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太顽皮
字体: 16 + -

第212章 以后只能画我

    “雨泽,你还是跟伯母解释清楚吧!今天看来是画不成了。”



    顾昭盈要不是看在对方是长辈的份上,她早就一巴掌甩上去了。



    “画?你告诉我,你画得什么东西?顾昭盈你不要忘记了,你是陆子谦的妻子,你跟别的男人晚上在房间里衣衫不整的,你跟我说你在画画?说出去谁相信?”



    文娟觉得自己跟儿子的关系变差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雨泽,我先回去了。”



    顾昭盈不想跟长辈发生冲突,这也是她的底线了,要是文娟还不愿意放过她的话,那可别怪她不客气。



    “站住。”



    文娟直接就抓过顾昭盈,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我说了你可以走吗?今天,我倒是要让陆子谦看看他的妻子到底是什么人,好好的总裁夫人不当,非要做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文娟说着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那头很快就接听了。



    “喂。”



    陆子谦还在办公室加班呢,最近盈盈不缠着他,正好把工作处理一下。



    “陆子谦你最好来看一下你的老婆,别让她做哪些丢人现眼的事情。”



    文娟扔下这句话了之后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掉了,她一脸得意的看着顾昭盈,这次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收场,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顾昭盈,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什么人不惹,偏偏惹上了我儿子,他鬼迷心窍着了魔,我可没有中了你的迷魂记。”



    这次文娟总算是能扬眉吐气了,之前欧阳家的人一直都怪她不喜欢顾昭盈,现在总算是能够证明她是对的吧?这个顾昭盈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



    “欧阳夫人,之所以不跟你计较那是因为我尊重你是长辈,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那可就别怪我没礼数了。”



    顾昭盈一双眸子满是怒火的看着文娟,这人之前她爸爸动手术的时候她就使绊子,当初这件事她也不跟她计较了,现在倒是的得寸进尺了。



    “盈盈,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



    欧阳雨泽脸色十分难看,他实在想不明白他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文娟这次是铁了心要管这件事了,她非但要管,还要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她要让老爷子还有她老公看看,他们所喜欢的顾昭盈到底是什么人。



    欧阳雨泽直接就把合同拿了出来,他冷着一张脸看着文娟,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可理喻?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我们干什么了?不就是当模特画画吗?我之前拍画报的时候,还只穿了一件贴身衣物呢?你是不是也要找别人麻烦?或者是,我拍戏跟女猪脚的吻戏你也要管?”



    欧阳雨泽那双眸子失望的看着文娟,他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他妈妈这么看不惯盈盈。



    文娟看到这个合同的时候愣了一下,眸子有些慌张的转来转去,幸好她还没有打电话给老爷子不然的话又要闹出笑话了。



    “你工作的时候这么多人在你身边,但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你让我怎么放心?”



    “所以,你就这么预测我的妻子跟你儿子有不正当的关系?”



    陆子谦站在顾昭盈的跟前,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文娟,他可不管对方是不是长辈,敢对他的妻子动手那么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文娟被陆子谦强大的气场震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张口想要辩解,但被陆子谦注视着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请问文娟女士,你是不相信你的儿子,还是觉得我陆某人的眼光这么不好?我的妻子跟你的儿子清清白白,你无缘无故的玷污她的名声,我要你一声道歉不过份吧?”



    “你,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自己的妻子大晚上的跟别的男人在房间里穿成这样,你都不管管的吗?”



    文娟一直咬着那件事不放,毕竟她现在理亏,也只能这么做了,况且她就不相信了哪个男人看到这个场面会不生气。



    “现在外边还有太阳,而且这房子就连窗帘都没拉上,你眼睛应该没瞎吧?而且,我相信我的妻子。”



    陆子谦这句话,立刻让文娟无地自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她当时看到这个画面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哪里还顾得这么多。



    “而且,衣衫不整的是你的儿子,你不应该教训你儿子吗?还是,你认为我陆子谦的妻子可以随意让你欺负?”



    这句质问,让文娟立刻哑口无言,原本之前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现在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昭盈心里满满的感动,她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能够遇到他,大概用光了自己这辈子的运气吧?



    “道歉。”



    陆子谦看到盈盈脸颊上的红肿,心疼得很,他放在手心里当作是宝贝一般的人,怎么能随便让别人欺负?



