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砸场子
“这……”我犹豫了一下，说道，“老孙头没骗过什么社会人吧？”
“没有吗？”洛依依反问。
“没有……吧？”我有些不确定，而后又忽然反应过来，偏没骗过我咋知道。
说实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觉得要是有人告诉我，老孙头因为经营不下去了，把公司抵押现在被抄家了我都信。
先前门口的两个高大的原木架被掀倒在地，上面陈列的物品全都凌乱地散落在地上，而再往里面看去，之前摆放的桌椅什么的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法器，我又不敢踩，只好踮着脚挑挑拣拣地往里走。
“喀啦。”
每走两步，脚下一声轻响，我顿了一下，弯腰捡起东西一看，是之前用来镇煞的厌胜钱。
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老孙头也没看见，我不免担心了起来。
“老孙头人呢？不会被人给抓走了吧？”我问道，“老孙头这是诈骗了黑社会么？被砸成这样？？”
洛依依跟在我身后人，也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此时听到我问话，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或许……这里不是被砸成这样的。”
我看着地上破碎的花瓶，苦笑着，不是被砸成这样的，难不成是这些东西自己摔下来的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来这里的人可能根本不是为了砸场子，”洛依依解释道，指着几个地方，“他们很有可能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我一脸狐疑，洛依依怎么就知道来这里的人是来找东西的。
洛依依叫我仔细观察一下她指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我还真看出些不同的地方。
虽然这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但是仔细看看，被掀倒的，弄乱的大多是些陈列物品的地方，真正家具啊玻璃什么的都没啥动静。
而且那些被丢弃在地上的东西，除了一两个易碎的花瓶之外，其他也都是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
“还真是哎，”我惊叹一声，“你看，要真是来找麻烦的，哪儿可能让你这儿还留得下什么完整的东西。”
“这些都不是关键，”洛依依脸色有些凝重，“关键在于，老孙头怎么样了？”
我不由得心提了起来，进来这么久别说老孙头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这里跟被废弃了一样。
“你是担心老孙头出事么？”我一想到他那儿老胳膊老腿的，估计经不起人揍几下。
洛依依摇摇头，翻了个白眼：“我是担心他把别人怎么样，依照他当年的脾气，不把来捣乱的人弄出残废都是好事了。”
洛依依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老孙头再怎么说也是绝技傍身，寻常人近不得身，和我奶奶一辈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被人揍呢。
我和洛依依商量了一下，决定和她分头在这层楼搜一下。
当初老孙头开这个公司蛮阔气的，整层楼都给包了下来，这也是我当初进来看见这楼里满满当当层列着古物时那么惊讶。
我虽说对古董藏物不懂，但是我却在这里看见过好几件曾经上过鉴宝节目的古物，要是放出去拍卖，在这里买套房是没什么问题的。
“也不知道这老头这么有钱为啥还那么抠……还跑天桥底下去算命，”我小声嘀咕着，顺着屋子一间一间搜查。
搜到第三间屋子时，我打了个晃眼，见什么都没有，正准备走开时，忽然有个不一样的东西闯进我的余光里。
“这是什么……”
在房间的角落里，一个奇怪的东西正静静地躺在那儿，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捡了起来，发现是一个圆形的类似胸章一样的东西。
这胸章看不出来世什么材料做的，一面刻着个无字，另一面则是幅画，也不知道是怎么在这么小的玩意儿上印上去的。
那画里，一个人似乎是穿着类似道袍一样的衣服，正举着双手，在他身后则是密密麻麻的人影延伸出去，看不到尽头。
而在最顶上，则是一片漆黑，不知道是被熏黑了，还是印的时候故意做成这个样子的。
“这玩意儿之前没见过啊……”我心里有些纳闷。
这印章怎么看也不像个古物，之前我可没在老孙头儿见到过除了灯以外的现代物品，上次我想喝水，在他这儿找了半天，最后他给我拿出个烧水壶来叫我自己去烧水喝。
想了想，我还是顺手把这印章揣进兜里，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又找了一圈，我见再没有什么发现，便转身离开想去另一边找洛依依会合。
奇了怪了，这老孙头平日里也不会离开他这个地方，如今刘力不在，他们连合伙诈骗的机会都没有，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儿去？
