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为了妹妹
天空都失去了颜色，死寂的街道上只有一条灰色的身影，但他也不上是个活人。摔倒，爬起，扑倒，爬起，他就这样跌跌撞撞得在无人的城市里游荡。
白净的墙壁，空荡的房间，顾明醒来时发现自己再一次被送回这里。这是他第三次倒在工作台上，被其他研究员送回房间，也是顾晓晓离开的第一千零五十二天。他是这座实验室的主人捡回来的，并被雇佣进行实验研究。当然对方不是什么美女，而是一个老头，一个被众人亲切得称呼为“老爹”的家伙。
老爹是个奇怪的人，他收留了好多像顾明这样的流浪者。这些流浪者里有一部分人和顾明一样留在这座实验室工作。而另外一部分则都送去另一个地方，一个大家都不愿提及的罪恶之地。
老爹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当然整座实验室里的人都称不上良善。每个月死亡的实验体不下三位数，比一场小规模的战争伤亡数还高，毕竟这可是“人造神灵计划”，怎么能不付出一点代价。
但是这些并不是他背叛老爹的理由，谁让老爹觊觎晓晓留下的遗物呢。于是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与那位星界侦探达成了协议。那位侦探带着军队包围了实验室，实验室覆灭，被老爹自己。而老爹也在无数条什么的陪葬下，结束自己传奇又罪恶的一生。
然后呢，然后他也失败了。在复活实验的第九次失败后，在知道自己只有半年不到的寿命后，顾明的心里只剩下复仇，向全星界最强大的国家罗曼帝国复仇。这一次应该不算失败，因为他看到了那场战争的爆发，那是一场足以毁灭所帝国的战争。
“现在可不是沉迷过去仇恨的时候。”
“你是谁？”
“我是李绪。”
“李绪不就是我吗”
“并不完全是，现在的你只能称得上是拥有李绪记忆和身份的顾明，并不是李绪。”
“想起来了吧，这些是刚刚吴静学姐教过的。”
“是的，学姐说过只有当两个自我相互认同，我才是完整的我。”
“当然，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我知道。”
“你想好了吗？”
“我想明白了。”
“那就这么做吧。”
“谢谢。”
在顾明临终前，还是有人来送他的，就是那位可恶的侦探。他居然没有被那场大爆炸炸死。当然他可不是怀着好心来送别的，然而那人的一些话还是被顾明记在心里。人与人之间讲究的是公平，公平交易才是那人的准则。李绪想这一句在这个世界也应该还是适用的，他请简沐帮忙，当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只是之前的他并不知道简沐想要的是什么，因为除了那块神格碎片，他身上的东西应该没有什么是简沐看的上的。但他现在又想起那个可恶家伙的说的一一些话，“有时候你觉得无用的东西，在我眼里却是最珍贵的宝物。”
所以李绪决定直接问简沐，他想要的报酬是什么。反正除了这枚沉睡着晓晓灵魂的玉石，他已经没什么在意的。
有灵心眸在，李绪的心里活动，被简沐看得一清二楚，谁让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简沐，我请您帮忙复活晓晓，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不怀疑你的决心，李绪。你想要那种方式的复活：一种是简单的复活，这样的结果是你妹妹只能是个有着神性的普通修行者；一种是完全复活，这样的结果是她将能成为神灵。”
“我并没想那多，但如果成神，能让他活的幸福、活的自由的话，我选择完全复活。”
“先不急，看过报价单再说。”
一般复活，现在的简沐就能做到，所以报价上比较低。在现代科技下，造一具合适的躯体，还是比较方便的。真正麻烦的是治愈顾晓晓的灵魂，并完全唤醒她。这样所需要的代价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而完全复活的话，代价则可能会让一个灵界小国的经济直接崩溃。
“好像无论那种，我都付不起，有替代方法吗？”
“有，和我签订灵契，你为我打工十年。”
“按这种算法，如果我选择完全复活，好像需要为你打工三千年，我完全活不到那个岁数啊。”
李绪觉得自己能进入第三境就不错了，这样他的岁数也就在五百岁左右。
“十年是按照一般第三境修灵者的标准定的，如果你实力增长，就可以减少年限。”
“那我选择完全复活。”
“这样你可就相当于把自己完全卖给我了，确定吗？”
“上边不是写的很明白吗，晓晓只有这一次生命，如果死亡，连转世的可能都没有，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简沐没有再问，已经没必要了，现在李绪心里只有这样纯粹的想法。
“如果觉得没问题，就在这上边签字。”
一张看是朴素的淡黄色纸张，出现在李绪的面前。李绪拿在手里，才知道这是一份灵力契约。上边的主要内容就是简沐帮李绪完全复活顾晓晓，而作为报酬，李绪将无偿为简沐打工一千年。其他的部分就是一些详细说明和注意事项。
李绪确认无误后，拿出笔想在乙方那一栏签字，却怎么也签不上。
“这是复活神灵的契约，一般的笔是没有用的。”
简沐说着把自己手里的苍玉枝递给李绪。
然而李绪还是签不上字，这次连简沐都觉得有点奇怪。
“他还没在道渊留下名字，李绪这个名字是无法得到灵契承认的，写这个字就可以了。”
苏桐抽出一张空白的净渊纸，在上边写下一个李绪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头晕的古怪文字。
“这是玄文，诺。你在心里不断观想它，就能在纸上写出来了。”
终于一份李绪签下自己的“卖身契”。之后不久韩子渊和吴静等人就把他带回去，现在他还得接受学院的，罚款加禁足的处罚。
“你待会儿是不是又要回那里？”
“要完全复活李绪的妹妹，只有云汐能办到。”
