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追根朔源
“死者是胆功能衰竭而亡，死亡时间在夜里12点。也就是说，死者生前被什么东西刺激致死。”小张。
“小张，你们现在的办事效率可越来越高了啊，年轻人，加油干。”黄自说。
“和你们职业特警比起来，这些是班门弄斧了，我去忙了。”小张谦虚道。
“谢谢啊，小张。”黄自说。
见小张走了，闫晨忙和黄自分析起了案情。
“你觉得她们家的保姆有嫌疑吗？”闫晨说。
“现在还不能肯定这种可能，不过也不排除为钱生念的可能。”黄自分析说。
“如果是谋杀，动机只有几种，不过钱的可能性最大。王芳是有家世的人，而且夫妻感情良好，情杀应该不可能。不过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闫晨说。
“走。”黄自说。
“干吗？去哪？”闫晨问。
“去电信局查查王芳的电话记录，然后再去她家勘察勘察。”黄自说。
轻车熟路，电信局的几个同志又忙活开了。
“案发当天有一桩电话，不过死者没有接听。只响了几秒钟。”电信局的一个同志说道。
“是几点打来的。”黄自问。
“11点50分”闫晨说。
“好的，谢谢。把电话给闫晨记下。”黄自说。
闫晨记录好电话。两人又坐上银色宝马z4直奔南海区别墅。
一进门，保姆拎着大包小包就迎了出来。
“大婶，你这是要去哪啊？”黄自问。
保姆吓了一跳：“黄警官，哎。小姐死了，她丈夫就回来了，说是我没照顾好小姐。让我收拾行李走人。哎。说着又淌起了猫尿。”
你别急走，帮我看看这个：“你知道这个号码吗？”
保姆接过电话号码：“你们怎么会有先生的电话。”
闫晨与黄自使了个眼色：“先生在里面吗？”
“在，你们要找他。我带你们去。”保姆说。
“不，我们还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你，希望你能合作。”黄自说。
保姆急得跳了起来：“黄sir，小姐真的不是我杀的，你要相信我。”
“你别急，我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黄自说。
保姆见没辙了只好勉强答应：“好吧。”
黄自瞄了一眼后面富丽堂皇的高级别墅，三人径直去了附近的上岛咖啡馆。他又想起以前刚当警察时，师傅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宁可欲擒故纵，切勿打草惊蛇。这句话影响了他一时，也可能影响了他一生。
咖啡馆里人满为患，大多数是外国游客。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座位坐下。保姆仍然警觉地抓着手里的大包小包。
闫晨开玩笑地说：大姐，别紧张，来这种场合要的就是放松。
保姆坐定，将手中的包随手放在地上。黄自一不小心踢到包上，瞬间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他用余光扫了一眼包缝，隐约看到包里有一些电线和杂物。
保姆的汗珠都渗了出来，忙问：“警官，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还有什么问题？”
黄自沉着地说：“我只问你两个字，感情。”
保姆疑惑地看着黄自，不解：“感情？警官，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我是问你，王芳与他丈夫的感情怎么样？”黄自有些急躁说。
“她们一直很好啊。”保姆说。
黄自突然起身拍着桌子大声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撒谎！”
此言一出，立刻获得了响应。几个在喝咖啡的老外一下子吓得吐了出来，指着黄自连连用鸟语说着“粗鲁。”闫晨见状一把拉黄自坐下。斗大的汗珠从保姆的头上滑落，半饷无语。
闫晨又唱起了白脸：“你要是真知道什么还是说了吧，放心我们一定会替你保密的。”
保姆犹豫许久，突然换了一副脸色，说：“好吧。”
“大约在半年前，小姐发现先生每天回来得越来越晚，而且做什么事情都没心思，她就觉得很奇怪，后来我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盒准备送人的法国香水，我告诉了小姐。小姐心想一定是先生买给她的，就叫我装作不知道。随后几天先生仍然进进出出，全然没有送小姐香水的意思。一天深夜，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先生打电话，小姐才知道先生在外面有女人。此后，她们表面上夫妻关系很好，事实上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小姐父亲所在的公司在商界规模很大，一旦离婚立刻会招来负面影响，公司形象大跌不说，一些联营企业甚至也会因此受到牵连，所以他们一直过着同房异室的生活。”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闫晨好奇地问。
“是我偷听了他们吵架的内容。你们千万不能告诉先生啊，不然我就死定了。”保姆说。
“放心吧，警方办事会很谨慎的。”闫晨说。
“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很忙的。”保姆说。
