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坦白
“天河，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曾凡语气很低落，“统考之前你还记得我给你喝的那瓶饮料么？那是有人叫我给你喝的，那些人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这样做，会让我父母丢掉工作，我也要被......”
说到最后，曾凡已经哭了，哭的很痛苦，一边是自己和自己最关心的亲人，另一边是对自己有恩的好朋友，曾凡这些天的遭受的内心折磨一点都不少，甚至都快被逼疯了。
“那瓶饮料么？”张天河心里感到很凝重，“可是陈海不是也喝了么？他怎么也一点事儿都没有？”
“那我就不知道了，”曾凡其实知道的也不算太多，不过从他的话里，张天河也推测出了很多信息，“天河，你不怪我么？”
张天河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过头望着曾凡瘦弱的身子，突然笑了。
“怪你有什么用，事情已经这样了，而且我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你是不会这样做的，那种情况下，换做是我，可能也会做出跟你一样的选择吧。”
安静。
曾凡说不出话来，之前稍稍收敛的泪腺再次松动，眼眶晶莹，心里面酝酿了很久的解释说辞也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现在脑子里的思绪很复杂。
“天河......”
“好了，别这样，我可受不了，”张天河恢复如常，笑着说道：“我们都是这个危险世界上的小人物......努力活下去就不错了，哪儿还有精力去怪这怪那的。”
“可是成为猎魔师不是你的梦想吗，你真的放下了吗？”曾凡心里好受了一点，不过依旧面带内疚。
“猎魔师，的确是个好梦想......放心吧，我自有想法，”张天河神秘一笑，拍着曾凡的后背，“走吧，进去喝酒了。”
曾凡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件事被张天河这样轻描淡写的掀过了，他可是做好被张天河怒骂甚至是暴打一顿的准备。
要知道全国统考可是关乎每一个学生一生的大事，现在张天河错过了全国统考，不仅没有成为猎魔师的可能，而且连普通大学都没法上，只得到一张高中文凭，这样的后果，曾凡越想越后悔。
回到包间了，脸红红的陈海拿起麦就大声吼道：“现在有请我们市长千金的男朋友，苏杭市年度十佳青年mr.zhang为大家演唱一首，嗝......一首......”
“......”张天河无语的笑了，这群家伙也都喝的差不多了，“曾凡，帮个忙，拉着人，咱们也该走了。”
“嗯，这样我去把账付了先，你们等等，”曾凡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张天河也没拦着他，或许让曾凡请一次客，他心里还会好受点，如果自己一味地原谅他，反倒让他感觉很不是滋味。
一群醉酒青年走在大街上，脚步踉跄，身上都酒气熏天的，路人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天河，说说，你跟那个蔡钰，到底怎么回事啊？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何淼似乎挺关心这个话题的，刚才在ktv里就问了几次了，现在又问，一群人又哄闹起来，尤其是陈海，他也很关心自己这个好兄弟的终身大事。
“是啊，天河，说说嘛，”陈海满嘴酒气，今晚就属他喝的最多，当然他的酒量一直都很好，毕竟在西省，北省都待过，那些地方的人本就好酒，陈海也受到感染，很能喝，“据我观察，张天河，他，喜欢的类型就是那种，漂亮的，个儿高的，嗯，还有温柔大方，乖巧懂事，最关键的，那个姑娘不能二......不然两个人都这么二，怎么一起生活啊，哈哈。”
张天河感觉自己被看破了，心里在叫苦，陈海说的也差不多，他喜欢的类型就是这样的。
“所以，蔡钰就是最佳人选了？”何淼追问道，“听说蔡钰为人特别温柔，平时比较高冷，蔡市长从小就把她往交际花培养，啧啧，天河，是你的菜哩。”
“呃，蔡钰的确挺好的，”一群人看着他，张天河也只能无奈说几句，“我是说，我喜欢的人应该是她那样的，但是......我也不知道。”
一群人有些不明白张天河意思，加上酒精作用，更是理不清这句话的意味，感觉很深奥。
最终还是陈海发话了。
“你的意思是，蔡钰的确是你喜欢的类型，但是你不确定你对她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是普通朋友呢，还是非普通朋友呢，对吧，”陈海也没有愧对于三年同桌的称号，他对张天河的了解明显比其他人要多，“不应该，蔡钰哪一点让你不心动呢，你问问看苏杭一中有几个男生会不喜欢蔡钰那样的姑娘？”
一群人再度哄笑附和起来，张天河也感到很头大，在酒精作用下，他都不敢确定自己喜欢蔡钰，要是换做平时清醒的时候，那更没可能了。
“难不成你小子趁我们不在的时间，还认识了别的更好的姑娘？她和蔡钰之间，你分不清自己喜欢的是谁，对吧？说，是谁？”
陈海一言中的，直接戳出了张天河心里最不愿意承认的一点，他的表情无疑已经被陈海看穿了，只是没有点破，两人目光对视一眼，陈海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了。
“没有这回事，别瞎猜了，出租车来了，”张天河回避掉这个问题，“曾凡，我送陈海，徐才和何淼回去，其他几个就拜托你了。”
“好，没问题。”
一群人匆匆告别，张天河忙活了好半天才回到家，洗漱完，他躺在了床上辗转反侧。
之前陈海的话让张天河想了很多，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心里乱成麻。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按照正常发展，他喜欢的人应该是蔡钰那样，温柔得体，婉约大方的类型，可偏偏他心里还有一个莫名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似乎在否定他的想法。
张天河想到的另一个人，明明不温柔不淑女，大大咧咧的像个假小子，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生，换做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夜渐渐深了，张天河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最终选择了逃避那些问题，迷迷糊糊之间，他很快也睡着了过去。
说到最后，曾凡已经哭了，哭的很痛苦，一边是自己和自己最关心的亲人，另一边是对自己有恩的好朋友，曾凡这些天的遭受的内心折磨一点都不少，甚至都快被逼疯了。
“那瓶饮料么？”张天河心里感到很凝重，“可是陈海不是也喝了么？他怎么也一点事儿都没有？”
“那我就不知道了，”曾凡其实知道的也不算太多，不过从他的话里，张天河也推测出了很多信息，“天河，你不怪我么？”
张天河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转过头望着曾凡瘦弱的身子，突然笑了。
“怪你有什么用，事情已经这样了，而且我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你是不会这样做的，那种情况下，换做是我，可能也会做出跟你一样的选择吧。”
安静。
曾凡说不出话来，之前稍稍收敛的泪腺再次松动，眼眶晶莹，心里面酝酿了很久的解释说辞也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现在脑子里的思绪很复杂。
“天河......”
