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时间紧迫
听见黄竟凯呵斥声，孔明飞身体一颤，叹了口气说：“这小王可是个好人啊，本来两条街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扫的。长虹街都是老建筑，租户多，环境差。这小王啊，就自己一个人去扫长虹街，把干净整洁留给我。这么好的人，哪会做坏事呀！”
周永廉插嘴问道：“老伯，你知道王乙同有其他住所吗？”
“这个我不晓得，我没听小王说起过。好像挺远，每次来上班，都要骑好久的自行车。不过，从来没有迟到过，每天都是早早的就开始去扫地了。”孔明飞回答道。
“王乙同今天早上和你分开后，就没再见过他了吗？他的垃圾车有没有返回过中转站？”
“没有，今天我们两个还没见过面呢，我过来的时候，小王已经把车子骑出去了。刚才我回来，也没看到小王的那辆车。”孔明飞的话，让周永廉一愣。
“今天早上？”周永廉想起，在胡元伟电脑上，看到的聊天记录，凌晨5点……
也就是说，凌晨我们刚走出和谐公寓，遇到化名王乙同的贺莫宁。那个时候，他是刚从新裕小区出来。当时，胡元伟就可能在他骑的那一辆垃圾车上面。
周永廉示意齐晴继续问，自己带着思索，走出黄竟凯的办公室。
“怎么了？”
靠墙的周永廉思考了一会后，身边传来一句问话。他转头一看，陈宛苛正用相同的姿势靠着墙，歇着小脑袋，深邃的美眸一眨不眨的凝视自己。
“你们问完了？”周永廉问，脸上重新挂起轻松的笑容。
“嗯，没什么其他线索，刚才和力明联络过，这个王乙同资料上的地址，也是假的。”陈宛苛叹口气，时间过去半天多，她冥冥中感觉一种黑暗笼罩而来。死亡，或许不再遥远。
“不用太担心，那个地址是假的，说不定，还是个好消息呢！”周永廉安慰一句后，趁机往陈宛苛那边靠。
“为什么说是好消息？”陈宛苛无视他的小动作，奇怪的问。
“早上我们在和谐公寓门口，为什么可以碰见王乙同？他心真的那么大，绑了这么大一个人，还有心思去打扫街道吗？”周永廉见好就收，反问了一句，又解释说：“不对，他想去一个，他自己认为是安全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陈宛苛知道他在卖弄，不过，还是配合的发出一声疑问。
“他自认的那个，没被人发现的住所。”周永廉分析道，“我们早上，能和他在和谐公寓门口相遇，除了时间上的巧合，还有一点……”
“他那个秘密住所，需要经过这条仙逸街。”张云平带在齐晴和谈云飞跨出办公室的门，接上了周永廉没说完的话。
“过了仙逸街，就是一片棚户区，那里的环境可就复杂了。张队长，那片区域也在你们今天的排查范围内吧？”周永廉问。
“对，那片区域，居住人员复杂，大大增加了排查难度。我们也得马上过去，贺莫宁如果真在那，他插翅难飞！”张云平坚定的说。
“那走吧，宛苛要不要和我一起？我这次很低调！”
周永廉又收获到一个大白眼，才心满意足的去骑自己的小电驴。
情况出乎了周永廉等人的预料，直到下午四点半，已经快把这个棚户区翻过来的刑警队，也没有发现一点贺莫宁的踪迹。
张云平重新召集了众人，刚聚集，齐晴就焦急的说：“还是没发现线索，怎么办？”
周永廉已经没有了嬉皮笑脸的心思，紧锁着眉头：“我们的思路，肯定有哪里不对，那辆垃圾车呢？”
“没有发现，这东西太容易藏了。”谈云飞回答道，“就算骑着从人们眼前经过，也不会被人注意到。”
见现场有些沉默，周永廉挠挠头，问：“张队，那些没人居住的空房，你们有没有检查？”
张云平还在沉思案情，没反应过来。