我边走边摸出手机，按下老孙头的电话，刚拨通就听见里面出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的提示音。
“打电话也不接……”我收起手机，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大厅，正准备往另一边走去，忽然我听见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
这个地方平时根本没人来，上一次洛依依告诉我，之前她待在这儿，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个活人。
现在这里一片狼藉，楼下忽然又有人来，我心里开始浮想联翩，莫不是那些找麻烦的人又来了？
我站在楼梯拐角处，小心翼翼地往下看去，映入眼帘的赫然一个铮亮的光头。
一只长长的蝎子纹身从头顶一直延伸出去，到了脖子处，我又瞅了两眼，来人一脸凶相，上身一件紧身体恤将肌肉紧紧地包裹住，一看就不像好人。
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心中愤愤地想到，把这里弄着这样还不够，还要来接着捣乱。
虽然老孙头平日里坑蒙拐骗，但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这群人一二再再而三地来捣乱，连我都为老孙头感到不平。
眼看着那光头就要走上来了，我心思一转，小心翼翼地缩在了门后面，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很快便到了门外，眼看着进门。
我往里缩了缩，避免他看到我。
一只脚，两只脚，很快那光头整个人都迈了进来，我嘿嘿一笑，站起身子，用力地往他背上踹去。
“哎呀！”那光头男猝不及防之下，被我踹了一个狗吃屎，我赶紧扑上去坐在他身上。
“让你来捣乱！让你来砸东西！”我打一拳骂一句，“老孙头虽说不靠谱，但你们跑来砸场子，就太过分了！”
“谁啊谁啊？”光头男一时之间不得起身，只能用手护住头，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来。
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一只手按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便去解他的皮带，这样一来就算我压不住他，待会儿让他站起来也没办法动作。
“嘿嘿，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动，”我冷笑着，按住他脖子，右手用力一抽，光头男的皮带便落到了我的手里。
“你他妈谁啊？！”光头男很是愤怒，却又被我限制住了动作，只能用喊声表达自己的情绪，同时手忙脚乱地抓住自己的裤子，看来皮带被抽走对他心神打击很大。
“我是你爷爷！”我得意洋洋地挥着皮带。
正当我为自己的见义勇为自豪的时候，老孙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祝安你在干嘛？”我回过头，只见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洛依依也跟在他的身后，以同样的表情看着我。
我审视了一下自己，手里拿着一个男人的皮带，另一只手还按在他的脖子上，因为光头男一直在挣扎的缘故，所以裤子已经褪下了大半，露出里面的底裤。
“你居然有这种爱好！？”洛依依一脸崩溃的神色，“你居然还亲我？”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一下子就慌了，想要起身给洛依依好好解释，谁料到老孙头一脸“我懂得别解释”的表情走了过来。
“安啊，现在虽然是恋爱自由的年代，我也不反对你一见钟情，”老孙头拍拍我的肩膀，“但是你也不能光天化日就对我的客户下手啊。”
我没有那种想法！我也没有一见钟情！
我现在明白那些被冤枉的人都是什么感觉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老孙头顿了一下，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又补充了一句：“你好歹沟通沟通感情，找个没人的地方啊。”
真的，谁来把这个老头拉走，我现在想掐死他！
等等……他刚才说客户？
“老孙头，这是你的客户？”我问道。
“对啊，不然还能是谁，”老孙头挠挠头，“刚才我就跟在他后面，只不过在下面接了个电话，所以上来的晚了一点……”
他话没有说完，只是一脸深意地看着我，颇有那种“没想到你小子动作这么快”的感觉。
我满脸绝望，这个老东西看来今天是要把我往死里整了。
“你的意思就是，这里也不是他干得咯？”我忽然想起来这层楼混乱的场景，问道。
“当然不是，人家是来找我做业务的，”老孙头点点头，忽然他的表情僵住了，“等等，你说我这里怎么了？”
“你自己看，”我耸耸肩，起身从光头男身上离开。
既然现在都知道人家不是来捣乱的，那我也没有压着的必要，我可不想让洛依依继续误会下去。
老孙头站在原地，目光从左往右扫过自己的公司，倒塌的书架，砸碎的花瓶，掀翻的桌椅，这一切混乱不堪的画面都映入了他的眼帘。
老孙头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出来，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放下。