“没有了。”黄自顿了顿嗓子。
“那么没我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闫晨说。
“请便。”闫晨一伸手说。
保姆又拎着大包小包出去了。闫晨喝了一口咖啡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保姆一开始在撒谎。”
“你仔细想想，一个老公出差那么长时间，怎么会只打一桩电话回家？”黄自分析道。
“是啊，而且打了一桩还是几秒钟。的确可疑。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逮捕她老公。”闫晨说。
“怎么逮捕？证据在哪？空口无凭。再说他还有不在场证据。”黄自说。
“她老公犯案的可能性最大。”闫晨说。
“这个时候我们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就连他们家的保姆现在也不能从怀疑对象中排除。”黄自说。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闫晨问。
“我们分头行动，你负责跟踪监视保姆。我去南海区的别墅会会她丈夫，顺便勘察一下现场。”黄自说。
“行。”闫晨点了点头。
“我开车把你送到保姆家门口，地址小张之前就给我了。”黄自说。
两人又喝了一口咖啡，外国的洋玩意就是一个字，苦。起身离开，无数双老外的眼睛在盯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粗鲁。他们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第一次成为老外眼中的焦点竟会是这种情况。
车在路上奔驰，周边的商业街密密麻麻地堆在一起，这就是黄自所居住的城市，缺乏一个中心，四周溢满了好人与坏人。分辨不清是非，因为他们都是戴着假面在生活。
闫晨下了车，躲进了保姆家公寓旁边的花园里。周围静悄悄的，无一人影。显然这是漫长等待的开始，一天，两天，有可能是一个星期，不过这些对于干练的特警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
大约与闫晨分别了二十分钟，黄自终于赶到了南海区的别墅。敲了敲门，半天没有动静。再按了按门铃，还是没有。把耳朵贴到门上，里面静的让人害怕。不过，门还是开了，门旁的可视电话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谁？警察。黄自回答。男人一身黑色的西服搭配黑色皮鞋出现在黄自面前，连眼睛都是黑色框边的。不过这些蒙蔽人的装饰并没有让黄自觉得王芳先生对王芳的死有多么心痛，就在刚刚他才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丑闻，那源自内心的真实想法。黄自觉得世界恍惚间变得虚伪了，他看到男人掩饰不住自己的笑容，那是他内心的丑陋在作祟。
对于黄自这个天外来客，男人有点厌烦：“你找谁？”
黄自被这冷漠的一句拉回到现实：“你是王芳先生吗？”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情？”男人答道。
“我是警察，想找你了解点情况。”黄自毕恭毕敬地递上证件。
男人警惕地端详着黄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片刻才吐出两个字：“好吧。”
黄自跟随男人进了别墅，屋内的装潢十分华贵，红色大理石的地板，白色雕花的大理石柱子，白色软皮沙发，红褐色的桃木楼梯，31寸的壁挂式电视。古董架上也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古玩，还有玛丽莲梦露的壁画，以及古巴式的雪茄烟盒。而楼上的房间显然是卧室，门和窗子都是紧锁着的。
“请坐。”男人生硬地说。
“谢谢。”黄自说。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黄自开始打量面前这个瘦小伶仃的男人，身高也就1米75左右，满脸倦容，眼睛很大，很狡猾，高高的脑门。俨然一副生意精的模样。样子不怎么讨人喜欢，不过黄自不得不承认，这种男人定是情场高手。
为了掩饰身份黄自说道：“我是刑侦队的。我姓黄，想向你了解点你妻子的情况。请问你贵姓？”
“我姓陈”男人语气有些低沉。
“哦陈先生，幸会，幸会。”黄自说。
“怎么？我老婆的死不是突发疾病。”男人平静的回答。
“你老婆以前有病史吗？”黄自问。
“没有。”男人说。
“这不就奇怪了吗？”黄自问。
“我老婆平时很少出门的，又没别人结过仇。”男人补充道。
“你老婆没和别人结仇，不代表别人和你家的钱没结仇。”黄自指引道。
长官的意思我明白，不过今天我真的不方便……。男人双手捂面，显得十分痛苦，但当他放下手时，脸上还是一副冷漠的神情。却没有一丝眼泪。
“不好意思，陈先生，我想你一定很难过。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你老婆死亡的真相，这样才能告慰死去的亡灵不是吗？”黄自说。
“我知道。”男人冷冷地说。
“这样吧，我能去你老婆的房间看看吗？”黄自问。
“当然，当然。”男人立刻起身，摆开手引路的样子。
黄自随男人上到二楼，二楼的装修依旧华丽，红色的木头地板，复古式的壁灯。尤其是墙壁上的山水画，显得格外柔美。