“当然有，都地毯式的搜查了。”安力明无奈的回答，“周哥，你对这地方更熟悉吗？有没有新的想法？”
“当然熟悉了，有好几套都是我的。唉，快5点了，公寓那边没人吧？如果那个东西出来，就麻烦了！”周永廉问。
“没人，我担心那个东西出来害人，凌晨就让兄弟们撤光了。”沉思中的张云平听周永廉说到“那个东西”，才有所反应。
“早上，我们看到贺莫宁的时候，他没有在骑车吧？”周永廉有些迟疑的问。
“没有，他直接停在公寓前面。”谈云飞肯定的回答。
“早该想到的，如果他只是路过我们那条街，根本没必要下来推车，他的目的就在公寓，就在那间房子里。”周永廉猛然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说完。
“周哥，不应该吧？如果去公寓，很容易被我们查到，到时候瓮中捉鳖，不是怎么都逃不了了嘛！”安力明惊奇的问。
“逃？他为什么要逃？该做的事，他都已经做完了，对于他来说，人生应该已经没有其他意义了！”周永廉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解释道，“不管在不在那，我们都要去证实一下。”
“这个点，再过一会，那个东西出来，贺莫宁和胡元伟如果在那的话，他们都会死。力明，我们去开车。”谈云飞这时候也慌了，叫上安力明就去停车点。
“现在哪有时间等，一起走！”周永廉拉起陈宛苛的手，跟着站起来。张云平的动作更快，瞬间都跑到谈云飞前面去了。
11月的x市，刚到下午5点，太阳已经西落。柔和的夕阳，也驱散不了周永廉心中浮现出的阴霾。天要黑了，如果这次的猜测还是错误的。那，他们这一群人就像自投罗网的鱼。
一行人站在公寓门口前，看着如黑洞般的楼梯间，踌躇不前。
“走吧，总要面对的！”张云平看似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当先跨入公寓。只是这动作，却将他的紧张情绪暴露无疑。
周永廉对陈宛苛露出一丝微笑，问：“怕吗？”
陈宛苛轻轻摇头，当先跟了上去。
周永廉插嘴问道：“老伯，你知道王乙同有其他住所吗？”
“这个我不晓得，我没听小王说起过。好像挺远，每次来上班，都要骑好久的自行车。不过，从来没有迟到过，每天都是早早的就开始去扫地了。”孔明飞回答道。
“王乙同今天早上和你分开后，就没再见过他了吗？他的垃圾车有没有返回过中转站？”
“没有，今天我们两个还没见过面呢，我过来的时候，小王已经把车子骑出去了。刚才我回来，也没看到小王的那辆车。”孔明飞的话，让周永廉一愣。
“今天早上？”周永廉想起，在胡元伟电脑上，看到的聊天记录，凌晨5点……
也就是说，凌晨我们刚走出和谐公寓，遇到化名王乙同的贺莫宁。那个时候，他是刚从新裕小区出来。当时，胡元伟就可能在他骑的那一辆垃圾车上面。
周永廉示意齐晴继续问，自己带着思索，走出黄竟凯的办公室。
“怎么了？”
靠墙的周永廉思考了一会后，身边传来一句问话。他转头一看，陈宛苛正用相同的姿势靠着墙，歇着小脑袋，深邃的美眸一眨不眨的凝视自己。
“你们问完了？”周永廉问，脸上重新挂起轻松的笑容。
“嗯，没什么其他线索，刚才和力明联络过，这个王乙同资料上的地址，也是假的。”陈宛苛叹口气，时间过去半天多，她冥冥中感觉一种黑暗笼罩而来。死亡，或许不再遥远。
“不用太担心，那个地址是假的，说不定，还是个好消息呢！”周永廉安慰一句后，趁机往陈宛苛那边靠。
“为什么说是好消息？”陈宛苛无视他的小动作，奇怪的问。
