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贺莫宁
告别王一彬后，三人回到车内。周永廉注意了下时间，已经8点半，距离可能遇到危险的时间，只剩下10个小时左右了。不能再浪费时间，周永廉马上拨打了王一彬给的那个电话号码，会计徐丽华的号码。
“嘟……嘟……”
周永廉见陈宛苛和安力明立起耳朵的样子，就打开手机免提并放在手扶箱上，好让车内三人都能听到。手机铃声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一个带点疑惑的女声传出：“喂？你好，你是……”
“你好！打扰了，是徐丽华女士吗？我是天河区刑侦支队的刑警，关于3年前元伟贸易公司的自杀案，需要向你了解一些当时的情况，希望得到你的协助。”周永廉声音严肃，听起来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啊？刑警？3年前的贸易公司？对对，我是徐丽华！”从声音里，也能感受到徐丽华此时一脸错愕的表情。
“不知道，你还记得你3年前任职的元伟贸易公司，那件自杀案的细节吗？”周永廉有些期待的问，如果这个自杀案与和谐公寓案有关联。那说明，之前的有些判断都是错误的。
电话那头却沉默许久，才传来一声略带犹豫的声音：“这个……，你有什么身份证明吗？”
“唉！”周永廉揉了揉额头，虽然声音起气氛都挺像那么一回事，就是忘记了对付会不会疑虑。只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安力明，让他接话。
安力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陈宛苛明白了他的想法，对着手机方向说：“你好，我是市刑侦一支队的法医陈宛苛，我的警号是175366，我们就像问那几个问题。如果有时间，我们也可以当面交谈。”
“如果只是问问这件事，那就不用确认了。我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元伟贸易公司，是我做会计到现在，第一个倒闭的，印象太深刻了。公司的资金断裂，也是从那件事之后发生的。”
徐丽华说完，整理了思绪。在周永廉三人耐心的等待中，她低沉的声音又开始响起：“3年前，那是贺经理的爱人，突然从佳融大厦掉下。贺经理但是差点都疯掉了，说他的妻子不会想不开，肯定是有人害了她。”
“你说的贺经理和他妻子的全名是？”周永廉眼睛一亮。
“贺莫宁，贺经理。他妻子的名字，是叫王……王沂彤。当时虽然公司里议论，说怀疑胡总的朋友，不过胡总作证说当时两个人一起在办公室喝茶。后来，警方以自杀案结案后，贺经理大闹一场后就辞职了。你不是警察吗？怎么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徐丽华有些疑惑的反问。
“这是另外一起案子牵扯的这个事，所以我们重启调查。你知道那个胡元伟的朋友，他叫什么名字吗？”周永廉转着笔，在一个小笔记本上，写下贺莫宁和王沂彤两人的名字。
“全名不大清楚……，挺神秘的。不过后来一直到公司倒闭，这个人也常常过来找胡总。胡总都叫他，叫他乐哥！对，是乐哥！他们关系挺好的，胡总以前的车，谁都不给碰，这个乐哥可以直接开走。”徐丽华没有怀疑，思索好一会，才想起乐哥这个称呼。
周永廉挑挑眉，得意的看了一眼陈宛苛，继续追问：“那贺莫宁的情况，你了解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贺经理好像是个孤儿，我们以前都没在他面前提这个话题。”
“孤儿吗？”
“对啊，贺经理对他妻子可好了，当时他妻子刚怀孕几个月。在怀孕之前，贺太太每次中午都过来给他送饭，说在外面吃不健康。贺经理就去把之前没人去的天台，种满盆栽和鲜花。那些都是他妻子喜欢的品种，让她妻子每次过来都在天台呆一会。你说，这么恩爱的夫妻，哪有什么抑郁症啊！”
“是贺莫宁先开始在天台种植的？”周永廉打断她的叙述，奇怪的问道。
“对，那时候天台都没人上去呢。”徐丽华肯定的回答，接着说：“当时我们工作也挺忙的，谁有那个兴致去种花草呢，只有贺经理开始后，大家看到那些植物也挺安神的，就都开始往天台跑了。”
“原来如此。”周永廉在笔记本上，又写下“悔、恨、仇”三个字，“还能想起其他的细节吗？”
“事情发生后，胡总就给贺经理打了80多万吧，当时公司财政也很吃紧，挤出这笔前后就跨了。警察同志，如果贺经理真有什么冤屈，您可以一定要查到啊，好好的一个家庭，全毁了。”徐丽华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道，“当时，我们公司的人也有怀疑，只是没发现证据。”
“当然，我们坚决不放过一个坏人，不要说3年，就是30年。发现有冤屈，我们都会追查下去。对了，你有贺莫宁的工作照片吗？”
“这个，我得仔细找一找，应该会有。当时呢，我们公司员工聚餐合照过多次，如果我这没有，可以问问以前的同事。”徐丽华肯定的说。
“那行，如果找到的话，可以直接发给我这个手机号码，那我就不打扰了，感谢你提供的重要线索。”
挂断徐丽华的电话后，周永廉笑着对陈宛苛和安力明说：“我这是不是很专业？”
“专业不专业倒还在其次，我就是对你的表演技术很羡慕，你不会是表演艺术毕业的吧？”陈宛苛拄着手扶箱，慵懒的看着周永廉。
“是呀，周哥，你这表现比我这警察，还像警察。”安力明佩服的说，连称呼都变成周哥。
“这是侦探的天赋，你们学不来的。”周永廉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后，继续说：“接下来，我们就回你们刑侦支队，查查这个贺莫宁到底是谁。我估计，我再黑进身份信息系统。你们张队，第一个就先抓我了。”
