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出师不利
这个声音很奇怪，像是人在极度寒冷的时候，不由自主发出的吸气声。
这个声音我听过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是老孙头替我镇煞，从我身上传出来的。
而第二次，则是上次奶奶被阴煞冲身的时候，从奶奶嘴里传出来的。
后来我问老孙头，老孙头告诉我，这是厉煞情绪波动时的声音，和我们普通人情绪激动时，发出的喊声之类的类似。
也就是说，当厉煞愤怒，开心，兴奋，或者想杀人的时候，都会有这个声音出现。
“如果你拿不准自己是因为什么让厉煞发出这个声音的话，”老孙头当时叮嘱我，“马山逃，别管原因，立马跑。”
老孙头说，厉煞本来就是凶恶的代表，你想让它高兴可以说是天方奇谈，所以一般发出这种声音要么愤怒，要么想杀人。
而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办？”虽说经历过几次了，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向老孙头求助。
“瞅你那熊样！”老孙头没好气地说说道，“你怕个屁啊，老子在你旁边还怕。”
“不是……你在旁边我也怕啊，”我有些委屈，还不允许人害怕了。
说实话，我其实本来是不太害怕的。
但是昨晚在这个鬼地方呆着，遇上一群尸体忽然活过来，现在老孙头要告诉我，蛊煞回到这里了。
换成你你不怕？
也是老孙头还在这里，要是这会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蛊煞回来了我立马就溜了，哪儿还敢在这里多停留。
“多学多看，别缩老子后面！”老孙头见我还是一副怂样，没好气地提拉着我的领子，把我拎到前面来了，“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做的。”
说着，老孙头一把推开了停尸间的门。
一股肉眼可见的寒气扑面而来，我紧紧地闭着双眼，这会儿我感觉自己仿佛在面对雪山上的寒风，夹杂着冰霜打在我的脸上。
那声音混在寒风里，忽远忽近，仿佛在我耳边萦绕。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画面，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在我身边飘来飘去，是不是地贴近我，忽而又远离我。
渐渐地，我开始感觉不到寒意了，一股热流从我身体内部涌起。
我感觉很舒服，舒服得让我有些想睡觉。
渐渐地，我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慢慢地，我越来越不想睁开眼睛，想要就地躺下去，睡过去，再也不用起来。
“清心！”
忽然，老孙头的一声暴喝在我耳边响起。
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发现在即还站在停尸间的门口，但是那股寒风已经不见了，而那奇怪的声音也已经消失了。
整个过道里除了冷一点，基本就没有其他古怪的地方了。
“刚才怎么回事啊，”我惊魂未定地拉着叶子站在老孙头身边。
“哥哥你刚才睡过去了，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叶子站在我身边，扯了扯我的衣角，一脸天真地说道。
我睡过去了？
不可能啊，我不是跟在老孙头背后进屋么？进屋就是一阵寒风。
现在寒风呢？鬼声呢？难不成刚才全都是我的幻觉？
“确实是你的幻觉，”老孙头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给我解释道，“厉煞的声音会迷惑你的精神，让你产生幻觉，这样你到最后被杀了也不知道。”
听了老孙头的话我有些后怕，要不是老孙头把我呵醒，我恐怕真就直接躺倒在这里了。
“那你怎么没事啊？”我一脸疑惑地看向老孙头。
“废话，老子道行高深，你以为是你这种小屁孩么？”老孙头冷笑一声，一脸嫌弃地说道。
得，您老道行高深，小的实在是无话可说。
但是……我扭头看向身边的叶子。
“叶子，你怎么没事啊？”我蹲下身子，看着毫无问题的叶子。
“我有什么事呀？”叶子也是一脸茫然。
老孙头实在看不下去，踹了我一脚。
我一脸怒气地抬头看向他：“干什么？问问题都不让问了么？”
“老子特娘的让你好好看书你看了么？还问这种问题？”老孙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挠挠头想了想，发现在爷爷写的生死册里还真讲过这个。
“阴阳眼，可堪破一切阴阳之物，得见阴阳鬼神，不受阴煞的影响。”
“阴阳眼还有这么多好处？”我有些惊异地看着叶子，这一次可是捡到宝了，没想到叶子这个小丫头的阴阳眼还有这么大用处。
“阴阳眼好处还多着呢，”老孙头不以为意地说道，“也是这小丫头现在掌握不完全，等以后你就知道，这阴阳眼的用处有多大。”
我羡慕地看着叶子，这个懵懂的小丫头还不知道，自己身怀了多么厉害的本事。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被老天爷眷顾的人。