“这是你老婆画的。”黄自问。
“恩。”男人哼了一声。
“小张，你们现在的办事效率可越来越高了啊，年轻人，加油干。”黄自说。
“和你们职业特警比起来，这些是班门弄斧了，我去忙了。”小张谦虚道。
“谢谢啊，小张。”黄自说。
见小张走了，闫晨忙和黄自分析起了案情。
“你觉得她们家的保姆有嫌疑吗？”闫晨说。
“现在还不能肯定这种可能，不过也不排除为钱生念的可能。”黄自分析说。
“如果是谋杀，动机只有几种，不过钱的可能性最大。王芳是有家世的人，而且夫妻感情良好，情杀应该不可能。不过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闫晨说。
“走。”黄自说。
“干吗？去哪？”闫晨问。
“去电信局查查王芳的电话记录，然后再去她家勘察勘察。”黄自说。
轻车熟路，电信局的几个同志又忙活开了。
“案发当天有一桩电话，不过死者没有接听。只响了几秒钟。”电信局的一个同志说道。
“是几点打来的。”黄自问。
“11点50分”闫晨说。
“好的，谢谢。把电话给闫晨记下。”黄自说。
闫晨记录好电话。两人又坐上银色宝马z4直奔南海区别墅。
一进门，保姆拎着大包小包就迎了出来。
“大婶，你这是要去哪啊？”黄自问。
保姆吓了一跳：“黄警官，哎。小姐死了，她丈夫就回来了，说是我没照顾好小姐。让我收拾行李走人。哎。说着又淌起了猫尿。”
你别急走，帮我看看这个：“你知道这个号码吗？”
保姆接过电话号码：“你们怎么会有先生的电话。”
闫晨与黄自使了个眼色：“先生在里面吗？”
“在，你们要找他。我带你们去。”保姆说。
“不，我们还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你，希望你能合作。”黄自说。
保姆急得跳了起来：“黄sir，小姐真的不是我杀的，你要相信我。”
“你别急，我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黄自说。
保姆见没辙了只好勉强答应：“好吧。”
黄自瞄了一眼后面富丽堂皇的高级别墅，三人径直去了附近的上岛咖啡馆。他又想起以前刚当警察时，师傅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宁可欲擒故纵，切勿打草惊蛇。这句话影响了他一时，也可能影响了他一生。
咖啡馆里人满为患，大多数是外国游客。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座位坐下。保姆仍然警觉地抓着手里的大包小包。
闫晨开玩笑地说：大姐，别紧张，来这种场合要的就是放松。
保姆坐定，将手中的包随手放在地上。黄自一不小心踢到包上，瞬间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他用余光扫了一眼包缝，隐约看到包里有一些电线和杂物。
保姆的汗珠都渗了出来，忙问：“警官，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还有什么问题？”
黄自沉着地说：“我只问你两个字，感情。”
保姆疑惑地看着黄自，不解：“感情？警官，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我是问你，王芳与他丈夫的感情怎么样？”黄自有些急躁说。
“她们一直很好啊。”保姆说。
黄自突然起身拍着桌子大声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撒谎！”
此言一出，立刻获得了响应。几个在喝咖啡的老外一下子吓得吐了出来，指着黄自连连用鸟语说着“粗鲁。”闫晨见状一把拉黄自坐下。斗大的汗珠从保姆的头上滑落，半饷无语。
闫晨又唱起了白脸：“你要是真知道什么还是说了吧，放心我们一定会替你保密的。”
保姆犹豫许久，突然换了一副脸色，说：“好吧。”
“大约在半年前，小姐发现先生每天回来得越来越晚，而且做什么事情都没心思，她就觉得很奇怪，后来我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盒准备送人的法国香水，我告诉了小姐。小姐心想一定是先生买给她的，就叫我装作不知道。随后几天先生仍然进进出出，全然没有送小姐香水的意思。一天深夜，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先生打电话，小姐才知道先生在外面有女人。此后，她们表面上夫妻关系很好，事实上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小姐父亲所在的公司在商界规模很大，一旦离婚立刻会招来负面影响，公司形象大跌不说，一些联营企业甚至也会因此受到牵连，所以他们一直过着同房异室的生活。”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闫晨好奇地问。
“是我偷听了他们吵架的内容。你们千万不能告诉先生啊，不然我就死定了。”保姆说。
“放心吧，警方办事会很谨慎的。”闫晨说。
“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很忙的。”保姆说。
“没有了。”黄自顿了顿嗓子。
“那么没我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闫晨说。
