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等待
也不怪老孙头这么凝重，厉煞这种东西，实在是这一行的人很不愿意遇上的东西。
厉煞，也是阴煞的一种，只不过怨气深重，而且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原因，
打个比方，你被人坑了，欠了钱，老婆出轨，被好兄弟出卖，被人逼到走投无路，最后死状凄凉，这样才有可能形成厉煞。
而在爷爷的书里写着，他当年遇见过一个厉煞，但是他没有发现，所以就当简单的阴煞给处理了。
当时那个厉煞也很厉害了，能够像人一样思考，在爷爷处理之后便蛰伏了下去，装作自己已经被超度的样子。
等到爷爷走了以后，厉煞便开始了屠戮。
整整一个星期，那个村子里的哀乐声就没停过，半个月以后，村子里的人都死了大半。
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里跑出来一个，千辛万苦地找到了爷爷求援，爷爷二话不说立马带着东西赶过去。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个村子里就只剩一个人还活着，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整一个月。
至于爷爷最后怎么超度的厉煞，他也没写，其实就连最后到底超度没有都不知道。
书上只写了要是后面的人再遇见厉煞，如果能够找出死因超度，就尽量找出冤屈所在，如果找不出里，就马上施以雷霆手段，不要考虑那么多，拖得越久死的人越多。
我当时看到这里，跑去问过老孙头，是不是确有其事。
老孙头想了半天，这才点点头告诉我，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当时他已经和我爷爷分开了，所以了解得也不是很详细。
据说当时我爷爷过去，压根拿那个厉煞没办法，时间过得太久了，加上死人太多，厉煞已经成了形，他一个人别说超度，自己都差点被厉煞给弄死。
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跑去龙虎山，求了当时的掌教，也就是洛伊伊他爹，带着龙虎山的法器，加上当时龙虎山几十号道士，据说连奶奶当时也跟着爷爷一起，这才把那个厉煞搞定。
即使是这样，龙虎山的道士也是伤亡惨重，而且爷爷和奶奶也是休养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元气。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来老孙头听话的，具体是什么样他也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点，就是厉煞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
“有这么厉害么？那我身子里那个你上次不是搞定了么？”我疑惑地问老孙头，要是真有这么厉害，那我不该早死了。
“你个臭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孙头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告诉我，那个厉煞，本来就在我身体里被镇压了几十年，力量已经被削弱得差不多了，刚刚复苏过来虚弱得不行。
加上他们当时手上有五雷印和五雷符，最后搞得那么狼狈不堪，才勉强把厉煞重新镇压回去，而且到现在我身上的伤口也没好，这就说明这个厉煞还是在蠢蠢欲动。
“你那个手链是个好东西，”老孙头说，“要不是你这串手链，恐怕我们当时全部人拼上，搞定的机会也不大，它帮你挡了太多的东西。”
我左手下意识抚上了右手腕，此时这串手链已经有两颗出现裂纹了，这是爷爷去世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也没给我说是什么只是叫我好好带着，能保我命。
我当时没把这话当回事，没想到今天还叫这话给应验了。
我心里有些感慨，即使是离开了我这么久了，爷爷仿佛还是在我身边一样保护着我。
不过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拿眼前这个厉煞怎么办。
老孙头说，他刚才给人拔火罐，只是把郝艾潜之前身体里积郁的阴气给排了出去，但是这只能解燃眉之急。
厉煞一天不除，就会一天缠着郝艾潜，要是他再晚上几个月来找我们，厉煞成型，到时候就是神仙难救。
“你的意思，现在这个厉煞还没成型？”我注意到老孙头说这个厉煞还没成型。
老孙头点点头，脸色还是有些凝重：“虽然没有成型，但是也很麻烦，一般厉煞成型无非就几个条件，一是时间，而是血气，也就是死人之后的血气，如果这两个都能满足，那厉煞成型的时间会很快。”
“但是现在这个厉煞明显两个条件都没满足，所以暂时还不用担心它变成你爷爷当年遇见的那么麻烦，”老孙头转身坐回了椅子上，见我还在发愣，对着我喊了一句，“愣着干啥，上小米啊。”
“噢噢噢，”我恍然大悟，赶紧把小米往老孙头摘下火罐的那些手印上敷上去。
此时那些手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点，都是刚才银针火罐给吸出来的。
我把小米一敷上去，就跟水烧开了一样，从手印上开始腾腾地冒着白烟，随着白烟的升起，手印的颜色也在飞快地淡下去，相反的，小米却在飞快地变黑。