“早上我们在和谐公寓门口，为什么可以碰见王乙同？他心真的那么大，绑了这么大一个人，还有心思去打扫街道吗？”周永廉见好就收，反问了一句，又解释说：“不对，他想去一个，他自己认为是安全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陈宛苛知道他在卖弄，不过，还是配合的发出一声疑问。
“他自认的那个，没被人发现的住所。”周永廉分析道，“我们早上，能和他在和谐公寓门口相遇，除了时间上的巧合，还有一点……”
“他那个秘密住所，需要经过这条仙逸街。”张云平带在齐晴和谈云飞跨出办公室的门，接上了周永廉没说完的话。
“过了仙逸街，就是一片棚户区，那里的环境可就复杂了。张队长，那片区域也在你们今天的排查范围内吧？”周永廉问。
“对，那片区域，居住人员复杂，大大增加了排查难度。我们也得马上过去，贺莫宁如果真在那，他插翅难飞！”张云平坚定的说。
“那走吧，宛苛要不要和我一起？我这次很低调！”
周永廉又收获到一个大白眼，才心满意足的去骑自己的小电驴。
情况出乎了周永廉等人的预料，直到下午四点半，已经快把这个棚户区翻过来的刑警队，也没有发现一点贺莫宁的踪迹。
张云平重新召集了众人，刚聚集，齐晴就焦急的说：“还是没发现线索，怎么办？”
周永廉已经没有了嬉皮笑脸的心思，紧锁着眉头：“我们的思路，肯定有哪里不对，那辆垃圾车呢？”
“没有发现，这东西太容易藏了。”谈云飞回答道，“就算骑着从人们眼前经过，也不会被人注意到。”
见现场有些沉默，周永廉挠挠头，问：“张队，那些没人居住的空房，你们有没有检查？”
张云平还在沉思案情，没反应过来。
“当然有，都地毯式的搜查了。”安力明无奈的回答，“周哥，你对这地方更熟悉吗？有没有新的想法？”
“当然熟悉了，有好几套都是我的。唉，快5点了，公寓那边没人吧？如果那个东西出来，就麻烦了！”周永廉问。
“没人，我担心那个东西出来害人，凌晨就让兄弟们撤光了。”沉思中的张云平听周永廉说到“那个东西”，才有所反应。
“早上，我们看到贺莫宁的时候，他没有在骑车吧？”周永廉有些迟疑的问。
“没有，他直接停在公寓前面。”谈云飞肯定的回答。
“早该想到的，如果他只是路过我们那条街，根本没必要下来推车，他的目的就在公寓，就在那间房子里。”周永廉猛然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说完。
“周哥，不应该吧？如果去公寓，很容易被我们查到，到时候瓮中捉鳖，不是怎么都逃不了了嘛！”安力明惊奇的问。
“逃？他为什么要逃？该做的事，他都已经做完了，对于他来说，人生应该已经没有其他意义了！”周永廉深深吸了口气，沉声解释道，“不管在不在那，我们都要去证实一下。”
“这个点，再过一会，那个东西出来，贺莫宁和胡元伟如果在那的话，他们都会死。力明，我们去开车。”谈云飞这时候也慌了，叫上安力明就去停车点。
“现在哪有时间等，一起走！”周永廉拉起陈宛苛的手，跟着站起来。张云平的动作更快，瞬间都跑到谈云飞前面去了。
11月的x市，刚到下午5点，太阳已经西落。柔和的夕阳，也驱散不了周永廉心中浮现出的阴霾。天要黑了，如果这次的猜测还是错误的。那，他们这一群人就像自投罗网的鱼。
一行人站在公寓门口前，看着如黑洞般的楼梯间，踌躇不前。
“走吧，总要面对的！”张云平看似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当先跨入公寓。只是这动作，却将他的紧张情绪暴露无疑。
周永廉对陈宛苛露出一丝微笑，问：“怕吗？”
陈宛苛轻轻摇头，当先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