“这契约也是云汐的提议吧。”
“是的。”
“我能去你们那看看吗？”
“可以。”
这是云汐让简沐答应的。
白净的墙壁，空荡的房间，顾明醒来时发现自己再一次被送回这里。这是他第三次倒在工作台上，被其他研究员送回房间，也是顾晓晓离开的第一千零五十二天。他是这座实验室的主人捡回来的，并被雇佣进行实验研究。当然对方不是什么美女，而是一个老头，一个被众人亲切得称呼为“老爹”的家伙。
老爹是个奇怪的人，他收留了好多像顾明这样的流浪者。这些流浪者里有一部分人和顾明一样留在这座实验室工作。而另外一部分则都送去另一个地方，一个大家都不愿提及的罪恶之地。
老爹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当然整座实验室里的人都称不上良善。每个月死亡的实验体不下三位数，比一场小规模的战争伤亡数还高，毕竟这可是“人造神灵计划”，怎么能不付出一点代价。
但是这些并不是他背叛老爹的理由，谁让老爹觊觎晓晓留下的遗物呢。于是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与那位星界侦探达成了协议。那位侦探带着军队包围了实验室，实验室覆灭，被老爹自己。而老爹也在无数条什么的陪葬下，结束自己传奇又罪恶的一生。
然后呢，然后他也失败了。在复活实验的第九次失败后，在知道自己只有半年不到的寿命后，顾明的心里只剩下复仇，向全星界最强大的国家罗曼帝国复仇。这一次应该不算失败，因为他看到了那场战争的爆发，那是一场足以毁灭所帝国的战争。
“现在可不是沉迷过去仇恨的时候。”
“你是谁？”
“我是李绪。”
“李绪不就是我吗”
“并不完全是，现在的你只能称得上是拥有李绪记忆和身份的顾明，并不是李绪。”
“想起来了吧，这些是刚刚吴静学姐教过的。”
“是的，学姐说过只有当两个自我相互认同，我才是完整的我。”
“当然，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我知道。”
“你想好了吗？”
“我想明白了。”
“那就这么做吧。”
“谢谢。”
在顾明临终前，还是有人来送他的，就是那位可恶的侦探。他居然没有被那场大爆炸炸死。当然他可不是怀着好心来送别的，然而那人的一些话还是被顾明记在心里。人与人之间讲究的是公平，公平交易才是那人的准则。李绪想这一句在这个世界也应该还是适用的，他请简沐帮忙，当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只是之前的他并不知道简沐想要的是什么，因为除了那块神格碎片，他身上的东西应该没有什么是简沐看的上的。但他现在又想起那个可恶家伙的说的一一些话，“有时候你觉得无用的东西，在我眼里却是最珍贵的宝物。”
所以李绪决定直接问简沐，他想要的报酬是什么。反正除了这枚沉睡着晓晓灵魂的玉石，他已经没什么在意的。
有灵心眸在，李绪的心里活动，被简沐看得一清二楚，谁让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简沐，我请您帮忙复活晓晓，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不怀疑你的决心，李绪。你想要那种方式的复活：一种是简单的复活，这样的结果是你妹妹只能是个有着神性的普通修行者；一种是完全复活，这样的结果是她将能成为神灵。”
“我并没想那多，但如果成神，能让他活的幸福、活的自由的话，我选择完全复活。”
“先不急，看过报价单再说。”
一般复活，现在的简沐就能做到，所以报价上比较低。在现代科技下，造一具合适的躯体，还是比较方便的。真正麻烦的是治愈顾晓晓的灵魂，并完全唤醒她。这样所需要的代价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而完全复活的话，代价则可能会让一个灵界小国的经济直接崩溃。
“好像无论那种，我都付不起，有替代方法吗？”
“有，和我签订灵契，你为我打工十年。”
“按这种算法，如果我选择完全复活，好像需要为你打工三千年，我完全活不到那个岁数啊。”
李绪觉得自己能进入第三境就不错了，这样他的岁数也就在五百岁左右。
“十年是按照一般第三境修灵者的标准定的，如果你实力增长，就可以减少年限。”
“那我选择完全复活。”
“这样你可就相当于把自己完全卖给我了，确定吗？”
“上边不是写的很明白吗，晓晓只有这一次生命，如果死亡，连转世的可能都没有，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简沐没有再问，已经没必要了，现在李绪心里只有这样纯粹的想法。
“如果觉得没问题，就在这上边签字。”
一张看是朴素的淡黄色纸张，出现在李绪的面前。李绪拿在手里，才知道这是一份灵力契约。上边的主要内容就是简沐帮李绪完全复活顾晓晓，而作为报酬，李绪将无偿为简沐打工一千年。其他的部分就是一些详细说明和注意事项。
李绪确认无误后，拿出笔想在乙方那一栏签字，却怎么也签不上。
“这是复活神灵的契约，一般的笔是没有用的。”
简沐说着把自己手里的苍玉枝递给李绪。
然而李绪还是签不上字，这次连简沐都觉得有点奇怪。
“他还没在道渊留下名字，李绪这个名字是无法得到灵契承认的，写这个字就可以了。”
苏桐抽出一张空白的净渊纸，在上边写下一个李绪只是看一眼，就觉得头晕的古怪文字。
“这是玄文，诺。你在心里不断观想它，就能在纸上写出来了。”
终于一份李绪签下自己的“卖身契”。之后不久韩子渊和吴静等人就把他带回去，现在他还得接受学院的，罚款加禁足的处罚。
“你待会儿是不是又要回那里？”
“要完全复活李绪的妹妹，只有云汐能办到。”
“这契约也是云汐的提议吧。”
“是的。”
“我能去你们那看看吗？”
“可以。”
这是云汐让简沐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