没过一会儿，手印的颜色便成了暗红色，接着就是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就跟被人用力打了一巴掌一样。
而小米则是从淡淡的黄色便成了一堆黑不溜秋的颗粒，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是什么动物拉的排泄物。
我抬头看向老孙头，询问道：“这样就行了？”
老孙头点点头，叫我把东西收好，等眼前这个人醒过来就行了。
想到郝艾潜先前疼的翻白眼的模样，现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我索性一屁股坐在老孙头身边闲聊起来。
说起先前在走廊里的遭遇，我还是有些心惊，那种死亡就在眼前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你还没办法阻止死亡的降临。
老孙头笑了笑，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你小子，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咱们这一会儿干的都是玩儿命活，指不定哪天我还得指望着你来救命呢。”
我翻了个白眼：“你老可别开玩笑了，要是连你都搞不定的东西，我还能怎么样？”
老孙头摇摇头，没有说什么，我感觉他似乎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但是既然他不说，我也不好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我也没告诉他我有点喜欢洛依依啊。
过了会儿，老孙头忽然有些感慨：“咱们啊，都是拿命来救别人啊，那些信佛的死光头可没咱们这么伟大啊。”
我一下子乐了，这老孙头还把自己看得挺崇高的。
“那可不是，要我说这个诺贝尔******可得颁给咱们，”我附和道。
“所以啊，以后你要是遇见什么，”老孙头忽然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和我说，“对付不了的话，马上跑，不要管其他人。”
哎哟我去，你刚才不是还一脸伟大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要教育我让我以后以驱邪救世人为己任，怎么忽然就告诉我遇见麻烦要跑呢？
老孙头笑容里有些无奈：“是不是感觉特失落反差特大，我这么一个悬壶济世的人还教你遇见危险先逃命？”
我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说：“您老人家这不叫悬壶济世，您比我可鸡贼得多，到时候遇见麻烦您老人家恐怕跑得比我都快。”
“嘿，你这臭小子，”老孙头抬起手作势要打我，我躲了一下，老孙头又苦涩地摇摇头放下手去。
“记住我的话，以后遇见处理不了的活儿，别管他们，直接跑，”老孙头又叮嘱了我一遍，“不要想着救人，有些人就那个命，我们只能尽人事，他们活不活得下来得听天命，咱们没必要把自个儿的命都搭上去。”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老孙头说这话的含义让我不免对他有些好奇，到底当年这个老家伙遇见过什么？而他又是因为什么会和我爷爷分道扬镳？
这些问题我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我也不好开口问。
坐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来个事，就是那个阴煞会什么我每次看见都是不一样的面容。
我把这个问题告诉老孙头，老孙头说，估摸着是这个阴煞还在定型，所以表现出来的面容不一样，等定型之后应该就不会这样了。
我问他不是说这个阴煞是那个跳楼死的欣欣么，怎么还会有男生的模样。
老孙头皱着眉头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来个答案，他说他以前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告诉我，阴煞本身是没有形体的，厉害的阴煞才能凝形，口出人语，稍微差点的都没这本事，只能让人看见自己心底最害怕的东西。
我和老孙头正聊着，忽然一阵呻吟幽幽地传来。
”晤……我怎么躺这儿。”
郝艾潜揉着脑袋，一脸痛苦地坐了起来，看他那样子似乎是短暂性失忆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直到看见我和老孙头悠哉游哉的模样，这才想起自己在哪儿。
“两位师傅，我身上这麻烦是解决了？”郝艾潜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现在是没什么性命之忧了，”老孙头点起一根烟，郝艾潜连忙把火机凑了上去，听见这话立马松了口气。
“那我立马给大师转账，”郝艾潜摸出手机，捣鼓了一阵，没过一会儿，老孙头手机便响起一声提示音。
“好了，大师，现在已经先给您转了四十万过去，”郝艾潜搓着手，讪笑着说，“那接下来其他的报酬，咱们是不是可以……”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言下之意就是觉着自己之前太着急了，给老孙头的报酬现在想来有点高。
我心里有些鄙夷，这个人，一听到自己性命无忧就立马变了张脸，商人的本质一览无遗，活该你丫被厉煞给缠上。
但是我也不担心什么，因为我知道老孙头肯定还有后招。