老孙头没理会我艳羡的目光，直直地走进了房间里。
“把我给你的包拿过来，”听见老孙头叫我，我这才拉着叶子急急忙忙地跑进屋里。
刚才出门的时候，老孙头扔了一个包给我，也不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现在老孙头结果包，把包一打开，我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个骨灰坛。
“你这骨灰坛干嘛的？”我有些纳闷，又没有收的地方，他无缘无故抱个骨灰坛来干嘛。
“你好好看着，”老孙头没搭理我，只是叫我在一旁看着。
他把骨灰坛打开，然后打开了欣欣尸体所在的那个柜子，剪了一缕头发下来。
“打火机。”
我掏出打火机递了过去，老孙头打了几下，竟然没有出火。
我接过火机看了下，发现竟然是油被冻住了。
真是奇了怪了，这地方也没多冷啊，为什么会被冻住啊？
我不信邪，拿过打火机又打了两下，还是不出火。
老孙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倒是不急了，靠在一边优哉游哉地看着我。
我在身上摸索了两下，竟然让我找出一盒火柴来。
“看，我找到火柴了，”我兴高采烈地把火柴亮给老孙头看。
“来，你点，”老孙头摊摊手，示意我点，不过看他那神情，似乎是不太相信我能点燃一样。
“切，你点不燃又不代表我点不燃，”我嘟囔着，取出一根火柴。
“嗤啦……”
我用力一划，温暖的橘红色火光跳跃在小小的火柴上，我刚准备转过头和老孙头炫耀一番。
忽然，一阵寒风吹过，火柴在我眼前就这样熄灭了。
“搞什么？哪儿来的风？”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上那根焦黑的木棒，诧异地看向老孙头。
老孙头叹了口气：“你再试试。”
我不信邪地又划燃一根火柴，还没烧几秒，寒风吹过，立马又灭了。
嘿，我今儿还非得把你这火柴划燃了不可！
怒不可遏的我掏出一把火柴，用力一划，一个连着一根，火焰在这一把火柴上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火把。
但是紧接着，仿佛有人对着火柴用力地吹了一口气，这小小的火把立马被吹熄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算是明白了，这个火柴在这里就划不燃了。
老孙头摇摇头，把骨灰坛收回了包里：“咱们走吧，这儿的蛊煞不让咱们带走人。”
“哎哎，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让我们带走人啊？”我急忙追问道。
老孙头闻言转过头来：“我是不是没有和你说我们的计划？”
这不废话么？你啥时候和我说了你的计划？
老孙头讪笑两声，连连抱歉，说他记错了，还以为和我说过了计划。
老孙头告诉我，他本来想的是，到这里，把欣欣残存的阴魂给带走。
蛊煞，虽说是由诸多阴煞吞噬而来的，但是也可以看成是由许多的阴煞形成的一个特殊的厉煞，将这些阴煞凝结在一起的，就是他们共同的怨气，所共同恨的人。
所以说，蛊煞等于是由许多阴煞一起掌控，诸多阴煞的想法，决定了这个蛊煞会去做什么。
而这几天的表现来看，欣欣在这个蛊煞体内占有不小的地位，今天之所以欣欣没出现，估计就是因为蛊煞回来了，所以欣欣残存的那点阴魂也回去了。
而他的打算就是，先带走欣欣的阴魂，而那个蛊煞势必会追寻而来。
这种层次的阴煞，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的厉煞那么简单，完全可以和人类交流。
到时候，只要欣欣在手上，我们自然可以和蛊煞交流，并且商量去杀谁。
反正蛊煞也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到时候它杀了人，我们打散死者的阴魂，蛊煞吸收阴魂只是下意识的行为，而不会有意地去做，所以也不会明白我们在做什么，只会觉得我们确实是在帮它。
等到时候人死的差不多了，蛊煞的怨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可以从容地将蛊煞给超度。
但是没想到的是，我们刚来到这里，第一步就出了问题。
这个蛊煞根本不想让我们把欣欣带走，它似乎也意识到欣欣对于自己有多重要。
“所以，刚才点不燃火是因为……”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对，就是蛊煞不让你点火，所以给吹熄了，”老孙头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画面，我站在那里划燃一根火柴，一个面色惨白的人站在我身边，吹出一口气给我把火柴吹熄了。
我点燃一根，他吹熄一根。
我点燃一把，他吹熄一把。
“我的妈呀，”我抱着膀子打了个哆嗦，这画面实在是太吓人了，想着就让人觉得害怕。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既然带不走欣欣，那是不是就表示得换计划了。
老孙头皱着眉头，一时之间竟然也是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忽然，一阵沉闷的响声从走廊深处传来。