    文娟冷冷的看着顾昭盈,心里对她更加不满了,就算这件事是她做错了,陆子谦跟她儿子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才是,好歹她也算是长辈凭什么给一个小辈道歉?



    “这件事,是我自己没弄清楚,但是是不是你的妻子也不够检点?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任谁看了都会误会的。”



    反正,文娟是不管说什么都不会道歉的,这顾昭盈可是她心头的一根刺,让她道歉那其实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是吗?你怎么就认定是我妻子的错?衣衫不整的可是你儿子?一般来说最有可能犯罪的可是男人,毕竟只要他不愿意,谁能强迫他。”



    欧阳雨泽感觉自己的面子都被陆子谦踩在脚底下了,他原本还想要利用漫画这件事好好的奚落一番陆子谦的,没想到自己反而被他奚落了。



    “妈,你先回去吧!以后我的事你不要管了。但,你必须要跟盈盈道歉,你不仅误会人家还打了她。”



    欧阳雨泽心力交瘁,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她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要这个节骨眼来?



    文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欧阳雨泽,这别人跟她这么说那就算了,居然就连她儿子也这么说?



    “欧阳雨泽,我算是白养你这个儿子了。”



    文娟眼眶红红的看着欧阳雨泽,他越是这样子,她就越是不能让欧阳雨泽跟这个女人接触,谁知道以后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陆子谦实在是没空看这母子两人吵架,直接就拉着顾邵盈准备离开了。



    “盈盈,我们先回去,大不了这个漫画不画了。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欺负。”



    陆子谦说着,牵着顾邵盈的手就往外边走去。



    欧阳雨泽张口想要把人留住,但那些话梗在喉咙里一句都说不出来。



    “你走吧!以后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欧阳雨泽就好似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文娟,这件事本来都很顺利的偏偏被她给破坏了。



    文娟也来了火气,她今天不仅被小辈教训了,她儿子还为了一个女人跟她发脾气,这日子还怎么过?



    “欧阳雨泽,到底是那个女人重要还是我重要?”



    “她!”



    说完,欧阳雨泽直接就穿着睡衣摔门而去了。



    顾昭盈坐在车上,看着阴晴不定的陆子谦心里十分慌张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子谦。”



    “嗯。”



    “对不起。”顾昭盈心里害怕极了,他要是劈头盖脸的骂自己一顿,顾昭盈还没这么害怕,他越是这样子一言不发她心里就没底。



    “你说的漫画的另外一个主角就是欧阳雨泽?”



    陆子谦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嗯。”顾昭盈就犹如一个受惊的小鸟一般,整个人缩成一团,眼睛看着脚底根本就不敢看陆子谦的眼睛。



    “今天来他这里是画画?”



    “嗯。”



    顾昭盈怎么觉得自己就跟小学森一样,陆子谦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顾邵盈,你该不会要画那种漫画吧?那你以后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陆子谦大吼出声,他的老婆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有,这大晚上的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难道就不担心那个人对她图谋不轨吗?



    “你先别生气,你不是说随便我画的吗?”



    陆子谦为之气结,他怎么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都是这些不营养的东西?



    “顾昭盈,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以后还要跟他共处一室,衣服半裸的画画是吗?”



    “嗯。”顾邵盈点点头,这么好的点子可不能浪费了。“但是,要是你介意的话以后我也可以带上别人在场的,今天实在是太仓促了。”



    “不能画了。”



    陆子谦绝对不允许别人衣衫不整的跟他的妻子共处一室,这传出去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放?



    “陆子谦,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开这个公司就是为了控制我?难道我连我想画的都不能画了?”



    顾昭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不对,但是不让她画画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你要画也可以,但是只能画我。”



    这是陆子谦最后的让步了。



    “我知道,你肯定看不起我,但是这是我的职业,那四年我可是一直以这个为生的,现在嫁给你我也不想当一个米虫,我只想自食其力,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顾昭盈低垂着脑袋,那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可怜兮兮的说出了这番话,让陆子谦一下子就心软了。



    “盈盈,我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我今天特别高兴,你过来什么也不问就站在我这边,我以为你是相信我的,毕竟我这么爱你。我原本以为你对我有信心,而且尊重我的职业,但是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顾昭盈跟在陆子谦身边这么久,自然对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看着他有点愧疚的神情,立马乘胜追击,反正这次的漫画绝对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她可不想要一辈子都在陆子谦的羽翼下生活,她也想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想要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旁。而不是别人都觉得是自己高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