果不其然，老孙头听到这话眼皮都没抬，低着头说：“但是这只是暂时的。”
厉煞，也是阴煞的一种，只不过怨气深重，而且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原因，
打个比方，你被人坑了，欠了钱，老婆出轨，被好兄弟出卖，被人逼到走投无路，最后死状凄凉，这样才有可能形成厉煞。
而在爷爷的书里写着，他当年遇见过一个厉煞，但是他没有发现，所以就当简单的阴煞给处理了。
当时那个厉煞也很厉害了，能够像人一样思考，在爷爷处理之后便蛰伏了下去，装作自己已经被超度的样子。
等到爷爷走了以后，厉煞便开始了屠戮。
整整一个星期，那个村子里的哀乐声就没停过，半个月以后，村子里的人都死了大半。
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里跑出来一个，千辛万苦地找到了爷爷求援，爷爷二话不说立马带着东西赶过去。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个村子里就只剩一个人还活着，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整一个月。
至于爷爷最后怎么超度的厉煞，他也没写，其实就连最后到底超度没有都不知道。
书上只写了要是后面的人再遇见厉煞，如果能够找出死因超度，就尽量找出冤屈所在，如果找不出里，就马上施以雷霆手段，不要考虑那么多，拖得越久死的人越多。
我当时看到这里，跑去问过老孙头，是不是确有其事。
老孙头想了半天，这才点点头告诉我，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当时他已经和我爷爷分开了，所以了解得也不是很详细。
据说当时我爷爷过去，压根拿那个厉煞没办法，时间过得太久了，加上死人太多，厉煞已经成了形，他一个人别说超度，自己都差点被厉煞给弄死。
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跑去龙虎山，求了当时的掌教，也就是洛伊伊他爹，带着龙虎山的法器，加上当时龙虎山几十号道士，据说连奶奶当时也跟着爷爷一起，这才把那个厉煞搞定。
即使是这样，龙虎山的道士也是伤亡惨重，而且爷爷和奶奶也是休养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元气。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来老孙头听话的，具体是什么样他也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点，就是厉煞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
“有这么厉害么？那我身子里那个你上次不是搞定了么？”我疑惑地问老孙头，要是真有这么厉害，那我不该早死了。
“你个臭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孙头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告诉我，那个厉煞，本来就在我身体里被镇压了几十年，力量已经被削弱得差不多了，刚刚复苏过来虚弱得不行。
加上他们当时手上有五雷印和五雷符，最后搞得那么狼狈不堪，才勉强把厉煞重新镇压回去，而且到现在我身上的伤口也没好，这就说明这个厉煞还是在蠢蠢欲动。
“你那个手链是个好东西，”老孙头说，“要不是你这串手链，恐怕我们当时全部人拼上，搞定的机会也不大，它帮你挡了太多的东西。”
我左手下意识抚上了右手腕，此时这串手链已经有两颗出现裂纹了，这是爷爷去世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也没给我说是什么只是叫我好好带着，能保我命。
我当时没把这话当回事，没想到今天还叫这话给应验了。
我心里有些感慨，即使是离开了我这么久了，爷爷仿佛还是在我身边一样保护着我。
不过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拿眼前这个厉煞怎么办。
老孙头说，他刚才给人拔火罐，只是把郝艾潜之前身体里积郁的阴气给排了出去，但是这只能解燃眉之急。
厉煞一天不除，就会一天缠着郝艾潜，要是他再晚上几个月来找我们，厉煞成型，到时候就是神仙难救。
“你的意思，现在这个厉煞还没成型？”我注意到老孙头说这个厉煞还没成型。
老孙头点点头，脸色还是有些凝重：“虽然没有成型，但是也很麻烦，一般厉煞成型无非就几个条件，一是时间，而是血气，也就是死人之后的血气，如果这两个都能满足，那厉煞成型的时间会很快。”
“但是现在这个厉煞明显两个条件都没满足，所以暂时还不用担心它变成你爷爷当年遇见的那么麻烦，”老孙头转身坐回了椅子上，见我还在发愣，对着我喊了一句，“愣着干啥，上小米啊。”
“噢噢噢，”我恍然大悟，赶紧把小米往老孙头摘下火罐的那些手印上敷上去。
此时那些手印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点，都是刚才银针火罐给吸出来的。
我把小米一敷上去，就跟水烧开了一样，从手印上开始腾腾地冒着白烟，随着白烟的升起，手印的颜色也在飞快地淡下去，相反的，小米却在飞快地变黑。
没过一会儿，手印的颜色便成了暗红色，接着就是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就跟被人用力打了一巴掌一样。