随着一声发动机的轰鸣，开始周永廉第一次调查凶杀案的一天。
“嘟……嘟……”
周永廉见陈宛苛和安力明立起耳朵的样子，就打开手机免提并放在手扶箱上，好让车内三人都能听到。手机铃声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一个带点疑惑的女声传出：“喂？你好，你是……”
“你好！打扰了，是徐丽华女士吗？我是天河区刑侦支队的刑警，关于3年前元伟贸易公司的自杀案，需要向你了解一些当时的情况，希望得到你的协助。”周永廉声音严肃，听起来确实是那么一回事。
“啊？刑警？3年前的贸易公司？对对，我是徐丽华！”从声音里，也能感受到徐丽华此时一脸错愕的表情。
“不知道，你还记得你3年前任职的元伟贸易公司，那件自杀案的细节吗？”周永廉有些期待的问，如果这个自杀案与和谐公寓案有关联。那说明，之前的有些判断都是错误的。
电话那头却沉默许久，才传来一声略带犹豫的声音：“这个……，你有什么身份证明吗？”
“唉！”周永廉揉了揉额头，虽然声音起气氛都挺像那么一回事，就是忘记了对付会不会疑虑。只好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安力明，让他接话。
安力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陈宛苛明白了他的想法，对着手机方向说：“你好，我是市刑侦一支队的法医陈宛苛，我的警号是175366，我们就像问那几个问题。如果有时间，我们也可以当面交谈。”
“如果只是问问这件事，那就不用确认了。我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元伟贸易公司，是我做会计到现在，第一个倒闭的，印象太深刻了。公司的资金断裂，也是从那件事之后发生的。”
徐丽华说完，整理了思绪。在周永廉三人耐心的等待中，她低沉的声音又开始响起：“3年前，那是贺经理的爱人，突然从佳融大厦掉下。贺经理但是差点都疯掉了，说他的妻子不会想不开，肯定是有人害了她。”
“你说的贺经理和他妻子的全名是？”周永廉眼睛一亮。
“贺莫宁，贺经理。他妻子的名字，是叫王……王沂彤。当时虽然公司里议论，说怀疑胡总的朋友，不过胡总作证说当时两个人一起在办公室喝茶。后来，警方以自杀案结案后，贺经理大闹一场后就辞职了。你不是警察吗？怎么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徐丽华有些疑惑的反问。
“这是另外一起案子牵扯的这个事，所以我们重启调查。你知道那个胡元伟的朋友，他叫什么名字吗？”周永廉转着笔，在一个小笔记本上，写下贺莫宁和王沂彤两人的名字。
“全名不大清楚……，挺神秘的。不过后来一直到公司倒闭，这个人也常常过来找胡总。胡总都叫他，叫他乐哥！对，是乐哥！他们关系挺好的，胡总以前的车，谁都不给碰，这个乐哥可以直接开走。”徐丽华没有怀疑，思索好一会，才想起乐哥这个称呼。
周永廉挑挑眉，得意的看了一眼陈宛苛，继续追问：“那贺莫宁的情况，你了解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贺经理好像是个孤儿，我们以前都没在他面前提这个话题。”
“孤儿吗？”
“对啊，贺经理对他妻子可好了，当时他妻子刚怀孕几个月。在怀孕之前，贺太太每次中午都过来给他送饭，说在外面吃不健康。贺经理就去把之前没人去的天台，种满盆栽和鲜花。那些都是他妻子喜欢的品种，让她妻子每次过来都在天台呆一会。你说，这么恩爱的夫妻，哪有什么抑郁症啊！”
“是贺莫宁先开始在天台种植的？”周永廉打断她的叙述，奇怪的问道。
“对，那时候天台都没人上去呢。”徐丽华肯定的回答，接着说：“当时我们工作也挺忙的，谁有那个兴致去种花草呢，只有贺经理开始后，大家看到那些植物也挺安神的，就都开始往天台跑了。”
“原来如此。”周永廉在笔记本上，又写下“悔、恨、仇”三个字，“还能想起其他的细节吗？”
“事情发生后，胡总就给贺经理打了80多万吧，当时公司财政也很吃紧，挤出这笔前后就跨了。警察同志，如果贺经理真有什么冤屈，您可以一定要查到啊，好好的一个家庭，全毁了。”徐丽华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道，“当时，我们公司的人也有怀疑，只是没发现证据。”
“当然，我们坚决不放过一个坏人，不要说3年，就是30年。发现有冤屈，我们都会追查下去。对了，你有贺莫宁的工作照片吗？”
“这个，我得仔细找一找，应该会有。当时呢，我们公司员工聚餐合照过多次，如果我这没有，可以问问以前的同事。”徐丽华肯定的说。
“那行，如果找到的话，可以直接发给我这个手机号码，那我就不打扰了，感谢你提供的重要线索。”
挂断徐丽华的电话后，周永廉笑着对陈宛苛和安力明说：“我这是不是很专业？”
“专业不专业倒还在其次，我就是对你的表演技术很羡慕，你不会是表演艺术毕业的吧？”陈宛苛拄着手扶箱，慵懒的看着周永廉。
“是呀，周哥，你这表现比我这警察，还像警察。”安力明佩服的说，连称呼都变成周哥。
“这是侦探的天赋，你们学不来的。”周永廉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后，继续说：“接下来，我们就回你们刑侦支队，查查这个贺莫宁到底是谁。我估计，我再黑进身份信息系统。你们张队，第一个就先抓我了。”
随着一声发动机的轰鸣，开始周永廉第一次调查凶杀案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