚和宋建说了话。
男人点点头，接着说：“你身上的脏东西越来越多了，再不想办法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说你能先告诉我你是谁吗？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
男人摇摇头，说现在时机不到，我一脸不乐意，说：“那等时机到了咱们再说下一步。”
我现在是谁也不信，感觉全世界的人没一个对我说真话，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两天后的早晨你坐车来风塘村，我在村门口等你，那里或许有答案。”
我一脸懵逼，点了一根烟说：“你不会是想骗我去那个荒村好图谋不轨吧？”
男人笑了笑：“你又不是大姑娘，我对你没兴趣，我会等你到九点钟，不来就代表你放弃。”
……
“操他妈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应聘这个工作。”我骂骂咧咧的往回走，结果刚走进院子里就看见了一个人，他的出现打破了我的猜想。
“准确的说，你只能修五辆鬼车，超过五辆就会引起很大的异变。”
鬼车？异变？我脸色变得很难看，难道说我真的是给死人修车？
“什么异变，你不能说清楚一点吗？”我不耐烦的问，我也不完全相信他的话，我和他又不认识，他干嘛告诉我这么多。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宋建摇摇头。
我对他的信任就像饱满的气球瘪了下去，心里估计他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我淡淡说，如果我是给死人修车，那他岂不是也是死人？
“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你只能待在这里，别想着辞职不干。”宋建的话和林平一样，我真怀疑他们两个是串通好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屌丝，他们骗我干嘛？
“我就是要辞职，明天就辞职。”我狂吼道，麻痹的，想骗我，没门儿。
“你走不了，你应该知道你身上少了东西。”宋建看了我一眼，我额头冒起一层白毛汗，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你的意思是我一辈子只能待在这里？”我硬着头皮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是宁可信其有。
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会惹上这种事。
“当然不是，我说过我是来救你的。”
“怎么救？我该怎么做？”
“明晚我还会来找你，但你记住不要让第二个人知道我来过。”宋建说完就走了，我一头雾水，我不就是找个工作吗？怎么就搞到现在这种地步。
在我睡觉之前林平也没来找过我，一直到晚上上班，十一点四十三，林平才过来。
我现在看他都觉得这不是个好人，所以也不想和他多说话。
林平说：“你昨晚干了什么？”
我说没什么啊，照常修车啊，林平说你撒谎，那个人说的话你不能信。
我擦，他怎么知道宋建来过？
林平继续说：“那个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这里，他是个骗吃骗喝的算命先生，他说的话都是为了让你相信他。”
“我觉得不是，他骗我又没好处。”相对于林平，我更相信宋建一点。
“你好自为之，如果他今晚再来，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否则到时你出了什么意外没人能帮你。”林平的语气很郑重，搞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也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
林平走了，我心里拿定主意要去找找前面那个修车师傅，李新林。
晚上十二点半，来了第一单生意，居然是昨晚打架那两个人，两人现在好的不得了，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
而那胖子肩膀上的伤口也不见了，我又吓了一跳，他们两个昨晚不是要砍死一个才罢手吗？
胖子笑嘻嘻的说：“师傅别怕，我们其实是好兄弟，昨天是闹着玩儿呢！”
我干笑两声，这种玩笑还是不开为好，很快将两人的车修好，紧接着又来了第三辆车，是一辆普桑。
车主是个中年人，国字脸，个子很高，我觉得有些熟悉，我在脑袋里快速思索着这个面孔，终于我想起来了。
居然是他！！
……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三个人之中的刘飞鸿。
我脊背冒出一层冷汗，今天是真的见鬼了，可是刘飞鸿真真切切的站在我面前，我只有硬着头皮上去问：“你好，车子有什么问题？”
刘飞鸿笑了笑，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这里怎么样？”
我大气都不敢喘，心里思索着该怎么办，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算想躲也不躲不过，倒不如直接问他。
想到这里，我便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您是刘飞鸿刘师傅吧？”。
刘飞鸿一愣，点点头说：“是我，你居然认识我。”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但是办公室有你的档案。
刘飞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这样啊，那倒不奇怪，凡是在这里工作过的人都会有档案。”
我看了他一眼，在千瓦灯的照射下他有影子，难道他不是鬼？
“您……您不是死了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要是不搞清楚，迟早被吓死。
“哈哈……”刘飞鸿大笑两声，说你看我像死人吗？
我说那你的档案上画了叉，刘飞鸿摇摇头，说那是我不辞而别，所以厂里画了叉，就相当于加入黑名单，永不录用。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冷汗，总算搞清了状况，那现在看来这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是自己吓自己。
我又问刘师傅你今天过来是修车吗？刘飞鸿说不是，路过老东家，多以进来看看。
刘飞鸿临走之时对我说了几个字：“小心林平，还有千万别打开烤漆房。”
林平怎么了？难道这里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地下组织？可是我来了好几天也没什么事啊。
今晚很冷清，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都没有车来，快到四点的时候来了一辆车，但是是电瓶车，骑车的人戴着头盔看不清样子。
他递给我一张纸条，也没说话。
我看了看纸条上的信息：要想知道所有秘密，请速到串串香。
落款人也没有，我一脸懵逼，这他妈又是谁啊？
林平说过，不能出去不能出去，可是这张纸条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万一真的能解开所有谜团呢？万一林平一直都在骗我呢？说不定他定下的规矩根本就是假的，目的只是想把我困在修理铺内。
而且这串串香离这里也不远，走路最多十分钟就到了，管他妈的，老子就去看看到底是谁！
走的时候我揣了一把梅花螺丝刀在身上，要是有人想害我，我就先在他身上扎几个窟窿。
走出厂外，是真他妈的冷，我一路小跑赶到串串香，串串香是一个露天的小摊位，里面一串素菜也得要两毛，荤菜五毛，食量大的随便撸个几十串不成问题。
平时生意火爆的串串香现在居然门可罗雀，露天坝里只有一张桌子有人，不用想了，肯定就是这家伙给我写的纸条。
我径直走到桌子跟前，这人居然戴着头盔，我心想这不就是刚才那个骑电瓶车的人吗？
“你刚刚不是来店里找过我吗？”我有些不快的说，直接告诉我不行，干嘛要这样绕弯子。
“那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不知道自己被监视了吗？”由于他戴着头盔，所以说话瓮声瓮气的，我除了听得出是个男人外，其他一无所获。
“你是说林平在监视我？”我一拍桌子，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就说他怎么知道我昨晚和宋建说了话。
男人点点头，接着说：“你身上的脏东西越来越多了，再不想办法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说你能先告诉我你是谁吗？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
男人摇摇头，说现在时机不到，我一脸不乐意，说：“那等时机到了咱们再说下一步。”
我现在是谁也不信，感觉全世界的人没一个对我说真话，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两天后的早晨你坐车来风塘村，我在村门口等你，那里或许有答案。”
我一脸懵逼，点了一根烟说：“你不会是想骗我去那个荒村好图谋不轨吧？”
男人笑了笑：“你又不是大姑娘，我对你没兴趣，我会等你到九点钟，不来就代表你放弃。”
……
“操他妈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应聘这个工作。”我骂骂咧咧的往回走，结果刚走进院子里就看见了一个人，他的出现打破了我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