“砰砰砰！”
这个声音我听过两次。
第一次的时候，是老孙头替我镇煞，从我身上传出来的。
而第二次，则是上次奶奶被阴煞冲身的时候，从奶奶嘴里传出来的。
后来我问老孙头，老孙头告诉我，这是厉煞情绪波动时的声音，和我们普通人情绪激动时，发出的喊声之类的类似。
也就是说，当厉煞愤怒，开心，兴奋，或者想杀人的时候，都会有这个声音出现。
“如果你拿不准自己是因为什么让厉煞发出这个声音的话，”老孙头当时叮嘱我，“马山逃，别管原因，立马跑。”
老孙头说，厉煞本来就是凶恶的代表，你想让它高兴可以说是天方奇谈，所以一般发出这种声音要么愤怒，要么想杀人。
而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办？”虽说经历过几次了，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向老孙头求助。
“瞅你那熊样！”老孙头没好气地说说道，“你怕个屁啊，老子在你旁边还怕。”
“不是……你在旁边我也怕啊，”我有些委屈，还不允许人害怕了。
说实话，我其实本来是不太害怕的。
但是昨晚在这个鬼地方呆着，遇上一群尸体忽然活过来，现在老孙头要告诉我，蛊煞回到这里了。
换成你你不怕？
也是老孙头还在这里，要是这会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蛊煞回来了我立马就溜了，哪儿还敢在这里多停留。
“多学多看，别缩老子后面！”老孙头见我还是一副怂样，没好气地提拉着我的领子，把我拎到前面来了，“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做的。”
说着，老孙头一把推开了停尸间的门。
一股肉眼可见的寒气扑面而来，我紧紧地闭着双眼，这会儿我感觉自己仿佛在面对雪山上的寒风，夹杂着冰霜打在我的脸上。
那声音混在寒风里，忽远忽近，仿佛在我耳边萦绕。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画面，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在我身边飘来飘去，是不是地贴近我，忽而又远离我。
渐渐地，我开始感觉不到寒意了，一股热流从我身体内部涌起。
我感觉很舒服，舒服得让我有些想睡觉。
渐渐地，我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慢慢地，我越来越不想睁开眼睛，想要就地躺下去，睡过去，再也不用起来。
“清心！”
忽然，老孙头的一声暴喝在我耳边响起。
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发现在即还站在停尸间的门口，但是那股寒风已经不见了，而那奇怪的声音也已经消失了。
整个过道里除了冷一点，基本就没有其他古怪的地方了。
“刚才怎么回事啊，”我惊魂未定地拉着叶子站在老孙头身边。
“哥哥你刚才睡过去了，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叶子站在我身边，扯了扯我的衣角，一脸天真地说道。
我睡过去了？
不可能啊，我不是跟在老孙头背后进屋么？进屋就是一阵寒风。
现在寒风呢？鬼声呢？难不成刚才全都是我的幻觉？
“确实是你的幻觉，”老孙头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给我解释道，“厉煞的声音会迷惑你的精神，让你产生幻觉，这样你到最后被杀了也不知道。”
听了老孙头的话我有些后怕，要不是老孙头把我呵醒，我恐怕真就直接躺倒在这里了。
“那你怎么没事啊？”我一脸疑惑地看向老孙头。
“废话，老子道行高深，你以为是你这种小屁孩么？”老孙头冷笑一声，一脸嫌弃地说道。
得，您老道行高深，小的实在是无话可说。
但是……我扭头看向身边的叶子。
“叶子，你怎么没事啊？”我蹲下身子，看着毫无问题的叶子。
“我有什么事呀？”叶子也是一脸茫然。
老孙头实在看不下去，踹了我一脚。
我一脸怒气地抬头看向他：“干什么？问问题都不让问了么？”
“老子特娘的让你好好看书你看了么？还问这种问题？”老孙头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挠挠头想了想，发现在爷爷写的生死册里还真讲过这个。
“阴阳眼，可堪破一切阴阳之物，得见阴阳鬼神，不受阴煞的影响。”
“阴阳眼还有这么多好处？”我有些惊异地看着叶子，这一次可是捡到宝了，没想到叶子这个小丫头的阴阳眼还有这么大用处。
“阴阳眼好处还多着呢，”老孙头不以为意地说道，“也是这小丫头现在掌握不完全，等以后你就知道，这阴阳眼的用处有多大。”
我羡慕地看着叶子，这个懵懂的小丫头还不知道，自己身怀了多么厉害的本事。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被老天爷眷顾的人。
老孙头没理会我艳羡的目光，直直地走进了房间里。
“把我给你的包拿过来，”听见老孙头叫我，我这才拉着叶子急急忙忙地跑进屋里。