“嗷……”他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脸，老泪纵横悲叹道：“我的宝贝啊……”
“没有吗？”洛依依反问。
“没有……吧？”我有些不确定，而后又忽然反应过来，偏没骗过我咋知道。
说实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觉得要是有人告诉我，老孙头因为经营不下去了，把公司抵押现在被抄家了我都信。
先前门口的两个高大的原木架被掀倒在地，上面陈列的物品全都凌乱地散落在地上，而再往里面看去，之前摆放的桌椅什么的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法器，我又不敢踩，只好踮着脚挑挑拣拣地往里走。
“喀啦。”
每走两步，脚下一声轻响，我顿了一下，弯腰捡起东西一看，是之前用来镇煞的厌胜钱。
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老孙头也没看见，我不免担心了起来。
“老孙头人呢？不会被人给抓走了吧？”我问道，“老孙头这是诈骗了黑社会么？被砸成这样？？”
洛依依跟在我身后人，也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此时听到我问话，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或许……这里不是被砸成这样的。”
我看着地上破碎的花瓶，苦笑着，不是被砸成这样的，难不成是这些东西自己摔下来的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来这里的人可能根本不是为了砸场子，”洛依依解释道，指着几个地方，“他们很有可能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我一脸狐疑，洛依依怎么就知道来这里的人是来找东西的。
洛依依叫我仔细观察一下她指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我还真看出些不同的地方。
虽然这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但是仔细看看，被掀倒的，弄乱的大多是些陈列物品的地方，真正家具啊玻璃什么的都没啥动静。
而且那些被丢弃在地上的东西，除了一两个易碎的花瓶之外，其他也都是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
“还真是哎，”我惊叹一声，“你看，要真是来找麻烦的，哪儿可能让你这儿还留得下什么完整的东西。”
“这些都不是关键，”洛依依脸色有些凝重，“关键在于，老孙头怎么样了？”
我不由得心提了起来，进来这么久别说老孙头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这里跟被废弃了一样。
“你是担心老孙头出事么？”我一想到他那儿老胳膊老腿的，估计经不起人揍几下。
洛依依摇摇头，翻了个白眼：“我是担心他把别人怎么样，依照他当年的脾气，不把来捣乱的人弄出残废都是好事了。”
洛依依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老孙头再怎么说也是绝技傍身，寻常人近不得身，和我奶奶一辈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被人揍呢。
我和洛依依商量了一下，决定和她分头在这层楼搜一下。
当初老孙头开这个公司蛮阔气的，整层楼都给包了下来，这也是我当初进来看见这楼里满满当当层列着古物时那么惊讶。
我虽说对古董藏物不懂，但是我却在这里看见过好几件曾经上过鉴宝节目的古物，要是放出去拍卖，在这里买套房是没什么问题的。
“也不知道这老头这么有钱为啥还那么抠……还跑天桥底下去算命，”我小声嘀咕着，顺着屋子一间一间搜查。
搜到第三间屋子时，我打了个晃眼，见什么都没有，正准备走开时，忽然有个不一样的东西闯进我的余光里。
“这是什么……”
在房间的角落里，一个奇怪的东西正静静地躺在那儿，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捡了起来，发现是一个圆形的类似胸章一样的东西。
这胸章看不出来世什么材料做的，一面刻着个无字，另一面则是幅画，也不知道是怎么在这么小的玩意儿上印上去的。
那画里，一个人似乎是穿着类似道袍一样的衣服，正举着双手，在他身后则是密密麻麻的人影延伸出去，看不到尽头。
而在最顶上，则是一片漆黑，不知道是被熏黑了，还是印的时候故意做成这个样子的。
“这玩意儿之前没见过啊……”我心里有些纳闷。
这印章怎么看也不像个古物，之前我可没在老孙头儿见到过除了灯以外的现代物品，上次我想喝水，在他这儿找了半天，最后他给我拿出个烧水壶来叫我自己去烧水喝。
想了想，我还是顺手把这印章揣进兜里，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又找了一圈，我见再没有什么发现，便转身离开想去另一边找洛依依会合。
奇了怪了，这老孙头平日里也不会离开他这个地方，如今刘力不在，他们连合伙诈骗的机会都没有，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儿去？