而小米则是从淡淡的黄色便成了一堆黑不溜秋的颗粒，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是什么动物拉的排泄物。
我抬头看向老孙头，询问道：“这样就行了？”
老孙头点点头，叫我把东西收好，等眼前这个人醒过来就行了。
想到郝艾潜先前疼的翻白眼的模样，现在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我索性一屁股坐在老孙头身边闲聊起来。
说起先前在走廊里的遭遇，我还是有些心惊，那种死亡就在眼前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而且你还没办法阻止死亡的降临。
老孙头笑了笑，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你小子，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咱们这一会儿干的都是玩儿命活，指不定哪天我还得指望着你来救命呢。”
我翻了个白眼：“你老可别开玩笑了，要是连你都搞不定的东西，我还能怎么样？”
老孙头摇摇头，没有说什么，我感觉他似乎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但是既然他不说，我也不好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我也没告诉他我有点喜欢洛依依啊。
过了会儿，老孙头忽然有些感慨：“咱们啊，都是拿命来救别人啊，那些信佛的死光头可没咱们这么伟大啊。”
我一下子乐了，这老孙头还把自己看得挺崇高的。
“那可不是，要我说这个诺贝尔******可得颁给咱们，”我附和道。
“所以啊，以后你要是遇见什么，”老孙头忽然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和我说，“对付不了的话，马上跑，不要管其他人。”
哎哟我去，你刚才不是还一脸伟大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要教育我让我以后以驱邪救世人为己任，怎么忽然就告诉我遇见麻烦要跑呢？
老孙头笑容里有些无奈：“是不是感觉特失落反差特大，我这么一个悬壶济世的人还教你遇见危险先逃命？”
我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说：“您老人家这不叫悬壶济世，您比我可鸡贼得多，到时候遇见麻烦您老人家恐怕跑得比我都快。”
“嘿，你这臭小子，”老孙头抬起手作势要打我，我躲了一下，老孙头又苦涩地摇摇头放下手去。
“记住我的话，以后遇见处理不了的活儿，别管他们，直接跑，”老孙头又叮嘱了我一遍，“不要想着救人，有些人就那个命，我们只能尽人事，他们活不活得下来得听天命，咱们没必要把自个儿的命都搭上去。”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老孙头说这话的含义让我不免对他有些好奇，到底当年这个老家伙遇见过什么？而他又是因为什么会和我爷爷分道扬镳？
这些问题我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我也不好开口问。
坐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来个事，就是那个阴煞会什么我每次看见都是不一样的面容。
我把这个问题告诉老孙头，老孙头说，估摸着是这个阴煞还在定型，所以表现出来的面容不一样，等定型之后应该就不会这样了。
我问他不是说这个阴煞是那个跳楼死的欣欣么，怎么还会有男生的模样。
老孙头皱着眉头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来个答案，他说他以前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告诉我，阴煞本身是没有形体的，厉害的阴煞才能凝形，口出人语，稍微差点的都没这本事，只能让人看见自己心底最害怕的东西。
我和老孙头正聊着，忽然一阵呻吟幽幽地传来。
”晤……我怎么躺这儿。”
郝艾潜揉着脑袋，一脸痛苦地坐了起来，看他那样子似乎是短暂性失忆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直到看见我和老孙头悠哉游哉的模样，这才想起自己在哪儿。
“两位师傅，我身上这麻烦是解决了？”郝艾潜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现在是没什么性命之忧了，”老孙头点起一根烟，郝艾潜连忙把火机凑了上去，听见这话立马松了口气。
“那我立马给大师转账，”郝艾潜摸出手机，捣鼓了一阵，没过一会儿，老孙头手机便响起一声提示音。
“好了，大师，现在已经先给您转了四十万过去，”郝艾潜搓着手，讪笑着说，“那接下来其他的报酬，咱们是不是可以……”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言下之意就是觉着自己之前太着急了，给老孙头的报酬现在想来有点高。
我心里有些鄙夷，这个人，一听到自己性命无忧就立马变了张脸，商人的本质一览无遗，活该你丫被厉煞给缠上。
但是我也不担心什么，因为我知道老孙头肯定还有后招。
果不其然，老孙头听到这话眼皮都没抬，低着头说：“但是这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