“请便。”闫晨一伸手说。
保姆又拎着大包小包出去了。闫晨喝了一口咖啡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保姆一开始在撒谎。”
“你仔细想想，一个老公出差那么长时间，怎么会只打一桩电话回家？”黄自分析道。
“是啊，而且打了一桩还是几秒钟。的确可疑。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逮捕她老公。”闫晨说。
“怎么逮捕？证据在哪？空口无凭。再说他还有不在场证据。”黄自说。
“她老公犯案的可能性最大。”闫晨说。
“这个时候我们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就连他们家的保姆现在也不能从怀疑对象中排除。”黄自说。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闫晨问。
“我们分头行动，你负责跟踪监视保姆。我去南海区的别墅会会她丈夫，顺便勘察一下现场。”黄自说。
“行。”闫晨点了点头。
“我开车把你送到保姆家门口，地址小张之前就给我了。”黄自说。
两人又喝了一口咖啡，外国的洋玩意就是一个字，苦。起身离开，无数双老外的眼睛在盯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粗鲁。他们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第一次成为老外眼中的焦点竟会是这种情况。
车在路上奔驰，周边的商业街密密麻麻地堆在一起，这就是黄自所居住的城市，缺乏一个中心，四周溢满了好人与坏人。分辨不清是非，因为他们都是戴着假面在生活。
闫晨下了车，躲进了保姆家公寓旁边的花园里。周围静悄悄的，无一人影。显然这是漫长等待的开始，一天，两天，有可能是一个星期，不过这些对于干练的特警来说是家常便饭的事。
大约与闫晨分别了二十分钟，黄自终于赶到了南海区的别墅。敲了敲门，半天没有动静。再按了按门铃，还是没有。把耳朵贴到门上，里面静的让人害怕。不过，门还是开了，门旁的可视电话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谁？警察。黄自回答。男人一身黑色的西服搭配黑色皮鞋出现在黄自面前，连眼睛都是黑色框边的。不过这些蒙蔽人的装饰并没有让黄自觉得王芳先生对王芳的死有多么心痛，就在刚刚他才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丑闻，那源自内心的真实想法。黄自觉得世界恍惚间变得虚伪了，他看到男人掩饰不住自己的笑容，那是他内心的丑陋在作祟。
对于黄自这个天外来客，男人有点厌烦：“你找谁？”
黄自被这冷漠的一句拉回到现实：“你是王芳先生吗？”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情？”男人答道。
“我是警察，想找你了解点情况。”黄自毕恭毕敬地递上证件。
男人警惕地端详着黄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片刻才吐出两个字：“好吧。”
黄自跟随男人进了别墅，屋内的装潢十分华贵，红色大理石的地板，白色雕花的大理石柱子，白色软皮沙发，红褐色的桃木楼梯，31寸的壁挂式电视。古董架上也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古玩，还有玛丽莲梦露的壁画，以及古巴式的雪茄烟盒。而楼上的房间显然是卧室，门和窗子都是紧锁着的。
“请坐。”男人生硬地说。
“谢谢。”黄自说。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黄自开始打量面前这个瘦小伶仃的男人，身高也就1米75左右，满脸倦容，眼睛很大，很狡猾，高高的脑门。俨然一副生意精的模样。样子不怎么讨人喜欢，不过黄自不得不承认，这种男人定是情场高手。
为了掩饰身份黄自说道：“我是刑侦队的。我姓黄，想向你了解点你妻子的情况。请问你贵姓？”
“我姓陈”男人语气有些低沉。
“哦陈先生，幸会，幸会。”黄自说。
“怎么？我老婆的死不是突发疾病。”男人平静的回答。
“你老婆以前有病史吗？”黄自问。
“没有。”男人说。
“这不就奇怪了吗？”黄自问。
“我老婆平时很少出门的，又没别人结过仇。”男人补充道。
“你老婆没和别人结仇，不代表别人和你家的钱没结仇。”黄自指引道。
长官的意思我明白，不过今天我真的不方便……。男人双手捂面，显得十分痛苦，但当他放下手时，脸上还是一副冷漠的神情。却没有一丝眼泪。
“不好意思，陈先生，我想你一定很难过。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你老婆死亡的真相，这样才能告慰死去的亡灵不是吗？”黄自说。
“我知道。”男人冷冷地说。
“这样吧，我能去你老婆的房间看看吗？”黄自问。
“当然，当然。”男人立刻起身，摆开手引路的样子。
黄自随男人上到二楼，二楼的装修依旧华丽，红色的木头地板，复古式的壁灯。尤其是墙壁上的山水画，显得格外柔美。
“这是你老婆画的。”黄自问。
“恩。”男人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