我边走边摸出手机，按下老孙头的电话，刚拨通就听见里面出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的提示音。
“打电话也不接……”我收起手机，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大厅，正准备往另一边走去，忽然我听见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
这个地方平时根本没人来，上一次洛依依告诉我，之前她待在这儿，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个活人。
现在这里一片狼藉，楼下忽然又有人来，我心里开始浮想联翩，莫不是那些找麻烦的人又来了？
我站在楼梯拐角处，小心翼翼地往下看去，映入眼帘的赫然一个铮亮的光头。
一只长长的蝎子纹身从头顶一直延伸出去，到了脖子处，我又瞅了两眼，来人一脸凶相，上身一件紧身体恤将肌肉紧紧地包裹住，一看就不像好人。
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心中愤愤地想到，把这里弄着这样还不够，还要来接着捣乱。
虽然老孙头平日里坑蒙拐骗，但也没做过什么坏事，这群人一二再再而三地来捣乱，连我都为老孙头感到不平。
眼看着那光头就要走上来了，我心思一转，小心翼翼地缩在了门后面，
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很快便到了门外，眼看着进门。
我往里缩了缩，避免他看到我。
一只脚，两只脚，很快那光头整个人都迈了进来，我嘿嘿一笑，站起身子，用力地往他背上踹去。
“哎呀！”那光头男猝不及防之下，被我踹了一个狗吃屎，我赶紧扑上去坐在他身上。
“让你来捣乱！让你来砸东西！”我打一拳骂一句，“老孙头虽说不靠谱，但你们跑来砸场子，就太过分了！”
“谁啊谁啊？”光头男一时之间不得起身，只能用手护住头，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来。
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一只手按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便去解他的皮带，这样一来就算我压不住他，待会儿让他站起来也没办法动作。
“嘿嘿，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动，”我冷笑着，按住他脖子，右手用力一抽，光头男的皮带便落到了我的手里。
“你他妈谁啊？！”光头男很是愤怒，却又被我限制住了动作，只能用喊声表达自己的情绪，同时手忙脚乱地抓住自己的裤子，看来皮带被抽走对他心神打击很大。
“我是你爷爷！”我得意洋洋地挥着皮带。
正当我为自己的见义勇为自豪的时候，老孙头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祝安你在干嘛？”我回过头，只见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洛依依也跟在他的身后，以同样的表情看着我。
我审视了一下自己，手里拿着一个男人的皮带，另一只手还按在他的脖子上，因为光头男一直在挣扎的缘故，所以裤子已经褪下了大半，露出里面的底裤。
“你居然有这种爱好！？”洛依依一脸崩溃的神色，“你居然还亲我？”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一下子就慌了，想要起身给洛依依好好解释，谁料到老孙头一脸“我懂得别解释”的表情走了过来。
“安啊，现在虽然是恋爱自由的年代，我也不反对你一见钟情，”老孙头拍拍我的肩膀，“但是你也不能光天化日就对我的客户下手啊。”
我没有那种想法！我也没有一见钟情！
我现在明白那些被冤枉的人都是什么感觉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老孙头顿了一下，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又补充了一句：“你好歹沟通沟通感情，找个没人的地方啊。”
真的，谁来把这个老头拉走，我现在想掐死他！
等等……他刚才说客户？
“老孙头，这是你的客户？”我问道。
“对啊，不然还能是谁，”老孙头挠挠头，“刚才我就跟在他后面，只不过在下面接了个电话，所以上来的晚了一点……”
他话没有说完，只是一脸深意地看着我，颇有那种“没想到你小子动作这么快”的感觉。
我满脸绝望，这个老东西看来今天是要把我往死里整了。
“你的意思就是，这里也不是他干得咯？”我忽然想起来这层楼混乱的场景，问道。
“当然不是，人家是来找我做业务的，”老孙头点点头，忽然他的表情僵住了，“等等，你说我这里怎么了？”
“你自己看，”我耸耸肩，起身从光头男身上离开。
既然现在都知道人家不是来捣乱的，那我也没有压着的必要，我可不想让洛依依继续误会下去。
老孙头站在原地，目光从左往右扫过自己的公司，倒塌的书架，砸碎的花瓶，掀翻的桌椅，这一切混乱不堪的画面都映入了他的眼帘。
老孙头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出来，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放下。
“嗷……”他惨叫一声，双手捂住脸，老泪纵横悲叹道：“我的宝贝啊……”