刚才出门的时候，老孙头扔了一个包给我，也不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现在老孙头结果包，把包一打开，我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个骨灰坛。
“你这骨灰坛干嘛的？”我有些纳闷，又没有收的地方，他无缘无故抱个骨灰坛来干嘛。
“你好好看着，”老孙头没搭理我，只是叫我在一旁看着。
他把骨灰坛打开，然后打开了欣欣尸体所在的那个柜子，剪了一缕头发下来。
“打火机。”
我掏出打火机递了过去，老孙头打了几下，竟然没有出火。
我接过火机看了下，发现竟然是油被冻住了。
真是奇了怪了，这地方也没多冷啊，为什么会被冻住啊？
我不信邪，拿过打火机又打了两下，还是不出火。
老孙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倒是不急了，靠在一边优哉游哉地看着我。
我在身上摸索了两下，竟然让我找出一盒火柴来。
“看，我找到火柴了，”我兴高采烈地把火柴亮给老孙头看。
“来，你点，”老孙头摊摊手，示意我点，不过看他那神情，似乎是不太相信我能点燃一样。
“切，你点不燃又不代表我点不燃，”我嘟囔着，取出一根火柴。
“嗤啦……”
我用力一划，温暖的橘红色火光跳跃在小小的火柴上，我刚准备转过头和老孙头炫耀一番。
忽然，一阵寒风吹过，火柴在我眼前就这样熄灭了。
“搞什么？哪儿来的风？”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上那根焦黑的木棒，诧异地看向老孙头。
老孙头叹了口气：“你再试试。”
我不信邪地又划燃一根火柴，还没烧几秒，寒风吹过，立马又灭了。
嘿，我今儿还非得把你这火柴划燃了不可！
怒不可遏的我掏出一把火柴，用力一划，一个连着一根，火焰在这一把火柴上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火把。
但是紧接着，仿佛有人对着火柴用力地吹了一口气，这小小的火把立马被吹熄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算是明白了，这个火柴在这里就划不燃了。
老孙头摇摇头，把骨灰坛收回了包里：“咱们走吧，这儿的蛊煞不让咱们带走人。”
“哎哎，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让我们带走人啊？”我急忙追问道。
老孙头闻言转过头来：“我是不是没有和你说我们的计划？”
这不废话么？你啥时候和我说了你的计划？
老孙头讪笑两声，连连抱歉，说他记错了，还以为和我说过了计划。
老孙头告诉我，他本来想的是，到这里，把欣欣残存的阴魂给带走。
蛊煞，虽说是由诸多阴煞吞噬而来的，但是也可以看成是由许多的阴煞形成的一个特殊的厉煞，将这些阴煞凝结在一起的，就是他们共同的怨气，所共同恨的人。
所以说，蛊煞等于是由许多阴煞一起掌控，诸多阴煞的想法，决定了这个蛊煞会去做什么。
而这几天的表现来看，欣欣在这个蛊煞体内占有不小的地位，今天之所以欣欣没出现，估计就是因为蛊煞回来了，所以欣欣残存的那点阴魂也回去了。
而他的打算就是，先带走欣欣的阴魂，而那个蛊煞势必会追寻而来。
这种层次的阴煞，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的厉煞那么简单，完全可以和人类交流。
到时候，只要欣欣在手上，我们自然可以和蛊煞交流，并且商量去杀谁。
反正蛊煞也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到时候它杀了人，我们打散死者的阴魂，蛊煞吸收阴魂只是下意识的行为，而不会有意地去做，所以也不会明白我们在做什么，只会觉得我们确实是在帮它。
等到时候人死的差不多了，蛊煞的怨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可以从容地将蛊煞给超度。
但是没想到的是，我们刚来到这里，第一步就出了问题。
这个蛊煞根本不想让我们把欣欣带走，它似乎也意识到欣欣对于自己有多重要。
“所以，刚才点不燃火是因为……”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对，就是蛊煞不让你点火，所以给吹熄了，”老孙头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画面，我站在那里划燃一根火柴，一个面色惨白的人站在我身边，吹出一口气给我把火柴吹熄了。
我点燃一根，他吹熄一根。
我点燃一把，他吹熄一把。
“我的妈呀，”我抱着膀子打了个哆嗦，这画面实在是太吓人了，想着就让人觉得害怕。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既然带不走欣欣，那是不是就表示得换计划了。
老孙头皱着眉头，一时之间竟然也是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忽然，一阵沉闷的响声从走廊深处传来。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