“好了，别这样，我可受不了，”张天河恢复如常，笑着说道：“我们都是这个危险世界上的小人物......努力活下去就不错了，哪儿还有精力去怪这怪那的。”
“可是成为猎魔师不是你的梦想吗，你真的放下了吗？”曾凡心里好受了一点，不过依旧面带内疚。
“猎魔师，的确是个好梦想......放心吧，我自有想法，”张天河神秘一笑，拍着曾凡的后背，“走吧，进去喝酒了。”
曾凡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大的一件事被张天河这样轻描淡写的掀过了，他可是做好被张天河怒骂甚至是暴打一顿的准备。
要知道全国统考可是关乎每一个学生一生的大事，现在张天河错过了全国统考，不仅没有成为猎魔师的可能，而且连普通大学都没法上，只得到一张高中文凭，这样的后果，曾凡越想越后悔。
回到包间了，脸红红的陈海拿起麦就大声吼道：“现在有请我们市长千金的男朋友，苏杭市年度十佳青年mr.zhang为大家演唱一首，嗝......一首......”
“......”张天河无语的笑了，这群家伙也都喝的差不多了，“曾凡，帮个忙，拉着人，咱们也该走了。”
“嗯，这样我去把账付了先，你们等等，”曾凡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张天河也没拦着他，或许让曾凡请一次客，他心里还会好受点，如果自己一味地原谅他，反倒让他感觉很不是滋味。
一群醉酒青年走在大街上，脚步踉跄，身上都酒气熏天的，路人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天河，说说，你跟那个蔡钰，到底怎么回事啊？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何淼似乎挺关心这个话题的，刚才在ktv里就问了几次了，现在又问，一群人又哄闹起来，尤其是陈海，他也很关心自己这个好兄弟的终身大事。
“是啊，天河，说说嘛，”陈海满嘴酒气，今晚就属他喝的最多，当然他的酒量一直都很好，毕竟在西省，北省都待过，那些地方的人本就好酒，陈海也受到感染，很能喝，“据我观察，张天河，他，喜欢的类型就是那种，漂亮的，个儿高的，嗯，还有温柔大方，乖巧懂事，最关键的，那个姑娘不能二......不然两个人都这么二，怎么一起生活啊，哈哈。”
张天河感觉自己被看破了，心里在叫苦，陈海说的也差不多，他喜欢的类型就是这样的。
“所以，蔡钰就是最佳人选了？”何淼追问道，“听说蔡钰为人特别温柔，平时比较高冷，蔡市长从小就把她往交际花培养，啧啧，天河，是你的菜哩。”
“呃，蔡钰的确挺好的，”一群人看着他，张天河也只能无奈说几句，“我是说，我喜欢的人应该是她那样的，但是......我也不知道。”
一群人有些不明白张天河意思，加上酒精作用，更是理不清这句话的意味，感觉很深奥。
最终还是陈海发话了。
“你的意思是，蔡钰的确是你喜欢的类型，但是你不确定你对她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是普通朋友呢，还是非普通朋友呢，对吧，”陈海也没有愧对于三年同桌的称号，他对张天河的了解明显比其他人要多，“不应该，蔡钰哪一点让你不心动呢，你问问看苏杭一中有几个男生会不喜欢蔡钰那样的姑娘？”
一群人再度哄笑附和起来，张天河也感到很头大，在酒精作用下，他都不敢确定自己喜欢蔡钰，要是换做平时清醒的时候，那更没可能了。
“难不成你小子趁我们不在的时间，还认识了别的更好的姑娘？她和蔡钰之间，你分不清自己喜欢的是谁，对吧？说，是谁？”
陈海一言中的，直接戳出了张天河心里最不愿意承认的一点，他的表情无疑已经被陈海看穿了，只是没有点破，两人目光对视一眼，陈海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了。
“没有这回事，别瞎猜了，出租车来了，”张天河回避掉这个问题，“曾凡，我送陈海，徐才和何淼回去，其他几个就拜托你了。”
“好，没问题。”
一群人匆匆告别，张天河忙活了好半天才回到家，洗漱完，他躺在了床上辗转反侧。
之前陈海的话让张天河想了很多，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心里乱成麻。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按照正常发展，他喜欢的人应该是蔡钰那样，温柔得体，婉约大方的类型，可偏偏他心里还有一个莫名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似乎在否定他的想法。
张天河想到的另一个人，明明不温柔不淑女，大大咧咧的像个假小子，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生，换做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夜渐渐深了，张天河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最终选择了逃避那些问题，迷迷糊糊之间，他很快也睡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